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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3年1月20日凌晨4点30分,西里古里走廊笼罩在浓雾中。陈樾站在前线指挥部的帐篷里,手指在作战地图上轻轻划过。帐篷里弥漫着浓重的烟草味和机油味,三台野战电台同时发出嘈杂的电流声。挂在柱子上的煤油灯随着寒风轻轻摇晃,在帆布帐篷上投下晃动的阴影。
"翼龙2号发现目标。"操作员突然喊道,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发颤。他面前的显示屏上,十几个红点正在缓慢移动。"白象的装甲部队,正在越过实际控制线!"
陈樾凑近屏幕,看到无人机传回的画面:浓雾中,十几辆白象的"胜利"坦克正排成楔形队形缓缓前进,炮管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坦克后面跟着密密麻麻的步兵,钢盔在红外成像下呈现出诡异的绿色。
"果然来了。"张军长叼着烟走过来,烟头在昏暗的帐篷里忽明忽暗,"和情报说的一模一样,这帮孙子连进攻路线都没变。"
陈樾看了看手表:"比预计的提前了半小时,看来他们很着急啊。"
"着急去见阎王。"张军长冷笑一声,把烟头扔在地上用靴子碾灭,"通知各部队,按第三套预案执行。"
指挥帐篷里顿时忙碌起来。通讯兵对着话筒快速传达命令,参谋们在地图上标注着最新动态。陈樾走到角落里那台特殊的通讯设备前——这是直通"翼龙"无人机控制组的专线。
"这里是前指,确认目标优先级。"陈樾对着话筒说,声音平静得不像在指挥一场战斗,"先打掉他们的指挥车和通讯节点。"
耳机里传来控制组冷静的回复:"明白。已锁定三辆指挥车,两处野战通讯站。弹药准备完毕,随时可以投送。"
陈樾望向张军长,后者点了点头。
"执行。"
三分钟后,第一波爆炸声从远处传来。即使隔着十几公里,地面依然能感受到微微的震动。帐篷里的官兵们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竖起耳朵听着这沉闷的轰鸣声。
"命中目标!"无人机操作员兴奋地喊道,"指挥车全灭!通讯节点瘫痪!"
显示屏上,几个红点瞬间变成了闪烁的叉号。陈樾看到无人机传回的画面:一辆白象指挥车被直接命中,炮塔被炸飞到十几米外,车体燃起熊熊大火。周围的士兵像没头苍蝇一样四处逃窜。
"继续。"张军长命令道,"把他们的炮兵阵地也端了。"
无人机操作员的手指在控制面板上飞快移动。屏幕上,视角切换到了另一处战场——白象的一个105毫米榴弹炮阵地,炮兵们正在手忙脚乱地调整炮口方向。
"他们发现我们了?"一个年轻参谋紧张地问。
陈樾摇摇头:"太迟了。"
话音刚落,屏幕上的炮阵地就被一连串爆炸吞没。无人机投下的精确制导炸弹像长了眼睛一样,准确命中了弹药堆放点,引发了一连串殉爆。整个画面瞬间被火球填满,等烟雾散去时,那里只剩下几个冒着黑烟的弹坑。
"漂亮!"帐篷里爆发出一阵欢呼。
但陈樾知道,这仅仅是开始。他拿起野战电话:"通知猫猫车部队,按计划出击。"
西里古里走廊东侧,十二辆迷彩涂装的猫猫车已经发动引擎。这些六轮驱动的全地形车在雪地里灵活得像真正的猫一样,悄无声息地驶向预定阵地。每辆车后面都拖着一门107毫米火箭炮,炮管上覆盖着防红外侦察的伪装网。
"老李,你说这玩意儿真能打那么远?"一个满脸冻疮的小战士摸着火箭炮的炮管,小声问车长。
车长老李咧嘴一笑,露出几颗黄牙:"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去年在高原试射,这玩意儿能把炮弹打到八公里外,散布面比一个足球场还小。"
猫猫车队在距离前线五公里处展开。战士们动作娴熟地解开固定索,将火箭炮调整到发射状态。老李从怀里掏出个皱巴巴的小本子,对照着刚收到的坐标参数调整射角。
"装填完毕!"小战士喊道,手心里全是汗。
老李看了看腕表:"等信号。"
突然,远处的天空亮起三发红色信号弹。老李立即举起小红旗:"放!"
十二门火箭炮同时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炮口喷出的火焰照亮了黎明前的黑暗。炮弹划破长空的尖啸声让几个新兵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第二轮,快!"老李催促道。战士们手忙脚乱地装填新的火箭弹。
与此同时,前线观察哨传来了好消息:"命中目标!白象的第二梯队乱成一锅粥了!"
无人机传回的画面证实了这一点:白象预备队的集结地遭到火箭炮的密集覆盖,十几辆卡车燃起大火,士兵们四散奔逃。更妙的是,这次袭击正好打在了白象前线部队和后方的连接处,彻底切断了他们的退路。
"该步兵上场了。"张军长满意地点点头,拿起野战电话:"全线出击!"
嘹亮的冲锋号响彻前线。早已埋伏多时的兔子步兵从战壕中跃出,像潮水一样涌向白象阵地。他们手中的56式冲锋枪喷吐着火舌,枪声如同爆豆般密集。
白象部队完全被打懵了。失去了指挥系统,又被切断了退路,很多部队还没看到敌人就陷入了混乱。有些坦克手慌不择路地驾驶坦克后撤,结果碾过了自家步兵;有些士兵干脆丢掉武器,跪在地上举手投降。
"这也太轻松了吧?"年轻的参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陈樾盯着作战地图,摇了摇头:"别高兴太早。克什米尔那边还没消息呢。"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克什米尔前线的紧急通讯突然接了进来。通讯兵脸色大变:"报告!白象在克什米尔也发动了进攻!第42山地旅遭到炮击!"
张军长立即转向另一台通讯设备:"克什米尔前线,报告情况!"
扬声器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我们...遭到...炮击...损失不大...翼龙无人机...已经...反击..."
陈樾立即调出克什米尔方向的无人机画面。果然,白象在那里也发动了牵制性进攻,但规模要小得多。更重要的是,兔子在那边的防御同样严密。
"他们这是声东击西啊。"张军长嗤笑一声,"可惜找错对象了。"
接下来的战斗几乎是一边倒。兔子的"翼龙"无人机像死神一样在战场上空盘旋,哪里有白象的集结就飞到哪里投弹。猫猫车拖着火箭炮在战场上灵活机动,打完就跑,让白象的反炮兵雷达完全抓不住目标。步兵则在装甲车支援下稳步推进,一个接一个地拔掉白象的据点。
到了中午时分,白象在西里古里走廊的攻势已经完全崩溃。无人机传回的画面显示,幸存的部队正在全线溃退,丢弃的武器装备在雪地里随处可见。
"要追击吗?"一个参谋兴奋地问。
张军长看了看陈樾,后者摇摇头:"军委的命令很明确——把敌人赶出我们的领土就行,不要越境追击。"
"便宜这帮孙子了。"张军长悻悻地说,但还是下达了停止前进的命令。
克什米尔方向的战斗也在当天傍晚结束。白象在那里的进攻更像是一场表演,损失了几百人后就草草收场了。
1963年1月30日,前线指挥部。
陈樾正在整理战报。十天战斗下来,白象在西里古里走廊损失了超过五千人,87辆坦克和装甲车,36门火炮。而兔子这边的伤亡还不到对方的十分之一。
"这仗打得真痛快!"张军长端着搪瓷茶缸走进来,脸上写满了得意,"咱们的新装备可把白象打傻了。听说他们到现在都没搞明白,咱们是怎么把他们的指挥部一锅端的。"
陈樾笑了笑,没说话。他正在看一份刚解密的审讯报告——被俘的白象军官交代,他们原计划在1月20日发动全面进攻,准备一举拿下整个西里古里走廊。为此,白象高层还特意邀请了鹰酱的军事观察员,准备在得手后大肆宣传。
"可惜啊,他们连一天都没撑住。"张军长凑过来看了眼报告,忍不住笑出声,"这下鹰酱的军事顾问该头疼了,怎么跟国内解释他们援助的武器这么不经打。"
帐篷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一个通讯兵急匆匆跑进来:"报告!白象方面请求临时停火!"
张军长和陈樾对视一眼,两人脸上都露出了然的笑容。
"告诉白象,停火可以。"张军长喝了口茶,慢条斯理地说,"但必须先把他们越境的部队和装备全都撤回去。一个螺丝钉都不能留!"
通讯兵领命而去。陈樾走到帐篷门口,望着远处白雪皑皑的山峦。夕阳的余晖给雪峰镀上了一层金色,美得让人心醉。
"想什么呢?"张军长走过来问。
陈樾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我在想,这次他们该长记性了吧?"
张军长哼了一声:"狗改不了吃屎。不过没关系,下次再来,咱们还有更好的'礼物'等着他们。"
两人相视一笑,转身走回帐篷。远处,最后一抹夕阳也消失在了山后,夜幕悄然降临。但在这寒冷的冬夜里,前线阵地上依然闪烁着点点灯火——那是兔子士兵在加固工事,为可能到来的下一场战斗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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