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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好像有鬼叫人不能答应的说法?一连几天晚上我都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自从第一次我答应了之后,他就每晚上都来缠着我。我一连几个晚上都做场景相似的噩梦,精神都快崩溃了。
“陈汐曈……陈汐曈……”
像是一个小少年。
我迷迷糊糊就应了,他很高兴:“来和我玩呀,和我说说话。”
我皱了皱眉:“别吵……困死了……让我睡一会儿……”
清醒过来,我坐在草地上,天还没亮,山间的晨雾笼罩着远处的村庄。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站了起来,才发现穿着一身曳地的古代装束。
我走向一旁的轿子,轿子里坐着一位凤冠霞帔的新娘。突然间周围出现了许多人,但他们好像都没看到我。
我掀开帘子,她察觉到有人,自己掀开了盖头。那脸和纸一样白,整个眼睛都是黑色的,猩红的小嘴咧开朝我笑。
我吓得大叫一声,后退几步跌坐到地上。送亲的人好像都没有看到我,出发了。我这才发现所有人的下裳都空荡荡地在飘,所有人都没有脚!
突然间换了个场景,我坐在一张方桌前,空旷的地上无数桌椅,但一个人都没有,每张桌子上摆着蜡烛,红包,还有一个个盘子。我听见许多窃窃私语的声音。完全是乡村结婚的情景。
新郎官怎么还没来?
听说新娘长得可美……
轿子摆在路边,一阵风吹过,帘子吹起,里面只有一个纸扎人,用青墨点了眼睛,朱丹点了嘴和腮红。它一动不动,我却感觉是在盯着我看。突然,它朝我笑了……
整个晚上我都在恐惧和噩梦中度过,像被束缚在深渊里一样,怎么挣扎也醒不过来
突然的手机铃声把我从迷糊的梦中惊醒,我勉强睁开眼睛,艰难地辨认手机界面,接了起来。
“陈汐曈啊陈汐曈,我在这里站大半天了,你来了没有啊!”听上去生气了。
“我到……到……还在床上……”我迷迷糊糊地说,刚刚做的梦好模糊,只隐隐约约记得我很害怕。
“什么!陈汐曈,你……”电话那头直接炸了,我睡意完全被吓醒,皱着眉头把摧残耳朵的手机拿远了一点。
睡太死了,怎么把今天约好的和汪伊涵出去玩忘了。这是打电话来给我兴师问罪了。
我好声好气地哄她:“错了错了,涵涵大小姐……昨天太困了,今天没想起来……”
终于哄好她挂了电话,我这才发现,一觉睡到下午了。
突然又有电话打来,吓了我一跳,是我妈。
和她争执了好一会儿,我挂了电话差点没气晕过去。
我是不信世上有鬼,可是也不能为了钱让女儿结冥婚吧!我甚至觉得这几天的噩梦也和这个有关。
听说对方给了两百多万,我妈的态度又十分强硬,我只能咬咬牙,收拾好东西去找我二叔。
二叔家是干火葬场的,我今晚就要在那里进行冥婚仪式。
到了二叔那里,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道士正在面容严肃地聊着。听二叔说中年男人是死去那男人的爹。
中年男人推过来杯茶,和我随便客气了两句。
道士叮嘱我今天睡大堂里,大堂中间摆着一口棺材。我再次两眼一黑,那中年男人不悦地看我一眼,我咬咬牙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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