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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萧木总算是明白了这个所谓的产业链条，到底是怎么连接起来的了。人确实都是有私欲的，圣人也有。
因为圣人的私欲，便是教化万民。
“嫌钱少，那就不要为人民服务。”
“为人民服务，那就不要嫌钱少。”萧木望着周航，一字一句的笑道。
周航也笑了，只不过他笑的却比哭还难看而已，对方开口，如释重负道：“你的问题我都已经回答了，现在可以放了我吧？”
萧木闻言，陡然一怔。
放了周航，他几时说过这种话啊？
“你先告诉我，你这些年赚了多少黑心钱，聊的明白我就放你。”
“如果......”萧木话语一顿，“如果聊不明白，那我便送你下地狱。”
听见萧木还想打自己财富的主意，周涵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起来。
“没赚多少.....”
“没赚多少，那就是赚了。”萧木依旧微笑着说，同时手中的小刀再次放在了周航的脖子上。
只要下一句话不是关于钱，那他就立即割断对方的喉咙。
在死亡的压迫下，周航不得已只能和盘托出。
男人不甘的说道：“赚的多，花的也大，不算固定资产房子车子，以及花在女人身上的钱，我的保险柜里面还剩下一千万左右现金。”
面粉商人的钱不干净，一般是存不了银行的，没办法就只能藏起来。
而藏在哪里都不如藏在办公室的保险柜内安全，这也就导致萧木抢了两次，基本上都是如此。
沙坤、赵三，全部是这样。
现在的周航，当然也不例外。
“保险柜密码是多少，我看看能不能买你的命。”萧木收回小刀，起身道。
“9458726。”
很快，密码就从周涵的嘴里吐了出来，没有一丝犹豫。
萧木闻言，则转身朝着一面墙壁走去。
一拳，他只用了一拳就将墙壁给贯穿，保险柜瞬间便裸露了出来。
一进门，他就盯上了这个大箱子，都不用周航开口，他自己就能迅速找到。
见萧木这么熟悉，周航顿时就觉得应该是出了内鬼。
不然眼前这个疯子，又怎么会知道他的保险柜藏在哪里？
输入密码，柜子很快就被打开。
里面堆放着大量的人民币，全部一捆一捆的，看着就赏心悦目。
除了现金，柜子里面还有不少名表。
萧木眼拙，就只认得出其中一块，好像是什么劳力士。
“麦克，给。”
萧木拿起金黄色的劳力士，直接便往麦克的方向扔了过去。
麦克当然也不客气，伸手就把手表裹挟进了掌心，随后麻利的戴在了左手手腕上。
男左女右，世界各国人民通用的口诀。
“嘿，还挺合适。”麦克望着戴在手上的东西，顿时喜笑颜开的道。
看的出来，他确实很开心。
“约翰，这是你的。”说着，萧木对着约翰也扔了一块，只不过这次的不是劳力士。
萧木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反正都是宝贝，想来也差不到哪里去。
“维拉，这条蓝宝石项链，我觉得很符合你的气质。”
“我觉得一般。”维拉顿时否决道。
“呃。”萧木递出去的手，赫然僵硬在了半空中。
七颗蓝宝石，在昏暗的灯光下不算多么闪耀，那是因为光线太暗的原因。
随即，萧木直接打了一个响指，房间中的灯便全部应声亮起。
这时，他手中的项链方才绽放出该有的璀璨星光，看品质起码得是百万级别得珠宝。
“妈的，这玩意你从哪里搞到的。”
萧木旋即举着项链，对着周航质问起来。
“一个珠宝公司的老板欠我钱，最后利滚利，他还不起就拿这东西给我抵账。”
“我虽然不是玩珠宝的，但我找人鉴定过，市场价最少都值个五百万。”周航躺在地上，大口喘息道。
一千来万的现金，外加几块手表，以及这条项链。
总的来说，两千万出头吧。
这笔钱也就是赵三的保险柜零头而已，但胜在品类丰富， 勉强说的过去。
最终，萧木让维拉在房间中找了两个行李袋，把钱全部装了进去。
不多不少，刚好装满两个袋子，麦克跟约翰一人提着一个。
抢完钱，萧木回头望了一眼蜷缩在墙角边的女孩们。
这些人有的是被逼良为娼，有的是自愿的。
毕竟跟着周航混，只要满足周航的某些变态欲望，那她们想吸多少粉就有多少粉。
不用花钱，用尊严换。
“好好的人不当，去给人当狗，我也是服了你们。”萧木摇头，大失所望。
像这些已经丧失人格的人，再活下去也是浪费米饭。
然而，就在萧木掏枪，准备将所有人都射杀的时候，一道细微的话语却陡然传入了他耳畔。
“银狐...大哥。”
这句银狐大哥，让萧木掏枪的手瞬间停滞了下来。
粉丝？
只有粉丝才会这么叫他，这是毋庸置疑的称呼。
循声看去，角落中是一个长相清瘦，但双眼依旧明亮的少女，年纪约莫十七八岁。
她的身上，浮现出了不少被皮鞭抽打的痕迹，脖子上戴着铁链项圈。
“你是银狐大哥吗？”少女不确定的问道，声音有些发怯。
最后，少女像是笃定没有认错人，旋即欣喜若狂道：“银狐大哥，我是你的粉丝，我是最早给你点的关注。”
“三角地区，卡尔队长...你们那时候开着黑鹰直升机灭的毒枭。”
此话一出，少女的身份已经不需要怀疑了。
因为只有老粉，才知道卡尔的存在。
现在大部分新粉丝，其实都不清楚银狐佣兵团的创始人，到底是谁。
“我的粉丝，怎么会染上毒品？”
萧木将腰后的手枪，重新插了回去。
他可以对陌生人下死手，但对粉丝总归是有特殊感情的。
别忘了，他萧木能有今天，是全靠这些粉丝在鼎力相助。
否则，又哪里来的华夏战神。
最终，在少女的解释下，萧木终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戴上项圈，脱掉衣服，挨一鞭子可以抵十万外债。
少女的父亲是个赌鬼，欠了周航的高利贷，无力偿还之下便狠心将漂亮的女儿卖给了周航。
萧木听明白怎么回事，便重新掏出手枪，然后递到了少女手中。
他指着匍匐在地面上，像是丧家之犬的男人，一字一句道：“开枪，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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