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00shu.la
破虏军右锋营的营门斜对面有家不大的杜记酒店,店门前挂着一面三角小旗上绣着一个斗大的‘酒’字,临街三间不大的门脸,里面摆着几张破旧的饭桌。因小店供的下酒菜大都是荒原中猎来的野味,极有特色,是以虽然简陋但在杜城这个兵城还是小有名气的。王剪和成鼎是小店的常客。鑫军穷苦,两人虽是军官,每日伙食却和兵士一般无二,难得见到荤腥。每至军中发了饷,两人便到此小酌打打牙祭,因饷钱也有限便轮流作东。
就在破虏军袭了马陵峡后的第三日,两人夜来无事相约去了杜记小店。破虏军的根底是白国邺城斗士营,对兵士训练大有往日斗士营训练斗士的作风,一个白天练下来甚是劳累。两人几杯小酒下肚,筋骨一松自是感觉大为舒服。等起身会账回营时,却见原本专事结账的掌柜杜老头儿竟摇身变成了一个妙龄女子。轮着东道的王剪顿时傻了眼,口袋空空如也,如果是以前的杜老儿,自可挂账,今儿换了生人却如何说得出口?两人对面相觑不由大窘。
望着两人神情窘迫,那新来的女子却只浅浅一笑,两只凤眼一瞟局促不安的王剪说道:“两位军爷既是手头不方便,酒菜钱等留着来日再结无妨。”
两人如释重负,王剪满脸通红对女子道了谢,见那女子双目只盯着自己,不由心中大动,拉着成鼎快步出店回了大营。晚上睡在地铺上,心中翻来覆去只是那女子一双妙目,王剪初经男女之事,却哪里睡得着?
第二日一早,王剪向弟兄们借了酒钱,乘空溜出大营到了小店。日间店中无人,那女子见了王剪略显诧异后即低头浅笑,神情间更显娇媚,抬眼时两目里柔情顿现。王剪心内狂跳,不由得少年人的心性大发,不光将昨晚的酒资还了,连着日前欠账皆一并全结了。
自此后王剪无事便到酒店中喝酒,每回酒资都是付的现钱,拉下偌大的亏空。右锋营多数军官都是生死兄弟,成鼎向来机敏自是看出了其中玄机,向众人一说非但王剪所欠债务立时一笔勾销,还有不少兄弟翻出老本相助。王剪大是感动,背后既有财团支持自是跑得更勤。
一来二去王剪才听说了那女子是杜老头儿的远房侄女名叫茯芹,年方十七。茯芹原本家住梧城,自幼丧母,家中只剩老父和茯芹两人相依为命。前些时日老父过了世,茯芹在梧城无了依靠,方赶来杜城投了杜老头儿。王剪是奴隶出身,见茯芹孤苦心中更加怜惜,只可惜自己是一条粗鲁的厮杀汉,虽是满肚子的柔情蜜意,每次面对茯芹便只会红着脸掏钱会账,无论如何就是蹩不出其他字来。好在伏芹善解人意,每回接钱时两眼里眼波流动,情意绵绵,让王剪心中似灌了蜜一般香甜。
为防胡子有奸细混入城中,杜城每晚都有几拨兵士巡城。右锋营驻在城南,因此城南地界的夜防自然就归右锋营。夜间巡城一般都有队率带本队兵士绕城巡视,但昨日六百出城奴工被抢和奸细有关,破虏将军就下令各营须加强戒备,旷回营后即令夜间兵士巡城增加到一卒人,由各屯长亲自带队。
因今夜要带队巡城,王剪不敢饮酒。起更后即带着一卒兵士出了大营围城巡视。路过杜记小店时只见大门紧闭,小窗中却映出里面的灯火,王剪不觉心中有些奇怪,天都如此晚了,难道茯芹她们还没歇息么?
巡了一圈又来到杜记小酒店前,这回屋里灯已黑,王剪正想方才大约是老杜头在盘账。就听店门‘吱’地一响打开一条小缝,一条黑影探身出来。王剪借着兵士们手中通亮的松油火把一看,开门之人正是茯芹。
“王。。哥。。是在巡城么?”茯芹声有怯色迟疑着叫道,两人平日里结账时言语并不多,茯芹还是头一次开口叫王剪。
“啊。。。茯。。芹,是在巡城。。。天都这时分了,你怎么。。”王剪略略有些局促地站在茯芹面前,忽然见茯芹脸上似有泪痕,吓了一跳,顿时局促尽消沉声问道:“有人欺负你了么?”
伏芹确实面带戚色,见问两滴泪珠滚落下来,看了一眼已停下来的巡城兵士们即回过眼神,讪讪地摇摇头却不说话。王剪已是会意,叫过队前的队率自领兵士前去巡城。等兵士们远去了转身两眼紧盯着茯芹恶声说道:“真有人敢欺负你,看老子活刮了他。”
“王哥。”茯芹似乎是大受感动,低叫了一声后扯了一把王剪的衣襟,两人一同进了杜记酒店,茯芹返身关上了店门后寂寂说道:“非是有人欺负奴家,是。。是。。奴家大叔硬要把奴家许了人家。”
茯芹嘴里的大叔就是杜记酒店的掌柜,王剪一听大出意料呆呆怔住,这可是人家的私事儿,自己大约管不了,摊着两手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王哥真对奴家有意么?”茯芹轻声问道。两人对面而立,茯芹说话声时吹气如兰、声柔如绵里却稍有一丝生硬,王剪听了一阵晕眩冲口而出道:“正是,王剪爱极了妹子,只是不敢说出口。”
“哦。”茯芹似是松了一口气,轻叹了一声说道:“如今妹子都要被许给旁人了,王哥竟还不敢说出口么?”
“王剪杀人时尚不眨眼,怕他鸟甚?”受激的王剪豪情顿起大声答道,静夜之中传出老远。他自己并不觉得只是低头思忖,稍顷过后抬头对茯芹说道:“妹子别急。今晚太晚了,只等明一早,我就去央求大将军,求他亲来找你大叔提亲,谅你大叔不敢驳了破虏将军的面子。”
“真的么?”酒店里漆黑,王剪看不见茯芹脸上神情,只听声音里满是欣喜,自是对自己情深已久,不禁心中柔情大起。平日里蹩在心中不敢说的话今日终于说出了口,一身轻松,想想大将军肯定会成全自己的好事,对茯芹说道:“妹子放心,只等你大叔答应了,王剪领着兄弟们吹吹打打抬妹子进营。”
王剪话未落音,对面的茯芹已一把扑入他怀中。已蹩了二十年的汉子顿时懵了,只觉自己恍若梦中,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后不禁欣喜若狂,再无顾忌,张大粗大的双臂一把死死揽住娇小的茯芹。
足足已过移时,王剪力大,大约是抱得怀中的茯芹透不过气,茯芹姣喘一声稍作扭动,王剪急忙松了手。茯芹仰起脸用手轻摸王剪的脸颊,王剪虽看不清茯芹脸上形容,听着她微微的喘息不由**腾升,两手端住茯芹的脸,低下头在茯芹脸上一通狂吻,动作勇猛却甚为笨拙。
两人四口相接,王剪只觉有条香软的物事入了自己口中,先自一怔,及至知道是茯芹的小香舌连忙一把啜住。此时心下方知,原来这小舌头除了吃饭说话还能作此大用,心跳大增竟似要蹦出一般,身下那条物事更是坚硬如铁,高高顶起。
已是四月底天气了,茯芹所穿衣手并不多,小腹下硬硬一物硌了来,自是要拿手挡上一挡的,一把抓了个正着。王剪闷哼一声,犹如要炸裂一般,伸手大手就去解茯芹衣带。茯芹娇喘大盛却稍作拒意后,任王剪毛手毛脚替自己宽衣解带。
好不容易褪了茯芹的衣物,王剪一手搂定娇喘不已的茯芹,低头在茯芹两乳间乱拱,另一只大手伸出慢慢摸向她平坦的小腹。到该有物事的地方时却仍是一平如展,才知男女果然有别,一时兴奋之极颤抖着继续摸下去。。。。
酒店外黑暗中静静立着几条黑影,为首一人站在门边正捉耳细听。里面发出的响动虽令他血脉喷张,臆想连篇,却不敢有丝毫大意。猛听得里面的女人嘤咛一声娇哼,当即抬起右腿,将小店破旧的木门踹塌了半边。
刚刚入巷的王剪大吃一惊,急收兵时几支火把已点亮。两人赤身裸体在众目睽睽之下大是尴尬,各自抓起扔在地上的衣物挡在羞处。茯芹状极惊恐,放声大哭。王剪双眼斗见亮光却被刺得难受,眯着眼惊声问道:“什么人?”
“哼,老子是太子营巡城都尉。”火光下一名都尉服色的军官扬着头答道。一指王剪大声喝道:“你是哪个营的兵,竟敢强奸民女?来人,先将这厮拿了。”
几名兵士掏出两根绳索就要上前,王剪见状大吼一声道:“谁说老。。。”刚想称声老子,火光中只见对面之人身穿三花结都尉服色,官职比自己大,改口道:“标下不是强奸民女,这茯芹妹子早晚要嫁与标下的。”
“什么妹子妹子的,老子只知你深夜强入民宅,强奸民女,还敢嘴硬,拿了。”
“且慢,老子是破虏军右锋营的。你硬说老子是强奸民女,为何不问问我家妹子?”王剪见那都尉真要动强,不由火起,索性撕破了脸皮,真要动粗,对付眼前这几个鸟人自忖还是绰绰有余。
“哦,破虏军的。嘿嘿,果然好军纪啊。”那都尉瞟了王剪一眼,冷笑一声道:“好,老子今儿让你死个明白。兀那女子,你认得他吗?”
茯芹蹲缩在屋角不住抽泣,一身细白皮肉在火光下春光大泄,虽两手拿些衣物挡着了最紧要的羞处,仍惹得都尉身后众兵士的眼球直欲夺眶而出,大吞口水。听都尉发问,看了王剪一眼又哭出了声。
“怎么啦?怎么啦?”后房中杜老头儿披着衣服跑了进来,一见屋中的阵式像是大吃了一惊,啊地叫了一声,急忙取下自己身上披着的衣服,跑到屋角遮在茯芹身上,两只猥琐的老浑眼却不时在茯芹雪白的身上瞟上一小眼。
“妹子,别哭。跟他说日后便要嫁我的。”王剪眼见众人目光淫邪心中怒极,却又无可奈何,只盼茯芹开口说话打发这帮人早些滚蛋。
“啧,啧,啧。”那都尉啧着嘴,扬眉横眼说道:“这年头也真他奶奶的奇了,还有先奸后嫁的。少废话了,实话告诉你,老子方才见你鬼鬼祟祟在这酒店前溜达,便知你不怀好意,果然做出了强奸民女之事,让老子抓个正着。兀那女子,方才是不是这厮冲进店里强奸于你?”
茯芹慢慢收了声,抬眼看王剪。王剪也正看着茯芹,满眼都是热切,茯芹眼中一丝无奈一闪而过不敢与之对视,在众人目光下极轻慢地点了点头后再也不敢抬头。
王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怔怔呆住,张大着嘴巴却说不出话来。身后都尉阴侧侧一笑说道:““呵呵。苦主都点头了,你还有什么说的?乖乖伏了绑,老子还可让你穿上两件衣服,否则可别怪老子让你丢人丢到家。还不快上去给老子拿了?”
“你这人面兽心的家伙啊,我这侄女今日才许了人家,就让你糟蹋了哇。。。。”杜老头儿手指绑得像粽子一般呆呆**的王剪,眼中无泪地一把干嚎开来。
最新网址:www.00shu.l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