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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煜吃了一惊,不止周煜吃惊,乔羽菲也一样,她不可置信看向周津升。都多少年了,他还念念不忘?
“有她消息了?”
餐桌上其他人心思各异,没说话的时候,周津升毫无波澜问了句。
“有。”陈颖君说。
“她怎么样了。”男人还是漫不经心,高高在上的姿态。
“她结婚后随丈夫移民了,还有了孩子,过得挺好的。”
陈颖君的话音落下,周津升沉邃的眸子愈发漆黑,蕴藏着深不见底的情绪。
“消息哪里来的。”
周津升语气毫无波澜,但又不像在问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陈颖君说:“朋友说的。”
乔羽菲收回视线,得知程心榆现在已经结婚生了孩子,她心里平衡了,她得不到的男人,程心榆也一样不能得到。
老太太冷冷出声:“如何,你还惦记那个姓程的?”
周津升漫不经心道:“您不是听见了,人家都结婚了,我惦记什么。”
“最好是。”老太太沉声说,有警告的意味,“我提醒你,不该抱有的念头别想有。”
周老先生走得早,留下一堆烂摊子,风雨飘摇之际,是老太太一人撑起的周家,没有她,就没有现在的周家,现在也是周家绝对的权威,谁也不能忤逆她。
周津升也不例外。
周津升面色寡淡,看不出任何情绪,他吃得差不多了,放下餐具,说:“慢用,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径直起身直接离开。
老太太面色不好看,她这个小儿子,气性越来越大,一身反骨,谁也管不了他似得。
老太太忽地剜了陈颖君一眼,那一眼,有警告的意味。
家宴结束,周煜和陈颖君回家路上起了争执,周煜一边开车一边没好气说:“你今晚就非得当着所有人的面提那女的?你诚心的是吧?”
陈颖君说:“二哥都没说什么,你急什么。”
“因为姓程的她妈勾搭过我爸!成吗?我听不得这女的一点消息,我爸现在住着院还心心念着姓程的她妈!”
程心榆和周煜父亲周礼延的事,陈颖君怎么可能不清楚。
周煜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病逝了,他父亲一直单身,后来却和自己曾经的女学生在一起了,而那女学生就是程心榆的母亲。
周煜极力反对,坚持认定程母居心叵测,目的不纯,因为父子俩关系闹得很僵,一直吵架。
谁知道后来这女人的女儿又勾搭上了他的堂哥周津升。
这对母女就是灾星,祸害!
……
周津升开着车,抽着烟,想起来最后一次见到程心榆。
是她大学快毕业那阵子,大概是六月份,他照常来找她吃饭。
那顿饭的氛围很不好,她低着头,很是沉默。
那时候家里出了点事,他忙得焦头烂额、无暇顾及到她的情绪,吃完饭跟往常一样,带她回了自己常住的酒店。
例行公事一般。
她不喜欢开灯做,总是要求熄灯进行。
熄了灯,便看不到她脸上上异常显眼的红色胎记。
她很乖巧,但也敏感,情绪总是收着,被他弄得不舒服、再疼,也只是嗯哼一声,实在受不了了才求他轻一点。
也是那天结束后,他洗个澡出来,她已经穿好了衣服,怀里揣着背包,表情平静向他提出分手。
“周津升,结束吧,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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