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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清晨江灿慢悠悠的起床,收拾好自己再回江大。
她空着手直接往实验室走去,轻敲两下,大门就打开。
纪林庆面色古怪,声音冷硬,“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啊。”江灿双手环抱,邪里邪气的挑个眉,活像古代的流氓公子去青楼挑选姑娘。
她往里面探着脑袋,纪林庆想挡也挡不住,她唤了几声“宋泊川。”
里面的人就走了出来,眼神不自然的躲闪着,江灿倒也不在意纪林庆,直接上手一把拉住宋泊川,将他给扯出来。
江灿开玩笑道,“你不是说喜欢我,问我喜欢你吗,我喜欢你追了这么久,那你不得象征性追我一下。”
“怎么追。”
“emmm...”江灿做出沉思的模样,忽然灵光一闪,“你去我家给我做饭吃吧。”
纪林庆双眼瞪大,一副宋泊川受辱的表情,还没等宋泊川说话,他就一把将宋泊川扯住,对着江灿喊道,“江小姐!你别太过分了!”
“我又咋了。”江灿吊儿郎当的问道。
她应该摆正自己和宋泊川的位置,不能让自己的心随着宋泊川的一举一动而被随意牵动。
“好。”宋泊川同意道。
纪林庆顿时就急了,嘴里念叨道,“你怎么还敢跟江灿在一起,你不要命了!你知不知道论坛上怎么传你的....”
纪林庆的声音压得很低,但还是隐隐约约落入江灿的耳中,她不由得眉心锁紧。
什么叫还敢跟江灿在一起?
不要命了?
论坛?
江灿冷声道,“发生什么了。”
纪林庆颇有义气的将宋泊川藏在身后,昂着脖子一副大无畏的样子,“江小姐!我们人微言轻不敢跟你斗,但麻烦你挑逗泊川时,也专心一点。”
“说重点。”江灿白眼一翻,这世界上除了家里面的那个老头子,还有谁敢这么跟她说话,“你要是再废话,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论坛上的人都在传泊川是插足你和杜颂今的狐狸精!他们对泊川的家庭极尽造谣和侮辱!”纪林庆愤愤道,将论坛里的帖子打开给江灿看。
江灿眉头微蹙,快速的将帖子大致的浏览一遍。
帖子里仔细详尽的描述宋泊川的家庭状况,还进行编造造谣。
对于他家庭父亲缺失,母亲早亡的事实进行不同程度的揣测,还对于他发表的期刊进行怀疑,以及怀疑和导师梁正明存在不正当关系。
发帖的时间是昨天半夜,现在帖子底下已有不少人回复。
[早在知道宋泊川是单亲家庭的时候,我就怀疑了。]
[是啊,没想到居然私生子,真是恶心。]
[帖主,你这样妄自揣测,有证据吗?]
[还需要什么证据啊,宋泊川是单亲家庭,母亲收入不高,但是他入学到现在穿的衣服都是叫得上名字的大牌,而且他读书期间也没有赚钱渠道,要说他不是私生子谁信啊。]
[难怪呢,我听说一个学长说,他之前导师就是梁正明,有个很好的课题,谁知道他有一天突然间发现,宋泊川的课题同他一模一样,他当时就怀疑宋泊川是不是私下塞钱,但又觉得宋泊川没钱。现在看起来一切都明了。]
[好恶心,明面上还装的清风霁月高高在上,没想到骨子里是这么恶心的人。]
“......”
下面四百多条的回复都是谩骂,极个别为宋泊川说话的评论被快速吞掉。
这条帖子在学校论坛里的热度高的不像话。
首个发帖的帖主倒是毫不避讳,用的就是杜颂今的神图做头像。
帖主的ID倒是让江灿目光掠过一丝惊讶,这人她好像认得是谁,是杜颂今众多私生里较为特殊的一位,有权有势,几次捉住这人都无可奈何。
论坛里还p了宋泊川的照片。
纪林庆看江灿表情没什么变化,生气的划到群里的聊天记录给江灿看。
江灿扫过一眼,群里十分热闹,对于宋泊川从头到脚极力的污蔑,话更是不堪入目,大抵是看不过女生对宋泊川的追捧进行侮辱。
跳转到论坛,上面的话更是不堪入目,更有甚者p了宋泊川的照片。
一些无ID的人更是可怕,叫嚣着要手刃宋泊川替杜颂今报绿帽子的仇。
熟悉的流程,熟悉的手段。
江灿冷笑一声,杜颂今还真的是个没脑子的花瓶,他全然没有考虑到这个事情被对家抓住把柄,就是他网暴素人的黑料。
她将手机还给纪林庆,道,“这些消息我会处理的。”
“你找谁处理。”
“杜颂今。”江灿甩下这三个字,径直离开。
纪林庆抱着‘脆弱’的宋泊川唉声叹气,感慨宋泊川无妄之灾,又悲伤宋泊川遇人不淑。
————
华灯传媒咖啡馆
又是同一个位置,杜颂今同样姗姗来迟。
“灿灿,你终于愿意见我了。”杜颂今毫不避讳的将墨镜摘下,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微微红肿。
江灿垂着眼迅速将论坛里的消息看完。
她们畏惧江家权势,全文没有提及江灿,倒是对宋泊川极尽污蔑。
江灿提前让江氏的律师将那些煽风点火的人记录,进行证据保留,她将一切打印好装在袋子里,推到杜颂今的面前。
杜颂今按住文件袋,眼神直勾勾的望着江灿,“灿灿,我不想和你聊这些东西。”
以江灿的能力,处理掉论坛上的消息也不过是弹指之间。
这么轻松的事情江灿却还是选择约他出来和谈,就只有不想出手误伤他的这个原因。
江灿心里还有他。
“杜颂今,你想要的是什么。”江灿看着眼前的杜颂今,觉得他变得越发陌生,光彩照人却阴郁缠身。
杜颂今没打开文件袋,他猜得到里面是什么,“灿灿,我想要我们回到开始。”
开始?听到这两个字,江灿唇角勾起嗤笑出声。
“杜颂今,你知道我们的开始是什么时候吗。”江灿看向咖啡馆的门口,上面的小木牌随风晃荡,木牌上雕琢着一只憨态可掬的小黄狗。
“盛典。”杜颂今垂下眼,那是他事业生涯的转折点,短短一年的攀升比得上圈里绝大多数人的一辈子。
“不是。”江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是在咖啡馆。”
杜颂今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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