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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干的?”“一五一十,从实招来!”
公冶府,族长公冶云山不怒自威,看向两个儿子。
公冶培盛看向弟弟。
公冶阳丘脑袋昏沉,却畏惧父亲淫威,不敢怠慢,连忙回道:“我也不知道那伙人是什么来历,那人当街冲撞黑骑小队,被我抓回驻地,没想到竟有手段能使自身身高翻倍,又不知使的什么咒术居然将自身爆裂,产生威力巨大,黑骑小队黑骑小队竟然全军覆没!”
公冶阳丘说着说着啜泣出声,但不是因为黑骑小队的成员死亡之本身,而是因为自己辛辛苦苦经营的黑骑小队一朝尽丧,多年努力一朝成空,他心痛!
此外。
再就是面对积威已久的父亲的惧怕。
毕竟——
公冶府的大门,代表公冶家的脸面,可是实打实的因为他才被炸翻炸上天!
他怕他爹削他。
故此提前示弱。
“大男人!”
“哭什么哭!”
公冶云山愈发厌恶。
一旁。
公冶培盛插话道:“那些人应该就是奔着咱们公冶家来的,老九只是恰好撞上,算是他们的一个切入口,恰逢其会而已。”
他这是在给弟弟开脱。
其实。
从现有的内容来看,根本看不出那伙人到底是不是冲着公冶家而来。
人家其实压根就没主动招惹公冶阳丘,是他这个不争气的弟弟当街纵马,差点撞死一个小孩,小孩被人救了,他却恼羞成怒,认为人家多管闲事,居然让黑骑小队将救人的人抓回驻地。
这太霸道。
也太荒唐。
最终不但给自己招来祸端,也给家族蒙羞。
归根结底。
似乎像是意外。
公冶培盛倾向于意外,但为了给公冶阳丘减轻身上罪责,他做了一些艺术加工,添了一些危言耸听。
公冶云山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只能听公冶培盛的,再者说了:“挖通地道,炸毁门户!当然不会是因为这个不成器的逆子来的,定是早有预谋!”
公冶云山下意识也觉得公冶阳丘还不配招惹这么厉害的势力,更不配那伙人投入上百名死士进行报复。
没那必要。
十有八九是冲着公冶家而来。
公冶云山笃定。
要是左京在这里,他肯定要解释,他还真不是针对公冶家,他还真是纯粹就是因为公冶阳丘的霸道与恶心,才会迁怒公冶家。
但可惜,他不在。
“什么人呢!”
公冶云山皱眉,他看向公冶培盛:“你与他们的人打过交道,有没有探出底细?”
公冶培盛苦笑:“这伙人行事完全不讲逻辑——”
他举例子——
“他们想找咱们家的麻烦,却从老九这么个边角料入手。”
“他们想通过老九入手对付咱们家,却通过自爆的形式全歼黑骑小队,甚至险些炸死老九。”
“事后又用老九进行勒索赎金,偏偏赎金又只要了1000金币。”
“拿了赎金之后,还真放人。”
“放人之后,却又炸毁门户。”
公冶培盛虽然有所隐瞒,但他真心是看不懂这群人到底想做什么。
公冶云山也云里雾里,但他更多还是因为这俩好儿子对他的隐瞒。
太多不合理。
压根想不通。
直到他亲自派出的得力干将打听到今日之事前因后果之后,公冶云山这才恍然大悟——
啪!
他扬手就给公冶阳丘一个大耳刮子。
公冶阳丘被打的原地转了三个圈跌坐在地,抬起头,不敢置信:“爹!”
为什么打他啊!
公冶云山冷着脸:“当街纵马,就因为人在你铁蹄底下救了人,你就要将人抓走?”
他指着公冶阳丘:“你竟如此霸道,我竟从来不知!”
“爹!”
“不是这样的!”
公冶阳丘还想狡辩。
公冶培盛也帮忙说话:“爹,老九他还是有分寸——啪!”
公冶云山不等三儿子说完,反手就甩出一巴掌打的公冶培盛腮帮子通红。
“爹!”
公冶培盛连忙跪下。
公冶云山冷道:“你还有脸说话!”
他厉声厉色:“那伙人拿了赎金,既然已经将他送回,你们为何还要阻拦不让人走?!”
公冶培盛连忙解释:“那些人神秘莫测、手段歹毒,他们动手,又岂会因为区区1000金币就罢手?我也是想抓住一个人,撬开他的嘴,想知道那伙人的底细!”
嘭!
公冶云山一脚踹在公冶培盛脸上,踹的这三儿子仰面而倒,脸上好大鞋印。
“爹!”
公冶培盛爬起来连忙又跪好。
公冶云山怒不可遏:“我问的是这些吗!我打你是为这些吗!我问的是,分明是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那些人,为何隐瞒不报!”
他不怒自威、怒而更威,盯着两个儿子:“今日你们敢知情不报,明日就该弑父欺母!”
“父亲息怒!”
“孩儿不敢!”
公冶培盛、公冶阳丘险些吓破胆。
何至于此!
说的甚话!
兄弟俩心中暗暗叫苦,知道这老子今日必定是在外受了气,这会儿借题发挥,正拿他们兄弟俩撒气呢!
唉!
没办法!
谁让他们正撞到枪口上呢!
自认倒霉吧!
这边。
公冶云山又是打又是踹又是骂,总算解气不少,他就事论事回归正题:“这件事你们不要管了,我会让老二全权处理,你们只需将这件事原原本本无一隐瞒的跟你们二哥交代清楚即可,去吧,关禁闭三个月!”
“爹!”
公冶培盛脸色一变:“三天后就是一年一度云山拍卖会召开的日子,我想拍下几味药材炼制三品丹药‘赤炎丹’,好赢下跟夏家夏无痕的三年之约,从而赢得功法《八极焚功》以及四级咒器‘焰分噬浪尺’,这关系到我能否晋升三品药师以及四级咒术师的关键!”
公冶培盛据理力争。
三个月太久!
他只争朝夕。
接下来这段时间对他而言太重要了。
“没那么重要!”
“倘若当真重要,你就早该杜绝一切意外,不会放任事态发展到这般程度。”
公冶云山不留情面:“禁足三个月!此事无可转圜、不许再议!”
“爹!!!”
公冶培盛面如死灰、如丧考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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