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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听裴舟雾说屋里养了猫。这会儿又响起这么大的动静,沈修年第一反应也是裴舟雾在里面抓猫,只是没抓到反而磕碰摔碎了东西。
喊话问裴舟雾,也不见有回应。
既听见了声音却坐着不管,显得他有些凉薄。
于是,也起了身朝卧房去。
房里的柳扶楹被压制的死死的,身形差距以及力量的悬殊无一压的她没有挣脱的余地。
裴舟雾咬着她的唇,手上同样不安分。
若真做起那事来,向来是柳扶楹主动贴缠着他,他一改风格俨然说明他就是故意的。
柳扶楹挣扎的同时,余光也在注意着侧面房门的位置。
她也听到沈修年喊话的声音了,久久不得回应,沈修年怎么会不心生疑惑前来询问个究竟。
果不其然。
沈修年没一会儿就到了门前,甚至迈了一只脚进来。
而她和裴舟雾的位置正好就在门后不远,但凡沈修年进门扭个头就什么都看到了。
她真的被吓得不轻,用力推着裴舟雾的胸膛也憋不住呼出了声。
女子娇娇柔柔的声音,虽与猫叫相似,但沈修年也不是傻子全然听不出来。
那声音又似哭似呻吟,极叫人想入非非。
沈修年提一口大气,又将脚收了回去,若真是女子的声音,那么两人在里面做什么也是可想而知的,方才听裴舟雾说起那偷腥的猫时,语气无奈却也夹杂的些许宠溺味道。
若将那语气转换在女子身上……
此时定是打情骂俏不亦乐乎。
这种事情怎好窥探。
沈修年转了身大步走回了院子里,再想坐下也已然坐不住。
怎么坐的住?
年轻男女干柴烈火的,起了念头就不容易停的下来,这会呼声尚且娇弱,过会可就不一定了。
裴舟雾却只道他是个胆小鬼!
出了院子,沈修年正好撞上孔霖雨。
“沈将军这就要走了吗,快晌午了留下吃个午饭吧,已经吩咐厨房去准备了。”
“不必了,家中孩子们都回来了,我回去陪他们吃。”
“那我家将军……”
“这会还是先别进去吧。”
沈修年还挺贴心的,怕孔霖雨进去会搅扰裴舟雾的好事。
说完他就走了,只是话虽说的贴心却还是忍不住腹诽起裴舟雾来,想着那裴舟雾看起来清风霁月的,上京城的人都说他不近女色,没想到都是假象,私下里竟也是另一副面孔。
这玉泉城对裴舟雾来说是人生地不熟的,这才几日,他就忍不住找来了相好的女子。
亏得柳扶楹还这么惦记他。
甚至找了个与他容貌相似的沈宜良来解相思,她竟也是错付了。
她知道裴舟雾私底下玩的这么花吗?
她还当自己捡了个宝,谁曾想那宝贝都不知经过多少人的手,早都脏了。
沈修年走出宅门回了沈家,到自己的院子进屋后才发现早上因为惦记着对门,连送来的药都忘了喝。
他端了药,忍着苦一口闷了下去。
喝完后,只觉心情出奇的好。
眼下倒是不怕柳扶楹会和裴舟雾碰上面了,若柳扶楹知道裴舟雾背地里如此荒淫,她还能再为他动心?
柳扶楹自视甚高,瞧不上他,必定也瞧不上那风流荒诞的裴舟雾。
……
“你竟这样欺负我!”
自沈修年走后,裴舟雾就将柳扶楹松开了。
柳扶楹脸蛋红红,浸着泪看着裴舟雾,说话时还推了他一下,虽然没怎么推的动,但气愤和委屈倒是表现的淋漓尽致。
“你说什么?”
裴舟雾板起脸,慢慢又逼近她。
“你再说一遍,谁欺负谁?”
柳扶楹噎了嘴,除了后退也憋不出话来。
论欺负,裴舟雾哪里比的过她。
“我…我要回去了。”她跑的急,裴舟雾一时不慎竟也抓了个空。
“苏月萤,我让你走了?”
说话间,柳扶楹都已经跑出了门。
拉开好长的距离站到院子里后,她才敢停下回过头。
“午时了,马上就要吃午饭,我得回去照顾孩子们用饭,你儿子可是要我喂才肯吃的。”
“你给我回来。”
“夫君乖,咱们晚些时候再见。”
裴舟雾张嘴还要说什么,可院子里的人已经再次转身跑开了,不一会,背影就消失在了院门口。
“几岁了。”裴舟雾念念有词。
“还需要人喂饭才肯吃?”
男孩子怎么能那般娇气。
*
沈家这边正准备开饭,难得今日人齐,厨房那边将饭菜摆在了前头厅上,打算一家子坐在一起好好吃个饭。
沈修年到的时候,两个孩子已经在那里了。
“爹爹。”
“父亲。”
两个孩子见到他都热情的奔了过去。
回想那日与柳扶楹的约法三章,他也不得不放下心中芥蒂对孩子露出微笑,却还是免不了想起方才在裴舟雾那里听他说起的话。
“怎么只有你们两个,娘亲呢?”
“娘亲不在院子里呀。”
“那是在祖母那里?”
“可是祖母在睡觉呢,娘亲去做什么呀。”
“……”
刹那间,沈修年的脑子里似轰然炸响。
意识到什么,他立即便转了身大步朝着正门迈去。
什么馋嘴偷腥的猫,是她偷腥的柳扶楹才是!
谁都行,哪怕是沈宜良也行。
独独不能是裴舟雾!
他风风火火去到了大门口,台阶还没下,远远就看见柳扶楹从巷尾那边往这里走来,她手里还提着一只食盒。
那个方向,是沈寡妇家的方向。
早就听闻沈家的寡妇糕点做的好吃,难不成,又是他想多了,柳扶楹只是去了一趟沈寡妇家?
提着食盒的人盈盈走来,上了门前台阶在沈修年面前停了停。
“出门啊?”她问。
可沈修沈脸色铁青,并不答话。
“那去吧。”
柳扶楹也不同他多说,提着裙子迈过门槛就进了门,强装的镇定也在此刻松了下去,缓缓吐出一口长气。
吃过午饭,柳扶楹去睡了个午觉。
今日被吓的不轻,什么都没干也觉得疲劳的很。
不知睡了多久,翻了个身睁开眼睛时险些被坐在床前的裴舟雾吓得魂飞魄散。
“你…你来……”
“我来看看你给我作的画。”
裴舟雾将人从床上捞起来,抱着她便去向书籍堆放的桌案后面,天气暖和倒也不怕赤脚会冰冷。
“取出来,我要看。”
把人放下后,裴舟雾便懒懒倚靠在桌前等着她将藏了他几年的画取出来。
他倒要看看,她究竟将他画成了什么样。
“你是怎么进来的,没人……”
话未说完,门外竟响起了沈老夫人的声音。
“阿音在里面吧,我特意炖了她小时候爱喝的汤,我拿进去给她。”
“不用了老夫人,让…让奴婢拿进去吧。”
金梨在外头候着,听她声音颤抖显然也是知道裴舟雾在里面。
“不用,我要亲自拿给阿音喝。”
屋内,柳扶楹焦急万分,拉着裴舟雾竟将他按进了桌案底下。
“苏月萤,你又……”
“嘘,求你了,求求你不要出声。”
沈老夫人推门进来的时候,柳扶楹正襟危坐正执笔翻着账册。
“阿音,你快看我给你炖了你爱喝的花生排骨汤。”
花生排骨汤,又是花生排骨汤。
喝一回,过敏一回。
那是沈老夫记忆中的许凉音爱喝的,不是柳扶楹喜欢的。
“婆母,我都说了多回了,这种事您叫下面的人去做就好,何必自己这么劳累呢。”
柳扶楹看着老夫人越走越近,同时不忘朝桌底的裴舟雾投去眼神。
桌下狭窄,裴舟雾侧坐在里面,腿都伸不直。
他心里的憋闷,更是无处宣泄。
堂堂国舅,千军万马都见过,如今却落得这般藏头藏尾的处境。
“阿音,你尝尝。”
沈老夫人把汤碗放在她面前,她即便不想喝,此时也要为了尽早解决让老夫人放心离开避免暴露裴舟雾,从而不得不喝上几口。
取过汤勺,刚舀上一点却见她突然手一抖,不止汤汁洒落,汤勺也掉入了碗中。
桌下一只大手正报复性的探进裙底沿着她的肌肤慢慢往上。
再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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