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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斯屹犹豫的几秒钟,孟京攸已经按下接听键,将手机放到耳边,喂了声。“攸攸——”车厢内极静,谈斯屹又靠得近,自然能清晰听到对面男人的声音。
亲昵暧昧,温柔多情。
“嗯?”孟京攸眉头轻蹙。
对面的人沉默,过了数秒才好似鼓足勇气说了句:
“攸攸,生日快乐。”
孟京攸还醉着,也不知是否听清对面的人是谁,只是那句生日快乐触发条件反射,她便回了句:“谢谢。”
“你喝酒了?”
“一点点。”
“你酒量太差,少喝些。”
谈斯屹只默默听着,看不出喜怒。
可前排的魏阙与丁奉明显感觉到老板状态不对。
身为助理,察言观色是最基本的。
直觉告诉他们:
他们二爷,现在很不爽!
“分手这两年,你过得好不好?”对方似乎也是踟蹰犹豫了许久,才终于压着声音开口,“两年没见,你……”
对面正说着,车子已到酒店地下车库内,谈斯屹偏头说了句:“攸攸,我们到了。”
他声音不轻不重,恰好能被对方听到。
对面似乎愣了下,随即发问:“攸攸,你身边的男人是谁?”
听声音似乎不是他哥。
“我身边?”孟京攸偏头看向谈斯屹,醉眼惺忪,似乎在打量他。
手机那端的人十分着急,“你是谁!攸攸,谁跟你在一起?”
“你离攸攸远点,你要是敢动她一下,我对你不客气!”
不客气?
谈斯屹挑眉,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听着还挺新鲜。
“怎么?不认识我了?”谈斯屹紧盯着她。
靠近瞬间,
低哑着嗓子说了句:“你刚才明明说,我是你老公的。”
这话,成功让对面破防!
老公?
她何时结婚了?这显然是胡说八道。
开车的丁奉人都傻了。
他家二爷竟会说出这种话?
而且那语气,像是故意挑衅对方?
早就从谈家老爷子那里隐约得知二爷结了婚,难不成……
这位就是夫人?
看着年纪蛮小的,
隐婚的原因,难道是担心被人说他老牛吃嫩草?
而对面是真急了,“孟京攸,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赶紧离他远点!”
“攸攸——”
对面的人都快急死了,可孟京攸还在打量谈斯屹。
“攸攸,告诉他,我是谁?”目光相接,谈斯屹那眼神,笔直又热切。
孟京攸似乎看清了他的脸,瓮声道:“你是……我老公。”
这话,
成功让谈斯屹眼底充斥笑意。
嘴角一翘,勾人得紧。
由于靠得近,他呼吸热切,轻轻落在她脸上,导致孟京攸心跳无端开始加速跳动。
“嘭、嘭——”心跳声充斥在耳畔,导致她压根没听清对面之人在说什么,只觉得手机那端的人聒噪得很,便直接挂了电话。
手机接着震动,谈斯屹直接挂断拉黑一条龙。
前男友彻底爆炸。
他在国外,找国内警察报警有些麻烦,干脆直接通知了孟京攸的哥哥。
孟京攸过生日,他必在陵城。
又是妹控,行动力肯定比警察快,定会打死那不要脸的狗男人。
结果某个妹控听说此事,只说了句:
“听过一句话吗?分了手的前任,就该和死人一样。”
语气极度平淡,随后就挂了电话。
他甚至还联系了姜理理,对方只送了他一个字:“滚!”
**
而此时,谈斯屹已将孟京攸放置在酒店主卧床上时,挨着床沿坐下,盯着她潮红未褪的脸看了许久,眼底沉寂,意味不明。
“二爷,”魏阙悄声进来,“让酒店准备的醒酒汤。”
谈斯屹点头,扶她起身,将杯子喂到她唇边,“张嘴。”
“唔!”孟京攸蹙眉,似是不愿。
魏阙就在旁默默看着,他家二爷可没伺候过人,正当他准备退出房间时,冷不防听到一句:“乖些,张嘴喝一点。”
那语气,分外温柔。
丁奉扒着门框偷窥:
大半夜的,真是活见鬼了!
他在心里默念:【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相信科学,破除封建迷信,远离怪力乱神……】
魏阙一直在外等着,直至听到吩咐,端了一杯蜂蜜水递进去。
醒酒汤里放了些药物,味道总是不好闻的,蜂蜜水递到嘴边,孟京攸还不愿张口,直至谈斯屹哄着说了句,“是甜的。”
某人还是没张嘴。
“真的很甜,没骗你。”他语调温柔,那是魏阙从未见过的。
他默默退出了房间。
约莫七八分钟,他听到谈斯屹的声音,推门进去,愣了许久。
这……
怎么回事?
不是喝蜂蜜水?
怎么你俩衣服都湿了。
衣衫不整就罢了,这嘴怎么也……
**
翌日,孟京攸是被急促地手机铃声吵醒的,她下意识去床头摸手机,触碰到类似抽纸盒样的东西,吓得她猛地睁开眼。
这不是她的房间!
酒店?
自己怎么会睡到这里?
下意识查看衣服,发现身上竟穿着套不属于她的睡衣,吓得她魂儿都飞了。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昨夜喝酒的时候,脑海中恍惚想起扯谈斯屹领带,将他压在身下一事,以至于她的脸瞬时变得惨白。
完了!
昨晚自己究竟干了些什么?
而手机在持续震动,让她无暇多想,只能先拿起电话,是姜理理的电话,她按下接听键,“喂,理理。”
“你人在哪儿?没事吧!”
孟京攸闷哼着,心下却慌得不行,自己对谈斯屹做了那样的事,怎么可能没事啊!
“你不在家?谈二爷把你带去哪儿了!”
姜理理此时就在孟京攸住处,“你昨晚喝多了酒,我带了粥,送到你家,准备顺路接你上班,发现你不在。”
“我……昨晚住在外面,没什么事,你别担心。”
姜理理没细问,毕竟谈斯屹与她哥的关系,想来也不会为难一个醉酒的小姑娘。
“话说,姐妹,你昨晚也太勇了,对谈二爷强制爱……”
孟京攸长叹口气,拿着手机往洗手间走。
昨夜喝多了酒,宿醉袭来,只觉得头疼得紧。
身体除了肌肉少许酸胀感,并无其他异样,想来是没出事。
她进洗手间,看到镜子中的自己,瞬时如遭雷劈。
她的嘴,
怎么肿了!
是被人亲的?
这……
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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