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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安医院门口的老槐树下,风吹得树叶“沙沙”响,老郑握着手机,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电话接通后,苏岚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点急切:“老郑,是不是有什么事?”“苏小姐,陈默……陈默在旧物市场买了那盘带,就是你让吴芳藏的那盘。”老郑的声音压得很低,眼神往医院门口瞟,生怕被人听到,“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我去把带拿回来?”苏岚在电话里沉默了几秒,语气变得沉重:“别去他家,你之前也知道,那带邪门,靠近的人都会出事。我来想办法,你别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尤其是陈默。”老郑刚要挂电话,眼角余光瞥见马涛的出租车停在医院门口——马涛正盯着他,手里拿着个手机,屏幕亮着,像是在拍什么。老郑心里一紧,赶紧挂了电话,快步走进医院。老郑挂了电话心里发慌:马涛怎么会突然在这?他该不会听到我和苏小姐的通话了吧?苏小姐不让我靠近陈默,可陈默已经买了那盘带,他会不会有危险?10年前实验爆炸的事,难道要重演了?
陈默房间的台灯亮着暖黄的光,把书桌照得一片柔和。他坐在椅子上,手里捏着那盘录像带,指尖反复摩挲着灰色胶带上的“404”压痕——白天马涛说的“镜子里有东西”总在耳边打转,既好奇又害怕。窗外传来几声虫鸣,屋里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默默,早点睡,别玩电脑。”苏岚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点催促。陈默赶紧把录像带凑到电脑旁,鼠标悬在“播放”键上,可一想到妈妈紧张的眼神,又犹豫了。就在这时,他把录像带贴近台灯,胶带表面突然映出个长发女人的侧脸——惨白的皮肤,空洞的眼睛,吓得他手一抖,录像带“啪”地掉在桌上。
陈默盯着掉在桌上的录像带,心跳得飞快:刚才那是幻觉吗?怎么会从胶带上映出女人的侧脸?不行,绝对不能播放!万一真像马涛师傅说的那样,引出什么怪事就麻烦了。
张明家的客厅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开了盏小台灯,光线昏暗。张明父母坐在沙发上,眼睛红肿,手里攥着张明的照片,时不时抹把眼泪。赵野坐在对面的小板凳上,手里的记录本摊开,笔尖悬在纸上:“张明死前去过什么地方?有没有买过旧录像带?”张明妈妈听到“录像带”,身子一颤,擦着眼泪说:“他上周说去旧物市场淘‘绝版片子’,回来就不对劲,总说‘镜子里有东西盯着他’,我们还以为是学习压力大。”赵野追问:“具体哪个旧物市场?和谁一起去的?”张明爸爸摇着头叹气:“他没说,就自己去的,回来也没给我们看淘到的东西。”张明妈妈突然想起什么,从抽屉里拿出张明的手机,打开相册——最后一张照片是旧物市场的摊位,暖黄灯泡下,吴芳正递出一盘灰色录像带,和陈默买的那盘一模一样。
赵野看着照片里的灰色录像带,心里有了方向:果然是吴芳的摊位!张明和陈默都在她那买了这种灰色录像带,这盘带绝对是关键线索。必须赶紧找吴芳问清楚,这些录像带到底是从哪来的。
旧物市场旁边的小巷里,路灯坏了一半,只发出微弱的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苏岚从包里掏出个厚厚的信封,递到吴芳面前:“吴姐,那盘带的事别跟任何人说,尤其是陈默。这里面的钱,你先拿着。”吴芳接过信封,指尖捏了捏厚度,心里的不安少了点,却还是皱着眉:“苏小姐,这带太邪门了,上周买带的女的都跳楼了,万一陈默也出事……”“你别管,我会处理。”苏岚打断她,语气带着不容置疑,“只要你闭嘴,后续还会给你钱。”吴芳点头,把信封塞进兜里,看着苏岚转身离开的背影,突然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个录音笔——刚才对话时,她偷偷按了录音键。“留个证据,以防你不认账。”吴芳嘟囔着,把录音笔藏进内衣口袋,快步往家走。
吴芳摸着兜里的录音笔,心里七上八下:苏岚肯定有事瞒着我!这录像带要是真闹出人命,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幸好录了音,以后真出什么事,也好证明我是被她逼着闭嘴的,不算我的错。
林晓家的书房里,书架上摆满了VR技术书籍,桌上摊着张幽影镜的设计图纸——图纸上的电路符文像鬼脸,看得林晓心里发毛。她偷偷溜进来时,林建国正对着电脑屏幕皱眉,屏幕上是“幻界科技”的合作方案。“爸,这图纸上的‘幽影镜’是什么?和陈默的录像带有关吗?”林晓凑到桌前,手指点在符文上。林建国赶紧把图纸合上,脸色严肃:“小孩子别乱问,这是大人的工作内容,和陈默没关系。”林晓不依,扯着他的胳膊:“我哥说幽影镜会召唤‘恐惧实体’,陈默都看到女鬼了,你肯定知道什么!”林建国刚要解释,手机突然响了,来电显示是“孙浩”。他接起电话,语气瞬间冷下来:“你又来问实验技术?我说过,不可能合作!”挂了电话,林建国把图纸锁进抽屉,钥匙塞进裤兜,再也不肯跟林晓多说一句。
林晓看着爸爸锁抽屉的动作,心里犯疑:孙浩是互联网公司的CEO,他怎么会问实验技术?难道他想把幽影镜用在游戏上?爸爸肯定在保护什么秘密,可陈默都已经看到女鬼、有危险了,现在还不能说吗?
陈默家卫生间的镜子挂在瓷砖墙上,边缘有点发黑,像是长期受潮。他洗完手,抬头擦脸时,眼角余光瞥见镜子里多了个人——长发垂到腰,白色连衣裙,脸藏在头发后面,正站在他身后。陈默吓得浑身一僵,猛地回头,卫生间里空荡荡的,只有水龙头滴着水,“嘀嗒、嘀嗒”。他再看镜子,女鬼不见了,只有自己眼底的淤青格外扎眼,像块黑色的墨渍。陈默刚要转身离开,镜子表面突然裂开一道缝,细得像头发丝。他盯着裂缝,只见里面闪过一只苍白的手,指甲又长又尖,像是要从镜子里伸出来。陈默吓得后退,后背撞到洗手台,冰凉的陶瓷硌得他生疼。
陈默后背抵着冰凉的洗手台,吓得浑身发僵:真的有鬼!不是幻觉!这卫生间的镜子怎么会这样?难道和那盘录像带有关?不行,必须赶紧找东西把镜子遮起来,以后再也不看这面镜子了。
高明办公室的窗对着刑侦支队的操场,楼下有警察在训练,喊口号的声音隐约传来。他坐在桌前,手里拿着数据斑的化验报告,指尖在“苏岚”的名字上敲了敲——报告里提到,苏岚曾是康安医院生物研究员,参与过“神经影像实验”。高明拨通苏岚的电话,听筒里传来轻柔的女声:“您好,哪位?”“苏研究员,我是刑侦支队的高明,想请教您个问题。”高明的声音很平静,“死者体内发现淡蓝色数据状斑纹,您10年前做实验时,见过类似特征吗?”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苏岚的语气变得犹豫:“没见过,当年爆炸后我就辞职了,很多事记不清了。”高明刚要追问“您和康安医院的‘恐惧影像实验’有关吗”,电话突然被挂断,背景里传来熟悉的“滋滋”声——和张明尸体旁录到的电流声一模一样。
高明听着电话里的忙音,眼神沉了下来:苏岚肯定在撒谎!她不仅认识这种数据斑,还绝对知道‘恐惧影像实验’的内情!刚才电话背景里的‘滋滋’声,会不会是她身边有那盘录像带,或者其他实验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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