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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瑾猝不及防的“嘶”了一声。[抚慰值]瞬间增加5点。
云幼祯黑脸:“……”
给他带耳钉也才涨了10个点!
褚瑾居然这么喜欢她掐他的胸肌吗?
呵呵呵…
雄夫们的爱好还真是‘难以捉摸’呢…
褚瑾心情好极了,借着黑夜的掩护,偷偷凑上来,狠狠的亲到她的下巴上。
“……”
褚瑾懊恼:“太黑了…”
亲错地方啦!
懊恼完又想凑上来,被云幼祯推开他的脑袋:“说正事呢!”
褚瑾在夜色的遮掩下,一改被白日的软糯好欺的可怜样,挑眉霸道的说:
“可我不想和您在床上谈论别的雄夫…有这时间,您还不如跟我做点有意义的事呢!”
什么有意义的事?!
躲在被子里搓圆捏扁?
云幼祯翻了个大大大白眼!
云幼祯见不得他得了便宜就翘尾巴,翻身冷淡的说:
“既然你要做有‘意义’的事,那就出门,左转,慢走,不送!”
褚瑾听妻主要赶自己走,立马化身绕指柔。
缠上去黏糊糊的伸手拥着她,把香香柔软的云幼祯圈在怀里,一改刚刚的霸道,软乎乎的说:“我不走。”
没得到回应。
褚瑾心说妻主不会真生气了吧?
他忽然正色道:“是不是您亲手捅伤雄夫,这个疑问,其实事发时就引起过讨论。”
云幼祯立刻翻身盯着他。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黑夜里一闪一闪像宝石一样。。
想到宝石,就自觉联想到耳朵上冰凉的红宝石耳坠。
褚瑾被她盯得心烦意乱,用手掌掩住她黑亮的眼眸,哑声解释:“不可能是您动的手。”
“后续调查没有完全公开,但是有内部通告,报告上证明沈汝玉受伤前,您就已经昏迷了!
一个失去意识的人怎么可能动手刺伤他?并且现场根本没有找到印有指纹的凶器!”
“大概率是沈汝玉自己动手自残。”
褚瑾心说:还有一种猜测,就是沈汝玉眼见事情败露,自导自演了一场自杀戏,求得妻主留他一条命。
但这种猜测没有任何根据。
妻主并不喜欢他们雄夫之间内斗。
他现在拿这种毫无根据的消息出来,只会让妻主觉得他在挑拨离间。
还是不告诉妻主的好。
云幼祯听了褚瑾的话,真的大大松了口气。
幸好,和她猜测的差不多。
褚瑾不明白她问谁先动手做什么:
“反正最后的结局是沈汝玉被抓,谁动手的,应该不重要吧?”
云幼祯并不正面回答:“既然弄清楚了,就睡觉吧!”
她腹诽:区别可大了去了!
如果是沈汝玉自己捅自己,说明他失去理智后,依旧能控制住自己,宁愿自毁也不愿对原主下杀手。
这就证明沈汝玉对原主感情深厚。
万一以后真的刀兵戎相见,这就是她攻击沈汝玉的突破点!
如果是原主动手伤人…
能让原主这么善良温柔的人起杀心,那就只能说他们二人的关系早在三年前就破裂了。
原主的执念,说不定只是第一次伤害别人而产生的愧疚。
并不代表沈汝玉真的“没错”。
这样一来,沈汝玉的危险等级,成倍数的增长!
就算是为了自保,她得早早准备才行!
褚瑾见妻主把自己撩拨起来,却打算闭眼睡觉,就也去撩拨她:
“妻主,我们今天错过了开场舞会!”
云幼祯睁眼:“这个舞会很重要吗?”
刚上飞船的时候,好像是听褚瑾说要带她参加晚宴来着。
但她那时候又累又困,在房间和褚瑾腻腻歪歪,一眨眼就到了该入睡的时候。
早把舞会扔在脑后了。
褚瑾只是随便扔了个鱼饵,没想到妻主真的上钩了。
他沉吟一会儿:“开场不去也行,但是第三天的舞会一定要去。
前面都是小打小闹,第三天的拍卖活动才是飞船的核心。”
云幼祯挑眉:“哦?看来你很懂啊。”
看褚瑾对飞船的熟悉程度,绝对不是第一次来!
说不定他还是飞船的常客呢!
褚瑾:“……”
遭了,嘚瑟的时候忘记把尾巴藏好了。
褚瑾尴尬一笑,收敛道:“以前…陪别人来过一两次。”
陪的谁,自然不言而喻。
云幼祯淡淡的“哦”了一声,没再追问。
褚瑾的过去一直都是他的禁区,原主并没有过多了解和干涉。
褚瑾不想说,现在的云幼祯也不打算逼他说。
谁都有不愿意触及的回忆和伤疤。
诸暨从小生活在贫苦的救济院,能活下来,还能毫发无损的从禁忌区来到她身边,已经堪称奇迹。
她再没人性,也不会以揭人伤疤为乐。
云幼祯不问,褚瑾反而忐忑起来。
他纠结一阵,凑上来问:“您难道不想知道我的过去吗?”
痒痒的热气吹拂在脸颊上,云幼祯把他掉落的长发拂走,闭眼装睡:“你想告诉我吗?”
褚瑾想了想,老实答道:“现在还不太想。”
云幼祯:“那不就是了?你不想说,我就不问。”
云幼祯怕褚瑾还要拉着她叽叽咕咕,断然道:“行了行了,快睡吧!”
说罢,翻个身背对着褚瑾,开始酝酿睡意。
褚瑾咬着嘴唇,内心挣扎许久。
久到万籁都寂,夜幕深沉。
褚瑾以为妻主睡着了,悄悄抱紧她,下定决心似的,用极小的声音说:
“等下了飞船…我就告诉您我的过去……”
在黑暗中,在褚瑾看不到的方向,本该睡着的云幼祯,唇角微微勾了起来。
*
帝国中心,大雨侵盆。
谈靖穿过雨幕,顾不上被雨水淋湿的衣袖,直接推开眼前的大门。
姬鸿整好以暇的坐在屋内垂头看书。
他的头发微微散下来,显得他有种慵懒的性感。
和略显焦急狼狈的谈靖相比,他太悠闲了。
谈靖沉声问:“你把妻主藏在哪儿了?!我的追踪器为什么会找不到她!”
姬鸿一目十行的看书,勾起唇角:“敢在妻主身上装定位器监视她,看来你也并不是真的胆小怕事啊。”
谈靖抿唇:“保护妻主的正常手段而已,别装得像你没用过一样!”
姬鸿抬头看着他,儒雅一笑,大方承认:“用过,但我不会用那样低级的东西。”
这样得意的语气,谈靖一下就猜到是他毁了定位器。
被姬鸿骂低级,谈靖脸上很不好看,一阵红一阵白。
谈靖不能从他口中得知妻主的下落,便不想再和他浪费时间,转身要走。
而姬鸿的下一句话,把他钉在原地。
“沈汝玉已经返回教会了。”
谈靖脸色难看的转过头来:“你什么意思?”
姬鸿把书仍在沙发上,起身缓缓走朝谈靖走去,笑容更甚:
“你说,沈汝玉回教会后,会不会重查当年那件事?”
“会不会查出来,当年是谁给他下的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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