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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肆安大概听安德说过这个药性,很霸道。他看起来好似没事人,但那处疼痛的时候,想挥刀自宫的心都有了。
“去把那边柜子上第三排白陶瓷瓶拿过来。”
司五少爷照做,方老爷子倒出一颗药放在许肆安面前:“看看,是不是这个药。”
许肆安摇摇头:“外公,这我哪能看得出来。”
方老爷子说了句:“张嘴。”
许肆安刚张开嘴巴,方老爷子就把药片扔进了他的嘴里。
司深惊呼一声:“外公!!!”
“急什么,死不了。”
许肆安脸色骤变:“这个味道挺像的。”
方老爷子没有说话,在等。
许肆安的脖子慢慢泛红,身体躁动不安。
司深有点无语,这疯老头子,许肆安都不行了还给他下药。
“这个药你小姨夫十几年前就中过,就算当时同房,结果也是一样,这个药太霸道了,都是外面的脏东西。”
司深眸色一沉:“那我小姨夫······”
“好得很,不然小溪哪来的。”
方老爷子走到茶座旁,招呼司深泡茶。
许肆安脸色涨红,额前的碎发已经被汗水浸湿。
身上白色衬衫湿了一片。
“外公,你这······”
老头子自己坐在茶桌前喝茶:“心浮气躁,你那小男朋友受得住你才怪。”
司深差点被噎死,不敢说话。
他看了眼许肆安,后者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许小子,来感觉了喊我老子头给你扎几针。”
童溪领着乔絮进来,手上还有抓好的药。
小姑娘刚刚乱糟糟的头发现在成了漂亮的双马尾:“外公,你快看乔姐姐给我扎的辫子好看吧。”
方老爷子摸了摸外孙女的头发:“好看,你谢谢人家丫头没有。”
“谢了谢了,我还教了姐姐认中药呢。”
乔絮打了声招呼后走到许肆安面前:“你怎么了?”
他这个样子摆明就是······
勾他心魂的香味传来,许肆安几乎要压制不住自己的欲·····戾气。
欲是一点都没有,烈火焚身的感觉特别强烈。
“许肆安?爷爷,这是怎么回事?”
“我没事,乖乖,让师兄先送你回去好不好。”
乔絮握着他滚烫的手掌,脸色发白。
她怎么会不懂现在是什么情况。
“乖,你在这,我会控制不住的。”
童溪摸了摸许肆安的脉搏,“啧啧啧”了几声:“外公,你怎么能这样呢,乔姐姐,要不我带你们上楼去?”
老头子冷哼一声:“小丫头三脚猫的功夫,懂个屁。”
“走走走,少碍手碍脚的,带乔丫头出去玩去,该买买该吃吃。”
听这话,司深从口袋掏出钱包,抽出一张卡递给童溪。
童溪演都不演一秒不带犹豫的接过:“谢谢五哥,能刷爆吗?”
乔絮刚拒绝,但是想着,童溪是人家的表妹。
“刷不爆。”
他看向乔絮:“会开车?”
乔絮点头,接着司深把他宾利车钥匙递给她:“小安这里我看着,不用担心,让小溪带你在京市好好玩玩。”
“小溪,别惹事。”
童溪带着乔絮准备离开,听见老头子说了句:“把身上的布包放下。”
小姑娘一把捂住:“外公,你干什么呀。”
“小五。”
司深无奈,站起身按住小姑娘的肩膀把布包拿下来:“走吧,玩去。”
童溪跺了跺脚,拽着乔絮出门。
乔絮也不知道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哪来那么大的力气,她居然都挣脱不开。
回头看见许肆安的背影,乔絮胸口闷得厉害。
“哎呀乔姐姐,你别管了,我外公可是神医,能医好,就是受点折磨,你看我五哥,从小被折磨到大。”
乔絮:······
就受点折磨?
从小折磨到大?
那司深还能活着······不对,贺言勋居然还能活着也是万幸。
院子外的木门关上后,老头子让司深把门锁上,再扶着许肆安进隔间然后脱了衣服。
方老爷子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木盒打开,里面是一套金针。
乔絮走后,许肆安也不再隐忍,破碎且痛苦的声音出现。
司深在看见许肆安后背一整片淡淡的疤痕和腹部拿道愈合的口子。
“那个贱女人,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了。”
“老子让人弄死在里面。”
司深表面看着温和,实际上骨子里有多狠,许肆安是知道的。
“嗯!”
他突然挑眉一笑:“阿勋说得对,别浪费了这么好的条件,得不到满足的女人容易出轨找下家。”
许肆安嘴角抽了抽,身无可恋的躺在床上。
“师兄,我回洛城第一件事就是去跟贺阿姨聊聊家常。”
司深嗤笑一声:“躺着吧,准备受死了,我外公的针可疼了。”
“哦对了,别乱动,要不然,可能这辈子真就成太监了。”
方老爷子拿着已经消毒过的金针过来。
“出去吧,做个午饭。”
司深看了眼许肆安:“外公,下手轻点,别把人家男人扎坏了。”
方老爷子已经上手检查,回头把针给他:“那你来扎,老头子我教你。”
司深迈开大步子走出隔间,打电话让人送清淡一些的午饭过来。
让他做饭·····
他会吃饭。
长这么大也就会煮个粥。
但这个粥也不是谁都能吃得上的。
“小子,有知觉了吗?”
许肆安似乎隐忍到了极致,本来俊朗的面容已经开始扭曲。
握成拳头的手背青筋浮现。
“嗯,痛。”
何止是痛啊,他快要炸了。
方老爷子在他侧腰和手臂的位置扎了几针,许肆安脸色骤变。
他耳尖微红,哑声抱歉:“司外公,对不起·····”
可能体内的火得到发泄,许肆安觉得身上的烈火焚身的感觉稍微降低了一点。
能理智的说几句话。
但是没过多久,那种把他整个人烧炸裂的感觉又来了。
“我之前······”
方老爷子继续扎针:“听小五说,你知道受了重伤,是腹部这道口子吧。”
虽然已经拆线过,但像他这种干了一辈子医生的人,哪能看不出这缝合的手法就是为了保命。
“嗯。”
“失血过多,没有除痛感以外的知觉也正常。”
“小子,痛也忍着,这才第一回。”
“下礼拜再来一次,过后每个月一次,一共扎三回针,再泡我老头子开的药浴三个月。”
许肆安听着老头子在他耳边叮嘱,又痛,但也庆幸。
许小二总算他妈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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