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小说网 > 历史军事 > 权臣西门庆,篡位在红楼 > 第7章 果真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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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弥陀佛!果真神医!”

    “凤丫头素来是铁打的身子,能叫她说夸一声神医,那定是医术大好了!”

    那周姨娘最是体弱多病,抢步上前,一把握住西门大官人袖子,眼圈都红了:“大官人!老身这经年不调的症候……”

    鲍二家的也挤过来,一脸愁苦:“神医!神医可怜可怜!我这对桃花癣,春来就发,痒得恨不能揭皮……”

    更有其他婆子七嘴八舌:

    “我夜里盗汗!”“我腰膝酸软!”“我儿媳妇产后虚……”

    一时间,“神医”、“大官人”的叫唤此起彼伏.

    西门大官人如同掉进了百鸟喧哗的雀笼里,满耳朵嗡嗡响,鼻子里塞满混杂的脂粉、汗气、药味,熏得他那刚压下去的酒意又涌了上来。

    他冷汗直流,眼冒金星,心道:“再被这群老虔婆、多病鬼缠住,怕是露馅就在顷刻!”

    他陡然捂着心口,深深一揖,声音里带上十二分的“疲惫”和“歉意”:“列位奶奶、嫂子!非是在下推托!实是……实是方才用那祖传医术,元气耗费过巨……”

    “又兼不久前多饮几杯,此刻头晕目眩委实支撑不住了!”

    他故意把身体晃了晃,像是下一刻就要栽倒:“在下改日……改日若有机缘,诸位请移步……清河县!恭候大驾!”

    他一边说,一边踉跄着脚步就往外挪,真似个风中落叶。

    尤氏心中惦记着昏倒的丈夫,也巴不得这群人赶紧走了,来个清净。

    连忙朝秦可卿使个眼色:“蓉哥儿媳妇,快!快送送神医!仔细些,切莫失礼!”

    “是!婆婆!”秦可卿垂着头,默默上前一步:“神医,请!”

    却在这时。

    尤氏这厢刚示意秦可卿相送,那榻上的王熙凤竟下了地。

    惊得平儿忙去扶,她却摆摆手:“不碍事,我头已不疼了,既是神医要走,我也合该送送才是。今日这命也似的疼,亏得大官人手底生了仙花!”

    西门大官人连声不敢,这一稍稍停留,又被一群女人婆围着。

    在王熙凤和秦可卿引路下,赶紧迈步出去。

    这二位活色生香、风味各异的人间尤物,一左一右引着西门大官人往外走。

    穿花拂柳,从天香楼出来,又绕过几处水榭回廊。

    西门大官人偷眼觑去,眼前这二位——

    秦可卿:莲步微移,裹在一身素锦软缎里的身躯玲珑尽显,胸前那对勾魂夺命的巨物。

    因着惊怕忧惧,此刻呼吸未定,正随着步子在轻薄衣料下微微震颤起伏。

    偏又满怀心事,不知道公公醒后如何是好,怎生面对。

    一脸凄惶的惨白。

    更兼不久前哭过,梨花带雨,又添十二分的我见犹怜。

    饶是我们大官人现代见惯了网红,依旧被这风韵有些惊艳。

    要知道美人相貌上了最高的层次,比的就是这入骨的韵味。

    有一淫贼说过。

    这美人!

    一等,文,秀,娇。

    二等,白,肥,高。

    三等,麻、妖、骚。

    四等,泼、辣、刁。

    这文,秀,二字讲得便是风韵。

    女人若没这些和妓院粉头无甚差别。

    如同嚼蜡一般。

    而另一旁王熙凤。

    本就熟艳妇人,那磨盘一样的宽圆肥胯,藏在撒腿绫裤和销金裙下,走动间摇曳生姿,端的是满月也似,丰腴弹润。

    腰肢偏又收束得细柳一般,款摆之间带着一股子懒洋洋的风流意态。

    也是万般风情,世间少有。

    这美人称号。

    一等里她只占了个娇。

    但白,肥,骚,麻,妖,泼,辣,刁

    齐活。

    这大院里一路的奇石怪木、雕梁画栋,此刻在西门大官人眼中全成了泥塑木雕。

    唯见身前左右那勾魂摄魄的白腻香肉在晃。

    行至府门前宽阔地界。

    西门大官人偷觑秦可卿,见她眉目间愁云惨雾依旧不散,泪珠儿只在眼眶里打转,小嘴儿扁着,真似一枝被暴雨打蔫了的娇嫩海棠。

    他叹了口气,又惧着身旁王熙凤丹凤眼扫过来,只得强压心思,故作正经,压低了嗓子,话里有话的说道:

    “蓉大奶奶不必忧心如焚。珍大哥不过一时酒醉惊厥,想来明日便能醒来。”

    “他为人最重孝道仁心,又有尤太太在旁照顾,若知道贤媳这般衣不解带、守候塌前的赤诚孝心,欢喜还来不及,岂忍相责?”

    他刻意在“尤太太在旁”二字上顿了一顿,又重重咬住“贤媳”、“孝心”、“岂忍相责”几处关窍。

    见秦可卿眼中先是迷茫,继而恍然。

    点点头表示明白。

    西门大官人这才接着说道:“还有那天香楼的门框……”

    “看着旧木头被虫子蛀蚀得空了心,年久失修,老旧不堪,叫夜风一撞……嘎吱一声便散了架,倒了下去,也是常有的祸事。”

    秦可卿得了这救命稻草般的“口供”,心头稍安,苍白的小脸上勉强挤出一丝感激的笑,对着西门大官人连连点头.

    动作间胸前又是好一阵乱颤,看得西门大官人喉结滚动,却又不能直视。

    一旁冷眼旁观的王熙凤,将这二人眉来眼去、窃窃私语的模样看了大半。

    心头疑窦丛生,只觉西门大官人那番劝慰听着在理,却总有股说不出的别扭。

    她强按下疑虑,上前一步,芙蓉面上堆起三分客套七分由衷的笑意,凤目斜睨着西门大官人:“今日全赖神医妙手!只是我这病根……当真去了吗?”

    西门大官人听得她问病根,他岂敢说已根治?

    只是暂时止痛而已,好在她这头疾,也不是时常犯病。

    忙装作为难模样,眉头紧锁:“哎!奶奶这沉疴积年,深入骨髓经络,今日只是釜底抽薪,将那急火压了下去!若要根除,短期不能办得。”

    “实在是惭愧....”

    说罢,垂首叹气,一副自责医术未精的愧疚模样。

    “啊?竟未除根?”王熙凤那点笑意僵在脸上,瞬间化作愁云惨雾。

    想到那剜心刺骨的疼痛随时会卷土重来,心中真真惧怕。

    “唉呀呀!这怎么好!”她失声惊呼,媚态竟真带上了几分楚楚可怜:“再犯时,我少不得要去搅扰大官人清静了!”

    她一面说,一面下意识地扯住了袖口,仿佛那疼下一秒就要来了似的。

    西门大官人口中应承:“不敢,不敢,随时恭候大驾!”

    就在王熙凤兀自惶惑愁叹的刹那!

    秦可卿听到说拜访,一双剪水秋瞳也倏地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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