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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真是这样的话,恐怕冯家遇上的问题还不只是婚变这么简单,我隐隐从赫拉的讲述中捕捉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我说,“有没有可能是你们家在无意间的罪过什么人,遭到了对方的集体报复,所以老公和女儿都变成了这样?”
赫拉马上摇头,说自己只是个家庭主妇,泰国女人出嫁之后通常都深居简出,只懂得操持家务,很少抛头露面,更不要说跟人结怨了。
至于她女儿宝珠,从小性格就内向,更加不可能和别人爆发矛盾。
“那……”我迟疑了一下,默默指向房间里的冯老,说有没有可能人是你公公得罪的?
赫拉说那就跟不可能了,公公是做生意的,最讲究和气生财,而且他为人特别正直,虽然有时候很固执,但却从来没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情,还经常严格要求家人,让他们学习中国的传统文化和忠恕之道。
这我就不理解了,感觉问不出什么,只好转身回了房间。
此时明叔和冯老已经谈好了价,留下莉莉继续陪着宝珠,随后就带我出了门。
临行前,老小子还赠送了宝珠一块佛牌,说是由龙达空亲手制作的,让宝珠戴在身上,可以保平安。
难得这老小子变大方了,居然会主动赠送一块佛牌给客户,等离开冯家香料店之后,我马上追问明叔和冯老谈的价格是多少,按照这老小子的尿性,如果不是特别满意的价格,他不可能这么大方。
明叔笑道,“不对,也就十万而已。”
我说十万泰铢还不多吗,折合成软妹币差不多就是……
明叔打断我,“和中国人谈价格怎么能扯到泰铢上面,我说的就是软妹币。”
靠,老小子果然够黑的,做生意专门杀熟,还好意思说什么中国人不骗中国人!
明叔心安理得道,“冯家有钱,这点佣金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啦,再说这家人的问题这么麻烦,不多拿点报酬怎么对得起自己。”
我无语了,明叔又笑嘻嘻地拍我肩膀说,“放心啦,老哥赚了钱,自然也不少你的份,还是老规矩,最后的利润四六开,你四我六,公道吧?”
我已经懒得跟他废话了,移开目光,“你说多少就是多少吧,反正这是捡来的生意。”
他对我竖起大拇指,笑着说够意思。
眼看时间不早了,我们决定暂时先回唐人街,等到第二天再去找那个叫妮查的女人进行调查。
隔天一早我就出发,打听到妮查工作的地方,位于市中心一家普通的中学。
我去学校对面找了家咖啡馆打发时间,从上午一直守到下午,直到学校放学之后,才看见一个头发很长、肤色白皙的女人抱着一摞学习资料从里面走出来。
结合宝珠和赫拉的描述,我猜到这个女人应该就是妮查了。
她个子蛮高的,一头披肩长发勾勒出S形的腹部曲线,看上去成熟又性感,确实比较迷人,很符合中年男人的审美标准。
我赶紧掏出手机,隔着街道把她出现的画面录下来,并发送给了明叔。
明叔马上回复一张好色的表情,“这妞儿果然很正,怪不得冯凯会为了她抛家弃女。”
我快速打字回复,“你特么能不能把关注点放在正事上,赶紧说下一步怎么做。”
明叔回复,“还能怎么做,跟上去,看看这女人到底有没有料!”
放下手机,我火速结账,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向学校大门。
肯得出妮查在学校的人缘不错,而且很受学生喜爱,几乎每个路过的人都会主动跟她问好,妮查也抱着英文课本,对每个打招呼的人报以微笑。
从外表来看,妮查属于那种秀外慧中的女性,性格并不张扬,说话也是轻声细语,给人一种温柔的感觉。
很难想象她真的会干出那种事。
原本我并没有打算这么快就惊动对方,只想跟随妮查回家,搞清楚她家里是否藏着什么秘密。
可这个女人观察力十分敏锐,在走过一条巷子的时候,她忽然意识到我在跟踪自己,立刻露出很惊慌的表情,撒腿就跑。
她穿着高跟鞋根本跑不快,我见状也不再藏着掖着了,直接加快速度,把人堵在了巷子里面。
妮查很惊恐,把课本死死抱在胸口,问我跟踪自己干什么?
我灵机一动,想试试这个女人深浅,于是故意装作很猥琐的样子,说你长得可真漂亮,我最喜欢穿制服的女性了,要不要陪我找个地方好好“坐一坐”。
我边说边朝她走进,这么做是想试探下妮查在遭遇危险时的反应,假如她真懂降头,肯定会在自身遭遇威胁的时候表露出来。
可惜我想错了,妮查的反应很害怕,把身体贴在墙根上瑟瑟发抖,十分恐惧地哀求我不要乱来,哪怕我主动把手搭在她肩上,她也只是用力躲开,根本没有反抗的迹象。
这下搞得我很郁闷,只好松开手说,“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小,还什么都不会,究竟是怎么搞到情降油的?”
妮查没反应过来,吃惊地看着我,说什么情降油?
我黑着脸说,“你少装蒜,冯家的事情难道不是你搞出来的?”
妮查这才意识到什么,松了口气,说原来你是为冯凯的事情来的,你误会了,他们家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
我冷笑说你这女人倒是挺能装的,宝珠出事之前,难道不是你伪装成客户,让她去你家送香料,然后偷偷给她下的情降油?
我已经把话说得这么直白,满以为她会在我的心理攻势下坦白,谁知妮查却说出了一段让我格外错愕的话,
“你真的误会了,我的确想约冯家的人出来聊一聊,但并不是为了霸占冯凯,相反,冯凯一直缠着我,让我很难受,我喜欢通知他的家人,早点把人领回去。”
难道是我听错了?
我惊愕地看向妮查,质问她到底在搞什么把戏。
冯老和赫拉说过,是这个女人主动勾引冯凯,才导致对方做出了抛弃妻女的事,可妮查却说自己并不想跟冯凯在一起,是对方反复纠缠,她才不得不委屈求全。
显然这其中肯定有一方说了假话,我反倒不着急了,点燃一支烟,指了指巷子外面的一家咖啡厅,
“去那边聊聊吧,我想知道你的故事版本。”
妮查并没有拒绝,马上陪我走出巷子,一起步入了对面的咖啡馆,接着就好像竹筒倒豆子一样,把自己的困扰全都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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