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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禾昕笑了，笑容如山河初开的花一般，美的明艳，却又带着明显的刺，这种刺会在人不留神刹那将人扎的遍体鳞伤，“可以啊，当然，前提是你得有这个本事，你很清楚，你打不过我，其实我觉得，从最开始时候，你并不觉得驯服不了我，试图想要用友善态度驯服我，可你刚才和我打斗一会后，你的斗志就彻底没了。你感觉到，我的实力比你强的太多，甚至于在这了待着似乎也只是为了玩，不愧是F洲的人，在最恰当时机，做了最恰当的事情。”
她鼓掌，眉眼染笑，“其实我还是挺想夸你的。”
老李头有的只是沉默，默不作声瞥了眼她，对F洲人员这么了解的，看起来也不是普通人。
季禾昕还没走，就撑着下巴，盯着老李头，老李头是个壮汉，皮肤黢黑，只穿了黑色马甲，没任何logo，简单朴素，没办法判断哪方势力。
有的时候这种东西，还是得仔细分辨，F洲各大势力的每个人都不一样，却各个都是狠人。
老李头身上不就是有这个狠劲吗？
“怎么？你要离开这里？”
“这里守卫还挺森严的。”
“你不可能离开。”
老李头对于这一点几乎是肯定的，要不然那些被关押着的人，早就离开了，季禾昕离开前，回头看了眼老李头，挺开心的，“你想要让我帮助你，是想具体让我做什么？”
“你的脸是一大杀器，可以帮我谈成合作，毕竟F洲，任何土特产都不如一个美女，而且现在各大势力的场面闹得很难堪，如果把你当礼物送上去，或许可以给我一线生机。”
“争抢地盘，这些属于正常的。”季禾昕很冷漠，仿佛被当成礼物的不是她似的，这样的人，真的像在F洲土生土长的土特产。
“你在遗憾什么？”
“你这样的土特产，F洲很缺。”
“呵呵呵，那祝你找到新的土特产吧。”
老李头：“……”其实他挺遗憾的，这样有特点的人，送上去，可能就会为他现在的生活开辟一条路。
如果是之前，老李头必定不计代价的要把季禾昕送到那些人面前，可是此时此刻，老李头很明白，他打不过季禾昕，倒不如妥协。
“不过，说实在的，你成为闲散势力在F洲，只会被欺负死，还不如加入一方势力栖身，至少，这个世界还有你一片容身之地。”
老李头抬起眼睑，沉默了，“这话倒是实话，可一旦不加入哪个势力，只会在F洲没有任何生存空间，你觉得这是好事情吗？
看样子你也是F洲人员，你想必比我更加清楚，这些生存空间对于闲散人员有多重要，不然我也不会被逼着离开F洲。”
不知为何，他就是愿意对季禾昕说这些，这些都是大实话，不投奔一方势力，压根活不下去，而F洲无非就四个大势力，暗网是最注重智力的，普通人也进不去，其他的大部分都要卖命了。
他虽然加入了一方势力，可他压根被排挤的连影子都找不到，他从冰箱里拿出酒。
“你不要再参与这次任务了，离开。”
老李攥紧酒瓶，“你到底是谁。”
“身为F洲的人，你应该明白，被当地人逮到的后果，F洲，不能在宜城惹出麻烦，你的资料，暗网已经发布了，再不离开……”
“你就是条子。”
“我不是。”
“我是为了拿到好人好事旗帜的高三学生。”
季禾昕回头很严肃，“条子是骂人的，下一次不要骂的那么脏，别人都叫卧底。”
老李头头一次面对人如此无力，喝了几口酒，他脑子却清明不少，明白季禾昕让他做最后选择了。
如果继续护着人贩子，那么现在最好方法，就是召集所有人，把这地方围起来，季禾昕他们抓起来，双拳难敌四手，他有把握让人留在这。
如果选择离开，那么，顶多落了个任务完不成的头衔。
这两个选择，看似简单，实际上一点也不简单。
“不怕我把你抓了？”
季禾昕：“我觉得，你或许不是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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