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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藏张了张口,原本还想说些话,但想到酆都大帝对秦夜的评价。——夜之王行事风格难以捉摸,有时候干的事情令人啼笑皆非,但他所行之事,无一恶。
酆都大帝在和玉皇大帝汇合后。
祂取出漆黑天条牢笼、SM锁链,丝毫不掩饰对秦夜的夸赞。
唐三藏听托塔天王说过,说是玉皇大帝当时都直呼……即便当初的地藏王,酆都大帝都从未如此夸过一人。
“那贫僧的劣徒便交给夜之王施主救治。”
“好说好说。”
秦夜双手合十,报以佛礼。
他拂袖式挥出手,一漆黑天条牢笼飞出,将感染的孙悟空收入其中。
牢门门栓嘎吱响动。
秦夜开门进入。
二郎神好奇观望,本还想靠天眼窥探一二,好奇秦夜如何救治,以及对重度感染生灵转化的研究。
可很快发现天眼一片漆黑。
看不穿漆黑天条牢笼内景象,全然被秦夜屏蔽干净,二郎神身具天眼也无法窥探。
“你看出什么了吗。”
唐三藏好奇询问,显然注意到二郎神的举动。
虽然放心秦夜救治孙悟空,但不代表唐三心中的好奇会消退。
二郎神摇头。
“不行,这天条牢笼与真正的天条牢笼一般无二,我以为只是仿品,现在方知仿品与真品无区别。”
唐三藏面色闪过惋惜。
突然,漆黑天条牢笼簌簌震动,像是高频振动器,里面有事情发生。
二郎神刚收回视线,不由又重新将目光移去。
“这就开始了吗。”
唐三藏神色亦略感诧异,漆黑天条牢笼的震动变化很大,一开始只是嗡嗡簌簌的轻震,但情况急转直下,忽地剧烈震到摇晃。
整个天条牢笼仿佛突遇暴风雨夜的帆船,小船在风浪中摇摇欲坠。
唐三藏看得连连挑眉。
晦涩的克苏鲁神明语紧随响起。
漆黑天条牢笼内的状况,同样让在场克苏鲁神祇们好奇,引发起议论。
“犹格·索托斯,你可看得出里头发生的状况。”
二郎神抬眼看去。
南天门重新弥漫迷雾,就像秦夜之前对克苏鲁神祇的评价,一群中二死宅,如今没有了与感染生灵战斗,祂们重新潜藏在迷雾中。
不想轻易示人,只想藏起来享受蜗居日子。
好在二郎神天眼可勘破虚妄,瞧见开口的是旧日之神克苏鲁。
尽管不知道克苏鲁说什么,但从克苏鲁看向犹格·索托斯,二郎神明白对方八成和自己一样想法。
毕竟从之前与感染生灵对峙,洛基祂们提及过犹格·索托斯的信息。
全知全能,被誉为维度看门人,或者说位在门扉者、门之钥。
“看得出来。”
犹格·索托斯巨大独眼眨动,周围雾气弥漫。
“这等蕴含东方天道意志的枷锁牢笼,就算是外神莎布·尼古拉丝大人也不一定看得穿,有着一定天道制衡。”
“但这对吾无效,吾是一切维度的门之钥,牢门上枷锁,吾不受影响。”
“诸位远方的盟友,不知你们在说什么?”唐三藏听着耳畔晦涩克苏鲁神明低语。
唐三藏听不懂。
可起码看得懂祂们言行举止。
犹格·索托斯移动巨大眼珠子,停下与其他克苏鲁神祇交谈,口中转换为大夏语。
“吾等在探讨终焉观测者在枷锁牢笼内干的事情。”
“您看到了吗?”唐三藏诧异。
二郎神侧目,很快想到洛基对犹格·索托斯的评价,顿时明白了原因。
很快。
随唐三藏好奇发问,犹格·索托斯未遮遮掩掩,道。
“终焉观测者也就是夜之王,他在给汝徒弟剃毛。”
……
漆黑天条牢笼内。
“唔!!唔唔————唔!”
孙悟空被符篆封住嘴,发不出声音,如鲠在喉的祂只能发出唔唔声,并漆黑火眼金睛瞪得老大,以示抗议。
祂剧烈挣扎。
纵然身处天条牢笼,在其恐怖实力下,依旧闹出巨大动静,整个天条牢笼似发生地震。
“别叫了,孙大圣,你就算叫破喉咙,外面的人也听不见。”
秦夜手持以神力凝成的理发器,剃着孙悟空全身猴毛。
先是手背、手臂,然后是胸膛猴毛,然后是腿上。
孙悟空挣扎不已。
眼睁睁看着猴毛被逐渐剃光,反应越发剧烈。
“别动,理发器有刀片,万一割伤皮肤咋整,乖,马上就剃完的,可惜我不懂激光脱毛,不然高低凝练个机关脱毛仪给你脱脱毛。”
秦夜边剃边给孙悟空上锁,使其失去身体控制权,无法去驱使猴毛再生。
孙悟空目眦欲裂。
眼神仿佛恨不得将秦夜千刀万剐。
秦夜对此拍了拍其肩膀,笑道:“没办法,你现在生病了,所谓医者治病,无外乎四步骤望闻问切,你毛发旺盛,我治病第一步的望都没法望。”
“你别这么看我,你这么看我,我也没辙,就算让华佗来、让神农来,也一样要求剃干净。”
……
奥林匹斯神界,失落之地。
类泰坦生灵此刻倒地不起,巨大胸膛被划开一道巨大口子,鲜血淋漓。
陈渊泉从口子里的血肉中涌出,全身染神血,两手空空进去,出来时手中都出一根的巴掌大小的纯白骨头。
形似肋骨。
“是不是这个。”陈渊泉冲站在口子旁的赫菲斯托斯问。
“对对对,就是这个,我们现在可以回去锻造你要的手术刀神兵。”
“行,喂,夜之王我这边齐活了,你还需要多久。”
陈渊泉对身上一比划,染的神血全数被排出,变得干干净净。
此时,秦夜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随口回道。
“我现在不方便,你们带我回去吧,等锻造好手术刀,叫我一声。”
陈渊泉很爽快点头。
涉及到研究感染生灵,他比任何人都积极,任劳任怨,招呼赫菲斯托斯道。
“走吧,回匠神殿,对了,我刚才取神明骨时,秦广王可有什么异样。”
“有。”赫菲斯托斯和李含几乎异口同声。
陈渊泉愣了下,往旁边又陷入睡眠的小秦广王看去,自从小秦广王即将临产,祂越发睡的死,大部分时间都在睡,其他时间时不时醒来。
“说说。”
陈渊泉说着,一行人打道回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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