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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里。“嘴巴适中，寸头发型，颧骨偏高整体消瘦，单眼皮，但是眼睛偏……抱歉我没注意到眼睛。”宋吟抬眸看向另外两个人。
江钺虎口撑在下巴处说：“偏小，眼尾略微上挑，耳朵也比较正常适中，没有特别明显的什么大耳垂之类的，两腮不大，下巴偏短。”
宋吟手指没停，在画板上画着。
她看到对方发际线偏高脑门偏窄，五官并不立体。
宋吟把画好的图反过来呈现给他们看。
沈木凑近一看，脑海里西装男的脸与画里的对应上，然后说：“诶对对对，就是这个人，宋吟你好神！”
江钺把画像交给米乐乐：“去找人。”
米乐乐拿起一看却说：“画的还行，但是不如孟清远。”
宋吟吃惊的说：“你拿我和警界的神笔相比啊？他可是能靠6个骨点画人，我自愧不如。”
“孟清远啊，他可清高得很，哼。”沈木闻言冷哼，眼尾的不屑藏都不藏。
江钺看着沈木，意味深长的笑笑。
“你和孟大佬有过节啊？”宋吟凑近问沈木。
江钺替他说：“你的孟大佬抢了他未婚妻。”
“哼，一提起孟清远这个妖孽我就想起伤心事呜呜呜，”沈木擦着眼角不存在的泪，“我和小青梅本来天造地设，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孟清远，小青梅从此开始追起了孟清远。”
江钺踢他一脚：“人家又没和你谈对象，你别说得人家负了你。”
沈木撇嘴道：“我……欸你们不懂。”
江钺和宋吟对视一眼，无奈的摇头。
米乐乐急匆匆的过来：“很奇怪，我们通过画像没在信息库里找到这人，但是监控里却拍到他进了一家整形医院。”
“是黑户。”宋吟蹙眉道。
米乐乐点头。
江钺用舌尖抵了抵牙齿：“快去整形医院，乐乐，你给这家医院打电话，让他们看到画像里的人就拒绝一切整形方案。”
米乐乐浑身一凛：“明白！”
……
整形医院。
江钺眼神充满怒意：“不是和你们说了别给画像里的人做手术，没当回事？”
医生无奈的摊开手：“警官，我们接诊的人真的没接收画像里的人。”
米乐乐生气的说：“那你们医院里监控拍到的这个人去哪儿了？”
医生说：“抱歉，医院的大门敞开，谁进来谁出去也不是我们决定的啊，但是警官，你们说的这个人我们真的没接诊。”
米乐乐指着他：“你！”
江钺把他的手指按下去，然后对坐在病床上满脸包着纱布的男人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田凯。”男人说话时候语气弱，频率也低。
江钺：“为什么整？”
田凯说：“长得丑娶不到，娶不到媳妇。”
“这合理吗？”米乐乐说道。
田凯：“我什么都不缺，就缺个老婆，就算我有钱平常找个玩玩的女人，那些女的也不愿意为了拿钱而对我下嘴。警官我整形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江钺道。
不知道为什么江钺感觉田凯那张纱布后脸色全是嚣张的表情。
“两位，他不能说太多话，”医生职业微笑。
江钺勾起唇角：“打扰了。”
“慢走。”医生颔首。
走出整形医院大门，米乐乐没忍住骂了句脏话。
“队长，这家医院肯定有问题，大有问题！还有那个西装男他明明进了医院，就没出来过，可偏偏这个医院里每层走廊没安装监控，看不到是不是西装男进了田凯所在的病房。”
江钺双手叉腰看着医院的名字。
画骨整形医院。
“你以群众的身份举报这家医院监控布置不合理。”江钺道。
米乐乐：“好！”
他拿手机直接在医院门口打通了电话：“歪？歪？我是热心群众，我要举报画骨整形医院，他们监控安装不合理，哪儿不合理？就是每个楼层的楼道没安装监控，要是有人在楼道受伤了怎么办？”
“还有啊，这个画骨整形医院的名字也不阳光，你们让他们改名！行！挂了。”
米乐乐摁断通话，看着江钺说：“他们说监控可以受理，大医院名字他们无法受理。”
“给他们上点眼药罢了，”江钺道，“回去。医生说田凯需要一周的时间恢复，到时候你来看情况。”
“好。”
江钺从医院回来后就查田凯的信息。
江钺看着上面的信息：“没想到这小子还是博士，农大的教授。”
“这种境界的人也注重整形？”米乐乐实属不理解。
江钺说：“各人的追求不同吧，但前提是他真的是田凯。”
江钺继续看着田凯的家属那一栏。
只有一个老年痴呆的父亲，在养老院。
江钺靠在椅背上，捏着眉心。
一周后。
案子有了新进展。
刑侦支队一大队和技术大队坐在会议室汇报案子的最新进展。
米乐乐说：“田凯于今天早晨拆纱布，我带着可信的医生全程观看，看到的是整形后的脸，还有，一周过去了，各区还是没报失踪人口的警情，也就是说无头尸无人认领，我们会继续发布公告认领。”
沈木道：“我们这儿有大发现，死者在死的时候心脏处于处于亢奋的状态，但为什么亢奋我们不知道。”
宋吟补充：“死者的后腰腹处有一道极细的抓痕，我和我自己的指尖比对了一下，发现是女人的抓痕。”
“嗯，这一点我们第一次检查的时候没发现，第二次检验时宋吟不嫌弃尸臭，趴在上面检查了个遍，最后都被熏出眼泪来了。”沈木看着她说。
宋吟：“……”
哪有这么夸张。
会议室安静了一会儿，江钺看了看其他人：“痕迹检验科那边有情况吗？”
痕检的人说：“有，尸体腰腹上的痕迹来自尼龙绳，凶手当时做的是沉尸，但可能是第一次的原因，没有绑好导致绳子开了，尸体漂浮在水面。”
江钺沉默了一会儿说：“大家都有气无力的，是因为案子进展到这儿好像进了死胡同，都查出了点什么却好像无处下手是吧？”
米乐乐说：“队长，这个案子现在没有突破口。”
“是啊，到底怎么办这个案子？乐乐说得对，就缺个突破口。”
“对，也不知道这次新来的队长想必被下调的那两位有什么能耐？”
“诶，这个案子谁来办都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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