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林组长的心尖娇妻 > 第189章 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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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还不到七点,沈听岚睡得身体发僵,不舒服转动身体。

    却发现X前的一只大手。

    默了默也没敢动,昨晚大领导似乎回来的很晚,具体几点她记不清了。

    侧躺的身体有些麻,努力维持几分钟后,终是抵不过手臂的酸疼,慢慢挪动着身体。

    林之州睡的很沉,她快要退出他灼热怀抱时,都没有见醒。

    只差一点点,沈听岚手脚都腾出去了,就差那只手了。

    正要轻轻扯开,却被躺着的人用力一握,林之州闭着眼睛未睁开,嗓音沙哑:“醒了。”

    沈听岚见人醒了,直接翻了个身,面对面,终于把压麻的另一边翻了过来。

    面对林之州,“醒了醒了,你在睡一会儿。”

    大领导掀开眼角睨了她一眼,又重新合上,长臂一伸将人往胸膛处搂抱,“陪我一起。”

    沈听岚头刚好和他下巴相抵着,诺诺一声:“好。”

    这一睡,又过了一个小时。

    沈听岚是被粗硬的胡子扎醒的,伸手去推,却被手掌按住。

    她声线懒洋洋的:“你干什么呀?”

    “饿了。”男人说话夹杂……。

    沈听岚指尖落在他黑色短发里,娇羞一句:“不要脸。”

    林之州抬头,墨黑的眸子凝着她,眸底蠢蠢欲动,“我看看还肿吗?”

    沈听岚推开人,手脚并用往床边爬,嘴里喊着:“不要。”

    下一秒大领导捞了回来,二话不说。

    “消肿了,还有没有不舒服?”林之州正正经经问着。

    沈听岚被子捂头,闷声道:“没有,走开。”

    林之州手掌握住她的脚踝摩擦:“没有,那就走不开了。”

    沈听岚掀开被子腾的一下坐起来,脚也同时缩了回来团坐着:“你疯了昨晚这么晚回来,等会儿还得去上班呢,你哪里来的这么好的精力?”

    林之州将人抱了过来,坐在腰间,边吻边说:“大概以前存的。”

    沈听岚瞪着杏眸,好奇非常,偏头躲开:“这东西还能存,我怎么这么不信呢?”

    就这会儿说话功夫,林之州举着她的手,裙子从下至上。

    光滑细腻的后背让大领导忍不住咬着她吻的急切。

    他抱着人往下,深情眉眼柔声道:“我把云省四年的都补给你。”

    沈听岚被吻的说不出来话,眼睛红红的,谁要他补啊。

    同时热情回应他,嘴里喊着:“林书记…林书记……”,但熬夜的长出来的胡子实在太扎人。

    她避开亲吻,张嘴咬他的下巴,“胡子扎我,那我咬你。”

    林之州被她喊的心神一荡,低声笑,“咬重一点,你这力度有点轻,跟挠痒痒似的。”

    他喉咙低笑的嗓音激的沈听岚头皮一紧,又带了力度咬下去,不止咬下巴,一路咬到了他圆润凸起的喉结处,更加用力。

    她这一用力咬着喉结,林之州沉哼一声,下一秒,她乱七八糟的长发被风淌过晃动着。

    大领导低嗓撩人:“乖乖,很会咬。”

    这话让沈听岚此时心思全然失控,视线一会儿落在房间吊顶上,一会儿落在他极其英俊的面容上。

    只觉得头晕目眩,沈听岚想抓抓不住,林之州捏了她的手,她去吻他温热的唇。

    唇齿两贴,她随着他一起恍惚燃烧。

    他回吻她:.“岁岁,喊我什么?”

    沈听岚摇晃着头,红唇一张一合:“林书记…林…书记……”

    嗓音柔软浮着,勾的大领导神魂颠倒,俯身堵了她的嘴唇。

    鬓边嘶磨着:“娇娇儿,是不是要我命,把命给你好不好……”

    沈听岚半合的长睫轻轻打颤,粉色眼尾漱漱跳着。

    谁要你命啊,只要你,只要林书记。

    *

    京都林园老宅。

    林力雄自昨日看到那张黑白照片后便心神不宁,昨晚更是彻夜失眠。

    让秘书霍九思查的详细资料还没有消息。

    中式低调古朴的书房里,林力雄坐在办公桌旁,办公桌宽大厚重,深褐色材质细腻是经典的海南黄花梨又名降香黄檀,价格昂贵。

    不懂这方面的还真看不出来,只当是普通的深色木桌。

    林力雄手里拿着一个物件低头细细瞧着,一张已经看不出颜色的布条,上面工整绣着一个‘川’字。

    老爷子气色健康略有皱纹的面容追忆往昔,深凹的眼眶下,有了丝丝潮湿之意。

    当时他五岁还是六岁来着,记不清了。

    Q华R军正式投降,父亲带领部分地方军必须提前赶到首都,母亲是红军护士,牺牲于两年前的战争中,从那以后,他就一直跟随后勤部队,和父亲的见面极少。

    父亲身为中Y军S长,参与大大小小的战役,而他也随后勤部队辗转不同的战场,遇见不同的地方军。

    大部分时候两军相会只遥遥一望,举帽招呼,少部分时间大家停下来休息安顿,后勤兵有时候去交换食物。

    1945年日军正式投降,长达十四年的抗日战争正式结束,全国各地红军自是喜不自胜。

    再又一次与和某个后勤部队相遇时,大家脸上洋溢着从未有过的笑容,日军的正式投降让大家放松了戒备,大家在一起谈天说地,说自己的家乡,想起家里的婆娘娃儿。

    后勤兵大部分是在前线战争受过伤的红军,缺胳膊少腿的,独眼的,也有两只耳朵都没了的,还有被炮弹削了半个肩膀子的。

    一群人哭着笑着,抗战十四年,能有条命就不错了,他们算幸运的,他们能回家,他们的父亲,兄弟和姐妹还有那出身入死的战友回不去了,他们的尸首都是碎的,不知道落在何地何处,英魂流失在不属于故土的陌生之地。

    一将功成万骨枯,落叶随风飘落没有终点。

    此情此景,沉痛的悲伤蔓延盖过胜利的喜悦,大家无声的哭泣,个个铁骨铮铮的汉子跪地哭嚎着。

    活着的人远比战死沙场的烈士更痛苦煎熬,战争遗留的心理创伤无时无刻折磨着还健康的人。

    午夜入梦来的全是曾经的战友同胞被枪火弹片割裂的尸块。

    鲜血淋漓的面容和破碎的躯体追着他们问。

    我在哪里?

    我想回家?

    爸爸来接我了吗?

    我想妈妈了?

    嘿,你知道我娃儿会喊爸爸了吗?

    家里的婆娘该想他了?

    若是能在吃一碗老娘煮的汤圆面条我就无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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