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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能从傻柱那里借到钱,今年定能好过些。但傻柱最近的表现让秦淮如心中没底。
“要不,给傻柱点甜头?”
秦淮如暗自咬牙。
虽在心底鄙视傻柱的痴情,但为了家和棒梗,她愿意让傻柱占点小便宜。
……
苏建设洗完澡,如常吃完早饭送楚嫣到合作社,路上又逗了逗狗。
这次运气不佳,签到只得了一百块钱。
但对他来说也算不错。
毕竟,给傻柱的钱算是回本了。
然而,苏建设还没到厂就被拦住了。
“同志,你让我办的事已经办妥,钱该给我吧?”
只见李兰花不知何时又套上一件红色大棉袄。
虽显得臃肿,但与常人相比,倒有几分姿色。
李兰花的面容上流露出一丝紧张,生怕苏建设不履行承诺,不支付那一百块钱。
毕竟,在这个时代,一百块足够她辛苦劳作一整年。
“苏建设,你若敢不给钱,让我白白付出,我定会让你身败名裂!”她心中暗想,带着几分狠厉。
然而,苏建设并无拖欠之意,只是略带困惑地问:“不是才过去一天吗?”
李兰花面露不屑,直言不讳:“你那兄弟虽是初经人事,但技巧不佳,时间又短,远不如常人。若非我阻拦,他昨日怕是连路都走不稳了。”
她已察觉苏建设或许已猜到她的身份,索性不再遮掩。
苏建设心中明了,嘴角微扬,将钱递给李兰花,同时与系统沟通,确认包括这笔在内的款项,不久后将自动回收。毕竟,这些钱本就是系统奖励,而他深知这女人原本意图陷害。
望着李兰花匆匆离去的身影,苏建设心中五味杂陈:“傻柱啊,为了你,我可是费尽心机。”
想到傻柱将因自己的“帮助”,而患上与他“亲爹”相同的病症,苏建设不禁哑然失笑,对未来充满了某种期待。
夜幕降临,寒意渐浓。
傻柱脚步沉重地踏上归途,满心困惑:“为何兰花姐不理我了?我们不是约好了今天见面的吗?”他拖着扫帚,满心不解。
一想到李兰花的声音,他内心便涌动起莫名的燥热,严寒也无法平息这份悸动。
“莫非有人在背后议论我?不对,兰花姐是经熟人介绍来的,相亲也颇为顺利,那晚我们……”
傻柱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只因远处秦淮如正提着菜篮子走来。
傻柱的目光瞬间被秦淮如的曼妙身姿吸引,口水不自觉地吞咽。
他仿佛目睹仙女降临,竟径直走向秦淮如身旁。
“秦姐,在洗菜呢?”
秦淮如听到傻柱的问候,心头微喜,但随即想起自己的打算,脸色一沉,似乎不愿看见傻柱,转身欲走。
傻柱虽不解贾家为何伙食如此丰盛,但望着秦淮如的背影,只觉小腹一股燥热难耐。
“秦姐,谁惹您生气了?告诉我,我给您出气!”
傻柱一脸**地打量着秦淮如,后者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秦淮如心中暗惊,今天的傻柱怎么如此反常?
她想赶紧离开,但念及日后还需向傻柱借钱,便压下念头,语气略带不满地说:
“别叫我秦姐,我担当不起!让开,我要回去做饭了!”
傻柱一听秦淮如这撒娇赌气的语气,心中暗喜,秦姐果然对我有情。
毕竟,贾东旭已成废人,秦姐定感寂寞。
“看您说的,我哪敢啊,最近确实有点忙!”
“这不,一下班我就来找您了!”
秦淮如自然不信,连忙试探:
“不是说有人给你介绍对象了吗?天天黏在一起,不会被甩了吧?”
傻柱没料到秦淮如会如此说,一时慌乱,随即镇定下来。
“秦姐您说笑了,就我这模样,谁会给我介绍对象呢!”
得到满意答复后,秦淮如急忙提起菜篮欲走。
傻柱那如恶犬般的眼神紧紧锁定着她,令她浑身不自在,心中莫名烦闷。
“那我先回去做饭了,你也快吃吧!”秦淮如说道。
“好嘞秦姐!”傻柱回应。
望着秦淮如的背影,傻柱回想起自己在她身上投入的岁月,再想到即将离世的贾东旭,内心炙热难耐,恨不得立刻将秦淮如拽回屋中。
傻柱全神贯注于秦淮如,未察觉角落里棒梗正紧盯着他。
棒梗心中暗道:“我就知道傻柱这畜生总盯着我妈,没安好心!”望着傻柱那副垂涎样,结合苏建设之前的话,棒梗已然明白傻柱对母亲的企图。
一想到傻柱可能成为自己的父亲,棒梗怒火中烧。但自知力不能敌,他决定暂且隐忍,寻找时机。
“傻柱,你等着!”棒梗眼中闪烁着阴冷的光芒。
傻柱却浑然不觉,哼着小调心情愉悦地往家走。此时,一大妈打水归来,见状皱眉问道:
“傻柱,你在这干啥呢?”
她总感觉四合院近来气氛诡异,傻柱和易中海都不再像以往那般热情打招呼,尤其是易中海,这两天总是往外跑,嘴里还念念有词,说要对付苏建设。可几日过去,苏建设仍安然无恙。
“呦,一大妈,我就不能站这儿了?”傻柱的一句话让一大妈无语凝噎。
不等一大妈回应,傻柱便一溜烟跑了回家。
“什么人啊!也不想想是谁帮的你!”一大妈愤愤不平,将手中的盆重重摔进水槽。
咔嚓一声响,他心疼地捧起那盆细看,生怕有一丝损伤。
与此同时,
苏建设正用热水清洗菜叶,锅里炖着新买的鸡。
楚嫣羞红着脸,在一旁帮忙,或递调料,或收拾碗碟,两人乐此不疲。
今日接回楚嫣后,苏建设又备了些肉。
时值寒冬,供销社的肉日渐稀少,蔬菜价格也攀升。
苏建设换了些肉票和菜票,囤肉于仓库,以备过冬。
得益于空间内时间恒定,肉类蔬菜无惧变质。
“小嫣,天冷且煤将尽,需备些煤,哪天请假同去买如何?”
“好,煤要买,调料也快用尽,得拿副食本去换,只盼涨价别太狠。”
楚嫣面带忧虑,与苏建设外出打水。
途中偶遇易中海,头戴帽,脸围巾,身披大棉袄,模样古怪。
他默默步入四合院,三大妈欲打招呼,他却径直走过,满身怒气,不靠近也能感受到。
楚嫣好奇地靠近苏建设问:
“建设哥,厂里出啥大事了?他怎会如此失魂落魄?”
望着易中海的背影,苏建设轻笑。
他怎会不知这老家伙因何郁闷。
“他定因那姘头搞不定我而恼羞成怒!
“只可惜,这老东西至今不知,他视如己出的傻柱,与我一样,皆患绝症!”
“唯有两人同染一疾,方能彰显情谊之深啊!”
苏建设未理睬楚嫣之问,轻揉妻儿的发顶,见她疑惑嘟嘴,便端水步入屋内。
“易中海啊易中海,真想瞧瞧你知晓自己染病时的脸色!”
苏建设念及那老贼得知自己患上艾滋,且源自其情妇传染,心中生出几分好奇。
届时,这老贼又将作何反应?
……
三大妈满脸困惑地望着离去的易中海。
“奇怪,莫非煤价上涨?不然老易何以如此?”
“这可不好办,近来菜价飞涨,若煤再涨,恐无力购菜了,得赶紧想办法囤些菜!”
……
归家后,易中海猛地摘下帽子摔于桌上,怒气冲冲地蹲下。
“这是咋了?”
“你像吃了**,傻柱也一脸怒容,厂里出事了吗?”
一大妈端着菜,不解地望着易中海,平日里他可从未这般。
“哼!妇道人家懂什么,柱子的职位唾手可得,就差一点!”
易中海想到给李兰花的钱财,心如刀割。
一件衣裳花了足足十块大洋,非但未将苏建设那**送入巡捕房,反被李兰花拒之门外,这叫什么事?
气得易中海饭也不吃,一头扎进被窝。
“这叫什么事儿啊!”
夜幕降临,各家准备熄灯安歇,但院中之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今年寒冬尤为凛冽,家家户户忙着筹备御寒之物。此外,一大爷易中海的近况,也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毕竟,他是全院薪资最丰之人,就连食堂主任苏建设,月薪也不过五十余元,这并非食堂主任之职薪酬微薄,而是苏建设上任不久,薪资尚未调整。而食堂主任的好处,远不止薪资一项。
寒风穿门而入,三大爷阎埠贵家迅速关门闭户,生怕寒风侵扰,热气外散。阎家六口人围着一盏昏黄的小灯,召开家庭会议。
阎埠贵轻敲桌面,会议正式开始:“近日天寒地冻,想必你们已有感知。我们家正面临严峻考验,寒气无处不在,威胁着我们!”身为小学教师的他,即便家中小聚,亦不失咬文嚼字之态。众人虽未露不耐,心中却觉老爹言过其实。
然而,阎埠贵接下来的话,瞬间振奋了所有人的精神:“家中两火炉,每日燃煤量,我皆精心计算!”说着,他从兜里掏出一本破旧的草稿本,显然是东拼西凑而成。
“本上记录清晰,天冷之际,一火炉置老大屋内,一火炉置我们屋!燃煤用碳,务必精打细算,不可浪费!白日尽量不点,夜间续碳时方可动用火柴!”
见父亲为取暖燃煤竟如此斤斤计较,众人虽感离奇,却也默默接受,毕竟生活还需继续。顺从,成了他们的选择。
“现在交钱吧,买炭买菜都得用钱,大家凑一下!”
阎解成听到父亲让自己掏钱,无奈地说:“爸,再等等吧,我工资还没发呢,哪有钱交啊!”
父亲回应:“不交的话,就只用一个炉子,反正我和你妈不怕冷!”
阎解成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掏出五块钱。其他人见状,也迫不得已地掏出自己的一点零钱,生怕父亲再要,连口袋都翻了个底朝天。
阎埠贵见众人确实没钱了,便拍桌说道:“好!那我们就全家齐心协力共度难关,寒风能摧毁树木,却摧毁不了我们团结的家庭!现在关灯睡觉,省电!”
众人无语。
而刘海中家则不同。
“我看易中海蹦跶不了几天了!”
“他这两天打扮得稀奇古怪,还那么生气,肯定是街道办的人找他了!”
“巡捕房的同志又不傻,肯定是他管理上有问题,被人家抓个正着!”
说到这儿,刘海中敲了敲桌子:“只要他易中海倒了,这院里就是我说了算!”
想到易中海即将倒台,刘海中有些激动。忙了大半辈子,就想谋个一官半职,结果才混到四合院二大爷的位置。不过能当上这一大爷也不错,至少管着几十户上百人呢。
想到这里,刘海中立刻让二大妈给自己烫了半壶酒,对几个眼巴巴看着的儿子则不予理会。他认为:“想吃好的就给你妈交钱,然后再做,别光看着!”
刘光天听到这话,愤愤不平。
“爸,我哥说得对,父母不善待子女,子女也不会孝顺。将来你靠谁养?还不是得靠我和我弟!”
二大妈从厨房走出,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儿子的话:“我们还指望你养老?你连钱都拿不出来,指望你何用,快去睡吧!”
兄弟俩听后,一脸怒气,转身离开。
在贾家,贾张氏打算睡觉,却突然对正在厨房忙碌的秦淮如吼道:“秦淮如,你怎么当妈的?我孙子现在还没回来,你还不快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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