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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黑函压顶,南府风雨欲来蓝星的雨下得又急又冷,砸在南府的铁皮屋顶上噼啪作响,像无数只手在拍打着绝望的鼓点。南桂生捏着那份烫金黑函,指腹被边缘割出红痕也压根没当回事——函上盖着山顶会的烙印,墨迹未干的字迹透着股血腥味:三日内交出矿场七成股权,否则,南家上下无活口。
“这帮混蛋!”他猛地将黑函拍在桌上,青瓷茶杯震得跳起,滚烫的茶水溅在手腕上,他却像没知觉似的,“去年刚抢走东部的稀土矿,今年就敢要我的命根子?”
管家老陈颤巍巍地递上毛巾,声音抖得像风中残烛:“少爷,山顶会背后是贾政啊,咱们斗不过的...要不,就...”
“要不就跪下求饶?”南桂生猛地转身,眼底布满血丝,平日里温和的面庞此刻涨得跟要吃人似的,“老陈你忘了?三年前我爹就是不肯签字,被他们打断了腿,到死都没能再站起来!”他抓起桌上的矿石样本狠狠砸在地上,“这不是矿场的事,是要把南家祖坟都刨了!”
窗外突然亮起刺眼的探照灯,山顶会的巡逻车在巷口来回游弋,引擎轰鸣像饿狼在门外磨牙。南桂生盯着墙上父亲的遗像,相框玻璃映出他扭曲的脸——那个总说“以和为贵”的父亲,临终前攥着他的手反复说:“守住矿场,就是守住矿工们的活路。”
“少爷,矿场那边传来消息,”保镖撞开房门,雨衣上的泥水甩了满地,“山顶会的人把进出通道都封了,说是‘例行安检’,其实是把工人都困在里面了!”
南桂生抓起墙上的老式能量器,枪身冰冷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雨幕中,山顶会的黑色旗帜在矿场塔吊上猎猎作响,像一块浸了血的破布。当豺狼闯进家门时,温和的绵羊也会亮出藏了一辈子的獠牙。
姐妹们,你们说,南桂生此刻握紧能量器,能驱散这满院的风雨吗?
(二)镜中传讯,星夜共商破局策
铜镜在暗格里发烫,刘忙的脸浮现在水光中时,南桂生才发现自己的肩膀在止不住地发抖。帝星的夜空中没有雨,刘忙身后的全息屏正滚动着山顶会的财务流水,每一笔都沾着蓝星矿工的血汗。
“贾政的儿子在帝星赌场输了三亿星币,”刘忙的声音透过镜面传来,带着金属般的冷硬,“他急着填窟窿,才把主意打到你头上。”
南桂生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突然笑出声,笑声比哭声还难听:“三亿?就为了三亿,要逼死我们几百号人?”
“对他们来说,蓝星人的命还不如帝星的赌场筹码。”刘忙调出一份文件,“我查到山顶会的运输船明天会经过黑风口,船上装着给贾政祝寿的稀土原石,没有正规报关手续。”
南桂生的眼睛猛地亮了:“你的意思是...”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刘忙的指尖在光屏上划出锐利的弧线,“你明早去山顶会‘谈判’,尽量拖延时间。”镜面突然闪过一道蓝光,弹出黑风口的三维地图,“我让人在那里等着,只要船一靠岸...”
“就扣下它!”南桂生接过地图,纸张边缘被手心的冷汗浸得发皱,“可贾政要是翻脸怎么办?”
“他不会。”刘忙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镜面映出他眼底的星芒,“我刚把他儿子挪用公款的证据发给了帝星监察院,这会儿他自顾不暇。”
远处突然传来能量器的闷响,南桂生冲到窗边,看见矿场方向燃起冲天火光。山顶会的人竟开始用实弹威胁矿工,惨叫声穿透雨幕刺进耳膜。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南桂生握紧地图,指节泛白如骨,“明早九点,我去会会他们。”
铜镜的光芒渐暗时,刘忙突然说:“桂生,别硬拼。”镜面里的他微微前倾,声音软了几分,“蓝星不能没有你。”
南桂生望着镜中那张年轻却沉稳的脸,突然想起小时候两人偷挖矿石换面包的日子。那时的刘忙还会因为挖到块劣质水晶就笑得露出牙床,而现在,他的眼神里装着整个星空的重量。当两个灵魂隔着星辰握紧拳头,再黑的夜也藏不住破晓的光。
亲爱的读者们,你们觉得南桂生明天推开山顶会大门时,该带着笑容还是带着能量器?
(三)鸿门宴上,笑里藏刀杀人局
山顶会的宴会厅里弥漫着廉价香水和血腥气的混合味。南桂生刚踏进门,厚重的红木门就在身后轰然关闭,二十名保镖同时按住腰间的家伙,金属碰撞声像死神在清点人数。
贾政的侄子贾明坐在主位上,油亮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指上的宝石戒指在灯光下闪着贼光。他慢悠悠地转动戒指,笑里藏刀:“南少爷能来,真是给面子。”
南桂生拉开椅子坐下,椅腿与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尖叫:“贾管事开门见山吧,股权的事我...”
“不急。”贾明突然拍了拍手,两个保镖押着个浑身是伤的矿工走进来,那人正是矿场的工头老王,“听说南少爷很关心手下?这人昨天带头闹事,您看该怎么处置?”
老王咳着血沫,却梗着脖子喊:“少爷别答应他们!大不了鱼死网破!”
贾明的脸瞬间沉了下来,能量鞭“啪”地抽在老王背上,皮肉烧焦的气味弥漫开来:“看来南少爷的手下不太懂规矩。”
南桂生猛地站起,桌椅翻倒在地,餐盘碎成满地星辰:“住手!”他死死盯着贾明,眼底的火焰几乎要烧穿空气,“股权我可以让,但你要是动我的人,我今天就拆了你这破楼!”
“哦?”贾明故作惊讶地挑眉,“南少爷这是在威胁我?”他突然从抽屉里甩出一叠照片,上面是南家所有矿工的家属,“你说,要是把这些人请到山顶会做客,会不会更热闹些?”
南桂生的拳头攥得咯吱作响,指甲深深嵌进肉里。他知道这是陷阱,每多说一句话就会陷得更深,可老王的惨叫声像鞭子一样抽在他心上——那些矿工跟着南家出生入死,他不能让他们流血又流泪。
“我签。”他盯着贾明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但我要亲眼看到所有人安全离开矿场。”
贾明笑得像只偷到鸡的狐狸,推过股权转让协议:“早这么识相多好。”
南桂生拿起笔,笔尖悬在纸上迟迟没有落下。窗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山顶会的保镖们纷纷看向门口,贾明不耐烦地呵斥:“慌什么?”
“管事!不好了!”一个保镖连滚带爬地冲进来,脸色惨白如纸,“黑风口的船...被人扣了!”
贾明的笑容僵在脸上,南桂生握着笔的手突然松开,嘴角扬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他缓缓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褶皱的衣领,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整个大厅:“忘了告诉贾管事,我这人记性不好,但恩怨分明。”
当猎物掉进猎人的陷阱,才发现自己早已闯进了更大的罗网。
看到这里的姐妹们,你们猜南桂生此刻掏出的,会是签字笔还是藏了一路的能量器?
(四)暗度陈仓,黑风口上截赃船
黑风口的风像刀子一样刮过脸颊,刘忙蹲在悬崖边,看着远处的运输船像条肥硕的黑虫爬进峡谷。他按下耳麦,声音被风声撕得发碎:“各单位注意,船进伏击圈了。”
峭壁上的矿工们握紧改装过的电磁网,每个人的脸都被月光照得惨白。三天前他们还是在毒气里挣扎的苦力,现在却成了扳倒山顶会的利刃——刘忙说“要让贾政知道,蓝星的泥土也能砸断金贵的腿”。
“刘哥,那船的防护罩是高级别的。”年轻的矿工小三子紧张得声音发飘,手里的发射器差点掉下去,“咱们的破网真能困住它?”
刘忙拍了拍他的肩膀,掌心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衫传过去:“放心,这网是用帝星淘汰的监狱防护材料改的,专克这种花架子。”他望着运输船越来越近的影子,眼底闪过锐利的光,“再说,船上的人此刻怕是没空管防护罩。”
话音刚落,运输船突然剧烈摇晃起来,船舱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刘忙调出铜镜里的画面——南桂生按计划在谈判时启动了藏在船上的信号***,现在那些人正忙着跟总部求救呢。
“就是现在!”他猛地挥手。
数十张电磁网从峭壁上腾空而起,在月光下织成闪着蓝光的巨网。运输船的引擎突然熄火,像被打瘸了腿的野兽撞在岩壁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
“下去!”刘忙率先滑下绳索,靴底踩在船板上的瞬间,能量器的声响就响了起来。他灵活地翻滚躲避,手里的电磁脉冲器滋滋作响,击中的能量器全成了废铁。
“你们是谁?知道这是谁的船吗?”船长举着激光刀扑过来,肥肉抖得像波浪。
刘忙侧身躲过,手肘狠狠撞在他的肋骨上,声音冷得像冰:“送你们没好果子吃的人。”他一把扯下船长胸前的徽章,那上面刻着贾政的私印——这正是扳倒老狐狸的铁证。
矿工们冲进船舱时发出震天的欢呼,一箱箱稀土原石在月光下闪着贪婪的光。刘忙望着悬崖下的星空,铜镜突然发烫,南桂生的声音带着喘息传过来:“我这边搞定了,你呢?”
“等着看好戏吧。”刘忙笑着说,风声里突然混进熟悉的引擎声——是南桂生派来接应的飞船。当底层的蝼蚁团结起来,再高的山峰也挡不住他们踏过的脚印。
姐妹们猜猜看,当贾政收到船被截的消息时,是会气急败坏地摔杯子,还是会立刻想到背后的刘忙?
(五)舆论风暴,矿场工人的怒吼
蓝星的地下网络炸开了锅。南桂生让人把山顶会虐待矿工的视频传到网上,短短两小时就被转发了五十万次——画面里老王被抽得皮开肉绽,孩子们扒着矿场铁门哭喊着要爸爸,每一帧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每个蓝星人心上。
“这群畜生!”小吃摊老板把滚烫的面汤泼在地上,溅起的油星烫到了脚也不管,“我儿子就在那矿场上班,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
“顶南少爷!跟他们拼了!”网吧里的年轻人拍着桌子呐喊,屏幕上正播放着南桂生在谈判桌上掀翻桌子的画面,弹幕像潮水般涌过:“这才是蓝星的骨头!”
刘忙站在帝星的全息屏幕前,看着蓝星网络上发酵的怒火,指尖划过那些带着血泪的评论。铜镜里映出南桂生疲惫却发亮的脸:“没想到效果这么好,现在连执法队都来问我要不要保护。”
“这不是效果,是积怨。”刘忙调出一组数据,蓝星近十年的矿难死亡率是帝星的三百倍,“贾政他们以为把人踩在泥里就安全了,却忘了泥里能长出带刺的草。”
突然弹出的紧急新闻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山顶会发言人正在镜头前哭诉,说南桂生“暴力抗法”,还展示了被砸坏的办公室。可评论区里全是嘲讽:“当初砸我们家的时候怎么不说?”“建议把发言人扔进矿洞体验三天!”
南桂生突然笑了,眼角的皱纹里还沾着泥灰:“你说,要是咱们赢了,能不能在矿场盖所学校?让孩子们不用再对着矿石做梦。”
刘忙望着屏幕里那些愤怒又充满希望的脸,突然想起刚到帝星时,教授说过“宇宙中最强大的能量不是恒星,是被压迫者的呐喊”。他握紧拳头,指节在光屏上敲出坚定的节奏:“不止要盖学校,还要修净化塔,要让蓝星的天空重新变蓝。”
网络上突然出现大量帝星IP的评论,有人发来了贾政在星际游轮上奢靡享乐的照片,还有人扒出山顶会偷税漏税的证据——是刘忙在帝星的人脉开始行动了。
当沉默的大多数学会了发声,再厚的黑幕也会被撕开裂缝。
亲爱的读者们,你们说当蓝星的孩子们终于能在操场上奔跑,而不是在矿洞里捡矿石时,他们会先对谁说谢谢?
(六)狗急跳墙,山顶会的最后疯狂
贾政的咆哮声震碎了办公室里的全息投影,碎片像玻璃碴子溅在贾明脸上。他捂着流血的额头,结结巴巴地解释:“叔,那批货肯定是南桂生扣的,他还把视频发到网上...现在监察院的人已经在楼下了...”
“废物!”贾政抓起水晶镇纸砸过去,镇纸擦着贾明的耳朵飞过,在墙上砸出个深坑,“我养你是让你看矿场的,不是让你给我惹祸的!”他来回踱着步子,昂贵的皮鞋在地板上踩出焦虑的鼓点,“刘信人那边已经来质问了,说我办事不力影响了家族生意...”
贾明突然眼睛一亮,从怀里掏出个黑色存储器:“叔,我早留了一手。”他把存储器插进终端,屏幕上立刻出现南桂生父亲与反抗军密会的照片,“这是三十年前的老档案,只要说南家通敌,就能把水搅浑!”
贾政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手指在办公桌上轻轻敲击着,像是在计算这条毒计的重量。窗外的雨还在下,蓝星的天空阴沉得像块浸透了血的破布。
“不够。”他突然说,声音冷得像冰,“要做得干净点,让南桂生永世不得翻身。”他按下内线电话,对着话筒低声吩咐,“让‘清道夫’准备一下,今晚我要南府变成平地。”
贾明的脸瞬间白了:“叔,那可是...”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贾政打断他,嘴角勾起残忍的笑,“等我拿到南家的矿场,再给刘信人多送点好处,谁还记得一个死人?”
办公室的灯突然闪烁起来,监控画面里闪过几个黑影。贾明吓得躲到桌子底下,贾政却镇定地按下警报器——他以为是南桂生的人来了,却没看到墙角的通风口里,一枚微型窃听器正闪着微弱的红光。
柳苏苏蹲在通风管里,指尖紧紧攥着窃听器,心脏跳得像要撞碎肋骨。她奉命监视贾政的动向,却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阴谋。耳机里传来刘信人的声音:“盯紧点,别让南桂生坏了大事。”
她悄悄退出通风管,雨水打湿了她的头发,贴在脸上像冰冷的蛇。远处的南府还亮着灯,温暖的光晕里大概正有人在商量明天的太阳。当正义的耳朵贴紧黑暗的墙壁,再隐秘的罪恶也会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姐妹们,你们觉得柳苏苏会把窃听到的秘密告诉刘忙吗?她的心里会不会因此而动摇?
(七)古武初现,雨夜街头的震撼
南桂生刚走出谈判大楼,就被十几个蒙面人围住了。雨夜里的能量刀闪着幽蓝的光,像一群饥饿的狼眼。
“南少爷,跟我们走一趟吧。”为首的蒙面人声音嘶哑,手里的刀在积水里映出扭曲的影子。
南桂生缓缓后退,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是贾政派你们来的?”
“到了阴曹地府再问吧!”蒙面人挥刀砍来,刀锋划破雨幕带起尖锐的呼啸。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突然从屋顶跃下,落地时溅起的水花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刘忙的声音穿透雨帘,带着古武特有的气劲:“欺负我兄弟,问过我了吗?”
他甚至没看清动作,最前面的蒙面人就已经倒飞出去,能量刀“哐当”一声插进泥里。其余人愣了半秒才反应过来,十几把刀同时朝刘忙劈去,却被他轻巧避开。
“这是...破星拳?”南桂生看得目瞪口呆。刘忙的拳头带着残影,每一击都精准地打在蒙面人的关节处,既没下死手,又让对方失去战斗力。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古武运功时的淡金色光晕在他周身流转,像给这肮脏的雨夜镀上了层金边。
一个蒙面人掏出了能量器,刘忙眼神一凛,脚尖在墙上轻点,整个人像片叶子般飘起,躲过攻击的瞬间甩出三枚石子——能量器被打落,那人的手腕也应声而断。
“滚。”刘忙站在雨里,浑身湿透却气势逼人,“告诉贾政,南家的门,不是谁都能踹的。”
蒙面人连滚带爬地跑了,巷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南桂生走上前,摸着刘忙手臂上凸起的青筋:“你啥时候练的这个?藏得够深啊。”
刘忙笑了笑,抬手抹掉脸上的雨水:“铜镜里学的,还不太熟练。”他突然咳嗽起来,脸色有些苍白——强行催动古武对现在的他来说,消耗还是太大。
远处传来警笛声,南桂生拉着刘忙躲进巷口的阴影里。雨还在下,但两人都觉得心里暖烘烘的,像揣着团火。当古老的力量遇上不屈的灵魂,连科技都挡不住这股来自血脉的倔强。
看到这里的读者们,你们说刘忙这手古武,会不会让躲在暗处的柳苏苏吓一跳?
(八)证据砸脸,贾政的狼狈嘴脸
监察院的会议室里静得可怕,只有全息投影的嗡鸣在空气中震荡。贾政坐在主位上,手指反复摩挲着西装纽扣,直到刘忙推门而入,他才像被针扎了似的猛地站起。
“刘先生这是什么意思?”他指着屏幕上的偷税证据,声音因愤怒而变调,“仅凭这些伪造的东西就想诬陷我?”
刘忙找了把椅子坐下,慢条斯理地调出另一份文件:“伪造?那这个呢?”文件上是贾政儿子在帝星赌场的消费记录,每一笔都对应着蓝星矿场的资金缺口,“三亿星币,正好够山顶会半年的‘保护费’。”
贾政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他拍着桌子怒吼:“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查我?”
“配不配,不是你说了算的。”刘忙突然提高音量,整个会议室都回荡着他的声音,“但蓝星三千矿工配不配活着,你心里清楚!”他调出黑风口截获的稀土原石照片,“没有报关手续,没有安全检测,就敢用活人当运输工具,贾政你晚上睡得着吗?”
监察官轻咳一声,试图缓和气氛:“两位有话好好说...”
“没什么好说的!”南桂生突然推门进来,手里的医疗报告摔在贾政面前,“这是矿场近五年的职业病统计,肺癌发病率是帝星的七十倍!你敢说这跟你的‘安全标准’没关系?”
贾政看着那些触目惊心的数据,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椅子上。他盯着刘忙,眼神里充满怨毒:“是你...从一开始就是你设的局。”
“局是你自己钻的。”刘忙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以为蓝星人好欺负,却忘了我们会把每一滴血都变成刺向你的刀。”
监察官刚要宣布暂停会议,南桂生突然想起什么,补充道:“对了,忘了告诉贾先生,那些被你扣在矿场的工人,已经全被我们接出来了。”他掏出个录音笔按下播放键,里面传出贾明吩咐手下“往死里打”的声音。
贾政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照进来,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像张即将破碎的网。当所有伪装被撕碎,再光鲜的权贵也不过是只肮脏的老鼠。
姐妹们,你们猜贾政此刻会不会后悔,当初没把这个“蓝星土包子”放在眼里?
(九)底层欢呼,星星之火可燎原
蓝星的广场上挤满了人,当监察院宣布暂停贾政职务的消息传来时,欢呼声差点掀翻了灰蒙蒙的天空。矿工们举着南桂生的画像,孩子们把矿石串成项链挂在脖子上,连最胆小的老太太都敢对着山顶会的招牌吐口水。
“南少爷万岁!”老王拄着拐杖,后背的伤还没好利索,却非要亲自来广场,“我早就说过,好人有好报!”
小吃摊老板免费给大家煮面,热气腾腾的白雾里,每个人的脸上都泛着红光。有人把刘忙的照片投影在大屏幕上,这个在帝星搅动风云的年轻人,此刻在蓝星人眼里比星星还亮。
“听说他是用铜镜学的本事?”穿校服的女孩们窃窃私语,眼睛里闪着崇拜的光,“我也想有面这样的镜子,这样就能去帝星上学了。”
“会有那么一天的。”南桂生走到女孩身边,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等我们把所有坏人都赶走,就让刘哥教大家用铜镜,好不好?”
人群突然爆发出新的欢呼,原来有人把山顶会的招牌拆下来当柴烧了,火苗窜得老高,映红了半边天。刘忙站在远处的楼顶看着这一切,铜镜在口袋里微微发烫——他知道这只是开始,贾政倒了还有刘信人,帝星的阴影还没真正散去。
但此刻,看着广场上那些久违的笑容,他突然觉得心里某个地方变软了。南桂生说得对,改变是从第一道光开始的,而现在,这道光已经照亮了很多人的眼睛。
“在想什么?”南桂生不知何时站到了他身边,递过来一瓶劣质烧酒。
刘忙接过酒喝了一大口,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却让他觉得无比清醒:“在想,该给这广场起个新名字了。”
南桂生笑了,指着那些在火边跳舞的孩子们:“就叫‘希望广场’怎么样?”
当底层的人们学会了仰望星空,再沉重的枷锁也锁不住向往自由的灵魂。
亲爱的读者们,你们说当“希望广场”的第一缕阳光升起时,最先跑进去的会是那些孩子,还是依然不敢相信好日子会来的老人?
(十)暗流未平,帝星的冰冷注视
帝星的水晶大厦里,刘信人将报告摔在刘忙的全息投影上,昂贵的雪茄在指尖燃出灰烬:“你就这么喜欢多管闲事?”
刘忙的影像纹丝不动,声音平静无波:“蓝星的事,不算多管闲事。”
“蓝星?”刘信人冷笑一声,吐出的烟圈在投影上散开,“一个快要废弃的殖民地而已,值得你跟贾政撕破脸?”他突然凑近屏幕,眼神锐利如刀,“我警告过你,别用那面铜镜做蠢事。”
“我做什么,好像不需要向你汇报。”刘忙的影像突然闪烁了一下,显然是故意切断了部分信号,“倒是你,派柳苏苏来针对我,就不怕被父亲知道?”
刘信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掐灭雪茄,指腹在桌面上划出刺耳的声响:“看来你知道的不少。”他突然笑了,笑容里藏着令人胆寒的算计,“不过没关系,游戏才刚刚开始。”
通讯被强行切断,刘忙盯着漆黑的屏幕,久久没有说话。铜镜突然发出急促的嗡鸣,弹出柳苏苏发来的加密信息,只有简单的三个字:“小心他。”
南桂生端着咖啡走进来,看到他凝重的表情,把杯子放在桌上:“又出什么事了?”
刘忙收起铜镜,望着窗外蓝星依旧灰暗的天空:“刘信人盯上我们了。”他转身看向南桂生,眼神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下一次,就不是截船那么简单了。”
远处的山顶会大楼已经挂上了查封的标志,夕阳的余晖给它镀上了层悲壮的金色。广场上的人们还在庆祝,笑声像碎金一样撒在风里。
刘忙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他知道平静只是暂时的,帝星的风暴正在酝酿,而他必须在风暴来临前,让蓝星长出足够坚硬的铠甲。当星星之火遇上更猛烈的狂风,要么被吹灭,要么就烧成燎原之势。
看到这里的姐妹们,你们觉得刘信人接下来会出什么狠招?柳苏苏又会站在哪一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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