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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扬起的脸颜上满是乞求和渴望,他的五官生得极好,西方的眉骨,东方的皮相。既有着攻击性的凌厉感,又有着独属于他的几分英气和柔和。
要是他长得再像华国人一点就好了。
苏七浅略感可惜,相比于切里森的温柔和欣赏,黑屿的眼神太有目的和侵略性,她不是很喜欢这种总是被窥伺的感觉。
当他想要伪装时,就会立刻化作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一旦达到了目的,又会顷刻间撕掉自己的面具。
额前的碎发垂落,正好遮住了他眼底的疯狂。
就像狂风疾雨掀起波澜前,深邃宁静的大海。
苏七浅知道他是什么德行,翻身一转,冷漠地拒绝了他。
“不好。”
但她还是低估了黑屿厚颜无耻的地步,在他这里,脸是没有下限的。
他默不作声地贴上了她的后背,闭眼将头埋在她的肩上,环着她的腰又开始隔着衣料本能的“摩擦”。
苏七浅忍无可忍,转过来就要给精虫上脑的他一巴掌清醒清醒。
没想到黑屿顺势握住了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求你了,宝贝,就一会儿…”
“我好难受…”
他循循善诱地握着苏七浅的手腕,沿着精壮的腹直肌沟壑一路往下,又划过腹股沟韧带,直抵耻骨联合所在的部位。
贴上的那一刻,细腻柔软的触感令黑屿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沉长的喟叹。
那滚烫的、坚实的触感,烧灼得苏七浅下意识想抽回自己的手。
可黑屿怎能让她如愿,一边哄着她,一边继续进行他的动作。
先是慢慢试探,可他很快便不再满足止步于此。
直到抵达自己想要的频率。
男人节律性的上下运动如潮涨夕落,不断至山巅滑落至溪谷,再去迎上下一轮的攀越。
如此往复,脑内愉悦的多巴胺已然分泌至峰值。
整个室内回荡着他低哑又隐忍的喘息声。
但苏七浅现在毫无欣赏的欲望,毕竟女人经期就很暴躁,她只想让这个发情的公狗快点结束。
黑屿突然停下了,他亲了亲她的唇角,强势地将她的睡衣尽数掀了起来,随后俯在她的身上,一手撑着枕头,一手握住了她的双手。
开始新一轮的冲刺。
滑腻的触感使得推进的过程轻松了不少。
黑屿的视线贪婪地落在她的躯体之上,一对墨眸里翻涌的占有欲和侵略性毫不掩饰的宣泄而出。
他的眼神很平静,却是一种平静的疯感。
她对黑屿的印象始终是一汪黑色的湖,她站在芦苇遍地的湖边,飞絮轻撩过她的脚踝和眉眼,落在深邃又静谧的湖面。
水波荡漾,她赤着足淌进了冰冷的湖水中,它引诱着她,直至一步一步,陷于最中央处诡波幽暗的湖底深渊之中。
在苏七浅感觉到自己的手都快冒火星子了,磨得她手心发烫发疼,黑屿察觉到她的烦躁和不耐,只好尽快的结束。
伴随着一阵短促的闷哼,黑屿抱着她浑身一颤,释放的愉悦令他的大脑变得空白,心满意足地咬了咬她的耳垂。
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黏腻生涩的味道。
其实他还想来几次,但怕引起老婆反感,她就会去找切里森或者凛渊了。
好烦。
这样根本满足不了他,只想将她按在身下尽情索求和侵袭。
脑子里是这样想的,黑屿还是乖乖放开了苏七浅。
她在经期的时候总是很烦躁和疲倦,他给她按摩了一会儿后,又将精神力输注在她的小腹上缓解她的不适。
在泡了个热水澡后,寒枭就给她送晚餐来了。
苏七浅躺在舒适的沙发上,迷你版的小龙顺势趴上她的大腿,开始轻轻咬她的指尖。
寒枭一边给苏七浅喂饭,一边向正在桌边处理工作的黑屿询问他明天是否要去凛家,还是直接回第七区。
黑屿停下了翻阅文书的动作,头也不抬地回答道:
“我自然会去。”
眼下第一区并不怎么太平,就算是去第二区,黑屿也不会离开她的身边。
反正在凛家待一晚就走。
苏七浅逗了逗小龙,随后突然想起了什么,对眼前的寒枭说道:
“去凛家我是不是得带些什么东西去?”
毕竟是凛渊外婆的寿辰,两手空空总归是不好的。
寒枭和黑屿没有父母,自然对此不屑。
凭什么让自己老婆给凛渊的长辈准备礼物?
他们什么都没有。
寒枭冷嗤一声,“带个鸡毛,你能赏脸去已经是给他们最大的面子了。”
苏七浅又将目光投向了黑屿,谁料,黑屿也默契地同意寒枭的看法。
两兄弟给不出有用的意见,甚至对凛渊也开始产生了微妙的敌意。
苏七浅摸了摸寒枭不甚愉快的脸庞,“凛渊的家人对他算不上好,我做这些只是为了凛渊而已。”
寒枭更不乐意了,“宝贝,你为什么总是对凛渊这么好?”
那个呆子,他凭什么?
苏七浅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可是很多时候,凛渊和凉昭他们,不都是在让着你和黑屿吗?”
难道真当她看不出来么?
“就像这顿饭,我也能吃出来这是凛渊做的。”
凛渊和白宇、琅桓的厨艺都很好,但做出来的口味仍然有着他们自己的差别。
苏七浅都是知道的。
寒枭咬了咬下唇,没有再出声,书桌旁的黑屿也微妙地停下了敲击的指节。
两兄弟默默对视一眼,却仍无愧疚之意。
黑屿立刻转移了话题,打破了室内略微僵滞的氛围。
“寒枭,回黑塔后,你和凉昭去一趟边境。”
“去干什么?”
苏七浅和寒枭都望向了黑屿。
“边境的三无地带是犯罪分子和不法组织行动最活跃的区域,我要你们潜伏进去,争取打探到九头蛇组织的情报,如果有机会潜进去当卧底,自然更好。”
“为什么让我和凉昭去?”
寒枭不乐意了,这样子他和宝贝贴贴的机会岂不是就变少了?
苏七浅也有点担心,“去那种地方,应该很危险吧?”
窗外,一只麻雀突然停在了窗台的绿植上,但它只停留了一两秒,又很快飞走。
黑屿收回视线,很自然地解释道:
“因为你和凉昭身上的纹身和耳钉最多。”
走的是叛军风格。
寒枭:?
“黑屿你认真的吗?黑塔里打钉比我狠的多了去了,我这点纹身算什么?”
黑屿淡淡瞥了他一眼,说出了一句令人一时无法反驳的理由。
“主要是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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