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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王勇便带着两名捕快出发前往青溪镇。青溪镇距离青溪县衙有三十多里路,他们快马加鞭,不到中午便抵达了目的地。青溪镇是一个古老的小镇,街道两旁是一些古朴的建筑,透着浓浓的历史气息。但或许是因为二十年前的那场瘟疫,小镇上显得有些萧条,行人寥寥无几。
王勇等人在镇上找了一家茶馆,点了些茶水和点心,向店小二打听起姓柳的人家。
店小二是个年轻小伙子,听说他们要找姓柳的人家,挠了挠头说道:“姓柳的?镇上好像是有一家,就在镇子东头,是个寡妇带着一个女儿过日子。不过他们家挺可怜的,男人前几年病死了,家里条件不太好。”
王勇闻言,心中一动,连忙问道:“那户人家的女儿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了?”
店小二想了想说道:“好像叫柳如烟,今年大概二十岁左右吧。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他们家平时很少和人来往。”
王勇谢过店小二,带着两名捕快直奔镇子东头。
按照店小二的指引,他们很快找到了那户姓柳的人家。那是一座破旧的小院,院墙是用泥土夯成的,已经有些坍塌。院门是一扇简陋的木门,上面布满了灰尘和蛛网。
王勇走上前,轻轻敲了敲木门:“有人在家吗?”
过了好一会儿,门内才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谁啊?”
“我们是县衙的,有些事情想向你打听一下。” 王勇说道。
门 “吱呀” 一声开了,一个年轻女子出现在门口。那女子身着粗布衣衫,头发简单地挽在脑后,脸上带着一丝憔悴,但五官却十分清秀,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明亮,让人不由得多看几眼。
“请问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女子问道,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警惕。
“你就是柳如烟吧?” 王勇问道。
柳如烟点了点头:“我是,请问你们有什么事?”
“我们想向你打听一下二十年前的事情,关于你祖母的。” 王勇开门见山地说道。
柳如烟听到 “祖母” 二字,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闪过一丝悲伤和恐惧:“你们…… 你们问这个干什么?我祖母早就已经死了。”
“我们知道她死了,但我们怀疑她当年是被冤枉的。” 王勇说道,“我们想查清真相,还她一个公道。”
柳如烟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她摇了摇头:“没用的,都已经过去二十年了,还查什么?我祖母就是个普通的妇人,却被人诬陷为巫婆,惨死在溶洞里……”
说到这里,她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王勇看着柳如烟悲痛的样子,心中也十分同情。他叹了口气说道:“柳姑娘,你别太伤心了。我们这次来,就是想帮你祖母洗刷冤屈的。你知道当年的事情吗?能不能告诉我们一些细节?”
柳如烟哭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复下来。她擦了擦眼泪,看着王勇说道:“当年的事情,我也是听我娘说的。我娘说,我祖母是个好人,经常帮助镇上的人。可那场疫情后,镇上的人为了找个替罪羊,就把矛头指向了我祖母。”
“我娘那时候还小,亲眼看着我祖母被抓走,却无能为力。后来,我娘就带着我离开了青溪镇,直到几年前才回来。”
“那你娘呢?” 王勇问道。
柳如烟的眼神黯淡下来:“我娘在去年也病逝了。”
王勇闻言,心中叹了口气,看来想要从柳如烟的母亲那里得到更多线索是不可能了。
“那你知道你祖母有没有什么遗物或者留下什么话吗?” 王勇继续问道。
柳如烟想了想说道:“我娘说,我祖母当年被抓走的时候,身上带着一枚祖传的玉佩,那玉佩据说是能保佑平安的。但后来我祖母死了,那玉佩也不知所踪了。”
玉佩?王勇心中一动,想到了李墨尘那枚碎裂的玉佩。难道老妪当年带的玉佩,与李墨尘的玉佩有什么关联?
“那你知道那枚玉佩是什么样子的吗?” 王勇问道。
柳如烟摇了摇头:“我娘也没见过,只是听我祖母说过,那是一枚翠绿的玉佩,上面雕刻着一只凤凰。”
王勇心中更加确定了,老妪当年带的玉佩,很可能就是李墨尘那枚玉佩的另一半。看来这件事越来越复杂了。
“柳姑娘,谢谢你告诉我们这些。” 王勇说道,“如果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可以随时去县衙找我们。”
柳如烟点了点头,目送王勇等人离开。
王勇带着两名捕快回到县衙,将在青溪镇了解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向李墨尘作了汇报。
李墨尘听完后,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柳如烟的话印证了他的猜测,老妪的女儿确实是柳如烟的母亲,而那个婴儿脖子上的 “柳” 字,很可能与柳家有关。
“看来那个婴儿的来历不简单啊。” 李墨尘喃喃自语,“而且,老妪的玉佩和我的玉佩竟然是一对,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玄机。”
“大人,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王勇问道。
李墨尘思索了片刻说道:“你再去一趟青溪镇,把柳如烟接到县衙来。我有些事情想亲自问问她。另外,派人去查一下那个婴儿的来历,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是,大人。” 王勇抱拳应诺,转身离去。
李墨尘看着窗外,心中暗暗思索着。这件事牵扯到二十年前的冤案,还有一个神秘的婴儿,背后一定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他必须尽快查清真相,否则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人受到牵连。
第五章 玉佩玄机
王勇再次来到青溪镇,将李墨尘的意思告诉了柳如烟。柳如烟起初有些犹豫,但在王勇的再三劝说下,最终还是答应跟他去县衙。
回到县衙后,王勇将柳如烟带到了李墨尘的书房。
李墨尘看着眼前的柳如烟,只见她虽然面带憔悴,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坚韧。他微微一笑说道:“柳姑娘,让你受惊了。请坐。”
柳如烟拘谨地坐下,低着头,不敢看李墨尘。
“柳姑娘,我知道你祖母的事情让你很伤心,但我希望你能配合我们,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们。” 李墨尘温和地说道,“我们一定会尽力查清真相,还你祖母一个公道。”
柳如烟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多谢大人。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王捕头了,真的没有其他的了。”
李墨尘点了点头:“我听说你祖母当年有一枚祖传的玉佩,上面雕刻着一只凤凰?”
柳如烟说道:“是的,我娘是这么说的。”
李墨尘从怀中取出那枚碎裂的玉佩,放在桌上:“柳姑娘,你看看这枚玉佩,是不是你祖母当年的那枚?”
柳如烟看到桌上的碎玉,瞳孔猛地一缩,她颤抖着伸出手,拿起一块碎玉,仔细看了看,又放在鼻尖闻了闻,然后摇了摇头:“不是,我祖母的玉佩是完整的,而且上面的凤凰雕刻得更加精致。”
李墨尘闻言,心中有些失望,但也在意料之中。他说道:“这枚玉佩是我的祖传之物,据说与你祖母的那枚是一对。可就在昨天,它突然碎裂了。”
柳如烟惊讶地看着李墨尘:“一对?这怎么可能?”
李墨尘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我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玄机。柳姑娘,你再好好想想,你祖母有没有留下什么关于玉佩的线索?”
柳如烟皱着眉头,努力回忆着。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道:“我娘好像说过,我祖母的玉佩上有一个秘密,只有在特定的情况下才能解开。但具体是什么秘密,我娘也不知道。”
“特定的情况?” 李墨尘心中一动,“是什么情况?”
柳如烟摇了摇头:“我娘没说,她只是说那是柳家的一个祖传秘密,不能轻易告诉外人。”
李墨尘陷入了沉思。看来这对玉佩确实隐藏着一个秘密,而这个秘密很可能与二十年前的冤案有关。
就在这时,一名捕快匆匆跑了进来:“大人,我们查到一些关于那个婴儿的线索了。”
李墨尘眼前一亮:“快说。”
捕快说道:“我们在溶洞附近的一个村庄里查到,半个月前,有一户人家刚出生的婴儿失踪了。那户人家姓赵,男主人叫赵大柱,是个农民。我们拿着婴儿的画像去问,赵大柱说那个婴儿很像他失踪的孩子。”
李墨尘说道:“太好了,马上把赵大柱带到县衙来。”
“是,大人。” 捕快应诺离去。
不一会儿,捕快就把赵大柱带到了书房。赵大柱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看到李墨尘,显得有些紧张。
“赵大柱,你看看这个婴儿,是不是你失踪的孩子?” 李墨尘指着被衙役抱进来的婴儿说道。
赵大柱看到婴儿,激动得浑身颤抖,他一把抱住婴儿,泣不成声:“是,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你终于回来了!”
婴儿似乎也认出了赵大柱,在他怀里咯咯地笑了起来。
李墨尘看着这一幕,心中也十分欣慰。他说道:“赵大柱,你的孩子怎么会出现在溶洞里?”
赵大柱哽咽着说道:“我也不知道。半个月前的一个晚上,我和我婆娘都睡着了,醒来后就发现孩子不见了。我们到处找都找不到,还以为孩子被人贩子拐走了,没想到会在溶洞里被大人找到。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李墨尘说道:“不用谢。你再好好想想,孩子失踪前后,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
赵大柱想了想说道:“好像没有什么异常。就是那天晚上,我听到院子里有奇怪的声音,像是风声,又像是哭声,但我出去看了看,什么也没有。”
风声?哭声?李墨尘心中一动,难道是老妪的魂魄把孩子带到溶洞里去的?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就在这时,柳如烟突然说道:“大人,我好像想起一件事。”
李墨尘看着她:“柳姑娘,请说。”
柳如烟说道:“我娘说过,我祖母生前最喜欢孩子了。她年轻的时候,曾经收养过一个弃婴,但那个弃婴后来不幸夭折了。我祖母为此伤心了很久。”
李墨尘恍然大悟,原来老妪是因为太喜欢孩子,才把赵大柱的孩子带到溶洞里去的。而她的魂魄被玉佩安抚后,怨气消散,孩子也就留在了那里。
“这么说来,老妪的怨气已经消散了?” 王勇问道。
李墨尘摇了摇头:“不好说。玉佩突然碎裂,可能不仅仅是因为老妪的怨气。而且,二十年前的冤案还没有查清,那个秘密也没有解开,事情恐怕还没有结束。”
他看着赵大柱说道:“赵大柱,你先带着孩子回去吧。以后要看好孩子,不要让他再出事了。”
赵大柱感激涕零地抱着孩子离开了。
李墨尘对柳如烟说道:“柳姑娘,谢谢你提供的线索。你先在县衙住下吧,等事情查清了再回去。”
柳如烟点了点头:“多谢大人。”
李墨尘让衙役带柳如烟下去休息,然后对王勇说道:“王勇,你再去查一下二十年前那场瘟疫的详情,还有那个时任县令的背景。我怀疑那场瘟疫和老妪的冤案并非偶然。”
“是,大人。” 王勇应诺离去。
李墨尘看着桌上的碎玉,心中暗暗思索着。玉佩的玄机,二十年前的冤案,神秘的婴儿,这一切都像一团迷雾,笼罩在青溪县的上空。他必须尽快拨开这层迷雾,找到真相。
王勇按照李墨尘的吩咐,开始着手调查二十年前那场瘟疫的详情和时任县令的背景。他先是去了县衙的档案室,翻阅了大量的旧卷宗。
卷宗中对于那场瘟疫的记载十分简略,只说疫情后后,死了很多人,时任县令采取了一些措施,但效果不佳。至于时任县令的背景,更是只字未提,只知道他姓周,在瘟疫结束后不久就调任了。
王勇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一个县令的背景怎么会没有记载呢?他决定去拜访一些当年经历过那场瘟疫的老人,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他在青溪县衙附近找了几个老人,向他们打听二十年前的瘟疫和周县令。
其中一个老人叹了口气说道:“唉,那场瘟疫真是太可怕了,死了好多人啊。当时的周县令,一开始还挺积极的,组织医生救治病人,焚烧尸体,防止瘟疫扩散。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突然就变了,说是什么天降灾祸,要找个替罪羊来平息天怒,然后就把柳寡妇抓了起来,说她是巫婆。”
另一个老人说道:“是啊,我记得当时柳寡妇人挺好的,经常帮助别人,怎么可能是巫婆呢?我看那个周县令就是想找个借口,推卸自己的责任。”
王勇问道:“那你们知道周县令后来去哪里了吗?”
老人们都摇了摇头:“不知道,只听说他调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
王勇又问了一些其他的问题,但老人们知道的也不多。他只好失望地离开了。
回到县衙后,王勇把调查到的情况告诉了李墨尘。
李墨尘听完后,眉头紧锁:“这个周县令果然有问题。他突然把柳寡妇当成替罪羊,很可能是为了掩盖什么。而且他的背景没有记载,调任后又杳无音信,这其中一定有猫腻。”
“大人,那我们该怎么办?” 王勇问道。
李墨尘思索了片刻说道:“你去查一下周县令的调任记录,看看他调到哪里去了。另外,派人去查一下二十年前那场瘟疫的源头,看看是不是人为造成的。”
“是,大人。” 王勇应诺离去。
李墨尘看着窗外,心中暗暗思索着。如果那场瘟疫是人为造成的,那么周县令很可能就是幕后黑手之一。他抓柳寡妇当替罪羊,就是为了掩盖真相。而那对玉佩的秘密,很可能就与这场瘟疫有关。
就在这时,柳如烟走了进来。她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木盒子,神色有些犹豫。
“柳姑娘,有什么事吗?” 李墨尘问道。
柳如烟打开木盒子,里面放着一块残破的布料。她说道:“大人,这是我娘留给我的,她说这是我祖母当年被抓走时穿的衣服上撕下来的。我刚才整理东西的时候发现了它,不知道对你有没有用。”
李墨尘拿起那块残破的布料,仔细看了看。布料的质地很粗糙,上面沾着一些黑色的污渍。他放在鼻尖闻了闻,闻到一股淡淡的硫磺味。
“硫磺味?” 李墨尘心中一动,“柳姑娘,你祖母当年是不是接触过硫磺?”
柳如烟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祖母就是个普通的妇人,怎么会接触到硫磺呢?”
李墨尘陷入了沉思。硫磺是一种常见的中药材,有消毒杀菌的作用,但也可以用来制作火药。难道二十年前的那场瘟疫,与硫磺有关?
他说道:“柳姑娘,谢谢你。这块布料对我很有用。你先回去休息吧,有什么消息我会告诉你的。”
柳如烟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李墨尘拿着那块布料,来到了县衙的药房。他找到一位老郎中,让他帮忙看看布料上的污渍是什么。
老郎中仔细看了看,又闻了闻,说道:“大人,这污渍是硫磺和一种叫‘断肠草’的毒药混合而成的。断肠草有剧毒,人误食后会很快死亡。”
李墨尘闻言,心中大惊:“这么说,柳寡妇当年是中了毒?”
老郎中说道:“很有可能。而且这种毒药与硫磺混合后,毒性会更强,还会散发出一种特殊的气味,可能会让人产生幻觉。”
李墨尘恍然大悟,原来二十年前的那场瘟疫,根本就不是什么天灾,而是人祸!有人故意用硫磺和断肠草制造了这场 “瘟疫”,然后嫁祸给柳寡妇,让她成为了替罪羊。而周县令,很可能就是这件事的主谋。
他立刻让人去通知王勇,让他加快调查的进度,一定要找到周县令的下落和瘟疫的源头。
王勇接到李墨尘的通知后,不敢怠慢,立刻加快了调查的进度。他通过查阅调任记录,得知周县令当年调到了邻县当县令,后来又升任了知府。
王勇马不停蹄地赶到邻县,找到了周县令当年的下属,向他们打听周县令的情况。
其中一个下属说道:“周大人当年在我们这里当县令的时候,可是个清官啊。他为百姓做了很多好事,深受百姓的爱戴。后来升任知府后,就不知道他的情况了。”
王勇又问了一些其他的问题,但下属们知道的也不多。他只好失望地离开了。
就在王勇一筹莫展的时候,他突然接到了一个消息,说在邻县的一座山上发现了一具无名尸体,尸体的特征与周县令有些相似。
王勇立刻赶到现场,经过仔细辨认,确认那具尸体就是周县令。周县令的死状很惨,身上有多处刀伤,显然是被人谋杀的。
王勇在周县令的尸体上找到了一封书信,书信上的内容让他大吃一惊。
书信是周县令写给一个叫 “黑衣人” 的人的,信中说他已经按照 “黑衣人” 的吩咐,制造了那场瘟疫,并把柳寡妇当成了替罪羊。但他现在良心不安,想要揭露真相,希望 “黑衣人” 能放过他。
王勇拿着书信回到县衙,交给了李墨尘。
李墨尘看完书信后,脸色铁青:“这个周县令,果然是幕后黑手之一!而那个‘黑衣人’,很可能就是整个事件的主谋。”
“大人,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王勇问道。
李墨尘说道:“我们必须尽快找到那个‘黑衣人’。从书信上的内容来看,周县令很可能知道‘黑衣人’的身份,只是没有说出来。我们再仔细检查一下周县令的尸体,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的线索。”
王勇和李墨尘一起仔细检查了周县令的尸体,终于在他的指甲缝里发现了一些黑色的粉末。
李墨尘把黑色粉末交给老郎中化验,老郎中化验后说道:“大人,这黑色粉末是一种叫‘墨石’的矿石粉末,这种矿石只有在青溪县的黑风山才有。”
李墨尘说道:“看来那个‘黑衣人’很可能就在黑风山。王勇,你立刻带人去黑风山搜查,一定要找到那个‘黑衣人’。”
“是,大人。” 王勇应诺,立刻带领捕快们前往黑风山。
黑风山山势险峻,林木茂密,搜查起来十分困难。王勇等人在山上搜查了两天两夜,终于在一个山洞里发现了一个黑衣人。
黑衣人看到王勇等人,立刻拔出刀来反抗。双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最终王勇等人制服了黑衣人。
当王勇摘下黑衣人的面具时,所有人都惊呆了。那个黑衣人,竟然是青溪县的首富,张万贯!
王勇把张万贯带回县衙,交给了李墨尘。
李墨尘看着张万贯,冷冷地说道:“张万贯,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二十年前的瘟疫,柳寡妇的冤案,周县令的死,都是你一手策划的吧?”
张万贯起初还想狡辩,但在李墨尘拿出书信和黑色粉末等证据后,他终于低下了头,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原来,二十年前,张万贯看中了柳寡妇家的一块地皮,想要据为己有,但柳寡妇坚决不同意。于是,张万贯就和周县令勾结,用硫磺和断肠草制造了那场瘟疫,然后嫁祸给柳寡妇,让她被处死。
周县令后来良心不安,想要揭露真相,张万贯怕事情败露,就派人杀了他。而那个婴儿,是张万贯故意放在溶洞里的,他想利用老妪的魂魄制造混乱,掩盖自己的罪行。
真相大白后,李墨尘依法判处了张万贯死刑,为柳寡妇洗刷了冤屈。
柳如烟得知真相后,激动得热泪盈眶,她跪在李墨尘面前,磕了三个响头:“多谢大人,多谢大人为我祖母洗刷冤屈!”
李墨尘扶起柳如烟,说道:“柳姑娘,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你祖母的冤屈终于得以昭雪,她在天之灵也可以安息了。”
溶洞里的怨灵传说,也随着真相的大白而烟消云散。青溪县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李墨尘站在县衙的门口,看着青溪县的百姓们过上了安稳的生活,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知道,自己肩上的责任还很重,他会继续努力,为百姓们做主,让青溪县变得更加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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