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00shu.la
至于公孙王室最近的动向,承泣早就先司马神庭一步得知了更为具体确切的消息,毕竟他掏光颛孙泽兰一切用度支持经营的初一当铺,可不能当做摆设!若是连这点儿讯息收集的手段都没有,承泣非得把纳兰苍术这个掌柜的牙掰下来不可!!
对此呢,承泣也有了应对之策,不过现如今正是扩张势力的关键时刻,他可不能再像从前一样,虽说一手建立起工一阁,实际上不过是挂上个阁主的名头,一切操劳都仰仗那位女管家,自己则做上一个潇洒地甩手掌柜!
如今,他必须亲力亲为,于是便和公冶江蓠说明了情况,表明自己要亲自督战的心思。
公冶江蓠对承泣那是一万个放心,只要对方提出都会应允,就算是让他把最为贵重的锦玉王符拿出来也不带打一个崩儿的!
然而承泣也不会做出有违道义之事来,与公冶江篱相处这段时间,是把对方当了手足兄弟的,这一点绝没有掺假!
也为了避免他人会有什么臆测,承泣在告别公冶江蓠的时候并未多带一兵一卒,身边仅跟了玄枵,星纪还有纳兰交信!
并且还给了在星域蓝城的颛孙泽兰一封信,告知其自己将亲自出征,嘱咐对方带着小青黛要多加保重。就这样,菘蓼署中又一次展现大手牵着小手在眺望远方,为他祈福的两道身影。
在公孙境域,公孙条口的家眷以其老母亲为首,由于收到公孙条口战死沙场的消息全家人都沉浸在伤心欲绝的悲痛之中。
云阑王为了安抚其家人,追谥公孙条口为护族公,并赏赐颇多金银用度,足以保证这一大家子人后半辈子富贵荣华了,用以慰其天灵。
公孙条口之母伤痛不已,连日来以泪洗面,眼瞅着眼睛都快要哭瞎了,关键时刻却有人送来了一剂良药!便是一日夜里有人暗中送来了一封信,而这信中的笔迹正是公孙条口的!
看到这信其母大为吃惊,起初还以为是自己思念过甚出现了幻觉,但惊讶之余很快恢复了平静,仔细阅读之后她知道这绝不是在做梦,望着信上的内容,她多有思虑之后终于下定决心在第二日上朝向君上请示!
朝堂之上,这位同样不寻常的老人家阐述自己的境遇,中年丧夫,晚年丧子,而她这一生之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的相继离去,都是为了公孙王族枕戈饮血,捐躯赴难,现在的她只想带着家里人隐居山林再不问世事。
一场痛哭流涕,如泣如诉,公孙辛夷哪能受得了这个,况且这等要求对自己毫无影响,甚至还能少花些银钱,他自然也就准许了。
这等要求于情于理也不可拒绝,而且现在也指不上公孙条口剩下的家眷能够为王室效力,也就放任去吧。
老夫人在叩谢过云阑王后,并没有立刻收拾行装,经过多年的阅历,自然怕别人生疑,索性多等了一段时日。待到众人已经忘却了他们,只关心此刻把持朝政的人,能不能帮到这群利益为上的人自己,自然不会再挤出闲暇关注一个前任上将军的琐事。
其母带领众人悄悄乘船驶向了南宫方向。在水上漂了数日,终于是到了,公孙条口早已在此处等候多时了。
“我的儿啊,为娘真是想不到还能见到你啊。。”多余的话也说不出来了,两人相拥而泣,周围的人也抹着眼泪,终于情绪稍缓和后公孙条口讲述了事情的原委,其母并没有因为儿子被招降遍是指责,还是很理解。
公孙辛夷不是明主,在自己的丈夫弃世的时候她就已心中明了,如今只要儿子还活着,管他什么欺君罔上,有违忠良,那通通都不如活着重要!
这样一来,公孙条口的后顾之忧就没有了,可以心无旁骛誓死效忠北堂。而为了掩人耳目,公孙条口便改名换姓,隶属北堂一族,名为北堂地熏。
这也都是为了报答北堂一族对其父,其家眷的恩情,甘愿跟随。关于他的真实身份也只有寥寥几位高职人知晓,后来在北堂菖蒲的引荐下在南疆做了安南将军,下往最东南处方德三县领兵。北堂地熏在接到任命之后,立即动身携带家眷前往方德。
一路车马颠簸,到任后的一系列事情并不理想,这里的士兵将领已经形成了自己独有的小圈子,想要融入尚且困难,更不用说加以管理,一个突然来访的人,即便你是将军,手下的人都会心存不服这是必然的。
北堂地熏自然开始不会做的太过,不过也不会这么放任他们肆意妄为,自己怎么说也是上将军出身,还搞不定一群骄兵?
经过一段时期细心地观察,北堂地熏发现这群人本质上还可以,就是缺乏调教。
一日,在整个演武场的中央散落了几支箭,但所有人对此无动于衷,没人想着去收拾,北堂地熏觉得这是一个让别人对自己有所改观的小机会,随即向着懒散的士兵说道“谁能把中间的箭收拾好拿回军械库,赏钱五十!”
五十钱已经不是小数目,可做的却是再简单不过的收拾几支破箭!?闻言众人心里自然是不会信,都认为是这新来的将军戏耍说笑。
众人交头接耳了一会,叽叽喳喳,北堂地熏见状又说了一遍,终于有一个士兵站了出来,其心想不过是把箭拿到库里放好,很快的事,自己又没什么损失。
随后就做好了,出来的时候北堂地熏亲自把五十钱交到了他手上,此时那士兵一脸错愕,他真的没有想到真能拿到钱,旁边的众人惊讶的程度也并不亚与他。
经过这一件小事后,众人心中能感受到新来的将军是言出必行的,打消了他们的质疑。
很快,就传遍了全军上下,三县范围内的所有军营都传开了,明眼人自然知道这是在笼络人心,可是也没能取得他们真正的敬畏之情。
北堂地熏知道第一步已经铺垫好,相对的信任已经取得,起码都知道自己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下一步就是立威,一个统兵将领最重要的就是在士卒之间建立威信。这样的队伍才能所向披靡,上下一心。
至于要拿谁开刀他还需要斟酌一下,经过更加细致的调查,他便锁定,副将夹谷艾片应该是这懒散不正之风的源头,所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你的好日子到头儿了!”北堂地熏自语道。
北堂地熏刻意组织了一次行军演练,两军对垒,可是在对战中夹谷艾片无视军规,也不听安南将军的命令,自顾自的在营中饮酒。
安南将军见他没有来就派人去寻,可是去的人挨了两鞭子屁滚尿流的跑了回来,当然这一切都在北堂地熏的意料之中,于是他暂时没有理会,只是叫人当众记下了此人违抗军令的罪行并宣读给众人听。
这样的做法后来很快也传到了夹谷艾片耳朵里,他根本也没有在意,还满脸的不屑轻蔑,依然我行我素,甚至还有些对着干的架势。一边喝着酒,一边开着赌局,好不快活,他这在军中聚赌的事又是被安南将军记录在案。
南宫军中早有规定,绝不可聚赌,这可是大忌,可是夹谷艾片如此狂妄的藐视军纪,都是仗着自己的家族在这南境有些势力,为所欲为,败坏军风。
更加令人愤怒的是,他竟然还弄了几个妓女私藏在营帐中,左拥右抱,常常从帐中传出不雅呻吟之声。这时的北堂地熏就一直站在营帐外也没去打扰他的好事,只是命人再次记录。
一直等到里面完事,并且醉的不省人事后,一并命人将里面的人都抬了出去,一直到操练场正中。召集了军中所有军士,将领,见到这一场面都是议论纷纷。
“看看人家这生活,神仙日子。。。”
“啧啧啧!可不,真是让人羡慕啊,嘶~~”
“那两个娘们儿长得还真不赖”。。。。所有的人都是在议论这些龌龊之事。
“安静!”北堂地熏大喝一声。
众人也陆续不再出动静,其接着说“夹谷艾片,身为军中副将,没有以身作则,起表率作用,以致军心涣散为失职大罪,这是其一。
其二,不听上方军令,不行军事,不配为将。
其三,王族最忌军中聚赌,这是对王族最的的蔑视,此死罪也。其四,在军营之中私藏妓女,行苟且龌龊之事,将王族脸面不屑不顾,罪大恶极。”
说到此处,北堂地熏环视了周围的人,众人也没有太过在意就是当个热闹看,本以为会给个不痛不痒的处罚,可下一幕,所有人都呆呆的愣在了了原地。
“数罪并罚,斩!!!”
北堂地熏亲自行刑,可是这时的夹谷艾片还在沉睡中没有醒酒,北堂地熏此时站在指挥台上和跪着的三人还有挺长一段距离,两个青楼女子再加上无视军规的败类,安南将军将手中长枪一举抛向空中,一个飞身劲踢枪身的尾端,破空飞出依次穿透三人胸膛,可劲力未减又狠狠地扎透在了训练用的箭靶之上。
可怜醉的太狠,夹谷艾片连死都还没有醒过来。世上又有多少这样的人呢,看似未醉却早已深陷其中,永远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过错,直到生命的终结依然执迷不悟。
惨白之色挂在在场的每一个人脸上,演武场静的吓人,北堂地熏没有再多加规定,直接离去,留下尚不敢移步的所有人。不用多言却用行动表述了所有,自此之后安南将军才是安南将军,一支惮赫千里之军就此诞生。
与此同时,承泣一行人也来到了司马神庭所在的入志郡,司马神庭赶忙上前迎接。
“傅寮大人,快里面请!”闪身伸手毕恭毕敬的将承泣引了进去。
一行人进入内堂,承泣坐了下去道“说些重点吧!”
司马神庭也没有再做寒暄,他知道承泣喜欢开门见山,不拖泥带水。
“公孙辛夷已经知道我们夺了两座城池,但还不了解我们的真实身份。如今公孙各地的威胁都暂时得以解除,我料想他们可能会对我们下手了。”司马神庭道。
“阻挡了呼延龙骨的兵锋,公孙一族还有能人在啊!是谁?”承泣接着问道。
“也是一位老将军,名为公孙浮郄!曾因对公孙辛夷不敬被贬庶,如今重新启用,宝刀未老,将风犹存!”司马神庭接着回答道。
承泣转向另一面,问道“交信,这人是谁?”
纳兰交信对世间有些名气之人的履历都颇为了解,回禀道“此人名为公孙浮郄,在三十年前就已驰骋疆场,和呼延龙骨算是旧相识,两人还私下较量过,据说打了个平手,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依然威风不减当年。。。”
承泣传了命令把公孙长石押送到入志,公孙氏族可以说是当今各大家族中相对来讲最好啃的一块骨头了,不能因为突然冒出来的老将而影响自己能力的壮大。
而且承泣也知道周围的其他氏族也在死死地盯着这块肥肉,由于这是迅速成长跻身一流势力的绝佳机会,承泣下定决心必须牢牢抓住。
虽有这鸿鹄之志,但真的要实现心中所愿,仅凭现在手中这区区数千人肯定难成大事!
若是公孙辛夷锚定了他这尚处于萌芽阶段的承庭军,倾注一切力量猛攻,那便离卒年不远了。而想要将承庭军兵马数量迅速扩充,唯有大量的钱财支撑方可!
然而这也正是承泣最为发愁的一点,经营几家当铺尚且令他捉襟见肘,要想养活数万兵马,他就是把饭戒了也是毫无卵用啊!可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能够为他摆脱困境的人姗姗来迟!
司马神庭俯身在承泣耳旁道“入志郡中的大财主前来拜访,此人家族世代在此,却总是受到公孙一族的剥削,强行从其身上敛财,如今我们到此,特地前来道贺!”
闻听此言,承泣是乐的嘴丫子都咧到耳根子后面了,赶紧示意请进来。
初见那人大腹便便,活脱一个肉球,见到承泣还颠跑起来了,只见那身上的肉一坨坨都带着自己的想法随意摇摆,终于是在承泣面前悠嗒了一会稳住了,随后喘着粗气道“在下黑齿五味,见过大人,这是我给您带了的见。。见面礼!”
说着手就往后腰那里摸去,折腾了半天也没有够到,还是承泣亲自走到起身后,把他别在腰间的礼品取了下来。
承泣看着在手里东西问道“不知。。这是何物啊?”
“大人有所不知,在下没有别的嗜好,就是没事喜欢喝点茶,刮刮油,这是我亲自名人在茶园种植的,每日用羊奶浇灌,经过三年的悉心照料才出的成品,您一定要赏脸品尝!”其一脸憨笑期待承泣满意。
“想来黑齿兄不单单是来送茶的吧,不妨说些实在的!”承泣当然知道即便是再贵重的茶,也不过是个开口的由头,便想听听对方究竟何意!
“哈哈,我就是喜欢和爽快人打交道,您的兵马把公孙一族的人赶了出去,我是一万个高兴,这是一点儿不扒瞎,真的打心底佩服。这么些年了,我这是一直受到他们的盘剥,您也看得出来我都瘦的皮包骨了,说实话早都忍无可忍了,这不,我今天来首先是祝贺,其次想尽一些微薄之力。。”黑齿五味嘻嘻一笑,脸上五官不知去向道。
这一点倒是让承泣提起了兴趣,养兵的用度实在是太大,但要是想要拥有更加强大的军队钱粮始终是首要的。“还请黑齿兄示下!”
“家里的营生不小,每月可以供给军队数万钱,想必能够解决一些琐碎的小问题。”数万钱足以供养上万兵马,况且还是每月不间断供给,这黑齿五味出手果然豪横,这样的巨额眼睛都不眨一下。
不过天底下自是没有白吃的午餐,承泣直接回道“什么条件就直接提吧!无需拐弯抹角!”
黑齿五味又是嘿嘿的笑着道“家里还有六成的营生在公孙一族的控制之下,若是大人您能方便的时候顺手将控制权夺回来,那就再好不过了!”
承泣这一粗略盘算,这家伙如今手里不过掌握着四成的财富便能够这般阔绰,若是全部的产业营生都收拢回来简直富可敌国,这着实是把承泣给惊到了,真是一笔无法想象的天文数字!
承泣强忍喜悦道“奥,原来是这么回事,那烦请说说这些营生都扎根在哪啊?”承泣想若是真的可以送他个顺水人情,以后兵马供养的困难也会得到有效的解决,不管怎么说进军公孙都是必行之事,这一举两得可是再好不过!
“主要就分布在越柯,峰本和智阳三个郡!”听闻承泣同意,黑齿五味赶紧报出位置道。
“这越柯和智阳倒是离得没有很远,可是这峰本可是在公孙一族的中心,可是很难办啊!”承泣还故意摇了摇头表示为难。
黑齿五味则赶紧接道“不妨事不妨事,能先拿回几个算几个,峰本那边日后再说也不迟!”
“那要是这样的话,我会尽力而为的,以后这军需供给的事就有劳兄台多费心了!”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在承泣的吩咐下,下人将黑齿五味带了的茶进行了冲泡,水与茶刚刚交融,一抹异香扑鼻而来,不一会整间屋子也笼罩在了茶香之下,按其所说,这茶施用羊奶滋养,却闻不得半点鲜膻之气,也无奶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却着实闻了让人欲罢不能的上品。
一口下去唇齿留香,甘甜回味悠长,两人都陶醉其中,一盏过后黑齿五味还是觉得不够过瘾,索性拿了个大壶冲泡,后来又一个人抱起壶畅饮了起来,承泣在一旁都被惊到了,心想这不是给我带来的吗?自己还真是不客气的喝上了。
喝饱了以后明显见到黑齿五味的身子又大了一圈,肚子紧绷绷得,不是还能听到其中翻江倒海之声,终于其心满意足,回味过后一看承泣立马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还望傅寮大人莫要见怪,我这人就这样一遇见好茶就停不下来,非得喝个五饱六撑才算完。”
“这都不碍事,不用讲什么规矩,兄台对那寻常茶叶觉得如何呢?”承泣问道。
“寻常的茶叶也能喝的下?我是指定下不了口的”看得出来其人对普通货色绝对不会正眼看待。“喝了有一会了,还不知这茶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它云山雾罩,属于绿茶,每次一激发出它特有的香气,总会迅速的被其包围,仿佛置身山中与其融为一体。”
承泣也确实领教了这茶的玄妙,不免又饮了一口,顺便习惯性的吃了一颗自己最爱的青梅,不曾想这两种东西混合之后竟又高出了一个层次。
“兄台来一颗尝尝,别有一番韵味!”接过青梅,也同承泣一样,黑齿五味又变得如痴如醉起来,又忍不住让人有弄了一大壶过来,“咚咚咚咚,,,”没一会的功夫就见了底,之后又一滴不剩,真是不知道都喝到哪里去了。都说宰相肚子里能撑船,看来日后这黑齿五味也不甘示弱啊!
“不得不说,从这青梅与茶之间就预见了我们携手的正确!”承泣打趣道。
精奢珍茗云雾罩,
奉摆堂前滚水涝。
茶香回旋醉青梅,
傅寮拍案财神到!
在送走黑齿五味后,承泣仔细琢磨了越柯和智阳两郡,这是个不可操之过急的事,这二郡皆有重兵把守,守将也是沉稳之人,硬攻必然会造成大量损失,还不一定能打的下来。
看来还得从长计议,遥想之前的自己,做事还是比较随性,没有这么多忧虑。可是自从势力开始壮大自己好像是变了个人。
貌似人一旦拥有了不曾拥有过的东西,就会变得患得患失,还是不曾拥时有活的自在些,可是自己还有责任在身,注定不能独善其身。思虑中承泣又派人去给自己取些青梅过来,想事情的时候嘴里总想吃点东西,星纪在旁边小声说道“阁主,青梅都没了!”
承泣不可思议的问道“都没了?怎么可能,我不是让人囤了很多吗,都是现摘的!”
星纪有些为难地挠挠头回道“额。。。都被璇玑吃了。。。您刚才吃的最后一枚还是我强行从她嘴里抢出来的,不过我已经认真洗了好多遍了,应该不脏。。。”
承泣惊得下巴都掉在地上了,仿佛定格一般,不敢相信“啥。。。啥。。。,都进嘴了?哕。。。哕。。。”承泣吐了白天也吐不出来,承受着生理心理的双重折磨。
唉,自己的妹妹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只能忍下了,这丫头一天也不见个人影,说是来服侍承泣起居的,然而就奔着吃的使劲儿。一天到晚就是出去吃吃喝喝,这时星纪又继续补充道“她在外面吃东西四处都挂了您的账。。。,不少店家都过来催要银子了,好在我说您不在搪塞过去了。”
承泣简直生无可恋,一度怀疑颛孙泽兰让她来服侍自己是假,养不起了才是实情。不过进口的东西味道还可以吧。。。
承泣已经感觉自己背负的压力有些大,最难的是无人排解,始终将自己关在巨大的牢笼里不容他人靠近。他不断的告诫着自己“请你要记住,这人生的一切,一切,都是你心甘情愿!”
或许对自己日后的事没有十足的把握,但好在现在进可攻退可守,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着,可天下这么大,有朝一日能否登顶始终是未知数,自己的使命还要自己去完成,哪怕倒在了去的路上,也算不枉此生。
最新网址:www.00shu.l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