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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会召开在即,楚景泽分身乏力。赵依依因为孕反也没了找茬的心情。
楚家两母女更是宝贝着肚子里的孩子,伺候赵依依忙前忙后。
这倒是给了林月茹潜入书房的机会。
她没有贸然触碰保险柜,而是拍下了型号批次发给唐棠。
她打算将整个保险柜完整带出,弄清楚里面装了什么以后再放回来。
深夜时分,楚景泽突然回了家,叫醒了楚家母女和林月茹。
林月茹揉着惺忪的睡眼,看到地下一层不知何时挂了几十套高定礼服。
“茹茹,妈,小妹,明天有个重要的晚宴,我们全家都去,你们赶紧挑两件合适的衣服。”
楚家母女先是一阵欣喜,随后又向林月茹投来厌恶的眼神。
“这么重要的晚宴不带小赵,带她?”
楚景恬也附和道:“是啊哥,赵姐知道不得闹翻天。”
“她现在孕吐得厉害,这么多人面前像什么样子!”
楚景泽低声训斥,语气不容置喙。
楚家母女虽心有不满,也不敢反驳。
林月茹打了个哈欠:“还是让赵依依去吧,我也不喜欢这种场合。”
“茹茹,正是这种大场合,我才需要你给我撑场面。依依她没见过什么世面,穿这些衣服也没有富家千金的气质。”
楚景恬刚想反驳,就见楚母摇了摇头,只好憋屈地闭上了嘴。
赵依依在林月茹面前,确实不够看的。
见状,林月茹已经有了大概计划,顺势点了点头。
挑衣服时,楚景恬一反常态站在一边,等着林月茹先挑。
她走到哪,楚景恬的目光就跟到哪。
林月茹冷笑一声,故意朝着粉色蓬蓬裙走去。
果然,楚景恬直接推开她拿走了那条裙子。
林月茹也不恼,又转过身去拿另外一件修身的鹅黄色抹胸礼服。
楚景甜还是二话不说直接从她手上抢了过去。
林月茹索性不挑了,就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楚景恬换好衣服出来,楚母一阵惊呼:“恬恬,你皮肤黑,穿粉色显的更黑,这件蓬蓬裙你穿在身上跟护崽的母鸡似的,赶紧换一件。”
楚景恬白了楚母一眼,没好气地换上那件鹅黄色的礼服。
她是典型的梨形身材,这条鹅黄色的礼服暴露了她所有的身材缺点,观感堪称灾难。
楚景泽叹了口气,扶额道:“你要是穿成这样就不要去晚宴上给我丢人了。”
楚母想宽慰两句女儿,又确实找不到什么挽尊点,只好挑了件华丽的长裙塞给楚景恬:“换这件吧,妈帮你换。”
楚景恬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眼神很恨地盯着林月茹。
“还不快去换!茹茹身材好穿什么都贵气,你盯着人家看能少几两肥肉吗?”
楚景泽等得不耐烦,不停地看着腕表,生怕吵醒了赵依依。
见楚家母女吃了瘪,林月茹心情大好。
她随手拿了件月白色的基础款礼裙。
出门时,楚景泽拉住了她。
几天不见,渣男胡子拉碴,眼睛里血丝遍布,很是憔悴。
“茹茹,上次的事是我不对,等我应付完这次的董事会,带你出国散心。”
林月茹在心中冷哼一声,面上仍旧是那副软糯的模样,乖巧地点了点头。
把楚景泽拉下执行董事的位置,只是她复仇的第一步。
看着林月如离开的倩影,楚景泽的内心突然升起一股子失落感。
赵依依怀孕这一个月,他被折腾得够呛。
林月茹除了会花钱之外,一点知冷热的自觉都没有。
再加上董事会这帮老东西不分日夜地查帐,搞得他身心俱疲。
家里的几个女人勾心斗角,他回家连口热乎饭都吃上,整天哄完这个哄那个。
他点了支烟,长长吐了口气,居然有些怀念起白清澜了。
十年婚姻,也是有过几分真情的。
何况白清澜确实把家庭关系平衡得很好,从不让他为难。
自己每次回家都能吃上可口的热饭,衣食住行,也从不需要操心。
烟雾缭绕中,楚景泽双眼微眯,又想起十年前一无所有的自己。
如今的他已经是云京市有头有脸的人物。
除了谢家以外,谁不给他几分薄面?
想到这,他重重摁灭了烟头,任由莫名的情绪燃尽在那支烟里。
……
【唐棠,明晚楚家人都要去赴宴,是我们行动的好机会。】
发完消息,她拍下礼裙,发了条动态配文:明天的战袍。
内容设置成仅赵依依可见。
要想让唐棠成功拿到保险柜里面的东西,不仅要避开监控,更要让赵依依也离开这里。
至于新来的两个保姆,楚景泽安排他们住在了第一幢楼里。
只要从唐棠从后门进来,就不会被发现。
为了确保赵依依能及时看到这条朋友圈,她特意去楚景泽的最新动态里点了个赞。
【放心吧,我已经找了帮手来开锁,只要拖住他们四个小时就行。】
晚宴一般会持续两个半小时,加上路上的时间勉强能到三个半小时。
剩下的半个小时,她得自己想办法争取。
【我尽力,如果实在不行就先复原,我们找下次机会。】
第二天一大早,赵依依就挨个问楚家人今晚的安排。
楚家母女面面相觑,大气都不敢喘。
楚景泽倒是一脸平静:“老家来了客人,怕你不习惯农村来的,就不让你拖着身体去招待了。”
“对对,乡下人不懂礼数,万一给你磕碰着。”
“赵姐,今晚你好好休息,明天我陪你去逛街。”
赵依依见楚家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搪塞她,心中狐疑更甚。
她转头看向默默喝粥的林月如:“那你呢?今晚也不回来?”
林月如面不改色:“加班。”
楚家人默契地没有出声,只想快点结束这顿早饭。
赵依依的手指紧紧攥住调羹,深呼吸了好一阵,最终还是草草吃了两口上楼休息了。
楚景泽舒了口气,拍了拍林月如的手背:“委屈你了。”
林月茹漠然地喝着粥。
回想起她第二次怀孕,楚景泽就经常出差,楚家母女也是这样为他打掩护。
直到她在行李箱里找到了另一个女人的贴身衣物。
还有衬衫领口的唇印,寄到家里来的计生用品。
每一样都是明晃晃的示威。
那个时候的楚景泽,也会觉得怀孕的那个是个累赘,转而心疼那个享受既得利益的第三者吗?
他卑劣的的爱,只会出现在第二顺位的关系中。
或者说,他根本不懂爱,只是欲望的奴隶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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