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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念紧闭着眼睛,实则心底十分紧张。难不成闯进来的是什么杀手刺客?

    但这一切思绪在一只温热的大手触碰上她的脸颊都戛然而止。

    “小雌性,这是我给你留下的礼物,下一次见面,一定要认出我啊。”男人不舍的说道。

    虞念感觉脖子上似乎多了一个微凉的东西,好像是一条项链。

    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给她项链?难道是她认识的人?

    任务结束,他的身份也暴露了,再继续留在这里显然并不明智。

    今晚的宴会,正好是守卫人员疏松的好时机。

    “不得不暂时说分离了……”男人叹了口气,“要不我把你拐回去当压寨夫人吧?”

    他很快否定,“还是再等等,等我置办好我们的婚房,我再将你带回家。”

    虞念忽然感到唇上贴了个灼热的东西……他在亲她!

    虞念差点没忍住睁开眼睛,浓密的睫羽颤动着。

    男人将她的反应看入眼底,唇角微微上扬,柔声道:“等我们下次见面。”

    虞念感受到身边的气息已经消失,她这才缓缓睁开了眼。

    那人早已离开,只留下唇角残留的余温。

    指腹碰了碰唇角,虞念疑惑那人究竟是谁。

    翌日清晨,公主床上藏在被子里只露出半张白里透粉的脸颊,女孩睫毛轻颤着似乎是有些不安,轻轻咬着嘴唇,呢喃道:“不行,那里……受不了……”

    她缓缓睁开眼,湿润懵懂的浅色眼睛里浮现淡淡的疑惑。

    那是一场梦吗?怎么感觉那么真实。

    那么……快乐。

    虞念揪了揪睡裙,然后脸红的跑到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响了好一会儿。

    再次从浴室出来,虞念裹着浴袍又重新换了件睡衣。

    再躺到床上想要睡回笼觉,却怎么也睡不着。

    虞念打开了终端,悄悄在浏览器上搜索“做x梦代表什么?”

    帖子下有许多回复

    【1楼:是小雌性吗?

    3楼:这么害羞的肯定是小雌性啊。

    5楼:是不是兽夫不行啊,我行!换我上!!我愿意嫁给雌性!哪怕没有名分!

    11楼:楼上能不能不要又吃又拿!雌性有需求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没有成年的话,最好不要做那些事情,但身为成年人,正视自己的欲望才是对的。

    楼主:那我该怎么办呢?

    15楼:非常荣幸能够得到楼主的回复,可以通过自己解决,兽夫帮忙解决,或者是在终端上下单一些小玩具,这都是非常健康的纾解方式。】

    虞念看着帖子,若有所思。

    可是一想起早上做的那个旖旎的x春,而且她还看到了男主人公的脸,还不止一个……

    虞念捂着自己发烫的脸,觉得自己一定是受到了这个世界婚嫁观念的影响。

    想起梦里出现的两个男人,她更加羞耻了。

    门忽然被叩响,“殿下,身体感觉怎么样?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需不需要找医生看一下?”

    寒沉低哑的声音听得虞念心尖一颤,说不清是害羞还是什么别的情绪。

    “没事,不用了!”

    虞念对着门口喊道。

    然而过了一段时间,寒沉再次敲了敲门,“殿下,臣可以进来吗?”

    虞念用被子裹紧自己,只露出一张像是熟透的水蜜桃一样的脸,小声道:“你进来吧。”

    一进门,寒沉的视线便忍不住的望向床榻,看到妄想了一整夜的小雌性,脖颈上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

    “殿下,昨夜休息的如何?”

    虞念对视上那双深蓝色的眼睛,里面好像暗藏着某种她看不懂的情绪。

    “休息的,还可以。”虞念清了清嗓子,不然她总感觉自己的嗓音有些沙哑。

    寒沉端着盘子,盘子上有小蛊装着的醒酒汤和……养身汤。

    “你手里端着什么?”虞念眨了眨清澈无辜的眼睛,问道。

    “是醒酒汤和特制的养身汤。”

    说是养身汤,实则是昨晚医生给殿下检查过后,担心她身体一下纾解过多,身体亏损所熬制的大补汤。

    虞念还单纯的以为自己昨晚不过是做了个x梦,她接过汤药,心底还感慨寒沉真体贴,然后非常爽快的将两碗汤药喝光。

    她将空碗放到盘子上,就看见寒沉欲言又止。

    “怎么了?”

    “……殿下,您如果身体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及时告诉臣。”

    虞念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喝完醒酒汤似乎又犯困了。

    虞念打了个哈欠,见寒沉离开后,又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下。

    不过这一次,她只是睡了半个小时就惊醒了。

    她全都记起来了。

    昏暗的屋内,燥热的记忆……还有寒沉。

    这居然不是梦?!

    虞念躺在床上,脑海中无法抑制地不停浮现那些记忆。

    旖旎的水声,以及寒沉温柔到极致的服务……

    她踢了踢被子,感觉从心到身都开始泛热。

    难道是药性还没解决?

    她要不要叫寒沉进来……

    虞念瞬间想到了那个帖子里说的三种方法,如果不叫寒沉来帮她的话,难道让她自己尝试吗?

    虞念咬了咬唇,一想到寒沉那张冷峻的脸,就羞耻的不行。

    四月暖风,吹动了庭内竹林飒飒摇曳。

    男人劲瘦的身姿如同一颗松柏伫立于幽径。

    夜洛敛眸看着指间夹着的纸条:

    女王书房无法靠近,另想办法。

    他指尖燃起一团幽绿的火焰将纸条焚烧成灰烬。

    黄金瞳若有所思。

    殿门口又站着那个讨人厌的忠犬,夜洛压了压嘴角,转身朝着另一侧走去。

    他站在窗外驻足倾听了片刻,细微的声响从屋内传来。

    夜洛眉间微皱,这是什么声音?

    他疑惑地推开窗户,只露出一条小缝。

    视线从缝中探入,堆叠散开的被子,仔细看能发现一小块细腻白亮的肌肤。

    又把被子踢开了吗?

    夜洛推开窗,正想翻窗而入,鼻尖却忽然飘来一阵香腻到令人头脑发晕的芬芳。

    他眉间紧皱,只觉得这股香气有些熟悉。

    金色的精神力从他额心探出,如同一张大网朝着屋内地毯式搜索。

    很快,锁定了香气的来源。

    咕咚——

    干涩的喉咙如同在沙漠干渴了七天七夜一般,喉咙不由自主的滚动着分泌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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