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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来说,一位半步星神对阵一位从出生就炫压抑的智识令使来说,不说手到擒来也算是游刃有余吧。【花火:话说,劳清现在算半个智识星神,而黑塔又是智识令使,这算不算另一种意义的下克上?】
【星:但是话又说回来了,劳清不是黑塔曾经的下属,这不就是在下克上的同时又再以上欺下。】
【白厄:俺不明白,俺是农村小伙,还是你们城里人玩的花。】
但现在有一个问题,陆清他伤势还没好,金血混合着黑塔的某种不可名状的血洒了一床单。
到早上的时候,他感觉自己都快间歇性休克了。
黑塔见状不妙,便开始研究起了陆清胸口上的伤口,她可不想第一天就当寡妇。
【阮梅:@黑塔,不是说好同盟的吗?你怎么偷偷得吃了。】
【黑塔:什么同盟,你为什么要觊觎我男人?】
黑塔又研究了好一会儿,然后微微蹙眉,事情怎么感觉不妙。
小跟班好不容易半步星神,可以和自己呆一辈子了,怎么突然就要休克了。
【阮梅:@黑塔,你晚上不节制怪谁啊?】
【黑塔:有人在吃柠檬,我不说是谁?】
【花火:@阿哈,怎么回事。】
【阿哈:@阮梅@大黑塔@海瑟音@刻律德菈@艾丝妲】
【阿哈:阿哈~貌似,我有点低估那个机器头了,那不是简单的一击,祂知道我要窃取祂的权柄,然后顺势种下了模因病毒。】
【黑塔:然后呢?解决办法呢?】
【阿哈:阿哈只管欢愉,其它的不知道。】
【阿哈:@阮梅,要不,你去看看,你不是生命领域大神吗?】
【阮梅:@黑塔,你说阿清也是我劳公我就来看。】
【黑塔:@阮梅,你不来是也想当寡妇了?】
【海瑟音:@阮梅,先去看看吧,求求了。】
【阮梅:好吧,来了。】
【花火:这脆弱不堪的同盟一下子给花火大小姐看笑了。】
阮梅火急火燎的就赶到了黑塔空间站。
【阮梅:@黑塔,你给我拉空间站黑名单了?】
【黑塔:不然呢,别急,我马上给你放出来。】
不多时,这两位昔日的好闺蜜就又见了面。
莫名的火星在两人眸子交汇处浮现。
“快给他看病啊,你看我干什么?”
阮梅也不磨叽了,伸手便搭上了陆清的胳膊,然后秀眉越皱越深。
“阮梅,你别皱眉啊,我很慌。”
“现在知道慌了,昨天得吃的时候不知道克制一下。”
“你还训斥我,昨晚换你来都把他已经吸成干尸了。”
阮梅也没辩驳,良久之后,才松开搭上他胳膊的手。
“我先试试。”
说罢,一道莹莹的绿光便从她的指尖流出,然后流向了陆清的胸口处。
渗出的金血仿佛被抹上了一个创可贴,渐渐的不再流出。
阮梅的脸色却越来越差,过了好久,她的嘴角也溢出了鲜血。
“阮梅?!!你!!!”
“不行,这道伤口的位格在我之上,我的生命权柄压不住。”阮梅脸色铁青,被逸散的金血化为一道长鞭击中,身形倒飞。
黑塔一挥手,无形的魔法障接住了阮梅,化解了冲击力。
“阮梅,那怎么办?都怪我。”
“哎,这倒是不怪你,本来便会恶化的,只是加快了进度。”
“还有什么办法吗?阮梅。”
“黑塔急的快哭了。”
阮梅只是摇了摇头,然后面色上流露出一丝狠意。
“阿清还没有留下子嗣,我要给他传宗接代。”
“你疯了,再问下直播间,肯定有办法的。”
黑塔一把就抓住了阮梅的胳膊。
【丹恒:话说,我记得陆清之前得到一颗化龙妙法丹啊?】
【阿哈:阿哈……没用的,这只对星神之下的存在有用。】
【海瑟音:@阿哈,他不是你的令使吗?你想办法啊。】
【刻律德菈:@阿哈,你把吾师拉过去打博识尊,现在出问题了,不该你来解决吗?】
【赛飞儿:就是喵!!】
【花火:@阿哈,救救他吧,大家什么都会做的!】
【阿哈:其实,还有办法,就是开一次模拟,我也好给予对应的东西。】
【黑塔:那你开啊。】
【阿哈:阿哈,别骂了,我开不了啊,得他自己模拟啊。】
【阮梅:他都晕过去了,怎么开?】
【黑天鹅:所以,到我出手了,@阮梅,@黑塔,我把你们送进他的记忆空间,你们把他唤醒。】
【三月七:我看谁敢诋毁鹅姐,快给我鹅姐道歉。】
【花火:黑天鹅:所以我出手了。】
【黑天鹅:但是,如果你们唤不醒他的话,你们都会死在他的意识深处。】
【黑塔:叽叽咕咕个什么呢?速度。】
【阮梅:放心好了。】
【艾丝妲:我我我,我能去吗?我在空间站啊!】
【黑塔:你待着就好了,别帮倒忙。】
「在黑天鹅的帮助下,黑塔,阮梅,进入了你的意识空间。」
入目之处,皆是漆黑。
一个宛如瓷娃娃一般的小男孩,安静的蹲在墙角,他的脸上还挂着豆大的泪滴。
阮梅和黑塔对视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心灵深处只会有一个人存在,便是他自己。
也就是说,眼前瓷娃娃一般的少年,便是年少时的陆清。
“我能开灯吗?小家伙。”黑塔噙着温和的笑。
“我害怕光。”
“光多温暖啊?为什么要害怕光呢?”
“没有为什么,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还有就是,你们能离开吗?我不喜欢和人接触。”
麻烦,棘手。
为什么会油盐不进的。
黑塔实则对陆清的过往一无所知,所以完全不知道如何下手。
阮梅倒是明白了什么?温声询问:
“小家伙?你妈妈呢?”
“我没人要的,我是孤儿。”
“那我可以,当你的母亲吗?”阮梅微微欠身,梨形身材微微前压,透过稀薄的月光,她看见了少年手臂上,那和她之前,几乎同款的刀疤。
伤疤宛如虬龙一般交错纵横。
他从未,述说过自己的过往,神秘的一无所知。
“母……亲……?”
“我会爱你的,就像你的母亲一样。”
阮梅,顺势抱起了少年伤痕累累的身躯。
于是,
天亮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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