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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新宇沉思片刻后,下令:“陈玄礼,你即刻率领十万大军前往雁门关,加强防御;苏砚,你负责联络周边各国,瓦解南乾的联盟,同时密切关注他们新式武器的动向。”苏砚领命后,首先前往吐蕃。吐蕃王帐内,吐蕃赞普看着苏砚带来的礼物,面带微笑:“苏大人此次前来,想必不只是为了送礼吧?” 苏砚不卑不亢地行礼:“赞普英明。南乾国野心勃勃,妄图吞并周边各国。若吐蕃与盛唐联手,定能遏制南乾的扩张。否则,一旦南乾得势,吐蕃也将面临巨大威胁。”
就在此时,南宫朔也来到了吐蕃。他大摇大摆地走进王帐,对赞普说道:“赞普,盛唐表面上与您结盟,实则是想利用吐蕃。南乾国愿与吐蕃共享利益,只要您助我们攻打盛唐,战后,西域商路的三成利润归吐蕃所有。”
赞普一时陷入两难。苏砚见状,继续说道:“赞普,南乾国向来言而无信。且盛唐与吐蕃多年交好,贸易往来频繁,合作基础深厚。若因一时利益与南乾勾结,日后定会追悔莫及。” 经过一番激烈的辩论,赞普最终决定继续与盛唐保持同盟关系。南宫朔铩羽而归,临走前,他恶狠狠地看了苏砚一眼:“苏大人,咱们走着瞧。”
陈玄礼率领大军抵达雁门关后,立即加固城防,训练士兵。南乾国的军队也很快兵临城下。南宫鸿亲自擂鼓,三十万铁骑如潮水般涌向雁门关。
“放箭!” 随着陈玄礼一声令下,万箭齐发,顿时南乾军队中惨叫声四起。然而,南乾军队并未退缩,他们推出了一种前所未见的攻城器械 —— 冲城弩车。这种弩车体型巨大,发射的箭矢如长矛般粗壮,能轻易穿透城墙。
“不好,快组织人手修补城墙!” 陈玄礼大声喊道。但南乾军队攻势太猛,雁门关的城墙多处被攻破。就在这危急时刻,苏砚从吐蕃带回了援军,同时还带来了吐蕃特有的防御武器 —— 牛皮盾阵。牛皮盾阵厚实坚韧,能有效抵御冲城弩车的攻击。
双方在雁门关展开了激烈的拉锯战。南宫朔见强攻不成,又想出了一条毒计。他派人在雁门关周边的水源投毒,致使不少盛唐士兵中毒。陈玄礼发现后,立即下令寻找新的水源,同时派人暗中调查投毒者。经过一番追查,终于将投毒的南乾奸细一网打尽。
在长安城,李新宇收到了关于南乾间谍活动的密报。原来,南宫朔在长安安插了不少眼线,他们四处搜集情报,企图里应外合。李新宇大怒,命大理寺卿彻查此事。
大理寺卿经过一番侦查,发现这些间谍大多隐藏在长安的各大商会中。其中,最大的一个间谍窝点竟是表面上与盛唐生意往来密切的 “万宝商会”。商会的老板王有德,真实身份是南乾国的高级密探。
当大理寺的人包围万宝商会时,王有德却早有准备。他带领一众手下负隅顽抗,双方在商会内展开了激烈的战斗。关键时刻,苏砚及时赶到,他识破了王有德的武功路数,与大理寺的高手们一起,将王有德等人全部抓获。
从王有德身上,大理寺搜出了一份南乾国在长安的间谍名单。李新宇看着这份名单,脸色阴沉:“没想到南乾国在我眼皮子底下安插了这么多眼线。传令下去,将这些间谍全部缉拿归案,一个都不许放过!”
随着战事的推进,南乾国的新式武器不断给盛唐军队造成困扰。除了冲城弩车,他们还研制出了一种能喷射火焰的 “火龙炮”。这种武器威力巨大,一旦发射,所到之处一片火海。
为了应对南乾国的新式武器,李新宇召集了国内的能工巧匠,成立了一个专门的武器研发机构。苏砚也四处寻找有奇思妙想之人,希望能研制出克制南乾武器的办法。
一日,一个名叫鲁班后人的年轻人来到皇宫,自称有办法破解火龙炮。他向李新宇展示了自己的发明 —— 一种能喷水的 “水龙车”。水龙车通过机械装置,能将水喷射到很远的地方,可有效扑灭火龙炮引发的大火。
李新宇大喜,立即下令大量制造水龙车,并送往雁门关。陈玄礼得到水龙车后,在战场上巧妙运用,成功遏制了南乾国火龙炮的威力。南宫鸿得知后,气得暴跳如雷,将负责研制火龙炮的工匠们痛骂了一顿。
南乾国在正面战场上屡屡受挫,南宫朔又想出了一条毒计。他建议南宫鸿派一支精锐骑兵,绕道草原,奇袭盛唐的后勤补给线。南宫鸿采纳了他的建议,派出五万骑兵,趁着夜色向盛唐的粮草大营进发。
然而,苏砚早已料到南乾国会有此举动。他在草原上安插了不少暗哨,南乾国的骑兵刚一行动,消息就传到了陈玄礼耳中。陈玄礼立即派出一支轻骑兵,在半路设伏。
当南乾国的骑兵进入埋伏圈时,陈玄礼一声令下,箭矢如雨点般射向敌军。南乾国骑兵顿时阵脚大乱,四处逃窜。陈玄礼乘胜追击,将这支企图偷袭的骑兵几乎全部歼灭。南宫朔得知计划失败后,气得直跺脚:“盛唐怎会如此警觉?”
南乾国在战场上接连失利,南宫鸿有些动摇了。他派南宫朔前往长安,假意求和,实则是想借机刺探盛唐的虚实,同时拖延时间,重新集结兵力。
南宫朔来到长安后,在朝堂上装出一副恭顺的样子:“陛下,我主深知与盛唐为敌是个错误,愿罢兵言和,永结盟好。” 李新宇看着南宫朔,心中冷笑:“南乾国多次背信弃义,此次求和,诚意何在?”
苏砚也看穿了南宫朔的阴谋,他站出来说道:“使者若真心求和,就应先撤出所有军队,归还侵占的盛唐领土,同时赔偿战争损失。否则,一切免谈。” 南宫朔心中暗骂,但表面上仍赔笑着:“苏大人所言极是,只是这些条件太过苛刻,还望陛下能网开一面。”
李新宇没有立刻答应,而是将南宫朔暂时安置在驿馆,派人严密监视。果然,南宫朔在驿馆内与潜伏在长安的南乾间谍频繁联系,企图获取盛唐的军事部署。李新宇得知后,下令将南宫朔等人全部扣押,同时向南宫鸿发出最后通牒:若不投降,盛唐将倾全国之力,踏平南乾。
南宫鸿接到最后通牒后,恼羞成怒,决定孤注一掷,与盛唐进行决战。他集结了国内剩余的二十万大军,再次向雁门关发起进攻。
李新宇也亲自率军出征,他要让南乾国知道,侵犯盛唐的代价是什么。双方在雁门关外的广袤平原上摆开阵势,一场决定两国命运的大战即将爆发。
战斗一开始,南乾国军队凭借着数量上的优势,向盛唐军队发起了猛烈的攻击。但盛唐军队训练有素,在李新宇和陈玄礼的指挥下,顽强抵抗。苏砚则在后方指挥着各种新式武器,给南乾国军队造成了巨大的伤亡。
南宫朔在战场上看到南乾国军队节节败退,心中绝望。他企图偷袭李新宇,却被苏砚发现。苏砚与南宫朔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对决,最终,苏砚凭借着高超的武艺,将南宫朔斩杀。
失去了主心骨的南乾国军队更加慌乱,盛唐军队乘胜追击,南乾国军队全线崩溃。南宫鸿在逃跑的过程中被陈玄礼追上,无奈之下,他只得下马投降。
南乾国战败投降,南宫鸿被押往长安。李新宇在大明宫举行了盛大的受降仪式。南宫鸿跪在丹陛之下,满脸沮丧:“陛下,我南乾国愿俯首称臣,年年纳贡,还望陛下饶我一命。”
李新宇看着南宫鸿,缓缓说道:“念你投降还算及时,朕可饶你不死,但南乾国必须接受盛唐的管制,废除王号,改为南乾郡。” 南宫鸿无奈,只得答应。
战后,盛唐开始重建边境,与周边各国重新签订盟约。苏砚因在战争中的卓越表现,被封为丞相,协助李新宇治理国家。而南乾国经过此次大败,元气大伤,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无法再对盛唐构成威胁。
长安城再次恢复了往日的繁华,百姓们载歌载舞,庆祝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但李新宇知道,和平来之不易,他必须时刻保持警惕,让盛唐的辉煌永远延续下去。在他的带领下,盛唐进入了一个更加繁荣昌盛的时代,四方来朝,万邦臣服,成为了当之无愧的天朝上国。
寒夜的宫墙下,青石板上凝结的霜花在灯笼昏黄的光晕里泛着冷光。沈明昭裹紧狐裘,踩着积雪匆匆穿过回廊,檐角垂落的冰棱在她经过时轻轻摇晃,发出细碎的脆响。方才御书房那场对峙,南乾使者萧砚之提出的 “以诗论政” 之局,此刻仍像根银针般扎在她心头。
“小姐,枢密院送来的密函。” 贴身侍女阿夏候在暖阁外,冻得通红的手指将密信塞进她掌心。沈明昭展开泛黄的宣纸,潦草的字迹在烛火下泛着诡异的青蓝 —— 是用秘法调制的显影药水写成的情报。
“南乾暗卫已渗透京城?” 沈明昭瞳孔骤缩,信纸边缘晕开的墨痕在她指尖洇成深色。窗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守夜的侍卫高声通报:“启禀郡主,萧公子求见!”
雕花木门被推开的刹那,寒风裹挟着雪粒灌进屋内。萧砚之玄色锦袍上落满霜花,腰间玉牌在暗处泛着冷光。他负手而立,狭长的丹凤眼扫过桌上未及收起的密函:“沈姑娘深夜研读兵书,倒比寻常闺阁女子有趣得多。”
沈明昭不动声色地将密函折起藏入袖中,淡淡笑道:“不过是些闲书罢了。萧公子深夜造访,莫不是为明日诗会的题目?” 她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掠出暖阁。
庭院里,三名黑衣刺客横尸当场,喉间均插着淬毒的银针。萧砚之蹲下身,指尖划过刺客袖口暗绣的云纹:“南乾天枢卫的标记。看来有人不想让我们顺利完成诗会。” 他话音刚落,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梆子声,整个皇城突然陷入一片漆黑。
“不好!是调虎离山之计!” 沈明昭脸色骤变,提裙往御书房方向奔去。宫道上人影攒动,火把将夜色染成诡异的猩红。当她赶到时,御书房的门窗已被撬开,满地狼藉中,象征两国盟约的金缕玉册不翼而飞。
“郡主来得不巧。” 萧砚之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手中把玩着半截染血的玉佩,“这玉牌,倒是和您腰间的那枚颇为相似。” 沈明昭低头,腰间的玉佩果然只剩半块,断裂处还沾着新鲜的血迹。
“萧公子这是何意?” 她后退半步,手按上腰间软剑。萧砚之轻笑一声,将玉佩抛向空中:“南乾丢失重宝,本使自然要讨个说法。听说沈姑娘擅长诗词,不如以这失窃之事为题,作一首诗如何?若是答得上来,或许能洗脱嫌疑。”
沈明昭望着空中翻转的玉佩,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叮嘱:“南乾使团此行,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深吸一口气,吟道:“九重宫阙夜深沉,玉册蒙尘祸事临。莫道萧墙无暗鬼,须知明月照奸心。”
萧砚之抚掌大笑:“好一个‘明月照奸心’!沈姑娘不仅诗才出众,胆子也不小。不过...” 他话音陡然转冷,“仅凭一首诗,可不够。” 话音未落,数十名南乾侍卫突然现身,将两人团团围住。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熟悉的身影破窗而入。太子手持长剑,剑身上还滴着鲜血:“萧使者这是要在我大胤皇城动武?” 他身后跟着数十名禁军,寒光闪闪的兵刃映照着众人紧绷的脸。
萧砚之微微挑眉,作揖道:“太子殿下误会了。本使不过是和沈姑娘切磋诗艺,不想惊动了殿下。” 他话锋一转,“只是这玉册失窃之事,事关两国盟约,还望殿下给个交代。”
太子将长剑入鞘,沉声道:“三日后,本太子自会在朝堂上给南乾一个答复。在此之前,还请萧使者安分守己。” 说罢,他示意禁军退下,转身对沈明昭道:“明昭,随我来。”
偏殿内,烛火摇曳。太子从袖中取出一卷密图,铺在案上:“这是暗卫连夜绘制的京城布防图。南乾此次来势汹汹,怕是早有预谋。” 他指着图上某处,“你看,他们的暗桩竟设在了工部。”
沈明昭凑近细看,倒抽一口冷气:“难怪工部近期的粮草调配总是出问题!原来如此...” 她突然想起什么,“太子殿下,方才萧砚之拿出的玉佩,似乎是...”
“是你母亲的遗物。” 太子打断她的话,眼神复杂,“当年你母亲难产而死,这块玉佩也随之失踪。如今却在刺客手中出现...” 他握紧拳头,“有人想借此事栽赃于你,挑起两国争端。”
与此同时,南乾使团驻地,萧砚之正对着烛火端详那半块玉佩。门被轻轻推开,一名黑衣男子躬身而入:“公子,玉册已妥善安置。只是那沈明昭,似乎比我们预想的更棘手。”
萧砚之将玉佩收入锦盒,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越棘手,才越有意思。告诉天枢卫,按计划行事。三日后的朝堂,定要让大胤好看。” 他望着窗外阴沉的天色,喃喃自语,“沈明昭,你究竟还藏着多少秘密?”
三日后,朝堂上气氛凝重。文武百官分列两旁,南乾使团身着华服,端坐在特设的席位上。萧砚之捧着空玉匣,向龙椅上的皇帝行礼:“陛下,盟约玉册失窃,南乾上下皆盼着陛下给个说法。”
皇帝面色阴沉,目光扫过下方:“太子,此事你查得如何?” 太子上前一步,朗声道:“回父皇,儿臣已查明,玉册失窃乃南乾自导自演的闹剧!” 他抬手示意,两名禁军押着一名工部官员上殿。
“此人勾结南乾暗卫,偷走玉册并嫁祸他人。” 太子展开证据,“这是他与南乾往来的密信,还有藏匿玉册的地点。” 萧砚之神色未变,淡淡道:“太子殿下仅凭这些,恐怕难以服众。”
就在这时,沈明昭突然出列:“萧使者,可还记得这半块玉佩?” 她举起玉佩,“此乃家母遗物,当年被南乾奸细偷走,如今却出现在刺客手中。敢问萧使者,作何解释?”
萧砚之盯着玉佩,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沈姑娘这是血口喷人。” 他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喧哗声。一名侍卫神色慌张地闯入:“启禀陛下!南乾边境突然增兵,似有进犯之意!”
朝堂顿时炸开了锅。皇帝拍案而起:“萧砚之!这就是你们南乾的诚意?” 萧砚之却不慌不忙,从怀中取出一卷帛书:“陛下莫急。这是我国陛下的亲笔信,只要大胤答应割让三州之地,便可化干戈为玉帛。”
沈明昭冷笑一声:“萧使者好大的胃口!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大胤?” 她转头对皇帝道:“陛下,臣女愿领兵出征,定叫南乾有来无回!”
太子也上前一步:“儿臣愿与明昭同去!” 皇帝看着两人坚定的眼神,沉吟片刻,终于道:“好!朕命你二人即刻整军出发,务必守住边境!”
当夜,沈明昭在军营中检查军备。萧砚之突然来访,这次他未带侍卫,只身一人。“沈姑娘真要与我南乾为敌?” 他倚着营帐,月光为他镀上一层冷霜,“你可知,这背后牵扯的,远不止两国之争。”
沈明昭擦拭着长剑,头也不抬:“萧砚之,无论背后有何阴谋,我大胤绝不让寸土。” 她抬头,目光如炬,“倒是你,若想全身而退,劝你早日回头。”
萧砚之大笑起来:“有趣,真是有趣!沈明昭,希望你能活到揭开真相的那一天。” 他转身离去,衣袂在风中猎猎作响。沈明昭握紧剑柄,她知道,真正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随着大军开拔,边境线上战云密布。沈明昭与太子日夜操练军队,加固城防。而南乾那边,萧砚之也在紧锣密鼓地部署。一场关乎两国命运的大战,即将拉开帷幕。在这场较量中,各方势力暗流涌动,阴谋与阳谋交织,究竟谁能笑到最后?沈明昭又能否揭开隐藏在背后的惊天秘密?而萧砚之,他看似步步紧逼的举动下,又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目的?
战鼓已擂响,寒风中,血色夕阳将天际染成一片猩红。沈明昭站在城墙上,望着远处南乾的营帐,心中暗自发誓:“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我定要守护大胤的每一寸土地。” 而此时,在南乾军营中,萧砚之正对着沙盘,嘴角勾起一抹莫测的笑意,一场更大的阴谋,正在悄然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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