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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瓷有好几套房子,有大有小,有贵有便宜的。她要去的是浅月湾的,这是她满十八岁的时候,阮陶送给她的成人礼。
当然,那个时候阮陶也年轻,开始接手阮家的产业后,第一年就创下了不小的收益,因此意气风发,不吝啬花钱。
其余的都是爸妈这些年陆续给她买的,本来也想赞助她做生意,哪儿知道创下了史上最快倒闭记录。
阮天阔不信邪,不敢相信自己的小女儿没有一点生意头脑,非要她试试,还是徐莹乔看着不像样,紧急叫停了。
浅月湾她来的比较少,但是和温辰屿家的北山墅离得很近,以前经常在一起聚会什么的。
她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虽然是看秀,但她依旧有些疲惫。
“嗯我到了,别担心,你早点睡吧,跟爸妈说一声,过两天我就要进组了。”阮瓷一边打电话,一边无精打采的走着。
感觉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她伸手去按指纹锁。
却没打开,“嗯?”阮瓷搓了搓手指,现在又不冷,她又不怎么出汗,怎么会打不开呢?
门一直响,她不死心,门却从里面被打开了。
薄寅生穿着一身家居服,手里端着一杯红酒。
“你怎么在我家?”阮瓷惊讶出声,她还没来得及给他录入指纹呢,虽说说好了两人住在一起,但他也不能擅自闯进来吧。
薄寅生示意她抬头:“我以为是变态疯狂开我门。”
她抬头一看门牌号,就知道自己走错了,这是联排别墅,左右户型是一样的,外观看起来并没有多大区别。
她很少来了,又累糊涂了,居然连左右都分不清,走错了。
只是,旁边这家怎么是薄寅生的?她从来都不知道。
“进来吧。”薄寅生侧身,让她进去。
阮瓷突然就胆小了,但本来今天决定住在这里不就是打算以妻子的身份和他一起生活吗?
她抿抿唇,走了进去。
坐在沙发上,阮瓷觉得哪儿哪儿都不自在,等薄寅生倒了一杯温水放她面前,她才恍然大悟。
因为这房间看起来太空了,真的就是最基本的家具,加上承重墙了。
所以整个房间,就是空荡荡,还有些冷飕飕,冷气打的太低了。
“薄总,您是刚搬进来吗?”阮瓷双手捧着温热的水杯,小心问。
薄寅生睨了她一眼,靠在沙发上开口:“第一,不要叫我薄总,第二,浅月湾是我的产业,当然也是你的,我一直住在这里的。”
这个阮瓷倒是不知道,只知道薄氏旗下的产业涉猎很多,主攻的电子科技方面,所以温家那么想接触。
至于一直住在这里,她才不信,谁住的房子是这样啊,他好歹家大业大呢,连精装修都不弄吗!?
忽略他奇奇怪怪的话,阮瓷喝了水:“还是去我家吧......”
说完,又很不好意思地补充,“也是你的家。”
人家都说浅月湾也是她的了,那她自然也不好划分太开。
她在这样空荡的地方实在是待不下去,她其实很喜欢热闹的地方,即使是住的房子,里面也是花心思布置起来,绝对不会任由这样空着。
其实说了这些话,已经花了她很多勇气了,她从来没有主动邀请过男人去她家,还是单独两个人。
至于今天会发生什么......阮瓷不敢去多想。
她等着薄寅生的回答,就见一只手从她耳后伸了过来。
一时间一股好闻的红酒味道混合着男人身上的气息拂过她的耳边。
她一转头,唇险些擦过他的脸颊。
明明只是这么几秒钟的近距离,连碰都没碰到,可一半的身体似乎都被熏热了。
不过薄寅生只是拿放在沙发上的手机的,他站起来:“那走吧,我还要宵夜。”
要求真多!一般阮瓷这个时候回来晚了,都只是喝一杯牛奶了事的。
不过据说这些总裁十个里面八个都有胃病,这就是饮食不规律引起的。
阮瓷经不住腹诽,带着他去了旁边的房子,从外面看真是一模一样。
其它人家的门前多少都布置了一下,但是他们两家搬进来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只是阮瓷的家里面可就不一样了,一进门,薄寅生的眼睛就被填满了。
底色是奶油白混合着燕麦色,加上原木色的,上面是不同饱和度的橄榄绿喝苔藓率,交织着复古的绛红、钴蓝,又点缀了大量的金属色,加上丝绒、羊绒、羊毛等元素,里面弥漫着书籍、干花、浆果香薰的气息。
这可是她研究了好久的极繁主义搭配,要做到繁而不杂,布置有序,每一处都相得益彰,自成一景。
阮瓷蹲下身,准备给他拿拖鞋,拖鞋是之前温辰屿来了穿过一次,她递过去。
薄寅生瞥了一眼:“小了,我穿47码的。”
脚真大,温辰屿都只穿45码,阮瓷讪讪地放下拖鞋,不情愿地奉承了一句:“脚大江山稳。”
薄寅生就脱了鞋,脚上穿着袜子走了进去,一屁股坐在了客厅里那张墨绿色的、堆满各种天鹅绒抱枕和阿富汗羊毛毯的丝绒沙发上。
“外卖到了。”薄寅生示意她去拿。
阮瓷认命地去拿,但一看菜色就知道不是普通外卖,肯定是找人专门做的,光是闻着就让人食指大动了。
“吃吧,口水都要流到下巴了。”
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阮瓷咬咬牙齿,但不争气地跟着一起吃了起来,这是熬得烂烂的粥,很好入口。
“谢谢您......”不让喊薄总,她都不知道怎么称呼了,总不能喊薄叔叔吧......
阮瓷吃了一点,倒没那么累了,忙里忙外给他准备洗澡的东西。
薄寅生还真的跟在自己家一样,两人吃好了,他休息了一会儿施施然去洗澡。
等他洗好出来,阮瓷正在看书,她一抬头,就看见薄寅生擦着头发走了出来。
紧窄的腰间只松垮地系着一条浴巾,水珠沿着沟壑分明的腹肌线条滚落,一路滑入浴巾边缘引人遐想的阴影里。
“眼睛都看直了,现在太晚了,你休想对我做些什么,实在忍不住等明早吧,小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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