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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市调查组进驻香都县的同时,省里由郑国栋主任亲自带队,省纪委、省财政厅、省外经贸委相关人员组成的联合工作组也火速抵达。省工作组级别更高,态度更鲜明:严查挪用,保障投资,维护群众合法权益!
许大茂承诺的三天有点短,不过黄镇长可没功夫来找许大茂的麻烦,因为他和沈书记都被叫去县里了。
镇长和书记都被带叫走了,下面的队长、支书自然也消停了。
时间到了一周后,挪用专项补偿款的事情查清楚了,被挪去盖县里的单位房了,然后就是相关责任人员的处理。
直到十天后,在省工作组的督导下,剩余的补偿款终于发放到了被征地农民手中。(就不细写了,我怕又嘎了)
工作组现场监督发放过程,确保每一户都拿到应得的钱款。
拿到钱的村民们,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接着省工作组在乡里召开了情况通报会,然后帮助两个厂子协调用工问题。
最后落实的细则是:优先招录安置退伍军人(尤其是符合条件的伤残军人和军烈属),厂子周边每家原则上有一个名额,但是必须符合厂子的招工标准;另外还多了一条,如果有人愿意嫁给丧失劳动力的退伍军人,厂里可以给一个名额,当然这个名额只能给那些嫁过来的人的,给家里的其他人不行。
接着就是修路方案的敲定,连接厂区与主干道的道路修建问题,在省工作组主持的协调会上,许大茂提出了一个务实的解决方案,这条道路是公共基础设施,主要服务于厂区物流运输,但也将极大改善周边村民的出行条件和区域经济发展环境,并非黄河集团独家使用。
所以,黄河集团愿意承担道路建设的主要资金(约占总投资的70%),体现投资诚意和对地方发展的支持。
同时,县政府需负责道路建设用地的协调和拆迁补偿(费用从正常财政渠道列支,不得再挪用),并承担道路建成后的日常养护管理责任。
最后许大茂还还给黄河集团争取了一些东西,作为对黄河集团承担主要修路资金的补偿。
其实也就是,香都县政府在法律政策允许范围内,在税收、行政规费等方面给予黄河集团在香都的两个项目一定的、可操作的优惠或便利措施(例如一定年限的税收减免、简化审批流程等),具体细则由县政府在省工作组监督下与黄河集团后续详谈确定。
当然也照顾到了附近的村民,县里鼓励周边村民在自愿基础上,以投工投劳等方式参与道路建设,黄河集团可按当地标准支付报酬,既能增加村民收入,又解决了用工问题。
事后许大茂先是给何雨柱去了个电话汇报成果,何雨柱在电话里笑着对许大茂道:“大茂你小子就适合在国内当个厂长什么的,这不是解决的很好么!”
“哥,这话要是去香江前有人跟我这么说,我得乐疯了,可现在”
“哈哈哈哈,你小子是眼界高了,看不上一个厂子了。”
“嘿嘿。”
“先把这两个厂子搞好,以后有的是大项目需要你去做。”
“明白。”
“对了你要好好感谢一下人家郑主任还有廖伟、高大宝他们。”
“哥,你看我像差事的人么?”
“你能耐行了吧,可有一条不准违反原则,让他们犯错误。”
“知道了,哥,我发现你这两年好像有点啰嗦了,是不是岁数到了。”
“滚蛋,看你回来我怎么收拾你。”
“我偷偷地回。”许大茂笑道。
挂了电话,许大茂又给廖伟去了个电话,说了一下情况,然后说有时间去市里请他下最好的馆子,廖伟说只要有好酒就行,那些高档的地方他可不敢去。
至于高大宝那边,情况他都知道,不过许大茂还是表达了谢意,并表示下次请吃饭一定要去,高大宝应了。
香都的事情暂时解决了,厂子建成还需要不少时间,到那个时候遇到的问题何雨柱现在也想不到,不过现在有另外两件事需要他处理。
一是纽约的君悦酒店终于要开业了,其实何雨柱也挺无语的,这基建速度也是没谁了。
二是威尔逊那边的专利问题还是进展不快,其实就是因为地域问题,不管是新加坡和香江都是华人的地方。
本来君悦那边何雨柱不打算过去的,阿浪和陈胜他们谁去分量都够了,可是威尔逊找过他后他改变主意了。
“老板,既然这样,不如在北美搞一个公司吧。”
“具体说说。”何雨柱道。
“我们就是装也装装样子,收个厂子,搞个实验室,可以研究一些别的,反正都是集团的。”
“你这么说也是一条路,可这个方案的问题在于人。”何雨柱接着问。
“这个我知道,您带上托马斯·里德去,他在我这里表现的很不错,是个好帮手。”
“然后呢?”
“然后老板您去一趟新加坡,见见仙童团队,他们应该对圈内的人都很熟悉,问问他们有没有可靠的人,当然这个可靠还需要老板亲自考察一下。”威尔逊道。
“好吧,你这个建议我考虑考虑,正好君悦要开业,艾伦·谢菲尔德想让我去参加开业典礼。”
“那个项目拖的太久了有点。”
“没办法,纽约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
“老板你过去还是用别的身份吧,我觉得CA还是盯着这边呢。”威尔逊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我知道,参加典礼我也就是去观礼一下,给艾伦·谢菲尔德撑个场子。”何雨柱点点头道。
一周后,纽约君悦酒店的金色大厅内,水晶灯折射着香槟塔的流光。
何雨柱以美籍华人投资商“克拉克·方”的身份参加了开业典礼。
何雨柱的到来,让艾伦·谢菲尔德有了底气,不过当艾伦·谢菲尔德举杯向何雨柱致意时,就让很多人不解了。
艾伦·谢菲尔德也不在意,自家老板本来也不想吸引别人注意。
不过他身边带着一个人,托马斯·里德,一个想来北美投资的英吉利商人。
“里德先生对半导体产业也有兴趣?”
“未来是电子产品的时代,谁掌握硅片,谁就捏住世界的脉搏。”托马斯·里德夸张道。
“里德先生眼光独到啊,有机会我们单独谈谈。”
“没问题。”
第二天东大会议室:负责情报分析的主管李锐正在做信息分享:“老板,根据您的要求,我们做了筛选,目前只有三家符合要求,分别是仙童、国家半导体和AMD。”
下面我具体说下他们遇到的问题和我们收购的优势。
一、仙童半导体母公司斯伦贝谢抽血过度,研发停滞拥有基础专利库,晶圆厂设备尚可改造,团队流失率达40%利于低价吸纳人才。
二、国家半导体产品线臃肿导致连续亏损,股价暴跌模拟芯片技术积淀深厚,政府订单渠道稳定,股东急于套现。
三、AMD与英特尔专利诉讼缠身,现金流枯竭设计团队年轻锐利,x86架构授权存谈判空间,破产保护在即。
投资部主管赵峰补充道:“就今年的情况来看只有这几家,其他我们要不谈不下来,要不会付出很大代价,目前半导体市场正在转型,预测后期会有一个飞跃。”
“不错,你们在这边这几年眼光是练出来了。”
“老板您夸奖!”两人齐声道。
何雨柱看过资料后,直接道“托马斯你牵头,李锐、赵峰你们配合,不要用东大的名义换一家开曼群岛的公司,优先接触AMD,告诉他们的债权人,我们愿意承接债务,但必须拿到专利交叉授权协议。至于仙童放弃吧,之前谈过都没谈拢,这次怕是也不行。”
“明白了!”托马斯点头,之前那几次收购他是全程参与的。
“我们也没问题。”李锐和赵峰有点兴奋,这几年有点太平了,他们有点怀念当初老板在的时候,出去到处收好东西的日子。
一周后,加州圣克拉拉AMD总部。
托马斯将一份文件推过谈判桌:“1.2亿美元债务清偿,外加3000万现金注资,换55%股权和专利池共享。”
AMD创始人桑德斯攥着报表的手青筋暴起:“这等于把公司送给你们!”
“或者下周申请破产,英特尔会吞掉你的实验室。”托马斯又展开一份《华尔街日报》,头条正是英特尔反诉AMD侵权的新闻,“我们的可以答应的是,保留‘AMD’品牌,你继续担任CEO。”
桑德斯颓然后仰。
1979年圣诞夜,纽约证券交易所闭市钟声敲响。
AMD公告栏刷新:“开曼某公司完成战略投资,AMD债务重组方案通过”
“老板,AMD拿下了,我们还拿到了x86架构的二级授权。”托马斯向越洋电话汇报。(史上真实授权发生于1982年)
何雨柱道:“把AMD的图形适配单元的团队拆分到新加坡,与仙童的人成立新实验室,名字就叫黄河芯创。”
“老板,我怕桑德斯会不同意。”
“现在不同意就罢免他的CEO安心当个股东好了。”
“还有,老板我们不沿用AMD品牌?”
“用,为什么不用,不然买这个公司来做什么,还有,新加坡的项目专利可以分批次转移到AMD那边注册了,节奏要把握好。”
“明白,老板。”
“AMD的团队现在怎么样?”
“比较稳定,解决了债务,冲劲还是很足的。”
“适当的挖一挖人,别让对手那么好过。”
“好的。”
1980年的元旦,何雨柱家里迎来了一个意外的客人。
“先生,中银的梁行长来了,说有重要事情,他现在在客厅等您。”
“你把他请到书房来吧。”
“是,先生。”
梁行长几乎是脚步带风地走进何雨柱的书房,脸上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与往日沉稳的形象判若两人。
“何先生!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
“梁行长请坐,喝口茶慢慢说。”何雨柱替梁行长倒了一杯茶。
梁行长顾不上喝茶,坐下后直接道:“何先生,去年上面开了个特别重要的会,现在上面批复下来了!关于在宝安、蛇口一带设立‘出口特区’的试点!虽然正式名称和细则还在讨论,但大方向已定!你的眼光是真的准,你是怎么想到宝安的?”
何雨柱能说我是几十年后来的么,只能道:“那个地方离香江最近,香江是华人的地盘,我们天然就是一体的啊。”
“对对,非我族类不可信啊!”梁行长感慨道。
“那梁行长这次是来谈什么?”
“我估计何先生之前提出的合作项目应该很快就能落实,就是不知道何先生的资金”
“资金不用担心,我既然提了就有实力去做,现在的问题在于怎么合作。”
“除了港口和地产何先生还有没有别的方向想做一做?”
“梁行长,你这是想让我把产业都搬回去么?”何雨柱开玩笑道。
“何先生别误会,实在是,实在是国内现在什么都缺。”梁行长也不藏着掖着了。
“这个我清楚,问题是政策什么时候落实,只有政策落实了,我们才能去谈不是。”何雨柱道。
“应该会很快,而且这个特区应该是直辖的。”
“哦?跟四九城、津门、申城一样?”
“对,要不我怎么说何先生的眼光真准,这个地方可以预见以后将会是下一个申城。”
“梁行长的眼光也不错啊。”何雨柱笑着道。
“何先生可也先考虑考虑,半导体、电视机我们都需要的。”
“嗯,我会认真考虑的,不过我觉得步子不能迈太大,目前汽车厂和冰箱厂都还在建,我要是再弄两个,会不会有人有想法?”
“你是担心港府还是?”
“都有,目前两边很微妙,搞不好倒霉的就是我。”何雨柱道。
“这个倒是我欠考虑了。”
“没关系,梁行长有最新消息可以给我,我们内部分析后会给出后续要不要跟进的结论。”
“这个是应该的,我会让国内的同事盯紧这个风口。”
“那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本来今天休息呢,我还来打扰你。”
“要不要留下来一起吃个午饭。”
“不用了,我还要去见几个朋友。”
“哈哈,好,那有机会一定再说。”何雨柱一想就知道他要去哪,肯定是霍生那些人,都要挨个通知到位。
香江的三月,潮湿的风里带着点暖意。
何雨柱站在酒楼门口,看着里面往来的人影,脸上的笑容一直就没断过。
今天是何雨水结婚的日子。
新郎姓杨,是何雨水实验室的同事,搞工程物理的,比她小三岁。
话不多,第一见到何雨柱时,手都有点抖,何雨柱问他抽不抽烟他都要看看何雨水,何雨水点头他才接了烟。
何雨柱看到这一幕还不明白,这个老实人被妹妹死死拿捏住了。
走的时候,何雨柱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我家雨水就交给你了。”
“我会的,何先生!”小杨使劲点头,脸涨得通红。
何雨柱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叹口气:“就这样吧。”
这人他也查过了,家里是做小生意的,父母都是老实人,没什么复杂背景,这样就好,雨水岁数也不小了,经不起再折腾了。
当何雨水问他能不能嫁,他点头后,何雨水笑着笑着就哭了。
今天何雨水穿着一身红嫁衣,被何雨柱背出门的时候哭得稀里哗啦的,还不停的说:“哥,我舍不得!”
何雨柱心里好像也少了一块。
“哥,想啥呢?”一旁的何雨垚看着有点走神的何雨柱问道。
“没啥,你姐出嫁我高兴还不行么?”
“终于嫁出去了。”何雨垚道。
“混小子,你也不怕你姐听到。”何雨柱笑骂道。
“哼,三哥和五弟只要不出卖我,谁会知道。”
“不好意思,你是不是把我忘了?”突然一个女声从他身后传来,把他吓得一个激灵。
“思毓姐,你这走路都没动静的么,吓死人了。”何雨垚道。
“快收买我,不然我可要告密的。”
“你婚礼我给你当伴郎。”
“切,用不着你,还有没有?”
“我想不出来,要不你提一个。”
“嗯,那就我出嫁的时候你把我背出门吧。”王思毓眨眨眼睛。
“没问题,我们三个轮着背都行。”何雨垚搂着何雨鑫和何雨焱道。
“那就说定了,还有大哥也要背。”王思毓笑道。
“你这是打算让我们背着你到新郎家么?”何雨柱笑道。
“如果可以的话,我很乐意。”
“我看思毓姐是想累死我们哥四个。”何雨焱道。
“哈哈哈哈。”众人大笑。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这时余则成和王翠萍走了过来。
“聊你闺女出嫁时候,我们四个要把她背到新郎家。”
“你这死妮子,就整些不实际的。”王翠萍点了点王思毓的脑门。
“那我不嫁了。”王思毓躲到余则成背后,冲王翠萍吐了吐舌头。
“你敢!!!”王翠萍就要撸袖子抓她。
“爸,你看我妈!”
“好丫头,你可不能不嫁,你妈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你已经上学了。”余则成摸摸女儿的头。
“呀,我昨天刚做的头,一会我还要当伴娘呢。”王思毓嗔怪道。
“当伴娘你不在里面老实点待着,跑出来干嘛?”王翠萍道。
“无聊出来透透气,雨水姐太唠叨了,有我嫂子在里面陪着她就行了。”王思毓道。
“我姐她又唠叨什么了?”何雨垚话接得很快。
“来来回回还不就是她不想嫁了之类的,可我看她那模样心里美着呢,她的牙都快笑掉了,我也就我嫂子能受得了她。”王思毓道。
“哈哈哈哈!”王思毓的话引来众人一阵善意的哄笑。
这时,酒楼里传来一阵喜庆的锣鼓和唢呐声,盖过了门外的喧闹。
“时辰到了!”里面有人高声喊道。
何雨柱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些,带着些许感慨。
他整了整衣襟,对身边的弟弟们和余则成夫妇道:“走吧,该进去观礼了。”
一行人步入酒楼大堂。
大堂被布置得喜气洋洋,红绸高挂,巨大的双“囍”字贴在正中央。
宾客们济济一堂,欢声笑语。
新郎杨嘉栋穿着崭新的长衫,戴着礼帽,站在堂前,紧张又期待地望着门口方向。
何雨水在两位全福太太的搀扶下,盖着红盖头,由她大侄子何耀祖引领着,缓缓走向堂前。
主位之上坐着何大清和陈兰香还有杨嘉栋的父母,陈兰香显然刚刚哭过,妆都有点花了,何大清则是笑容满面,自家的宝贝闺女终于出嫁了,这一幕他从闺女小时候就开始想,没曾想这一等就是好几十年。
何雨水手里的红绸被郑重地交到新郎手中,然后就听司仪高唱“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何大清和陈兰香坐在高堂位上,看着女儿成礼,眼中既有欢喜也有不舍,陈兰香又流下了也不知道高兴还是不舍的眼泪。
礼成之后,司仪高声宣布:“送入洞房!”(传统简化流程中,此时新娘会被送入后面稍作休息,然后出来敬酒)。
在一阵热烈的掌声和祝福声中,何雨水被伴娘们簇拥着离开正堂。
何雨垚用手肘碰了碰何雨鑫,压低声音:“瞧见没,三哥,姐夫紧张得同手同脚了!”
何雨鑫忍着笑点点头。
何雨焱道:“四哥,你又话多了,小心被咱姐知道了,你可别再把我们哥几个都搭进去了。”
“你小子现在话挺多啊,长本事了。”何雨垚道。
“不服?咱俩找时间可以练练。”何雨焱笑道。
“练练就练练,我倒要看看你在白头鹰的军校学了点啥。”何雨垚道。
“你们两个是不是皮痒了?”何雨柱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
“没有,没有!”两人讪笑。
“行了,入席吧,一会都看着点你姐夫,别被灌趴下了。”
几人小声嘀咕道:“我们不灌他就不错了。”
何雨柱懒得理会了,醉了就醉了吧,让妹子头疼去吧。
“去,把太太背过去,还有姥爷,我看你们几个就是太闲了。”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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