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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思片刻,沈芜勾上司恹脖颈,鼻尖几乎蹭到他下颌,真诚发问:“将军好香啊,熏的是什么香。”怀中之人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嗅着,司恹身子僵住,眼底闪过一抹诧异,一把推开她:“不知羞。”
不知羞?他搂她的时候怎么不说不知羞?沈芜只觉莫名其妙。
司恹坐回案前阴沉着脸,活了二十二载,他还没见过如此这般厚颜无耻,行为放荡之人,哪里像个闺阁姑娘。
“图呢?”
司恹抬眼目光如炬扫过她,明明是一双好看的眸子,却散发着猎物即将上钩的寒光。
“将军先回答我要这图做什么。”
她想问问这图到底有什么用,是否跟她阿娘有关系。
可这话问出来的刹那,沈芜便有些后悔,只见司恹眼中的凌厉似是要将她剥骨抽筋,不由得让她脊背发凉。
沈芜不在问,上前将图放在司恹桌前:“图是我画的,但这图保真,将军可查验,但将军答应的可不能反悔。”
司恹久混官场身份尊贵,什么没见过,若不实话实说她得被大卸八块。
司恹眸中寒光里闪过一丝惊诧。
这人这般就招了?不是应该编织谎言继续蒙骗他获取好处吗。
可那双眼又不像说假话,司恹不禁有丝好奇,难不成图会是真的?
司恹垂眸这才将图拿起来细看。
不知过去多久,司恹眼中寒光退散将图卷起,看向她带着审视:“你是如何画出来的,真迹在何处。”
图是真的不假,可一个礼部侍郎伯爵府怎可能会有这图,而且此人竟还能画出来,简直匪夷所思。
沈芜蹙眉,她哪知道真迹在何处。
“具体真迹所在之地我自然不能细说,只能说是在国公府见过,我过目不忘便记下了。”嫁祸她可是一把好手,沈芜温文一笑:
“将军图已拿到,答应我的可不能反悔。”
回话的同时她目光停留在司恹脸上,她想看看此人目前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宋国公的弟弟。
司恹闻声亦心底产生质疑,国公府他在熟悉不顾,他查探多次都未果,是他遗漏了哪里,还是此人鬼话连篇。
还是等回头再细细查探才是。
“好,本将军答应你。”,他想看看这沈家到底想做什么:“你可以回去了。”
司恹神色没有波澜,没有恨意,沈芜有些失望,看来司恹还不知道自己真实身份。
她得日后找个合适的契机告诉他才是,眼下不是时候。
只是,目前她还不能回去,她得找找这国公府到底有什么把柄握在司恹手里。
“将军可知十年前廷尉司江大人满门被屠一案。”
司恹睨向眼前站立之人眸色微动,难不成她是想让他帮她查案?
“查案是另外的交易”,司恹扫视她,语气带着几分散漫不羁:“沈姑娘这次拿什么换呢。”
话中之意明显不过,沈芜提提精神捂住头假意晕倒,缠进其怀里,软唇不经意间从男人耳后擦至喉结。
指尖勾起他的衣襟探进,嗓音带着几分刻意的蛊惑:“那将军这次快些。”
司恹身子一僵,喉咙滚了滚:“本将军指的是那图在国公府的藏匿之地。”。
话一出,沈芜动作停顿,会错意的尴尬羞耻瞬间涌上心头,沈芜赶忙起身。
却被那人勾住腰肢拽了回去,司恹拨过她额前那抹碎发,唇角勾起:“沈姑娘觉得是哪种交易呢。”
司恹的眼底是压不住的玩味和挑衅,方才的丢人现眼涌上来沈芜一阵脸红。
她无法解释,只能垂头推开司恹。
可这举动在司恹眼里就像是欲拒还迎,司恹的手逐渐从那衣领探入。
嗓音带着诱人的危险:“不是想让本将军做你养父罩着你吗。”,司恹手中微微施力:“那叫声爹来听听。”
不等她拒绝,那手的肆无忌惮让她浑身一颤,口中不禁呜咽了声。
却听那人嗓音像浸了酒还掺杂几分威胁:“叫。”
沈芜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觉此人就像战场上挥师百万的将军,而她是一个小兵容不得她拒绝。
倘若不服从便会被吞噬殆尽。
被抓得疼,她忍不住颤了声:“爹。”
“再叫。”
沈芜羞红着脸,却被拂的难受,声音娇了些许:“爹。”
身上之人星眸似是被蒙上一层迷雾,嗓音低沉细微的‘嗯’了声,声音就像深处的禁欲猛兽被滚热,沈芜察觉到危险开口拒绝:“将军今日不是没吃药吗。”
“那也比那天厉害。”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脖颈。
?她是这个意思吗?
唇被堵住没有给她反抗的机会,浓烈的清香将她层层包裹,桌上茶水被打翻,她轻易便被攻破。
从桌上到床榻,不知过去多久,沈芜两天没合眼有些神志不清,只记得那副宽肩窄腰的疯狂。
等到身侧传来均匀的呼吸许久,沈芜才从疲惫里缓过来。
她还要找国公府的把柄,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
天字号是司恹的专属房间,那宦官说此处有密室,也不知道在哪里。
此处不大,一处卧房,一处书阁,一处天台。
穿好衣物,沈芜在房间里蹑手蹑脚地朝书阁走去,丝毫没注意到床榻上的人已经醒来。
在书阁搜寻半个时辰,沈芜也没发现有什么机关,直到一阵狂风卷进,吹得书架上的书翻了页,但其中一本书却丝毫未动。
沈芜迈着心虚的步子走进,刚想拿起那本书,却突然被身后的声音吓住。
“沈姑娘不睡觉在做什么。”
黑暗中司恹如鬼魅一般的声音传来,吓得沈芜身躯一震,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哦!”沈芜撒谎:“刚才掉了个玉佩,我找找。”
“嗯?需要帮忙吗。”
“不用,找不到就算了,不值钱。”。
沈芜打着哈欠若无其事地走近司恹嘿嘿一笑:“我该回家了。”
但不知怎么的,两天没睡的困意瞬间袭来,沈芜眼前一黑栽倒在下去。
司恹扶起她,将她放至床榻上,看着那张昏睡的脸眸光泛起一丝冰冷的危险之意。
看来查案是假,窥探他密室是真。
是谁派来的,国公府还是沈家?
不知昏睡多久,沈芜再次睁眼,睁眼便瞧见司恹手撑额头,一双清冷的狐狸眼直勾勾地盯着她。
“醒了?还以为你要睡到第三日呢。”
沈芜扶额坐起蹙眉,她昨天怎就睡过去了,这夜不归宿要是传出去,她名声哪还保得住,对她日后行动更加不好。
起身之际一阵凉意袭来,沈芜适才发现身上衣物早被扒得一丝不剩,而司恹身上着装完好,她在他眼前一览无余。
惊慌间沈芜红着脸急忙裹紧被子,开始四下翻找自己的衣物。
“别找了,”,司恹起身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水,睨向她漫不经心开口:“说吧,谁派你来的,探我砚水阁密室有何目的?”
?什么意思,这是说她不老实交代就不给她衣物,让她光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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