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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今天都是剧组自己人聚餐,奚蕴又是投资方,路杳杳是她朋友,大家都有分寸,不会玩得太过分。就是男主角李牧声,也在路杳杳一早表示不喜欢有人太靠近后就保持了适当的距离,就是稍微热情了点,谄媚了点,全程两人衣角都没碰到过。
奈何路杳杳家里这位是醋精,看见有人在他老婆面前“搔首弄姿”就不爽。
李牧声冤啊,他好歹是个大顶流,也不至于跟鸭子一样没节操,他今晚明明走的绅士幽默的解忧草路线好不好!
陆时野是没想到,避开了会所、酒吧,到剧组探个班他家宝贝都能招来些花蝴蝶。
瞬间更加后悔早上放她走了。
路杳杳,就适合被他揣兜里。
迈巴赫的后座,他将人掐腰提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跟他面对面。
“宝宝,今天玩得开心吗?”他声音委屈。
路杳杳迷迷糊糊的,还笑着点头,“开心!”
陆时野咬了咬后槽牙,“可是我不开心,不喜欢自己一个人工作,还讨厌外面的坏男人围着宝宝打转。”
路杳杳喝醉了,哄人的本能还没忘。
她小狗狗一样凑上去一下下亲他的嘴巴,“不气不气,最爱宝贝了,乖啊。”
陆时野得寸进尺地同样舔她的唇,“那宝宝怎么安慰我?”
路杳杳眼神迷茫,带着酒后的稚气和困惑,“不知道。”
陆时野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腕。
想说将她锁起来,藏在只有自己一个人能看到的地方,但是又想到她不喜欢没有自由,不喜欢黑屋子,于是只能像被束缚的野兽一样,用齿尖细细地不让她疼,又带着点力道地私咬她天鹅般的脖颈,像是要刺破她不存在的腺.体,定下永久标记。
车停在别墅内,司机已经离开很久了。
后座的颠簸却越来越剧烈,声响越来越大。
醉酒的路杳杳很好哄,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第一次她喝醉时是在温凌被抓捕那天,那会他们尚有距离,他很想亲近却必须重重克制。
如今,却成了他放肆的借口。
不止做了路杳杳早上出发前答应他做的,还做了很多平时没试过的。
路杳杳后半程几乎是哭清醒了。
已经超过极线了。
蒙着领带的眼睛上,眼泪和红唇中的口涎一起滑落下来,陆时野半分不嫌弃地边哄着她边帮她甜食干净。
头有时碰到车顶或者车窗,都被他贴心地用手给她垫住。
等到陆时野用西装裹着身无一物的路杳杳进屋子时,她已经脱水又脱力了。
唯有精神勃发的男人,像是吸饱了精气的妖精,一扫之前从公司杀过来劫人的郁闷。
……
剧组的人忐忑地等了好几天,发现风平浪静。
陆总不但没有找他们的茬,怪他们带坏了未婚妻,反而是在奚蕴追投后也另加了一笔投资,经手的陆氏员工说是奖励他们给路小姐陪玩的。
只是,剧组的拍摄行程突然紧张了起来。
别说是出去吃饭喝酒了,从早到晚的,导演简直把人当驴一样使,累得大家什么花花肠子都没有了。
男主角李牧声是最害怕被算账的,不过陆时野吃醋归吃醋,在杳杳那讨到足够便宜了,不至于没有理性地碾死所有喜欢他宝贝的男人,何况还只是个乌龙地听命行事的小明星。
李牧声得了个品牌代言,但同时,也迎来了一份恋综邀约。
奚蕴大概也知道那天某人吃醋了,识趣地缩着头好几天没来找路杳杳。
收拾收拾,放下电灯泡事业,收心地回公司跟她老爹干仗去了。
路杳杳这几天都乖乖在家,实在是小腰受不了。
那天吃饭时,导演知道最近爆火的全球巡回舞剧有路杳杳参与编舞,倒是兴致勃勃地跟她说有个名导朋友在拍古装电影,想邀请她去做舞蹈顾问。
路杳杳没拒绝,不过那边还没开机,倒也不急。
她这一阵重点在完成手头的画稿,上次妖怪志异主题的画集卖的很不错,编辑想趁热打铁出第二部。
从画室出来,另一边的陆时野也紧跟着出了书房。
餐厅里,陆时野熟练地把人放到腿上,一边给她揉腰,一边喂她甜点。
路杳杳晃了晃腿,拿起手中的帖子,“你大哥要订婚了?是哪家千金?”
陆时野不甚在意地看了眼,“范家的女儿,说是上次在游艇上大哥护着她受了点伤,两人感情升温,就这样谈定了。”
“你说上次的事究竟是不是陆时安啊?”
陆时野心中的猜疑并不会瞒着路杳杳,路杳杳也知道他并不全信上次的审问结果。
陆时野眼角眉梢泄露出一点只在路杳杳面前表露的桀骜张扬,“疑罪从有。”
路杳杳弹了弹手中的帖子,“好吧,看来这次订婚宴也没办法安生了。”
她想起这几次见到她都跟老鼠见到猫一样的陆老爷子,笑眯眯地托起下巴,“又可以和你爷爷玩游戏啦~”
陆时野忍俊不禁,刮了刮她秀挺精致的漂亮鼻子,“小坏蛋。”
路杳杳“嗷呜”一口朝向他,“专吃你这种大坏蛋。”
陆时野自己凑上去被咬一口,“嗯,给你吃。”
……
陆时安的订婚宴在大伯母姚燕的操持下有条不紊准备,温凌期待的结婚典礼也即将到达之前。
林若蘅先在路杳杳守诺送去的段翌然的治疗下清醒了。
只是,不知道对她而言,到底是醒来好还是不醒好。
林家这次出了大事,整个家族的核心都被击溃了,甚至连姻亲都忙着切割关系。
林若蘅一睁眼,面对的就是天翻地覆的林家,还有无力挽回的败局。
她小心翼翼地避开两个不想遇见的人,偷偷去陆家找过林薇一趟。
看到的姑姑十分憔悴,没有化妆,没有打扮,安静地坐在窗前发呆。
为了救出几个哥哥,她放下矜持和自尊,主动跟冷战了很久的丈夫陆清岩破冰,又去跪求陆老爷子,甚至连她向来看不起的妯娌们都求了个遍。
可是,他们都只是遗憾又神色复杂看着她,“你知道这是谁的决定,我们无能无力。”
她表面平静地离开那些拒绝她的人,实际上灵魂在不断地尖叫崩溃。
如今的她,好像是当年被困在老宅的谢鸢,眼睁睁看着亲人遭难,命运无可挽回地衰败,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看向大病未愈的林若蘅,暮气沉沉的气场终于有了一丝波动,突然激动道:“你走吧,出国去,永远不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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