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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兄还骗她说是新换的药,甚至有一次还哄着她说是用桂花蜜调了口味的,然后一勺一勺喂进她嘴里…秋千缓缓停下。
云棠神思恍惚间,云湛已为她抚平裙摆褶皱。
……
回到庄子时已经到了午间,云棠一进内院便急声吩咐:“备水,我要沐浴。”
等云棠沐浴完睡了一觉醒来时,察觉到身侧的床褥微微下陷。
她下意识睁眼,正对上云湛近在咫尺的脸,云棠惊得猛地往后一缩,又慌忙想起要装瞎,急急偏头望向帐顶。
“棠棠...”云湛的声音带着几分探究,“方才那反应,你可是看得见阿兄了?”
云棠心头一跳:“我...我只是睡久了,身子有些发麻...”
“阿兄怎么...突然过来了?”
“午膳备好了。”云湛不由分说地俯身,手臂穿过她的膝弯,“阿兄抱棠棠在房里用膳可好?”
“不...”拒绝的话还未说完,她整个人已被打横抱起。
云棠下意识地绷紧身子,生怕他又像上午在秋千上那般。
直到被妥帖地安置在桌前,看着云湛拿起筷子仔细为她布菜,她才稍稍松了口气。
整个用膳过程,云湛一本正经,没有一丝逾矩。
云棠笔直地坐着,双手规规矩矩地搁在腿上,不敢往后靠半分。
最后一口喂完,云棠紧绷的脊背终于松懈半分。
或许...
阿兄真的变回从前那个克己复礼的兄长了?
“方才棠棠说身上发麻...”云湛将她放回锦被时,“算来也到替你疏通经络的时候了。”
云棠慌忙往撑起身子:“不,不必了!我现在...”
话音未落,整个人突然被按倒在枕上,云湛单膝压着榻沿,慢条斯理地卷起袖口:“怎么来了庄子上后,棠棠变得这般不听话了?”
“棠棠不想好起来了吗?”
云棠刚要开口,云湛的指尖突然加重力道,隔着轻薄的绸裤按上她小腿的穴位。
她呼吸一滞,听见头顶传来带着笑意的低语:
“可阿兄私心想着...”
他的指腹上移:“若是棠棠永远好不了就好了,你就能日日与父母,与阿兄作伴...”
渐渐的。
她的脑子被搅成浆糊。
“可觉得松快些了?”
他的手指正抵着她的穴位上,力道时轻时重。
云棠死死咬住下唇,从喉间挤出一声含糊的应答。
“放松。”云湛的声音比往常低沉,手伸向了寝裤:“血脉通畅了,身子自然就暖了。”
布料摩擦声格外清晰。
“身子暖了,病痛就没有了。”
哥哥的拇指突然压上她足厥阴肝经穴位,激得她倒抽一口冷气。
藏在被子里的手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抬起…
“云湛…我觉得可以不用按了…”
云湛温声打断:“血脉淤滞最忌敷衍。棠棠难道不想早日重见光明?早日站起来吗?”
说罢,他骤然收手。
云棠浑身一空。
“云湛...”她无意识地轻唤,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哭腔。
想将他推开,又想要更多。
云湛慢条斯理地褪去外衫。
要忍耐,必须忍耐。
唯有让她亲自撕碎那层自欺欺人的伪装,亲口承认这双腿早已恢复知觉,双眼早已能看见,承认那些颤抖与潮红并非全然被迫...
她才会明白,这场荒唐里沉沦的从来不止他一人。
“接下来这个穴位是人体身上最为神奇的地方,是《黄帝内经》都未曾记载的穴位,我唤它作灵台烬。”
“其最精妙的地方就在于,任你是贞洁寡妇还是闺阁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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