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骨仙娘娘 > 第一卷 第20章 本尊是蛇化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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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杏被吓得拔腿就跑,委屈吐槽:“妈耶,镜镜你老公脾气真大,脾气大肝火旺,伤肾!当心肾虚!”

    我呛咳出声。

    龙仙大人黑着脸攥灭掌中青火,咬牙向我告状:“阿鸾,你怎么和这种人成了朋友!蹬鼻子上脸,成何体统!”

    我无奈抚了抚龙仙大人胸口,硬着头皮安慰:“好了好了,不气,没必要没必要,气大伤身!”

    “她竟说本尊不能生!”龙仙大人拔高声,头一次在我面前失了稳重。

    我拼命安抚他老人家的情绪:

    “没事没事,阿漓不气,不听她的话,回头我收拾她!不生就不生,咱们以后不生也不给她养孩子,我养你就够了!”

    龙仙大人闻言又一怔,看向我的深邃眼神略带委屈:“阿鸾,你也觉得本尊不能生?!”

    我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挽着他的胳膊胆大冲他撒娇:

    “呸呸呸,我说错了,生生生,阿漓什么时候想生什么时候生……乖啊,别理她,她常年口无遮拦。”

    龙仙大人深呼吸,拿我没办法地压下心火。

    抓住我的手,牵着我往前走了两步,突然又停步。

    “她还说本尊肾虚!”

    “没,她放屁,你虚不虚我不知道吗!听话,童言无忌,咱不可计较。”我欲哭无泪地使劲浑身解数安慰他。

    他一僵,下一秒,突然欺身将我压靠在旁边的一棵柳树树干上。

    猝不及防就给我来了个树咚。

    斤斤计较地审问我:“那阿鸾你说……本尊虚么?”

    我噎住,背靠柳树无奈抽了抽嘴角,面红耳赤地昂头与他四目相对,尴尬吞了口口水:“我倒是盼着你虚点……”

    他如果虚,这世上应该没有不虚的男人了。

    他清澈的目光落在我酡红的脸颊上,慢慢冷静下来。

    倏然抬手拢住我的腰,低头用英俊的侧容蹭了蹭我滚烫耳鬓。

    像只讨宠的小兽,薄唇在我耳边印下痴情一吻……

    嗓音微哑,低醇醉人:“本尊也不知道为何,每次占有夫人,都欲罢不能。”

    “原来,不是夫人拿本尊当解药,而是,本尊把夫人当解药……”

    我僵在他怀里,半晌,才耳尖发烫地抬手也搂住他的腰。

    以前总以为,龙仙是个凶狠的怪物,吃人不眨眼的恶魔。

    现在才发现,龙仙的心,似乎比任何凡人都干净。

    龙仙外表看着高冷,生人勿近。

    实则内心深处还藏着一团温暖,特意会心疼人。

    ——

    龙仙大人将带回来的魂球交给了李大叔,由李大叔把那些魂魄释放出来,画符指引他们各回各家,各找各的本体。

    银杏的一缕魂也成功找了回来。

    次日,清河村发生了一桩惊天动地的大事。

    头天傍晚,村南边的冯家大儿子被人掏了心脏残忍杀害。

    冯家人报了警,经过警察一夜的勘察研究,最终将犯罪嫌疑人锁定为冯家新娶的大儿媳妇许娇。

    于是警方出动几十名人手,连夜将清河村及前后两个村子里里外外搜了遍,翻了个底朝天,最终在清河村东南方向一处早无人居住的破旧土坯屋里找到了许娇。

    但,彼时的许娇已经死了。

    更让人不寒而栗的是,法医在确认许娇的死因时,发现许娇的尸体已经高度腐烂了……

    检查结果更是离奇——许娇,已经死了四个多月。

    由于许娇尸体充满异常情况,所以警方怀疑,许娇的尸身之前被人用特殊手段保存过。

    不然死了四个多月的尸体,早就烂光没个人形了。

    而许娇除了身上多处溃烂,尸体并没有走样,甚至连面容都没有太多变化。

    可在许娇身上又查不到别的线索,连警方提出的那个最有可能是真相的猜测——‘有人冒充许娇与冯文结婚,后又杀害冯文’都无从佐证。

    种种迹象都表明,这是桩没有结果的悬案。

    直到下午,警方在整理许娇遗物时,从许娇一件旧衣的口袋里发现一封信,信上如实交代许娇是怎么被冯文逼死,又是怎么回来报仇的经过。

    虽然警方觉得红煞回魂杀人的事情太过玄幻离谱,可对比许娇生前的字迹,警方发现,信上的文字的确是许娇亲手所写。

    而不久,警方又在冯文与许娇的婚床床头,发现墙面渗血,搬开婚床一看,墙上赫然写着一个大大的‘冤’字……

    再后来,冯家除了冯章,都变成疯子了。

    冯父冯母坐在门口见人就流口水,嘴里嚷嚷着要盖大别墅,要盖新楼房。

    冯家小姑冯思雨披头散发疯疯癫癫地剪破自己所有漂亮裙子,痴傻指着墙上冯文与许娇的结婚照,贪婪叫道:

    “你!给我钱!我要买最贵的化妆品,要买最漂亮的旗袍……你凭什么穿这么好看,把你的裙子脱下来,脱下来!我要穿……”

    可能是因为整个冯家只有冯章没欺负过许娇,所以许娇放了冯章一马。

    其余三人,都掉了两魂三魄,沦为疯子。

    清河村的人在得知冯文生前的所作所为后,皆是对冯家指指点点。

    冯家的事传到我妈耳中时,我妈正在院子里磨豆腐。

    宋花枝嗑着瓜子冷嘲热讽:“没那个本事,就别爬外面人的床啊!被家暴打死,也是她太蠢了,握不住男人的心。”

    村里的张三摸着花枝光滑的臂膀,被花枝馋得连吞口水,两眼发直地盯着花枝裸露在外的白皙腰腹,附和道:

    “就是,如果她像花枝一样诱人,哪个男人舍得打她啊!宝贝花枝,以后你就是我的命根子,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我听不下去地端着洗衣盆从外面回来:“人都死了,你们口下积点德吧!”

    花枝瞟见我,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故意挎住妈的胳膊和妈亲近:“妈妈你看啊,我今天头上戴的这支银簪花,好看吗?”

    我妈转着磨盘,无奈轻推了推她,眉眼间是藏不住的宠溺与疼爱:“好看好看,你往边上站站,耽误我干活了。”

    宋花枝抬指轻抚头上银簪,存心显摆:“哎呀,这可是妈用自己的银镯子给我重新打的,我戴上肯定好看!妈,从小到大,你最疼我了。”

    她故意提银镯子揭我伤疤刺激我,我端着木盆,假装没听见不在乎,心猿意马地大步流星往东院去……

    “镜镜。”我妈突然喊住我,可能是意识到现在还不能和我撕破脸,表面功夫还是得做,便推开宋花枝佯作嗔怪:“你姐姐刚才逗你玩呢!花枝,你又调皮了。”

    随即温和与我说:“晚点你记得过来拿豆腐,妈今天磨得多,有你的一份。”

    我没有回头,只僵着身子敷衍答应:“好。”

    但,那个老色狼张三却打起了我的主意,色眯眯地盯着我,和我妈感慨:

    “哎,族长大姐,你还别说,你家鸾镜脸上干净以后,样貌生得是不错!比花枝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宋花枝闻言不悦地咬牙切齿道:“那当然啊,我妹妹可是真正的骨仙转世,我这个冒牌货,哪能比呢!”

    张三见花枝不高兴,当即嬉笑着去哄她:

    “哎呦花枝儿,你长得也漂亮!谁不知道你是咱们村鼎鼎有名的第一美人,你可是咱们九黎族最漂亮的圣女!啧,小妮子,还吃醋!”

    宋花枝暗搓搓威胁:“以前或许是,现在不是了,毕竟你们都说,妹妹比我长得好看。可惜,我妹妹对龙仙痴心一片,你敢打她的主意,当心龙仙也让你断子绝孙。”

    张三一听这话顿时就慌了,污言秽语地贬低道:

    “呸呸呸,提这个做什么,晦气!还是我们的花枝儿人美心善,这种丧门星催命鬼,我可无福消受,不过,据尝着味儿的王麻子和李三说,她的身体可没你好摸……”

    我听不下去地攥紧手中木盆。

    身后的张三还在不知死活地造谣讨好宋花枝:

    “她啊,都和龙仙那种畜生在一起了,我可不敢碰,我嫌脏。还是花枝儿好,每次都勾得我心花怒放。龙仙也就是没尝过花枝儿你的滋味,如果他也能在你的床上温存一夜,肯定转头就把这个小杂种给甩了!”

    我砰地一声摔了木盆,转头快步往宋花枝与张三跟前去。

    张三见我脸色难看,仗着有妈和花枝在,厚颜无耻地理直气壮挑衅:“哎呦,小鸾镜炸毛了,啧啧,你生气又能拿我怎样,我说的可都是实……”

    不等他放完屁,我就一把拎起妈腿边的水桶,猛地将桶里泡豆子的井水全泼出去,兜头浇他个透心凉!

    浇完还不解气,我抓了一把妈磨好的豆渣,狠狠掷在了他的大脸盘子上——

    张三刚被浇得浑身湿透,又突然被豆渣糊住眼,吓得他七手八手慌忙抹脸上的东西。

    “你、你这个小杂种干什么呢!”张三大吼。

    宋花枝也被我此举吓到,嫌弃地抬手遮鼻,默默远离张三。

    我负气将水桶用力砸在他脚下,吓得他往后蹦了一大步。

    “嘴巴脏就跳河里洗洗!再让我听见你造谣胡说八道,我让龙仙把你舌头割下来!”我冲他怒吼。

    张三理亏的抹着脸上豆渣,双目圆瞪盯着我,错愕得半晌也没憋出一句完整话:“你、你怎么能……你、扫把星!”

    我妈顿住手上动作,“镜镜……”

    正想帮张三说话,我却一点面子也不给地转头回到东院门口,端起一盆洗干净的衣物,快步迈进自己的地盘。

    张三在院子里憋屈地向妈告状:“族长,你看这个小野种!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宋花枝也在中间拱火:“就是啊妈,人家现在有龙仙撑腰了,谁都不怕了,连妈你的面子都敢不给,你瞧她刚才还给你甩脸子呢……”

    ——

    进了院子,我把盆里洗干净的衣物晾晒起来。

    有人从后揽住我的腰,温柔亲吻我的耳尖。

    “方才,做得好。”

    我怔住,老实地待在他怀里:“我现在只不过是、狐假虎威……”

    “这不是挺好的么?至少阿鸾学会了反抗,学会了,在面对不公时勇敢出手,为自己争口气。”他说。

    我想了想,赞同点头:“嗯。”

    “阿鸾……”他扮过我的身体,暧昧地与我亲近。

    我感受到他怀里的炙热,抬眸迎上他眼中的意乱情迷,耳尖发烫地小声道:“阿漓……你怎么,总不嫌累啊。”

    这种事做多了,我会废的!

    他低头霸道地吻住我唇,吐息灼人,亦是压低嗓音浅浅和我说:“春天来了,难免会心情浮躁,需要夫人帮忙降降火。”

    我双手撑住他胸膛,面红耳赤地好奇问:“那你从前,都是怎么过来的?每年都有春天……你是不是,也找别的女仙家,降过火?”

    他闻言顿了下,之后吻我吻得更卖力,气喘吁吁地揉握着我两侧腰窝,沉声道:

    “从未有过。阿鸾,你是本尊唯一的女人……本尊只和你,有过肌肤之亲。以前没有阿鸾在身边,本尊并不会有那种感觉……只是如今阿鸾在本尊怀里,本尊便、把持不住……”

    我被他折腾的骨头都酥了,柔弱地缩在他怀里,这才心情舒坦的也抱住他。

    “我、也只和你在一起过。外面不方便,我们去屋里。”我趴在他胸膛上,小鸟依人的羞涩道。

    他听罢我的话,弯腰轻松将我打横抱起来,带回卧房。

    月洞床外红纱垂落,我熟能生巧地扯开他身上繁复衣带。

    指腹搭在他光滑的宽肩上,他深情吻了吻我,大手沿着我的腰腹往下……

    “阿鸾,永远不要怀疑本尊对你的忠诚。”

    我咬住他的脖颈,哽咽一声。

    “嗯。”

    “阿鸾,我可以、把命给你……”

    此情此景,我总觉得他是想要我把命给他……

    体力撑到极限时,我大口呼吸氧气,无奈问他:“你怎么这样能闹?”

    他含住我的耳垂我与缠绵厮磨,低笑一声。

    “阿鸾没听说过,蛇龙贪欢么?本尊既是蛇,又是龙。”

    我稳稳心神,好奇问:“什么意思?”

    他扣紧我的手,迎来又一波云雨。

    “本尊,是蛇化龙。”

    我恍然明悟。

    蛇化龙,就是由蛇飞升而成的龙。

    怪不得龙仙大人会有两种真身形态呢。

    ——

    傍晚,我拖着快要散架的酸痛身子去前院找妈拿刚磨好的豆腐。

    我妈见着我就不打算轻易放我走,还像往常一样使唤我给她干活。

    将一兜嫩豆腐递给我,我妈嘱咐道:

    “把这份豆腐送给秦家老太太,那老太太常年独居,身边也没个老伴与儿孙照应,想吃点新鲜东西难上加难。

    今天家里磨的豆腐有余剩,咱们分她一点,豆腐好做,丢锅里炒青菜或者做汤都简便,适合给老人家当下饭菜。”

    实话实说,我妈这个族长,做得确实尽职尽责。

    我拎过豆腐,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毕竟这点小事,没必要偷奸耍滑惹妈又生气。

    但,就在我把豆腐送到秦家老太太手里,原路返回时,却在半路巧合地遇见了赵二哥……

    赵二哥蹲在路边柳树下吸烟,一见到我,就激动地迎了上来。

    “镜镜!”

    我人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手就已经握住了我的手。

    “镜镜,你的脸……终于没事了!我就说,花枝的洗身水还是有用的!”男人两眼放光地欣喜盯着我。

    我不自在的用力把手抽回来,生疏的后退一步:“赵二哥,你有事吗?”

    赵二见我有意同他保持距离,眼里的光黯了黯,片刻后又摆出一副在乎心疼我的样子,沉声道:

    “你的遭遇,我都知道了……都怪我,没有早点和你做夫妻,这样龙仙就不会强迫族长把你嫁给他了!上次见面,我就该直接要了你的身子,哪怕你恨我也好,总胜过委身一个怪物。”

    我被他的惊天言论给震得神魂抖了三抖,惊讶瞪大眼睛望着他,“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胡说些什么?!”

    那是强奸,是犯法的!

    他不会觉得自己这么做了,很男人吧!

    赵二可能脑子有病,自信满满地再次抓住我双手,深情与我对视,疯狂自我感动:

    “我都听花枝说了……你心里还是有我的,你只是接受不了我和别人上了床,而这个别人还是你姐姐。

    你姐姐从小就比你受到的宠爱多,所以你对你姐姐心中有怨,这我能理解!

    你凡事都想和你姐姐比,所以在看见我和你姐姐在一起时,你崩溃,你嫉妒,你觉得你姐姐抢走了我!

    是,之前是我不对,我没有提前和你商量,镜镜你这么善解人意,知道我家需要花枝的洗身水治病,肯定会答应我与花枝睡一夜的。

    是我不好,我把你想的小气了!现在好了,你姐姐的洗身水没有用了,我们又能过正常日子了。

    镜镜,我答应你,以后我一定好好待你,只爱你一个人!

    你别生我的气,既然你也忘不掉我,那就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我嫉妒我姐姐?我小气?我还要回到你身边?”

    我气极反笑,狠狠甩开他手凝声坚定道:

    “从你爬上花枝床开始,我就对你没有任何好感了!是,也许你当初也是迫不得已才那样做,但我接受不了,我理解你救亲人心切,也请你理解我和你三观不合。”

    他着急争辩:“什么三观四观的,镜镜,你就是被大城市那一套给绕昏了头……以前的男人还是三妻四妾呢,再说,现在村里哪个男人没有和你姐姐睡过,那王麻子还和陈寡妇常年偷偷摸摸呢!”

    我冷冷道:“可我不喜欢这样,我现在也不喜欢你。花枝和你说,我心里还有你?她骗你的,我现在生活得很好,早就把你我的过往给忘了!”

    他拧眉不死心地试图说服我:“可是镜镜,你嫁了个怪物!怪物怎么懂得疼人?镜镜,你听话,回到我身边,赵二哥保护你!”

    我嗤笑一声,“当面尊称龙仙,背地却口口声声喊他怪物,真是虚伪至极!”

    突然意识到,哪里好像不大对劲。

    我冷静下来,抬眸试探他:“龙仙可不好惹,你抢了他的女人,难道就不怕他报复你?”

    赵二虚伪地凑近我,一腔爱意演得挺逼真:

    “我不怕!镜镜,自从失去你,我才发现你原来对我这么重要,你就是我的心,你走了,我整天魂不守舍,无精打采。

    就算他是龙仙又怎么样!有本事他杀了我!只要你愿意,我拼上这条命也要带你远走高飞!”

    “真的吗?那赵二哥就不怕,连累你的家人?”我故意软下语气。

    赵二果然以为我被他感动了,眼底一亮,激动握住我的手,“我不怕!为了你,刀山火海我都敢闯……”

    我弯唇:“是么?”

    赵二的手,悄悄攀上我腕边玉镯,垂眼有意无意地扫那镯子,眼底渗出丝丝贪婪:

    “镜镜,跟我走吧。不过,在走之前,你把这只镯子摘下来,免得被龙仙发现。”

    我冷笑一声,这么快就原形毕露了。

    深呼一口气,我开门见山地问:“宋花枝,挺想要这只镯子吧?她需要这只镯子,帮她永葆青春。”

    赵二片刻后才缓过神,心虚地着急昂头解释:“不、不是,镜镜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果断抽手甩了甩,恶心不已:“别碰我,我嫌脏!”

    “镜镜!”

    他还要来扯我胳膊,却被我反手一巴掌扇在脸上,当场扇懵。

    我好笑不已地讥讽道:

    “为了帮宋花枝骗走我的镯子,你们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不过,忘记告诉你们了……”

    我举起手腕上的镯子,看向脸上被扇出五个手指印,迟迟没有反应过来的赵二淡定说:

    “这镯子是龙仙大人给的,只有龙仙大人能摘掉它,别人,是取不下来的。”

    放下胳膊,我转身要走,但临行前,我又回头补充了句:

    “龙仙大人不是怪物,他比你们所有人都重情重义,都疼爱我!你们的喜欢在意,我并不需要!”

    还想用感情绑架我,真当我蠢啊!

    ——

    甩掉赵二这个渣男,我趁着月色尚好,加快脚步往家赶。

    进了家门,妈已经把留好的豆腐放在井边等着我去自提了。

    我随手拎上豆腐,大步回东院。

    出来那会子我和龙仙说五分钟就回,可现在已经在外耽搁一个多小时了。

    也不知道龙仙会不会担心我……

    我往前迈的步子有些急,差点一头撞在迎面从东院跑出来的人影身上……

    亏得我及时站住脚跟才没有和她撞个满怀。

    好奇昂头,才发现匆忙跑出东院的身影……

    是宋花枝!

    而她此刻,披肩长发凌乱,浑身衣衫不整。

    脖子上,还烙印着一团青紫……

    分明就是、刚和人亲热过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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