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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最终BOSS之一登场!】【太后肯定要为怜月出头!沈清鸢死定了!】
【进宫?正好!让太后直接下旨把她关起来!或者赐死!】
【鸿门宴啊!看她敢不敢去?不去就是抗旨!】
“来的是哪位公公传旨?”沈清鸢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问道。
“是……是太后身边最得宠的张公公。”丫鬟小声回道。
张公公?沈清鸢眼神微凝。
此人是太后的心腹,为人最是见风使舵,趋炎附势,没少帮苏怜月在太后面前说好话。
他亲自来传旨,可见太后这次是动了真怒,势必要给她一个下马威!
夜一的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太后懿旨……这……”
他虽然是靖王心腹,手握王府兵权,但在皇宫内院,面对太后懿旨,他也无能为力。
“沈小姐,此行……凶多吉少。”夜一声音低沉,“太后若执意要你离开,或是……”
“我知道。”沈清鸢打断他,眼神却异常平静,“但懿旨已下,我不能不去。”
抗旨不遵,罪名更大,只会给萧澈和苏怜月更多攻讦她的借口。
她现在唯一的依仗,就是她还是太傅嫡女的身份,以及……她手中可能掌握的某些“东西”。
“夜统领,”沈清鸢看向夜一,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静,“劳烦你帮我做几件事。”
“第一,立刻派人,以最快的速度通知我祖母,就说太后召我入宫,让她老人家务必想法周旋,至少……拖延些时间。”
“第二,将昨日苏怜月送来的那支百年山参,以及所有被封存的物品,立刻呈送入宫,请太后和陛下过目!”
“就说靖王府上下感念太后和陛下恩德,但王爷病情反复,用药需得慎之又慎,恳请太后明鉴!”
“第三,”沈清鸢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替我准备一套尽可能……体面,但也显得病弱憔悴的衣裙。我需要时间。”
【哟?还想挣扎?没用的!】
【通知老太君?老太君自身都难保了!】
【送人参进宫?这是想反咬怜月一口?天真!】
【装病弱?博同情?太后可不吃这一套!】
夜一看着沈清鸢临危不乱,条理清晰地布置着一切,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他没有多问,立刻沉声应道:“好!我马上去办!”
他知道,沈清鸢这是在为自己争取时间和机会!
将苏怜月送来的“补品”呈送入宫,看似是恳请太后明鉴,实则是将了苏怜月一军!
无论那些东西有没有问题,都会在太后心里埋下一根刺!
也能让太后在处置她时,多一丝顾忌!
而通知老太君,更是搬出沈家的力量,试图与太后的压力抗衡!
至于为何要显得“病弱憔悴”……夜一隐约猜到,这恐怕也是一种示弱和博取同情的策略。
时间紧迫,夜一立刻分头行动。
沈清鸢则在云珠的帮助下,迅速换上了一套月白色的素雅衣裙,又刻意将本就苍白的脸色衬托得更加憔悴,仿佛随时都会晕倒。
她走到床边,深深地看了一眼依旧沉睡的萧玦。
“萧玦,等我回来。”她低声说道,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承诺,“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说完,她不再犹豫,挺直脊背,在闻讯赶来的张公公那皮笑肉不笑的“催促”下,登上了前往皇宫的马车。
马车辘辘驶动,朝着那座金碧辉煌、却也暗藏无数杀机的牢笼而去。
沈清鸢闭上眼睛,调整着呼吸,脑海中飞速盘算着应对之策。
太后……苏怜月……萧澈……
这一关,她必须闯过去!
慈安宫。
檀香袅袅,富丽堂皇。
太后身着象征身份的深紫色宫装,端坐在凤座之上,保养得宜的脸上看不出喜怒,但那双微微眯起的眼睛里,却透着审视和不悦。
苏怜月一身淡粉色衣裙,乖巧地侍立在太后身侧,低眉顺眼,时不时为太后奉上一杯热茶,或者柔声说几句贴心的话,将一个温柔孝顺、善解人意的未来王妃形象扮演得淋漓尽致。
殿下两侧,还坐着几位品级较高的嫔妃和宗室福晋,显然是被太后特意请来“观礼”的。
这阵仗,分明就是要当众给沈清鸢难堪!
【来了来了!大型审判现场!】
【怜月这小模样,太讨人喜欢了!沈清鸢拿什么比?】
【太后肯定气坏了!等着看沈清鸢怎么被骂哭!】
【跪下!让她跪下认错!】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通报声:“太傅府沈氏清鸢,奉懿旨觐见——”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殿门口。
只见沈清鸢由宫女引着,缓缓走了进来。
她穿着一身素净得近乎寡淡的月白色衣裙,未施粉黛,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身形纤瘦,步履虚浮,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整个人透着一股浓浓的病弱和憔悴,与旁边娇艳动人、精神饱满的苏怜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走到大殿中央,盈盈跪下,声音带着一丝虚弱,却依旧保持着礼数:“臣女沈清鸢,参见太后娘娘,娘娘千岁金安。”
太后看着她这副模样,眉头微不可查地蹙了一下。
伤得这么重?是真的还是装的?
苏怜月看到沈清鸢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心中冷笑不止。
装!继续装!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沈清鸢,”太后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淡,“哀家听说,你近日……身子不适?”
这是明知故问,也是敲打的开始。
【来了!太后要发难了!】
【快承认自己错了!求太后饶命!】
【看她怎么回答?说自己没病?那就是欺君!说自己有病?那还赖在靖王府干嘛?!】
沈清鸢伏在地上,声音依旧虚弱,却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哽咽:“回禀太后娘娘……臣女……臣女自坠崖之后,伤了根本,又……又听闻靖王殿下重伤垂危,心中忧思难解,日夜难安……确实……确实有些撑不住了……”
她没有直接承认自己病得多重,而是将原因归结于坠崖旧伤和对靖王的“担忧”,将姿态放得很低,也暗示了自己的“情深意重”。
“哦?”太后拖长了语调,语气不明,“你倒是……对靖王一片赤诚啊。”
这话听不出是褒是贬,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
苏怜月立刻抓住机会,上前一步,柔声劝道:“太后娘娘,清鸢姐姐也是一片好心,只是……她如今毕竟是宁王殿下的未婚妻,又身子孱弱,实在不宜再在靖王府操劳。”
“妹妹也劝过姐姐多次,让她好生休养,莫要累坏了身子,可姐姐她……”
她欲言又止,恰到好处地露出一副担忧又无奈的神情,暗中坐实了沈清鸢不听劝、一意孤行的形象。
【怜月说得对!她就是不听劝!】
【太后快下旨!让她滚出靖王府!】
【不知好歹的女人!还赖着干嘛?!】
“够了!”太后似乎有些不耐烦,目光转向沈清鸢,带着一丝严厉,“沈清鸢,哀家问你!你与宁王的婚约,可还作数?!”
来了!直奔主题了!
沈清鸢心中一凛,知道真正的考验来了!
她抬起头,迎上太后审视的目光,眼中泪光闪烁,声音带着一丝被逼到绝境的委屈和坚定:
“回禀太后娘娘!婚约……自然作数!”
“但……”她话锋一转,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分,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悲愤,“请太后娘娘为臣女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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