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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辉德对你的疑问并不意外】【他神色间变得颇有些自豪】
【然后谢辉德才缓缓开口道:“因为回阳丹的关键主材是地源,但地源只有极道宗师能看到,掌门师兄只是宗师,并不能直接把地源融入回阳丹中,这关键一步就需要我来完成!”】
【你上下打量谢辉德两眼】
【你记得谢辉德不过是炼精巅峰,真要打起来连你都打不过】
【你不明白谢辉德怎么开始往他自己身上揽极道宗师的活儿了】
【吹牛逼也得有个限度吧】
【谢辉德看出你的疑惑】
【他没有和你卖关子,直接说道:“铁柱,你不用疑惑,我之所以能看见地源,是因为我天生拥有视妙观微的天赋。”】
【“视妙观微?那是什么,好吃吗?”】
【谢辉德微微仰头,神情越发自豪】
【一旁的邓如松故意轻蔑的轻哼一声,表现得很不在意】
【但邓如松的眼底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
【谢辉德故意瞟一眼邓如松的嫉妒模样,然后心满意足的轻松笑了笑】
【然后才跟你说道:“视妙观微是一种玄妙状态,进入这种状态后,在炼丹时就能如有神助,成功率会变得极高!”】
【“玄妙状态?”】
【你想起你在崖江口,第一次成功炼制内神丹时,就进入了一种玄妙状态】
【“难道就是所谓的视妙观微?”你默默想着】
【你不动神色,继续问道:“这和地源有什么关系?”】
【谢辉德继续说道:“视妙观微还有两个更重要的作用,其中一个就是能察觉地源,所以回阳丹的炼制才需要我的参与!”】
【你暗自一惊,如果自己那种状态就是所谓的视妙观微的话】
【那自己不就可以尝试参悟地源了吗!】
【你内心激动起来】
【你尽力压制内心兴奋,继续孜孜不倦的提问:“直接找一个极道宗师来完成这一步不行吗?”】
【谢辉德也很耐心:“大乾没有极道宗师炼丹师,单纯的极道宗师完成不了回阳丹的辅助炼制。”】
【你点点头,这一系列逻辑真是严丝合缝】
【“师父,你刚才说视妙观微有两个重要作用,还有一个呢?”】
【谢辉德邪魅一笑,似乎就是在等你问这个问题】
【他彻底不装了,整个人都变得自信起来,高高挺起的胸脯能直接放在桌上】
【一旁邓如松的眼神里,流露出不加掩饰的嫉妒】
【谢辉德自豪开口:“只有拥有视妙观微天赋的炼丹师才能成为九品炼丹师!”】
【谢辉德瞬间变得自信霸道,舍我其谁的气势席卷而出】
【邓如松撇了撇嘴,却也说不出反驳的话】
【你挠挠头,真诚发问:“那你怎么只是七品呢?”】
【“啊这……”】
【谢辉德像个被针戳破的气球,一下泄了气】
【他嘴唇张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神态有些窘迫】
【一旁的邓如松罕见的没有落井下石】
【他反而站出来替谢辉德说话:“铁柱,你师父的天赋是有可能成为九品炼丹师的,只是……”】
【邓如松说到一半,转头看向了躺在寒玉床上的邓婉舒】
【邓如松深深叹了一口气,脸色有些愧疚】
【他走过来拍拍谢辉德的肩膀,声音低沉:“哎!婉舒把你耽误了……”】
【谢辉德却摇摇头:“这么多年都没把婉舒治好,是我耽误了她。”】
【你眼睛一瞪,你好久都没有听到这么纯正的舔狗发言了】
【你只能感叹白月光的杀伤力实在太大】
【更别说是一个永远停在十八岁,还不爱说话的白月光】
【谁来了都顶不住】
【邓婉舒已经成了谢辉德和胡仲宣的执念了】
【邓如松缓缓开口:“你师父这几十年,一直在找能治好婉舒的方法,耽误了太多精力和时间,否则这个掌门轮不到我来当。”】
【你不知道说什么了】
【你生在春风里,长在红旗下,你的内心告诉你舔狗不得好死】
【但谢辉德这样的人真的该不得好死吗?】
【你不知道】
【谢辉德平静开口:“铁柱,其实回阳丹也只是一种尝试,我们并不能保证婉舒一定能醒过来。”】
【“那如果真的失败呢?”你问道】
【谢辉德眼神闪烁,良久开口:“那我就陪不了她多久了。”】
【你想起谢辉德今年七十八岁,按说还有一二十年时间】
【“为什么?”】
【谢辉德悠悠说道:“我这些年殚精竭虑,额外消耗了不少精力,也就几年时间了。”】
【你沉默下来】
【“最重要的是……”谢辉德眼里有深深的忧伤,“婉舒还能活很久,她的身体机能只到了五十岁左右。”】
【你掰着手指头一算,说道:“那按师娘九十岁寿终正寝来算,她还能再活八十年左右?”】
【加起来能活一百五十岁左右了】
【谢辉德点点头】
【你惊了,这也太他妈能活了】
【你最后都不一定活得过邓婉舒】
【“不对,师娘还能活这么久的话,那剩下的时间谁来照顾师娘?”】
【到时候谢辉德、胡仲宣和邓如松肯定都已经钻土了】
【难道把邓婉舒当传家宝传下去?】
【可这三人都没有子嗣】
【“如果回阳丹也不能唤醒婉舒,那就让特别能活的人来照顾她吧。”谢辉德神情戚戚】
【“谁特别能活?”你问】
【谢辉德:“极道宗师特别能活。”】
【你:“哪个极道宗师愿意照顾师娘?”】
【谢辉德:“没有极道宗师愿意照顾婉舒。”】
【你:“那你说个……”】
【“不过,我知道胡仲宣这次得到了一道地源,正在尝试突破到极道宗师,如果他能突破的话…哎……”】
【谢辉德说不下去了】
【自己苦苦守护几十年的白月光,很可能在自己死后交到情敌手里,滋味实在不好受】
【你很不想破坏气氛,但还是很好奇的问了句:“如果师叔也不能突破极道宗师呢?”】
【谢辉德和邓如松猛的抬头,同时看向你】
【“额…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这两人眼神里的温和变成了平静的坚定】
【谢辉德的语气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如果回阳丹和胡仲宣这两个方式都失败的话,就只有最后一个方式了。”】
【谢辉德神情平静的看向你:“铁柱,你愿意照顾你师娘吗?”】
【你愣了愣】
【你觉得谢辉德这一句话,就能写出一整部家庭伦理言情小说】
【你当然不想揽这么大个活儿在身上】
【谢辉德看出你的犹豫,他说道:“条件可以谈。”】
【你仍然没有接话】
【谢辉德沉吟半响,说道:“让我们开诚布公的谈谈吧,你会感受到我们的诚意,铁柱,或者该叫你……贺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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