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三章 法器蕴养扎手！监管局上门？观众弹幕救场

    天刚蒙蒙亮，林野就被后院的“扑棱”声吵醒——不是麻雀啄灵气的动静，是李狗蛋在翻地种灵植种子，锄头砸在石头上，震得整个破道观都跟着晃。

    他揉着还没完全缓过来的腰（昨天淬体搬砖的后遗症），摸出脖子上的破碎玉简，念头一动，淡蓝色的系统面板弹了出来，先扫了眼“系统空间”：

    【系统空间-物资栏】：劣质灵植种子×1（已取出，李狗蛋正在种植）、灵气值×50（昨日剩余，未使用）；

    【系统空间-技能栏】：昨日“基础淬体·残”已刷新，今日技能未领取；

    【系统空间-功能栏】：弹幕具象化（初级）——观众刷“666”可掉落6个发光“6”字（无伤害，仅恐吓效果）。

    “先领今日技能。”林野嘀咕着，点选“领取今日随机技能”，面板闪了闪，跳出一行新字：

    【今日技能：法器蕴养·残（末法适配型，限3次）】

    【技能效果：调动灵气冲刷法器，去除锈迹、修复微损，提升法器基础威能（正经法器蕴养术）；】

    【末法残缺bug：末法灵气驳杂，蕴养时灵气易倒流，每次倒流必导致法器“反扎”宿主（比如剑会轻微戳手、鼎会烫掌心），痛感轻微但丢人；】

    【技能备注：建议优先蕴养低阶法器（如宿主的“锈影剑”），高阶法器灵气需求过高，易触发更严重bug。】

    林野盯着“反扎宿主”四个字，嘴角抽了抽——末法的系统技能，就没一个不带“丢人bug”的。但能修复锈影剑，哪怕被扎手也值，那把剑可是青云宗祖传的炼气期法器，修好点至少能砍动树，不用再靠手拔野菜。

    他披好破道袍，踩着露水往后院走，刚拐过墙角就看见李狗蛋蹲在地上，对着一小片翻好的土发愁——劣质灵植种子刚种下去，就被那只“灵雀大哥”（弹幕给麻雀起的名）啄了两个坑，李狗蛋正手忙脚乱地填坑，嘴里还念叨：“雀大哥别啄了，这是师傅系统空间里的种子，长出来给你留两棵！”

    弹幕区（林野没关直播，镜头对着后院）早就乐了：

    【低武位面“求仙老张”：哈哈哈哈灵雀大哥还会偷种子？】

    【科技位面“灵气研究员01”：已标记灵雀活动轨迹！它啄种子是因为种子沾了系统空间的灵气残留，对普通鸟类有吸引力！】

    【仙界“灵植仙官青禾”：给种子盖层薄土，再插根树枝挡着——末法灵植脆弱，被啄了难发芽。】

    林野走过去，按青禾仙官的建议，让李狗蛋找了根枯枝插在田垄边，又盖了层细土，那只麻雀果然不再啄了，落在树枝上，歪着头看他们，像个监工。

    “师傅，今天练啥？还搬砖淬体不？”李狗蛋拍了拍手上的土，眼睛亮晶晶的——昨天淬体后他觉得胳膊有劲了，连翻地都比平时快。

    “今天不搬砖，蕴养法器。”林野指了指墙上挂着的锈影剑，“把剑取下来，放后院的石桌上。”

    李狗蛋立马跑过去取剑，刚握住剑柄就“嘶”了一声：“师傅，这剑咋这么冰？”

    “末法灵气不足，法器长期缺养，就会发凉。”林野接过剑，掂量了一下——比昨天轻了点，剑柄上的锈迹淡了丝，是昨天输了点灵气的效果。他把剑放在石桌上，摸出手机调整直播角度，对着剑和石桌，改了直播标题：

    《末法炼气期：系统发了法器蕴养术，祖传锈剑能不能救？（可能被扎手）》

    此时观众人数已经涨到63人（昨晚睡前是50人，看来有观众设了特别关注），弹幕瞬间涌了上来：

    【灵植仙官青禾：开播了！法器蕴养得先净手——末法法器怕污气，你手上沾着土灰，灵气顺不进去。】

    【魔界“偷功法的小黑”：终于等到法器篇！主播快开始，我记笔记！】

    【灵气研究员01：已准备好灵气波动检测仪！主播开始蕴养就喊我！】

    【新观众·末法本地修士“卖灵植土的王二”：哟，炼气三层还敢蕴养法器？末法灵气不够，小心把剑养崩了！】

    林野看着“卖灵植土的王二”的弹幕，没反驳——末法确实有修士蕴养法器时灵气不足，导致法器崩裂的例子。他按青禾仙官说的，去厨房舀了点井水净手（道观里的井没干，但水有点浑，将就用），回来后点开系统面板，选择“使用法器蕴养·残（1/3）”。

    按技能提示，先将灵气在丹田运转三周，再顺着手臂经脉输到剑柄——林野深吸一口气，消耗1点灵气值提纯了一口灵气（系统空间灵气值还剩49），灵气在丹田转了三圈，温温热热的，顺着右臂往剑柄涌去。

    灵气刚碰到剑柄，锈影剑就轻微颤了一下，剑柄上的锈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淡了点，露出下面暗银色的金属——有效果！

    林野心里一喜，正想加大灵气输出，突然觉得灵气在剑柄处“卡”了一下，然后猛地往回倒！

    “嘶——”他没防备，手指被剑柄上突然冒出来的细小红光扎了一下，不疼，但有点麻，像被蚂蚁咬了一口。

    石桌上的锈影剑“哐当”晃了一下，剑尖朝下，轻轻戳在了他的手背（没破皮）。

    弹幕区瞬间笑炸：

    【求仙老张：哈哈哈哈反扎了！主播手没事吧？】

    【偷功法的小黑：？？？蕴养法器还能被剑戳手？这是末法特色？】

    【灵气研究员01：数据异常！灵气在剑柄处淤堵后逆流，触发了法器的“自保机制”——锈影剑太老了，没灵气滋养就会认生！】

    【卖灵植土的王二：我说啥来着？末法养剑就是找罪受！】

    林野揉了揉手背，对着镜头无奈道：“系统bug，灵气倒流，剑反扎我。不过效果是真的，你们看剑柄的锈。”他把剑举起来，镜头拉近——原本锈迹斑斑的剑柄，现在淡了三分之一，能看清上面刻的“锈影”二字，虽然还模糊，但比昨天清晰多了。

    【灵植仙官青禾：不错了——末法第一次蕴养能去三分之一锈，算好的。下次蕴养前，先给剑缠层布，倒流时能少扎点。打赏灵气值×30，已转入宿主系统空间，补补刚才耗的灵气。】

    【系统提示：观众“灵植仙官青禾”打赏灵气值×30，系统空间灵气值：49+30=79。】

    “谢青禾仙官。”林野赶紧找了块破布（道袍上拆下来的补丁），缠在剑柄上，准备用第二次技能。这次他学聪明了，只输了半口提纯的灵气，运转速度放慢，灵气顺着布缠的剑柄慢慢渗进去——没再逆流，但剑还是轻微晃了一下，剑尖蹭到了他的手腕，留下一道浅红印。

    “这次轻多了！”林野看着剑柄上的锈又淡了点，笑得眉眼舒展，“再用一次，争取去一半锈！”

    第三次蕴养，他直接消耗5点灵气值，一次性提纯5口灵气，慢慢往剑里输——灵气顺多了，只在最后逆流了一下，剑戳了他的指尖一下，这次连麻都不麻。

    【系统提示：今日技能“法器蕴养·残”使用完毕（3/3），明日零点刷新新技能。】

    林野把锈影剑举起来，对着晨光——剑柄的锈去了快一半，剑身的锈迹也淡了不少，不再是灰蒙蒙的，隐约能映出他的影子（虽然还是炸毛的头发）。他试着挥了挥剑，“呼”的一声，带起了点风，比昨天砍不动树的样子强太多了！

    “成了！”李狗蛋在旁边拍手，比林野还激动，“师傅，这剑现在能砍树了吧？咱后院的柴快烧完了！”

    “应该能。”林野笑着点头，刚想试试砍旁边的枯树，就听见道观门口传来“吱呀”一声——不是风吹的，是有人推门。

    两人转头一看，门口站着两个穿深蓝色制服的人，左边的人胸前别着块牌子，写着“末法修仙监管局-巡查员”，右边的人更高大，制服上的牌子是“局长”，修为气息比王铁牛强多了——炼气六层！

    为首的局长（国字脸，没笑，看着很严肃）扫了眼后院的石桌、锈剑，又看了看林野炸毛的头发，开口道：“你是青云宗的林野？”

    “是我。”林野心里一紧——监管局上门，准没好事。末法时代，监管局主要查“野路子功法”“虚假修仙直播”“掺假灵气丹”，昨天王铁牛被吓跑，十有八九是他去举报了。

    弹幕区瞬间安静了两秒，然后刷得更疯：

    【卖灵植土的王二：哟，监管局来了！主播你昨天是不是骗王铁牛了？】

    【求仙老张：主播别慌！我们帮你说话！】

    【灵植仙官青禾：监管局？末法凡间的修仙管理机构？他们管法器蕴养吗？】

    【灵气研究员01：检测到监管局两人的灵气波动——局长炼气六层，巡查员炼气四层，比主播高！】

    监管局张局长没管他们的小动作，径直走到石桌前，盯着锈影剑看了两眼，又看向林野手里的手机（直播还开着，镜头对着他们）：“有人举报你‘利用虚假修仙直播骗取香火钱’，还‘用野路子功法误导修士’（指王铁牛说的“御剑飞行摔屁墩”），我们来核实一下。”

    “我没骗钱！也没练野路子！”林野赶紧辩解，“直播是系统绑定的，观众打赏的是灵气值，我全用来蕴养法器、淬体了；练的是青云宗祖传的正经心法，昨天御剑是系统给的残次技能，末法灵气不足才摔的！”

    张局长皱了皱眉，显然不信：“系统？末法时代哪来的修仙系统？还残次技能？你拿什么证明你练的是正经心法？”

    林野急了，摸出脖子上的破碎玉简：“这是青云宗祖传的传功玉简，系统就是它激活的！心法我能背给你听——‘青云初引气，丹田纳微茫，末法灵气薄，吐纳需绵长’，这是《青云基础心法》第一章第一句！”

    他一边背，一边按心法运转灵气，故意吸了口没提纯的空气（带着点土灰），然后咳了三声——这是“引气入体·残”的bug，也是正经心法的吐纳节奏，野路子功法不会这么“讲究”。

    张局长的眉头松了点，但还是没信：“心法能背不代表没练野路子，你说你蕴养法器，刚才我进来时你在挥剑，敢不敢当场再蕴养一次？要是野路子，法器会有‘驳杂灵气反应’，一测就知。”

    “敢！”林野一口答应——但转念一想，今日的“法器蕴养·残”已经用完了，怎么蕴养？

    他心里慌，弹幕却救场了：

    【灵植仙官青禾：别慌！用灵气值直接滋养！系统空间的灵气值是纯的，直接输进法器，也算蕴养，能看出是正经功法！】

    【灵气研究员01：对！纯灵气滋养没有驳杂气息，监管局能检测出来！】

    【求仙老张：打赏灵气值×10！主播快用！】

    【偷功法的小黑：打赏灵气值×5！别被看出破绽！】

    【系统提示：观众“求仙老张”“偷功法的小黑”打赏灵气值×15，系统空间灵气值：79+15=94。】

    林野眼睛一亮，对！系统空间的灵气值是纯的，不用技能也能输进法器！他当即拿起锈影剑，对张局长说：“我现在用灵气滋养法器，您看着——正经心法输的灵气是顺的，野路子是乱的。”

    他点开系统面板，消耗10点灵气值（系统空间剩84），调出纯灵气，按《青云心法》的“法器滋养诀”（不是系统技能，是心法自带的基础法门，只是末法灵气不足，平时没用），慢慢往剑里输。

    纯灵气顺着剑柄往里渗，锈影剑的光芒更亮了点，剑身的锈迹又淡了丝——没有逆流，没有扎手，因为是纯灵气，心法运转得极顺。

    张局长盯着剑，又看了看林野的经脉走势（炼气六层能看清炼气三层的灵气流动），眼神变了——林野的灵气是顺着经脉走的，没有野路子的“乱冲乱撞”，输进法器的灵气也纯，没有杂味。

    “这灵气……”张局长走过去，伸手碰了碰剑身，“是纯的？末法时代你哪来的纯灵气？”

    “是万界观众打赏的，系统空间兑换的纯灵气值。”林野趁机把手机递过去，直播画面里正显示着弹幕：

    【灵植仙官青禾：监管局的朋友，看清楚了？这是正经灵气流动，没有野路子。】

    【灵气研究员01：已把灵气纯度数据发在公屏！99.9%纯灵气，末法罕见！】

    【卖灵植土的王二：……这数据是真的？主播真有纯灵气？】

    张局长盯着手机屏幕上滚动的弹幕，又看了看林野脖子上的破碎玉简（确实是古物，不是伪造的），沉默了几秒，突然道：“王铁牛举报你‘御剑飞行是假的’，你再飞一次我看看。”

    “这……”林野犯难了——今日的御剑技能还没刷新，昨天的早用完了。

    弹幕又刷了起来：

    【摸鱼小能手（昨天的老观众，今天刚上线）：局长！我作证！昨天主播真飞了！就是落地摔屁墩！】

    【键盘侠001（也是老观众）：对！我有录屏！末法灵气不足才摔的！】

    【系统提示：观众“摸鱼小能手”“键盘侠001”申请连麦，是否同意？】

    “同意连麦！”林野赶紧点了同意，手机屏幕上弹出两个小窗口，左边是摸鱼小能手（穿格子衫，戴眼镜，像个上班族），右边是键盘侠001（露了半张脸，手里拿着个游戏手柄）。

    “局长您好！”摸鱼小能手先开口，“我是万界科技位面的观众，昨天亲眼看见主播御剑飞行，飞了10米，落地摔了，是因为末法灵气不够，不是假的！我这有录屏！”

    键盘侠001也跟着说：“我也有！主播练的是正经心法，昨天淬体搬砖还腰酸呢，野路子哪会这么惨！”

    张局长盯着手机屏幕上的连麦窗口，愣了——他知道有“万界直播”这回事（末法修仙论坛上有过帖子），但没想到真有人能和万界观众连麦，还能录屏。

    他正想说话，旁边的巡查员突然“啊”了一声，指着林野的手机屏幕——弹幕区突然刷满了“666”，不是文字，是真的有6个发光的“6”字从屏幕里飘出来，悬在半空中，淡蓝色的光，晃得人眼晕。

    “这、这是什么？”巡查员吓得后退一步，以为是野路子法术。

    “是弹幕具象化！系统给的权限！”林野赶紧解释，“观众刷‘666’就会掉这个，没伤害，就是个特效！”

    张局长盯着发光的“6”字，又看了看林野手里的锈影剑（灵气纯，没有驳杂），再想想刚才林野背的心法、运转的灵气，终于松了口气：“看来王铁牛是诬告——你这确实是正经修仙，系统也是真的，不是虚假直播。”

    林野心里的石头落了地，李狗蛋也跟着松了口气，差点瘫在地上。

    【灵植仙官青禾：打赏灵气值×50！监管局还算讲道理，奖励已转系统空间。】

    【摸鱼小能手：哈哈哈哈巡查员吓着了！】

    【系统提示：观众人数突破100人！关注人数68人！解锁“宗门备案权限”——可向监管局申请“末法正经宗门备案”，备案成功后可领取官方灵气补贴（每月10点灵气值），权限已存入系统空间“功能栏”。】

    张局长从口袋里掏出个小本子，写了几笔，撕下来递给林野：“这是‘修仙直播备案证明’，以后你直播不用怕人举报了。对了，你这青云宗是正经宗门，明天去监管局办个‘宗门备案’，能领点灵气补贴，末法修仙不容易。”

    “谢谢张局长！”林野接过证明，心里暖烘烘的——原来监管局也不是全讲规矩，也懂末法修仙的难。

    张局长又叮嘱了几句“别练野路子”“灵气值别乱花”，就带着巡查员走了，走之前还瞥了眼树上的灵雀，嘀咕了句“这麻雀也跟着蹭灵气？末法真是奇了”。

    等人走了，李狗蛋才敢大声说话：“师傅！刚才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要被抓去关起来！”

    “没事了，有观众帮咱，还有备案证明。”林野笑着把证明放进系统空间（怕丢，系统空间最安全），点开面板看了眼——灵气值：84+50+10（摸鱼小能手刚才打赏的）=144，还有宗门备案权限，每月能领10点灵气值。

    后院的灵雀突然“叽叽”叫了两声，飞向田垄——李狗蛋种的灵植种子，冒出了一点嫩绿的芽，比针尖还小，但确实是发芽了！

    “师傅！种子发芽了！”李狗蛋跑过去，蹲在田垄边，小心翼翼地看着，生怕碰坏了。

    林野走过去，看着那点绿芽，又看了看手里的锈影剑，再看了看系统空间里的灵气值、备案证明、弹幕具象化权限，突然觉得这末法修仙路，好像越来越顺了。

    虽然技能还是带bug，淬体要搬砖，蕴养会扎手，御剑会摔屁墩，但有系统空间存着灵气值和物资，有万界观众帮着出主意、打赏，有监管局的备案证明，还有徒弟干活、种子发芽……

    林野摸了摸炸毛的头发，对着镜头笑道：“家人们，今天多亏了你们，监管局走了，种子也发芽了，锈剑也修好了。明天去办宗门备案，领灵气补贴，后天……试试练‘火球术·残’？看看能不能烧着柴。”

    弹幕区刷满了“期待”“火球术别炸自己”“主播加油”，林野看着屏幕，笑得更开心了。

    夕阳落在后院的石桌上，锈影剑泛着淡光，灵植芽顶着土灰，灵雀站在树枝上，李狗蛋蹲在田垄边，手机屏幕上的弹幕还在滚动——末法时代的破道观里，第一次有了“人气”，有了修仙的盼头。

    林野举起锈影剑，对着夕阳挥了一下，剑光闪过，砍断了旁边的枯树枝，“咔嚓”一声，脆生生的。

    “能砍树了！”李狗蛋欢呼。

    林野看着断树枝，又看了看系统空间里的“火球术·残”预告（灵气研究员01说明天大概率刷这个技能），心里盘算着：明天办备案，领补贴，后天练火球术，争取冬天前劈够柴，种活灵植，把青云宗的屋顶修好……

    末法虽难，但只要一步一步走，正经修仙，总有一天能把锈剑养亮，把灵植种活，把破道观修起来。

    就是不知道明天的“火球术·残”，又会有什么离谱的bug——别真把自己的道袍烧了就行。

    别问，问就是末法系统的日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