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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嫂可有空?我有话要说。”他想知道云朝槿暗杀裴衍的事,为何一点动静都没有。云朝槿睥睨不屑的眼神,青天白日的,他就敢直接了当说这些话,是全然不将裴衍的能力放在眼里。
余光稍斜,默默巡查过左右。
裴文礼窥探出云朝槿的谨慎,皱了皱眉,同样窥探过周围。
“这是主院。”他点醒之话。
裴衍的手,可插不进主院来。
云朝槿理都不理裴文礼,他能说出这话,是全然不知道裴衍的实力。
不,是上辈子的她也不知天高地厚,不明裴衍的实力。
不然也不会蠢到和裴文礼商定谋杀裴衍。
想到那个愚蠢的计划,云朝槿在心里止不住地嘲笑自己。
“二爷想说什么?”
“我们所说之事,怎么一点进展都没有?”裴文礼想都没有,脱口而出。
最近云朝槿倒是时时刻刻陪在裴衍身边,可怎么就没传来好消息。
云朝槿面色冷了起来,“二爷想要什么进展?”
以她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能暗杀掉身手矫捷的裴衍!
“你说什么进展?这都多久了,再放纵下去,裴衍势力该越来越大了。”
裴文礼情绪说到正浓时,脚步前进了两步,靠近云朝槿,就差催促她动手。
云朝槿下意识后退两步,与之拉开距离。
“我不知道二爷在说什么!”她说完转身就走。
裴文礼眉头狠狠皱起,不明白云朝槿最近这是什么意思。
“你跟我过来!”
他不想再跟云朝槿玩什么猜心思的游戏,只想与她达成共识,让她尽快动手。
他直接拉住云朝槿的胳膊,带着她往后面走去。
云朝槿大惊失色,“二爷这是做什么?我是你长嫂。”
她挣扎着手腕,可却不是男人的对手。
“二爷自重!”云朝槿心里发怵。
裴文礼被冷落好几回,早就耐不住性子了,今日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势必要问个清楚。
为何突然之间躲着他!
他知道这是在主院,他的地盘,行事也没个顾忌的,当庭之下拽着云朝槿奔走。
来往下人看见后眼睛瞪大,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的,一个个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
“裴文礼!”云朝槿挣脱不开,神色越发凝重。
裴衍才对她有了那么一丁点的感觉,要是因裴文礼此举再次怀疑厌恶了去,她必要杀了裴文礼不可。
“放肆!我是你长嫂!”
来到后面,裴文礼刚松开云朝槿。云朝槿直接一耳光甩了过去,男人脸上顿时现出红痕,可见她用的劲有多大。
“大庭广众之下,你岂能如此放肆!”云朝槿手打得发麻,气得身子都在颤抖。
裴文礼脑袋偏了过去,抬手抹过侧颊,难以置信的眼神。
云朝槿竟然还有这份魄力!
以前只觉得她小心翼翼,唯唯诺诺,上不了台面。
现在才知她被惹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他被打了不仅不生气,眼底还透着一丝兴奋的光芒。
云朝槿刚要和裴文礼对峙,转眼瞧见他异样眼神。
双眼眯了眯,不明所以。
“在外人面前,我乃你长嫂,你实在不该。”云朝槿怒斥,很凶的模样。
裴文礼注视着云朝槿,“长嫂以前与我温存的时候,怎么不说不该之话!”
云朝槿脸色越发苍白了,“二爷说话可要注意些,若让有心人听去,我们死无葬身之地。”
裴文礼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死无葬身之地的恐怕是长嫂,我只需要说是长嫂勾引我的,世人会谅解我的。”
云朝槿咬着后槽牙,其他事她都可重新布局,重头再来。唯独与裴文礼这件事,改变不了。
裴文礼说完后笑了下,走进两步抚摸云朝槿脑袋。
云朝槿侧头躲开,不想让他触碰。
裴文礼也不在意,“我不过是说的胡话而已,你还当真了。”
云朝槿默不作声。
“好了!当众拉扯你是我不好,但我也是没有办法。你明面上躲着我,我想与你说话都难。”
裴文礼开始讲感情了,“我们已经私定终生,我怎会与你生分撕破脸皮。”
云朝槿垂下眼,“哼!”她故作生气冷哼。
不知为何,裴文礼总觉得今日的云朝槿甚是好看,比往常都要明艳。
“我答应朝槿的事,从没忘记过,不知朝槿答应我的事,可曾记得?”
裴文礼说了这么多,最想的事还是让云朝槿刺杀裴衍。
以前他的打算是等云朝槿刺杀了裴衍,他将一切再推到云朝槿身上,一箭双雕。
但经过这两日的变故,他突然改变了主意。
待裴衍死后,留下云朝槿供他解闷,也不是不可。
“不记得了。”云朝槿气还没消,嘴硬道。
裴文礼笑了笑,“我就知道朝槿动气了,还说没有。”
云朝槿侧着身子,不与之搭话。
她暂时还未想出一个万全之策,不能与裴文礼彻底撕破脸。
因他手上,拿捏着他们谋划的证据。
他要是抖出去,两败俱伤。
“好了,我这厢给长嫂赔个不是,长嫂大人不记小人过,便不要与我一般见识。”裴文礼双手作揖一礼。
云朝槿斜他一眼,唇角上扬,娇俏又妩媚。
裴文礼一时看呆了去,早察觉云朝槿这么出色,他还至于和她虚与委蛇吗?直接动真格的了。
“我这么着急,也是为了我们的以后。”裴文礼好言相劝,“难不成朝槿不想快些嫁我?”
云朝槿冷漠姿态,“有事直说,我得走了。”
“朝槿准备何时动手?”裴文礼简单直接。
“我恐怕没那个能力。”云朝槿拒绝。
“你没有,但你近水楼台。裴衍贴在你身上的时候,你趁其不备……”
说到这里,裴文礼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快准狠。
云朝槿眼神越发冷下,不想与裴文礼谈论这些。
“告辞!”
说得越多,以后的把柄越多。
“哎……云朝槿!”裴文礼朝她背影喊道,女人置之不理,转身而去。
他双目眯了眯,云朝槿为何这般生气?
在裴文礼的心中,云朝槿爱惨了他,不可能不听他的话。
这么生气一定是有原因的,就跟上次被母亲为难一样。
母亲!
裴文礼后觉云朝槿才见过母亲,难不成是发生了什么事。
裴文礼身子陡然调转而去,进了正堂。
“什么!你在云朝槿面前说让我娶她妹妹云朝倾!”裴文礼厉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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