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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何雨柱出了一趟海,此行的目的地只有他自己知道。等他回来后,又找了一趟梁行长。
又过了半个月,国内来了一批工程师和老技工,从咸阳来的。
一周后,技术人员回国,带走了一份目录和几个技术核心参数。
半个月后,梁行长打电话找到何雨柱:“何先生,那边的谈判有结果了,比最早的报价低了40%,不过我们的外汇缺口还是很大。”
“小日子的钱可以不?”何雨柱想起空间里面还有不少几次东行下来打劫黑帮弄来的本子元。
“可以,可以,那样更方便。”梁行长道。
“那我准备一下,不过都是现钞,数量有点多,你那边要准备好点钞人员。”何雨柱道。
“好好,我这就安排,您那边什么时候能送过来?”梁行长连敬语都用上了。
“后天吧。”
“可以。”
第三天,何雨柱并没有去香港中银,不过黄河出动了两个箱式货车,每个车上都有两个荷枪实弹的泰山安保,车直接开进了中银的地下车库。
清点中发现本子元,新旧不一,最老的都是五十年代出的,确认能用后,银行的人才松了口气。
最后清点结果,足足一亿两千万本子元,梁行长差点没乐疯了,这是天降横财啊,虽然只是借的,但是这次国内的那个大项目的资金算是解决了。
为此梁行长又打了个电话给何雨柱:“何先生,太感谢你了。”
“那些应该够用了吧?不够我再想想办法。”
“够用,够用,不过何先生这钱可是存了好久了啊。”
“早些年收集的,都忘了有这茬事了,最近清理仓库才发现。”
梁行长的电话差点没从手里掉了,这么多钱居然给忘了,万一丢了呢.
“那何先生可要好好清点一下其他仓库,万一还有其他的,丢了可就不好了。”
“谢谢提醒,对了这些本子元,你都给我转到国内吧,换成我们的,可能会用到。”
“好,好。”这下梁行长更高兴了,不用他们还了,国内还多了一大笔投资。
通话结束,何雨柱叫来了陈胜。
“阿胜,我有个新工作交给你,想来想去也就你最合适了。”
“老板你说。”
“你筹备一个显像管研究实验室,地方要足够大。”
“老板,这个我们一点基础都没有啊!”
“基础的事情我想办法,你筹备的时候还要做一件事。”
“什么事?”
“去小日子那边挖工程师回来,如果挖不到就请一些退休和离职的回来,然后去香江的大学和新加坡的大学招聘一些人回来学习。”
“这个没问题,新加坡的实验室我做过类似的工作。”
“那好,地的事情你去找阿浪,虽然你也熟悉,可毕竟地产方面是他在负责。”
“明白,我会处理好的。”
“那就去吧,越快越好,对了记得保密。”
“是老板,那资金的事?”
“我会跟令仪说一声的,资金你不用担心。”
“好的,我去忙了。”
到了六月,许大茂回来了一趟,他要拆冰箱厂的设备,顺便回家看看爹娘老婆孩子。
当然回来的第一件事是跟何雨柱汇报工作。
“国内怎么样?”
“哥,你那是挑了个什么地方啊,都是荒地。”
“要是良田人家能给咱们用?”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周边啥都没有。”
“厂子盖起来了不就有了,边上不是还有汽车厂。”
“现在不是还没盖起来么,我都睡的板房,你都不知道那个热啊。”
“敢情你是跑我这诉苦来了?”何雨柱笑道。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能不能像香江这边一样,盖一批楼。”
“这事你没跟那边的人谈?你找我有啥用?”
“说了,这不是他们没有权利么,你看看能不能走走上面的路线。”
“杨涛那边什么情况?”何雨柱没有回答他反问道。
“跟我的差不多,他那边地方大,要盖的比较多。”
“你回来就是这个事?”
“我回来拆设备。”
“你现在拆了放哪?我看你就是回来休息来了。”何雨柱戏谑道。
“嘿嘿,还是哥你懂我,要搁以前我也没觉得有啥,可这在香江待久了还真是有点适应不了。”
“由奢入俭难难啊!设备的事先不急,那边仓库起来再说。”何雨柱笑道。
“对就是这个词,设备的事我知道怎么处理了,对了还有个事。”许大茂道。
“有事你就说呗,磨磨唧唧的。”
“就是路的事,那边的路你是没看,比我当初跟我爹下乡放电影的路都不如。”
“然后呢?”
“还能有啥,当地想让我们出钱修路,这些日子他们没少找麻烦。”
“跟你们对接的人不管这个事?”
“他们管不了啊!”
“还真是”
“穷乡恶壤出刁民是吧!”许大茂感叹道。
“不光是路的事吧?”
“你怎么知道,他们还想要入厂名额。”
“你怎么回复的?”
“我说我说了不算啊。”
“下次还这么回,再有你去联系一下当地的转业安置办,问问他们那边有没有安排不了的人,厂子的保卫科先弄起来。”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还解决了另一个问题,工地丢材料。”许大茂一拍脑门。
“我看你是不用脑子,你光想着上面怎么怎么样了,你就拿他们跟你当初下乡时候看到的一样对待就行了。另外你告诉转业安置办,退伍转业军人不限名额,以后回来的也接收,伤残的如果工作条件允许优先安置。”
“哥,你咋知道有伤残的?”
“你都知道了?”何雨柱没有没明什么事。
“嗯,我在那边也不是白待的。”许大茂也没提,个人心里明白就好,这个事确实方便讨论。
“香都太小,你去花城或者南宁跑跑。”
“知道了。”
“还有事么?”
“没了,路的事你上上心,总这么闹不是个事啊。”
“你把保卫科弄好了,问题就能解决大半,路的事,我考虑考虑,这不光是出钱的事。”
“好吧,那我先回家了,有点想孩子了。”
“滚滚滚,我看你是想媳妇了。”
“都想,都想!”许大茂转身就往外走。
等许大茂出去,何雨柱拿起话筒,拨通了梁行长办公室的号码。
“梁行长,我是何飞。有件事恐怕需要您帮忙牵个线。”何雨柱道。
电话那头的梁行长声音一如既往地热情:“何先生您太客气了,你要找哪方面的人,我一定帮您办到。”
“是这样,关于香都那两个厂子落地的事,在具体执行层面遇到了些阻力,需要人帮着协调一下。”
“阻力,不会吧,地方上应该很支持啊!”梁行长吃惊道。
“梁行长,你是在香江待的时间长了,事情是这么回事”何雨柱把情况大概描述了一下。
“这,这还真是出乎意料。”
“其实很正常,毕竟要该那么大厂子,边上农民过得也不好,没有想法才怪。”
“那你想怎么解决?”
“省里能不能有人出面跟我们的人一起把这个事情解决一下。”
“我试试看吧。”
“你跟他们说,我们可以安置退伍军人,包括伤残还具有劳动力的军人,另外地方上也可以招供,但是必须符合我们的要求我们才要。”
“有没有具体要求?我也好跟那边说。”
“读过书的最好,另外家庭实在是困难的可以优先,当然这个可不是他们自己说了算,我们会派人去核实的。”
“明白了,你这个条件很好了。”
“还有修路的事情,不是不能修,可我也不能就这么白修。”
“那你的意思是,首先路不是我一家在用,我们修好了地方上和当地的人肯定也会用对吧。”
“是。”
“那他们也要出力,地方上要在别的方面给我们优惠或者补偿,不然就只能让郑主任他们去协调了,合资汽车厂可不是我们黄河一家的。”
“这还是应该的。”
“至于具体怎么补偿或者有什么政策可以具体谈。”
“那行,你说的这些我都记下了,还有没有?”梁行长停下笔问道。
“暂时就这些了,我手下的人可是跑回来跟我诉苦来了。”
“诶,没想到有这么多具体问题,我会帮你联系的,你等我消息。”
“好的,谢谢梁行长。”
“不用这么客气,该说谢谢和不好意思的应该是我。”
“那我挂了,不打扰你工作了。”
“好,嘟嘟嘟”
几天后,何雨柱接到一个电话,他还以为是梁行长来信了。
“喂?”何雨柱接起。
“何生,是我!”
“霍生?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
“何生你就会开玩笑,没事情找你就不能打电话了。”
“可以,可以,随时都行。”
“不过还真有事,有人让我手下的一个船长给你捎回来一个口信。”
“什么口信?”何雨柱疑惑道。
“对方只说是‘伍师长的老战友’,留了一个内地号码,让您务必在方便时打过去。”说着霍生报出了一串数字。
何雨柱的心猛地一跳,“伍千里?他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他连忙对霍生道:“谢谢你了霍生,改天一起饮茶,我先挂了,这个电话应该是有急事。”
“好,好,改天饮茶,你先处理急事。”说着霍生挂了电话。
何雨柱接着就开始拨通国际线,让那边帮着转国内的号码。
电话响了半天才有人接。
“喂?哪位?”
“我是何飞,你是?”
“老连长我是廖伟啊!”
“廖伟?”何雨柱开始想这个人到底是谁,名字很熟,可是人对不上号。
“半岛,我是最后一批补充进七连的,通讯员。”
“原来是你小子,你现在在哪,怎么会用老伍的名义给我传信?”何雨柱终于对上号了,这小子还没进连几天,队伍就往回撤了,然后何雨柱就去了上甘岭。
“老连长,就是老营长让我联系你的。”
“什么事你说。”
“是这样,我转业后就到了花城武装部,现在负责转业安置。”
“继续。”
“咱们队伍这次下来不少人,老营长问问你有没有办法帮帮忙。”
“伤了,还是?”
“残了。”廖伟声音很低沉。
“很多么?”
“不少,第一批就有百十个。”廖伟道。
“这样过一阵子会有人联系你,他现在人在香江,等他回内地会去找你。”
“什么人?”
“我发小。”
“老连长我想问一下您打算怎么安置这些弟兄。”
“具体的你们去谈,我在香都投了个厂子,本来也打算让他去找花城转业安置办的,这下不用跑过去解释一堆东西了,让他直接找你好了。”
“厂子?规模大不大?”廖伟眼睛亮了。
“还行吧,加起来几千人总还是要用到的。”
“好,好,太好了。”
“不过我话可说明白了,丧失劳动力的我那可处理不了。”
“我懂,我懂!”
“那就好,老伍的情况我就不问了,你应该也不方便说。”
“是,不过老营长让我转告您,您给的那本‘指南’派上大用场了!还有他让我代弟兄们感谢您带着人训练的那两个月。”廖伟道。
“我只是做了我能做的事情,其他事情,我也帮不上忙。”何雨柱叹了口气。
“老营长就知道您会这么说,他让我转告您,等他回来请你喝酒,不醉不归!”
“知道了,如果你还能联系上他,就让他注意安全,还有老梅、老余、老熊和万里!”
“如果能联系上,我会带到的,其实也不是老营长找的我,是回来的弟兄带的话。”
“还有什么困难没?不用跟我客气!”
“暂时没有了。”
“行,我的电话是***,急事可以联系我,或者找我的那个发小也行,他姓许,叫许大茂。”
“知道了,老连长。”
“挂了,嘟嘟嘟.”
挂断电话的何雨柱心情很不好,第一批就送下来百十个残了的,可想而知前面的情况。
几天后,许大茂再次踏上了前往内地的路途。
何雨柱在他临行前特意叮嘱:“大茂,到了花城,先别急着回香都,去找武装部一个叫廖伟的同志。他是自己人,我以前的兵,现在管转业安置。你跟他好好聊聊我们安置退伍军人的事,具体怎么做,你灵活处理,但原则是:符合条件的和香都附近的兵,优先安排,这事办好了,或许你头疼的那些‘麻烦’也能顺带解决。”
许大茂点头应下:“哥,我明白了。廖伟是吧?我记下了。”
两天后,花城,武装部。
许大茂报上姓名和来意,很快被引到一间简朴的办公室。
一个身材精干的中年男人站起身,穿着洗的发白的军装,但那股子行伍气质扑面而来。
他大步上前,紧紧握住许大茂的手,力道很大:“许大茂同志?我是廖伟!可算把你等来了!老连长他跟你交代清楚了吧?”
“廖伟同志,你好你好!”许大茂被握得手生疼,呲牙咧嘴地抽回来。
“对不起,对不起,有点激动了!”廖伟尴尬的直搓手。
“没事,我哥交代了我了,这不我一过来就先来你这里。”许大茂揉着手道。
“太好了,许同志,坐坐,坐下说!”廖伟眼睛一亮,拉着许大茂坐下,然后给他倒了杯水。
“你这边具体什么情况?”许大茂道。
廖伟从抽屉里拿出几份厚厚的名单和资料,“许同志,情况是这样的。我这边呢接收了一批不是本地的兵,都是好兵,只不过他们都留下了伤残。本来呢他们都想回老家,不想给国家添负担,是老营长硬送过来的。”
“哦,也是我哥的兵?”
“你要这么说也算是吧,毕竟他们不少人的领导都是你哥曾经手下的兵。”廖伟想了个合适的说法,生怕许大茂这在出什么状况。
“明白了,他们现在都在哪?”
“档案在我这,有些实在不愿意麻烦政府,就回老家待着了,要不你先看看。”
“可以。”许大茂接过档案翻看起来。
许大茂看着名单上那些简单的信息:姓名、年龄、伤残情况…他忽然理解了何雨柱为什么如此重视。
这里面很多都是十八九的孩子啊,这不仅仅是解决用工,更是在承接一份沉甸甸的责任。
他正色道:“廖伟同志,你放心。我哥特意交代过,有劳动力的都要,现在能安排的岗位只有仓库管理、门卫巡逻、质量抽检、工地的食堂帮厨,至于其他,暂时怕是不行,等厂子建起来再看,怎么样?”
廖伟听了许大茂的话,脸上的愁云顿时散开大半,激动地又想去握许大茂的手:“哎呀!许同志!太感谢了!老连长真是太仗义了,我替我那些战友感谢你们!”
说着他就想鞠躬,被许大茂一把扶住:“我可当不起,再说了这些人值得我们这么做。”
“诶,你不知道,看着这些兄弟,我这心里…”廖伟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能理解,能理解!”许大茂忙道。
“感谢的话就不多说了,今晚我请你喝酒,我那存了一瓶十年的茅台,许同志一定要来啊。”
“不急,不急,谁请谁还两说呢,我这还有个事需要你帮忙。”
“需要我帮忙?你说,能办的一定办。”廖伟道。
许大茂把当地村民阻挠施工、索要名额、要求修路的情况详细说了一遍,尤其强调了工地材料被偷盗的损失和安全隐患。
廖伟听着,眉头渐渐锁紧,“哼!还有这种事?你就没找当地的公安机关?”
“找了啊,效果不大。”许大茂无奈道。
“那你是想?”
“我想让你帮我搭个线,县官、现管都可以,只要能让我把事情解决。”
“你这个事,要说完全解决怕是很难,不过现在有个契机,这批人里面有你们厂子那个地方的。”廖伟指了指资料道。
许大茂没看完,还真没注意到。
“安置退伍军人,尤其是伤残军人,是政策鼓励的,也是我们武装部的重点工作。你们厂子主动承担这个责任,就是对我们地方工作最大的支持!”
许大茂还是不大理解。
廖伟接着道:“你们这也是替香都那边的武装部解决了大难题啊,他们还能不表示表示?”
“哦,原来是这样,那还有没有其他退伍和专业的,当地的,我们都收。”许大茂恍然。
“都收?”
“对啊,我哥说了,队伍上下来的都收,当然了,我要加一个条件,那就是人品不行的不要。”
“这是自然,人品不好的我们也懒得管。”廖伟点头道。
“那你看什么时候能帮我联系联系那边?”
“许同志,你看咱们这样,今晚你要是不嫌弃就在我家住,明天我亲自跟你跑一趟香都!”
“可以,我这两个月都睡的工棚,哪能嫌弃。”许大茂道。
这话一出倒是让廖伟另眼相看了,他看许大茂这一身打扮还以为是个吃不了苦的,没想到还会睡工棚。
许大茂要是知道他怎么想一定会告诉他,“不睡工棚,就睡露天了!”
当晚,这俩人都喝大了,因为聊起了五几年的事,找到了共同语言,廖伟才知道许大茂原来是四九城的,怪不得老连长说发小,他一直还没弄明白是什么意思,现在明白了,从小一起光屁股长大的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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