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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小叮当,工作特别忙~~”苏蛮蛮哼着歌到家。
秦老爷子笑道:“今天心情很不错啊,看来今儿没被领导批评。”
苏蛮蛮唇角带笑:“不仅没批评,还被夸了。”
“切!怕爷爷不让你干了,故意哄人吧。”
苏蛮蛮这才注意到电视机旁边调台的秦行云,这家伙怎么又来了?“爱信不信!阿哥呢?怎么没见他?”
她将头探进卧室。
空的。
秦老爷子揶揄一笑:“喏,在你后面。”
苏蛮蛮听到一声轻微的吱吖声,转过头,秦凛闲步进屋,热情唤他:“阿哥。”她显摆自己今日的成功:“单位派的任务我完成的很顺利,连二嫂都夸我办的不错。”
秦凛替她高兴,不容易。“再接再厉。”
秦行云无语,工作不分内的情吗?
办好了本就理所应当,这也能硬夸?
他道:“老妈说你调解的时候会对委托人发火,你不会逼人家就范的吧?”
秦行云一句话,秦凛和秦老爷子的眼神一齐看向他,继而同步转至苏蛮蛮身上。
苏蛮蛮坦坦荡荡道:“干嘛这么看我?我有那么不讲理吗?我冲他们发火,都是有原因的。不过今天没有,今天调解的是一对老夫妻,老大爷比老爹小个几岁吧,找站街女被老太太赶了出去。
我.......唔。”
秦凛捂住苏蛮蛮的嘴:“我信你,不必详细说明。”
父亲说,她住在南方的山村里。
鲜少与外界来往,过着几乎与世隔绝的生活。
她肯定不懂站街女的意思。
老头找站街女做什么,她这小脑袋瓜不明白,一定会问。
她会描述出来。
大家听了,多尴尬?
苏蛮蛮呼吸时,闻到他手上干净的肥皂香,深深吸一口,不过瘾伸舌头。
秦凛马上察觉到掌心湿热。
脑子当下宕机,呼吸都浅了三分。
垂眸,眼底尽是不可思议。
耳朵悄然爬上红晕,僵硬的垂下手,岔开话题:“工作一天累不累?饿不饿?”
“饿啊,饿的想吃了你。”
秦凛:“........”
秦行云震惊地看了她一眼,他好像有点知道小叔为什么被她迷了。
太他么的会撩了。
是个男的听了这话都受不了。
何况连恋爱都没谈过的小叔,突然遇到这么一个热情似火的妖精,犹如老房子着火,瞬间燃爆。
...........
天黑后。
苏蛮蛮待在客房喂蛊。
合上瓦罐拉开窗帘,与窗外的秦行云四目相对。
对方后退一步,眼睛因惊愕大睁,磕磕巴巴:“你,你.......”
苏蛮蛮也是一慌,过后则愤怒。
贼头贼脑,想干嘛??
她开门,预备揪住对方狠狠收拾,结果他扭头就跑。
苏蛮蛮几不可见的眯了眯眼。
告状?
向谁告状?
老爷子对她的情况一清二楚。
和阿哥说?
她倒是有点忌惮呢。
秦行云气喘吁吁跑到老爷子屋:“爷爷,那个苏蛮蛮......”
“她又咋你了?你少惹她。”
秦行云:“.......您听我说完啊,她不仅养红头蜈蚣当宠物,还养了五彩蜘蛛,黑蝎子,一看就有剧毒,那个蜘蛛,得有锅盔大了。万一爬出来钻到咱们屋里,咬了咱们,怎么得了啊。”
她怎么就不怕?
“胡说八道!这么冷的天,她从哪弄那些东西?”秦老爷子训斥。
“千真万确,您和小叔为何不信?!”秦行云恨铁不成钢。
秦老爷子当然知道是真的,但他不能承认。
否则叫老三知晓,接受不了和蛮蛮闹离婚咋办?
秦行云急的跺脚:“我不管你们了!”
他转身欲走。
下一秒,抬起的腿又收回来:“我今晚和您一起住。”
他的房间在苏蛮蛮房间的对面。
他不敢进了。
秦老爷子无情拒绝:“滚回自己屋。”
秦行云垂头丧气离开秦老爷子房间,出门时和苏蛮蛮迎一个对面,对方艳若桃李的脸庞近在咫尺,他却无暇欣赏,只觉脊背发凉:“你......别乱来啊。”
苏蛮蛮挑眉:“乱来什么?”
秦行云避开她逃离。
苏蛮蛮瞥了眼他的背影:“胆小鬼,怕风怕雨怕打雷。”
快出院子的秦行云:“.......”谁胆小鬼?
再大胆的人,瞅见她那些东西,也吓破胆了吧?
.........
苏蛮蛮来到秦凛房间,和他说起客房的窗帘:“遮挡不严实,从外面可以看到里面,里面却看不到外面,如果有人偷看我洗澡,我根本发现不了。”
以前在老家,四面环山。
环境静谧。
有人上门,远远便能听见其脚步声。
但在北方的房间内,耳旁只有呼啸而过的北风声。
秦凛神色微变:“你指行云?”
行云的房间在她客房对面,行云今天又留宿。
苏蛮蛮:“只是举个例子。”
秦行云偷没偷看她洗澡她没证据。
应该没有吧?
她见识过流氓,眼睛时时刻刻黏在她身上。
秦行云只有跟她说话的时候才正视她。
秦凛:“那间房本就不常住人,你别住了。”
苏蛮蛮要求换窗帘的目的是遮掩自己养蛊的事,不住上哪儿养?“我也想有自己的空间。”
秦凛找不出理由拒绝:“改天我买一块大帘子换上。”他顿了一下又道:“你今天的任务,如何完成的?”
若像他预料的那般,闹了笑话。
方便他帮她复盘规避常识性错误。
苏蛮蛮不高兴了:“你不说信我吗?”
秦凛:“纯粹想听听不行么?”
苏蛮蛮神色缓和:“好吧。我说到哪儿了来着?”她停顿一下道:“哦,老太太跟我说,老大爷找站街女这件事,她永远不会原谅,我问什么是站街女,老太太含含糊糊半天,我也没听明白。
我问老大爷,老大爷说卖肉的。
我说买点肉嘛,不至于生气,肯定有别的事。
老大爷就这样看我,那种眼神,好像我是一只猴子那么稀奇。”
苏蛮蛮学老大爷的眼神叫秦凛看。
秦凛险险笑岔气。
苏蛮蛮小拳拳捶他胸口:“笑什么?听不听了?”
秦凛吃痛,劲儿真大。“好,我不笑了。”他忍住。
苏蛮蛮接着道:“后来老太太忽然哮喘发作,家里没药了。我背着老太太到附近的诊所,老大爷忙前忙后照顾,老太太一看老头有点用处,决定原谅他一回,因为我也帮了忙,他们便在和解书上签了字。”
末了她道:“你知道站街女什么意思对不?不是卖肉的是吗?”
秦凛几次欲解释,始终说不出口,从书架上拿出字典,查找一番,指着其中一个词语。
苏蛮蛮默默捂脸,羞的。
可恶的城里人。
妓便妓,取这么多绰号干嘛?
显得自己多有文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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