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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文泽记得自己跟李振天提起过金手指，但系统这个词，他特意没有说出来过。知道系统的，只有穿越者。
这个世界除了他，还有两个穿越者，鬼市掌控者罗三笑和天下第一强者李寻欢。
以李振天谨慎的性格，他不可能去接触危险系数最高的李寻欢。
有可能李振天是从罗三笑那里知道系统的存在。
他记得李振天有派人去调查过罗三笑的金手指是什么。
难道罗三笑的金手指是系统？
李振天看到陆文泽的表情，他果然来对了，穿越者还真知道系统是何物。
“告诉本王，系统因何存在，它的本质是什么？”
“成为它的宿主，不完成它颁发的任务，惩罚抹杀是不是真的？”
李振天没有回陆文泽的话，而是问自己想知道的事。
“你…你是系统拥有者！”
陆文泽听到李振天知道系统能颁发任务，还有惩罚抹杀，他表情一僵，随即是拳头紧握。
穿越者就算暴露系统的存在，也不可能跟土著说，系统能颁发任务获取奖励，失败抹杀等惩罚。
而李振天知道的这么详细，只有一种可能，他是系统拥有者。
凭什么？
这太不公平了，他一个穿越者都得不到系统，凭什么一个土著就能得到系统。
而且这个土著还是大安王朝的黑天子。
权力最高，地位最高，实力最高，现在又来一个系统。
这合理吗？
“不是”
李振天一听，下意识否认自己是系统拥有者。
尽管陆文泽已被他软禁，但他拥有系统，他一个人知道就够了。
“不是，那你怎么知道系统的存在？”
陆文泽听到李振天否认自己是系统拥有者，眼神不由疑惑。
“是城外掉落一颗陨石，陨石上有刻字，内容就是有关系统的。”
李振天平静回复道。
“什么内容？”
陆文泽表示要看看陨石上的内容。
李振天看了陆文泽一会，知道不给陆文泽看陨石上的内容，陆文泽是不会回答他的问题。
好在他来之前，有事先准备。
从衣袖里面拿出一张绢帛，上面的内容是按照陨石上的内容复写下来的。
当然，有部分内容被修改过。
陆文泽接住李振天丢过来的绢帛，张开来看。
什么神之系统，王之系统……
什么十年成就宗师，百年成就大宗师之类的。
……
看完上面的内容，陆文泽的内心久久无法平静下来。
“你该回答本王的问题了。”
李振天急得想知道系统是有害的，还是无害的。
如果无害，他成就大宗师就有望了。
“我需要一颗血晶石。”
陆文泽提出了他的条件。
这让李振天脸色阴沉下来，得寸进尺也得有一个度。
“你是大安王朝的黑天子，六十颗血晶石，你绝对有能力抢夺到两三颗血晶石。”
“只要你给我一颗，我发誓，我会是你最忠诚的手下，永不背叛。”
陆文泽太想得到系统了。
只有得到系统，他才能翻身。
为此，他发毒誓都愿意。
哪怕他知道李振天给他一颗血晶石的可能性很低，但他也要试一试。
万一成了。
他就有和任何人叫板的能力。
包括李振天！
发毒誓而已，古代人相信什么抬头三尺有神明，相信这个。
但他是现代人，在现代发毒誓的渣男那么多，都没见到有几个应验的，他怕个毛线。
李振天想了想，阴沉的脸色恢复平静。
“可以，得到血晶石，会给你一颗的。”
李振天嘴上是答应了，但他心里根本就没有想过得到血晶石，会给陆文泽一颗。
因为陆文泽是穿越者，对系统比他更加的熟悉。
光是这一点，他就万万不能让陆文泽拥有系统。
陆文泽见李振天答应了。
哪怕他看出李振天大概率是在敷衍他，可他也没有任何办法。
“系统也属于金手指的一种。”
看到李振天有点不耐烦了，陆文泽不敢再吊他的胃口，回答李振天的问题。
李振天没有说话，等着陆文泽的下文，他想了解系统详细一点。
“系统的本质是为了帮助宿主逆天改命、走上人生巅峰。”
“任务奖励是真的，任务失败惩罚也是真的。”
“虽说任务失败惩罚过重，动不动就是抹杀，但这是系统的尿性。”
“逼着你去完成任务。”
“不过系统这个东西，能轻松成就一个人，也能轻松毁掉一个人。”
陆文泽故意停顿了一下。
“怎么说？”
李振天看到陆文泽停在最关键的部分，不由开口问道。
“天上是不会掉馅饼的！”
“只有极少部分的系统是无害的。”
“比如系统是自己创造的，将系统送去过去时间段的自己，给过去的自己开一个挂。”
“比如某个高等文明比较无聊，创造系统出来，丢给低级人类，观看人类逆袭走上人生巅峰的过程。”
“比如无主之类的系统……”
“总之，无私奉献的系统很少很少。”
“大部分系统，都是为了养蛊。”
“是某大能，或某邪神，利用系统把宿主养肥了，最后好收割。”
陆文泽说道。
“你是说系统拥有者，都是养蛊的对象？”
李振天脸色一变，如果真是后者，养肥了再宰，这让他如何接受得了。
“拥有系统，一般都是主角，但一次性出现一百个系统，养蛊模式的可能性很大。”
陆文泽回答道。
“如果是这种情况，为什么你还想得到血晶石？”
李振天不想被当肥羊宰，想问怎么摆脱系统，但想到陆文泽知道这种情况，还渴望得到血晶石、得到系统。
就觉得不对，难道这里面还有他不知道的事？
或者陆文泽没有说全，隐瞒重要的信息不说
“因为系统能让人快速变强。”
“哪怕这是养蛊模式，不代表你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只要你懂得利用系统，变得更强，你就有能力摆脱系统，甚至有能力对抗系统创造者。”
“如果做不到这一点，说明你变得还不够强大。”
陆文泽身为穿越者，他有这个自信心，他不怕被养蛊，他怕别人不给他变强的机会。
李振天一听，松了一口气，能反抗就好。
不然让他放弃系统，他还真是有点舍不得。
毕竟拥有系统，再菜都能十年成就宗师，百年成就大宗师。
猎杀其他系统拥有者，还能缩短时间。
他要是放弃了，其他拥有系统的人都突破到大宗师，他还原地不动，这怎么行？
只是他忽略了一件事，系统不是说能摆脱就能摆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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