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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能把沈知秋也拉进来！”“那有什么，比起我那件事，这世界毁了又如何？”
姜青黎笑道，“不了，我可没那么闲，还想着为其他人做点事。”
“哈哈，是了，这件事，确实是有些多管闲事了，不过，谁叫我们殿主思想觉悟高呢，想着全部人！”
宋柚笑嘻嘻，眼底透漏出崇拜，“只是，有一件事，我想不明白，既然你能算出沈知秋的死期，为什么不救？”
姜青黎叹息一声，眼眸流露出一抹决绝：“我一直觉得，一个人最大的福报，就是突如的死。”
“因果轮回，谁能躲避？”
“这种复杂的情感纠葛，既是因果报应的体现，也是众生在轮回中难以摆脱的业力纠缠。”
“众生在六道轮回中不断流转，彼此的关系并非恒定不变。”
“父转为子，母转为妻，怨仇众生转为亲，及其返此而死殁，故于生死全无定，在轮回中，父母可能变成子女，仇人可能变成亲人，亲人也可能变成仇人。这种关系的无常性，正是轮回之苦的体现。”
“曾有人因悭贪在前世杀害了父亲，娶了母亲，而他的儿子实际上是前世的怨家罗刹鬼转世，来讨债的，轮回中善恶纠缠的复杂性和不可预测性。”
姜青黎轻轻收敛住了眼底的无力感，映入宋柚眼眸，已然是一片冰封。
“一个人可能在某世与某人结下深仇，而在另一世却可能变成对方的亲人，但过去的业力并未消散，这种“债”会以不同的形式继续存在。”
“仇人可能在今生以亲近的身份出现，却不断制造障碍，让人陷入痛苦，这种纠缠，正是轮回中难以摆脱的苦。”
“众生的一切行为身、口、意都会产生业力，这些业力决定了未来的果报，如果一个人在往世伤害了他人，即使今生对方变成自己的亲人，这种业力仍会显现，因业力的影响，导致家庭矛盾、心理折磨，甚至带来无法言说的痛苦。”
“所谓的可以通过修行来化解，从而减轻业障，最终摆脱轮回之苦，都是假的。”
“通过真诚忏悔过去的恶业，发露自己的罪过，并在佛前发誓改过，从而减轻业力，假的。”
“例如念诵《地藏经》，借助佛力的加持，超度累世的冤亲债主，消除业障。”
“通过行善、布施、放生等方式积累善业，减少恶缘，从而改善未来的命运，假的。”
“通过禅定和智慧，破除无明，最终达到涅槃，彻底摆脱轮回之苦，嗯，这句倒是真的，可是有几人能修得，前往佛之国？”
宋柚点了点头，没有在多说什么。
只是默然，无言以对。
“宋柚，作为朋友，我还是得劝你们一句。”
黎千初转身，一双黑眸冷冷清清，仿佛不夹带着情绪，轻声道：“下棋人，棋室。”
“在我看来，杀死他们的概率，很低。”
“到时，别吃力不讨好，又陷入了这轮回。”
“届时，你们那伟大的理想，烟消云散。”
“嗯？”
仿佛注视到了黎千初的不看好，宋柚微微一颤，心底也是有些担心起来：“可是，我，我们不去做，又有谁能拯救世人？”
“世人？”
黎千初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大的笑话，道：“你说什么？”
夜色如墨，泼洒在蜿蜒的山道上，风裹挟冷气，也带来了远处村庄隐约的犬吠。
宋柚、黎千初望着这二人：
林砚之坐在马背上，微微前倾，侧耳倾听着身侧策马而行的人。
那人叫苏明远，是个满腹经纶的读书人，却总有些不合时宜的“怪念头”。
此刻，他正眉飞色舞地描绘着他的“宏图大业”。
“……待我寻得那失传的医书，再邀几位同道，开办学堂，将那些实用的道理、耕种之法、医病之术，一点点教给那些乡野村夫。愚昧久了，人心就像蒙了层厚厚的灰，得有人去擦一擦，让他们看看，活路不止一条，日子可以过得更好！”
林砚之闻言，嘴角几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他勒住缰绳，让马匹缓步而行，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诮：“明远兄，这话我听了已有三遍。恕我直言，你当那都是些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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