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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洛忽然笑了,笑得讽刺:"姜小侯爷能不能不要在恶心人了?姜小侯爷如今的这张嘴脸真的看的让人觉得反胃。""清儿就是这么看我的?"姜玉恒一脸受伤的模样,掐着宁清洛的下巴,逼宁清洛直视自己的眼睛:"我现在是不是做任何事情都会让你觉得恶心?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不再埋怨我跟我耍小脾气?"
宁清洛浑身一颤,突然觉得荒谬至极。
“是,你现在不管做什么都让我无比恶心,我没有在跟你耍什么小脾气,因为你不配,你听懂了吗?”宁清洛打开了姜玉恒掐住她下巴的手,后退了一步:“姜小侯爷,往日之事我可以不与你做计较,但请姜小侯爷以后认清自己的位置,姜小侯爷是柔姐姐的未婚夫婿,不再跟我有任何关系,请姜小侯爷收起自己这些无理的行为,也希望姜小侯爷能让我看的起你,哪怕是一点点也好,不然我们的曾经真的就成了天大的笑话。”
夜色如墨,远处廊下的灯笼在风中微微摇晃,橘红色的光晕在青石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檐角铜铃轻响,一道颀长的身影静静立在廊柱旁。
叶从斤身披银白狐裘,领口镶嵌的墨玉在月光下泛着幽冷的光。
他的面容大半隐在檐角的阴影里,唯有那双狭长的凤眼亮得惊人,眼底凝着深潭般的寒意。狐裘下露出一截玄色衣角,鎏金的暗纹在走动时若隐若现。
脚步声不紧不慢,叶从斤一步步从阴影走向月光。
银白色的狐裘在夜风中翻飞,如同一只振翅的白鹤。
他的面容渐渐显露出来,衬得整个人愈发清冷疏离。
"这么热闹?"叶从斤的嗓音带着漫不经心的慵懒,却在看见宁清洛手腕上的红痕时骤然变冷。他径直走到两人之间,狐裘的下摆扫过宁清洛的手臂,带着淡淡的沉水香。
夜色如墨,檐角的风灯忽明忽暗地摇曳,在青石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叶从斤忽然抓住宁清洛的手腕,指尖不由自主地颤抖着,那双总是从容不迫的凤眼里此刻盛满了焦急和疼惜:"清儿,你的手腕......"
他的声音发紧,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喉头:"肯定很疼对不对?是不是姜小侯爷抓伤的?"
宁清洛微微蹙眉,指尖在他掌心轻轻颤了一下,随即用力抽回手,藏进了宽大的袖摆。
月光下,她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浅浅的阴影:"不是姜小侯爷伤的。"
叶从斤的手指僵在半空,狐裘上的银线刺绣在风中微微闪光。
他忽然逼近一步,眉头紧锁:"那是谁?"声音里带着几分压制不住的怒意:"清儿是在护着姜小侯爷吗?"
夜风吹乱了宁清洛额前的碎发,她的眼睛在月色下格外清冷:"我没有任何护着姜小侯爷的理由。"
"那你的手腕......"叶从斤再次伸手想查看,却在半路停住,五指微微蜷缩。
宁清洛突然抬头直视他,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十公子忘记方才抓的我?"
她缓缓抬起手腕,青紫的指痕在月光下格外刺眼:"分明是十公子弄伤的。"她的声音轻得像一片雪,却冷得刺骨:"十公子是不想承认,所以推脱在姜小侯爷的身上吗?"
叶从斤浑身一震,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他猛地低下头,额前的碎发遮住了眼睛,只看见他紧抿的薄唇在微微发抖:"对不起......"声音低哑得几乎听不见,"我刚刚不知道......会弄伤你......是我太用力了。"抬头时,眼眶竟有些发红:"清儿想怎么罚我都可以......"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要不清儿打我一顿出出气吧......"
宁清洛看着他不语,月光给两人之间划出一道冷清的界线。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惊起几只寒鸦。
"不必。"宁清洛最终只是拢了拢衣袖,转身欲走。
叶从斤急忙起身,狐裘擦过青石地发出簌簌轻响,却在伸手的瞬间又收回,只敢轻轻牵住她的一片衣角。
"让我看看伤......"他的声音几近哀求,在夜风中显得格外单薄。
宁清洛头也不回,衣角从他指间滑落,只留下一句:"不劳十公子费心。"
月光下,叶从斤的身影凝固在原地,银白的狐裘也沾染了几分清冷的光。
远处传来枯叶被踩碎的声响,一下一下,像是谁的心在碎裂。
“原来是十公子弄伤的清儿,害我还以为是自己伤的清儿难受的不得了。”
姜玉恒眼神一凛,下意识松开钳制宁清洛的手:"十公子来得倒是巧。"他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扫过,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怎么,是来故意冤枉我伤害清儿的?"
叶从斤恍若未闻,修长的手指轻轻托起宁清洛的手腕,拇指若有似无地摩挲过那片红肿。他的目光始终没离开姜玉恒的脸,声音却轻柔得仿佛在哄孩子:"疼么?"
宁清洛想抽回手,却被他不动声色地按住。
叶从斤的手指温度偏低,与她灼热的皮肤相触时带来几分清凉的缓解。
夜色渐深,廊下的灯笼被风吹得左右摇摆,在青石地上投下摇曳的光影。
姜玉恒的眼睛里猛然燃起两簇怒火,他快步上前,锦缎衣袖在风中猎猎作响:"十公子这是在做什么?"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里满是讥讽:"清儿可是要嫁给广平王的,是未来的王妃,你日后该尊称一声'母妃',现在这般行径究竟是何居心?"
叶从斤缓缓起身,银白色的狐裘在月光下泛着清冷的光。
"我在做什么?"他转过头,突然伸手勾住宁清洛的腰往怀里一带,另一只手抚上她的后颈,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自然是...护着我未来的母妃了。"
他突然长臂一伸,将宁清洛纤细的腰肢揽入怀中,一只手轻抚上她白皙的后颈,手指在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摩挲。
他低沉的嗓音里含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我保护我未来的母妃,能有什么居心。"说话间,他修长的手指若有似无地拨弄着宁清洛耳畔的一缕青丝。
"呵!"姜玉恒俊朗的面容瞬间扭曲,"这叫护着母妃?你分明是对清儿心怀不轨!"他白玉般的手紧握成拳,指节发白。
叶从斤不紧不慢地抬头,眼角那颗泪痣在月光下格外妖冶:"那姜小侯爷方才的举动又算什么?"他的嗓音陡然转冷,"是想要轻薄我广平王府未来的女主人,还是存心羞辱我父王,羞辱整个王府?亦或是...想要藐视皇威?"
“你放屁,我没那种意思,是你想跟清儿不清不楚,并非是我,我跟清儿曾经有过感情,跟你这种想要挖自己父亲墙角的龌龊卑鄙小人有着本质上的不同,你休要在这里胡说八道了!"
姜玉恒猛地拔高声音,衣袍因激动的动作而剧烈摆动:"我与清儿本是青梅竹马,哪像你……"他怒极反笑:"一个想要窃取自己父亲女人的无德之徒,也配在此大放厥词?"他的指尖不住地颤抖:"你敢当着王爷的面如此放肆吗?敢让王爷知晓你对清儿的龌龊心思吗?你敢当着广平王的面如此对清儿吗?”
风突然大了起来,叶从斤的狐裘在风中猎猎作响。
叶从斤总不能当着姜玉恒的面,说出广平王是想怎么对宁清洛的,叶没必要告诉姜玉恒一个外人宁清洛嫁入广平王府,整个广平王府给了宁清洛什么样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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