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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这尴尬的查房,走廊尽头,被大家寻找的最后一名匪徒也架着在房间休息的路祈走了出来。路杳杳不得不感叹,人偶尔还是得合群,瞧瞧,今晚落单的,就没一个得好的。
这熟悉的套路,陆时野和路杳杳已经经历过一遍了。
见人已经找到了,无视路祈期盼的眼神,陆时野直接牵着路杳杳的手看向安保队长,“交给你们了。”
换了其他人,他可能送佛送到西,顺手就帮他们解决了。
但既然是路祈,就让他们自己玩去吧。
被接连的意外冲击,迷茫的安保队长:“啊?”
你们就这么潇洒地走了?
场景重现,甲板上再次迎来了对峙的两拨人。
秦渺闻声赶来,正巧赶上路祈和绑匪不小心被杂物绊倒后双双落海的最后一幕,以及急救人员慌张跳水的场景。
秦渺:这该死的熟悉感!这里究竟是什么风水宝地?
在大家赶着救人的时候,解决了麻烦的她难得发了会小楞,所以这栏杆,到底是该加高还是不加高?
不过,加不加高的,那都是后事了。
今晚最大的危机就这样消弭于无形,除了少数发现异常的人,大部分宾客甚至毫无所觉。
绑匪都被塞到了船舱底下,当晚就被周特助和段翌然开着冲锋艇来接走了。
和他们所在的游艇保持一定距离的海域,其实一直还有陆时野的人跟着。
周特助和段翌然满以为这次可以悠闲地公费旅游,一群人牌打得飞起,谁知半夜加班就是他们的宿命。
带着这股怒气,一群绑匪都被好好招待了一顿。
值得一提的是,被一起送过去的,还有路杳杳他们在驾驶舱救下的林若蘅林大小姐。
听说今晚,她是最先被匪徒抓住的。
为了保命,又加上嫉妒心,她才告诉他们,路杳杳是这艘船上最值钱最好下手的人。
……
玩了一晚上猫鼠游戏,精神却依然很好的路杳杳在房间里还在感叹,“傅景策和温凌玩得还挺花啊。”
陆时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好看吗?”
路杳杳笑嘻嘻地扑进他怀里,伸手摸了把腹肌,“没我们家阿野好看。”
陆时野冷笑,“你还真看了?”
闻到秋后算账的味道,她心虚地眼神飘了飘,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比了比,“一丢丢?”
她抱着他的腰耍赖,“我也不是故意要看别的男人的呀,是我一进去他们就在那什么嘛~”
陆时野弯起指节在她脸上剐蹭了下,“那老公帮宝贝洗洗眼?”
路杳杳下意识地瞅向他的胸肌。
陆时野身上飕飕刮凉风,“还看了这?”
路杳杳:“……”
结束了风波的夜晚,大船在海面稳稳航行。
可是某个豪华套间,狂浪才刚刚掀起。
路杳杳才知道,吃别的男人的醋是假,跟她算另一笔账才是真。
她纤长浓密的睫羽滚着泪珠,白皙的脸蛋泛起霞色,红唇微张,整个人都在急乐和煎熬中徘徊。
他不肯给她到鼎。
“宝宝,跟我说,以后都不冒险好不好?”
他一点点啜吻着她,肌肉流畅的后背晶莹的汗珠滚落。
“呜呜呜~”她呜咽着,抬起妖,却不肯回答。
“宝宝~乖~我们杳杳最听话了,说,以后都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他退后一点,同样难熬地看着她贪吃又吃不到的模样,克制不住低头吻她。
偿够了味道,他给她一点点,“杳杳,想不想?”
路杳杳勾住他的脖子,知道他是逼她答应,以后要把自己的安全置于他之上,可就是倔强地不肯松口。
“陆时野,大坏蛋。”她哆嗦着回他。
陆时野叹了口气。
怎么会这么倔,这么可怜又可爱。
终究还是不忍心她难受,僵持了很久,他放过她,也放过自己。
深刻沉沦间,他恍然想到,爱,原来是这样彼此牵挂彼此惦念,又疼痛又酸涩又快乐的心情。
一望无际的海面,倒映着天空的繁星。
无与伦比的美丽场景中,一阵阵的大风吹过,吹动了船帆,也吹皱一片凌凌碎光,融入缠绵的夜晚。
……
在情人沉醉春光的时刻,另一个房间,却是冷到随时可以结冰。
傅景策赤红着眼睛,看着穿着勉强可以蔽体的破烂衣衫的温凌。
“你为什么会在这?”
他咬牙切齿,字字渗血。
想到刚刚被杳杳亲眼目睹自己和温凌的苟且,他心中涌现无数痛意。
经过那一幕,就算日后杳杳和陆时野分手,他们也再无可能了。
她那么恨温凌,不会要一个被温凌沾染过的男人。
傅景策眼神带刀,从未如此憎恶过眼前的女人。
温凌早已经摆脱了最初的慌乱,无所谓地笑了,“你在生气什么,你没听到吗,今天有绑匪进船了,如果不是我让人从外面反锁了屋子,你现在说不定已经被抓走当肉票了,你以为你爸如今还会花高价来赎你吗?”
傅景策声音厌恶,“我宁愿去死!”
温凌的脸沉了一瞬,很快又恢复正常,“但你没死,还跟我睡了。”
她知道他最在意什么,又恨又得意地刺他,“傅景策,路杳杳都看见了,看见你怎么对我念念不舍,看见你像狗一样匍匐在我脚边祈求欢爱。你现在在她眼里,就是个脏东西。你以为,我和你,对她而言有很大区别吗?从你默许我靠近起,你就是她的敌人了!”
她看着他神色一寸寸灰败,犹不解恨,“既然讨厌我,为什么又一次次对我心软,给我希望?说不想见我,就赶走我,骂走我啊!我今晚为什么能成功,是因为你主动给我开的门!如果是陆时野,你觉得他会给别的女人开门吗?”
她知道今天是最后的机会了。
在医务室的时候,医生怕他们落水后感染,给开了些简单的药品。
她收买服务员,将原本计划下在今晚纪念赵隋的红酒中的东西,放进他吃药的水杯里送到房间。
估算着药效差不多了,她来敲门,说自己的药不见了,也找不到医生,想找傅景策借一些。
傅景策意识模糊间将她拉进了房门,最开始有清醒一点,想出去,门却打不开,看着脱掉衣服靠近的温凌,只能无望地任由自己一点点踏入陷阱。
傅景策弯着腰,捂住了脸,悔恨的泪水从指缝溢出来。
等再次看向温凌,已经像是目睹仇人,“费尽心机算计我,你想要什么?就为了让我在杳杳面前出丑?”
温凌笑了,“路杳杳的出现还真是意外,我也没有让人围观做事的癖好。”
她看着他难堪的脸,终于吐露自己的目的。
温凌声音冰凉,“傅景策,我要你和我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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