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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窈无意识的咬了咬唇瓣。他们是夫妻,自然是早晚都会做这种事,只是看着徐稷黑沉的眼,莫名有些恐慌。
她没办法回他的问题,只得闭上眼睛,不去看他那双在月光下漆黑的眼。
徐稷看着她,那双灵动的眼睛闭上后,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颤巍巍的阴影,像受惊的蝶翼,轻轻扇动着,撩得他心尖也跟着发痒。
他能感觉到她紧绷的身体,连带着搭在被子上的指尖都在微微发颤,他克制着自己放缓动作,不要吓到她。
轻轻颤抖的唇被他含住,他的唇瓣已经恢复了该有的火热。
湿热的触感裹着他掌心的温度,缓缓蔓延开来。
童窈的唇瓣颤的更厉害了。
昨晚两人也亲过,但那时的徐稷动作还很青涩,不知怎么,他今天像是突然掌握了方法。
开始他并没急着探入,直到童窈控制不住的张开唇瓣低吟的时候,滚烫的舌尖便瞬间滑了进去。
童窈眼底萦了层水雾,手不由自主的攀在了他的脖颈上。
在她抱上来的那刻,徐稷的身子瞬间紧绷,呼吸的气变的更重了些。
他竭力的克制手上的力道,才没有失控弄疼她。
“怕吗?”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湿热的气息落在她的唇角。
童窈的眼尾有些湿润,她无助的摇头,不知道该怎么说。
徐稷喉结狠狠的滚了下,手从腰侧的滑腻肌肤向上游走。
又嫩又滑。
他的指尖带着厚厚的茧子,童窈只觉得被他走过的地方,都泛起了阵阵的酥麻感,从细小的毛孔,钻到了心尖。
坦诚相待的那刻,童窈更清晰的感受到属于男人的体温。
灼热又滚烫。
不算很结实的床,“吱呀”的声音响了很久。
混合一道带着哭腔的娇软声音。
似痛似吟。
童窈紧紧的捏着枕头边,她咬着唇,想要抑制自己发出那种羞人的声音。
但根本控制不住,枕头移了位置,她的整个人也朝前涌。
她噙着泪伸手打他,但男人的皮肉紧实的根本打不透,倒是她的掌心红了一片。
徐稷握住,在她的掌心落下一个又一个灼热的吻。
......
“还哭?”徐稷抱着在他怀里略显娇小的女人。
知道她娇,他已经尽力克制,却没想到她还是不能承受。
但初尝滋味的他,根本就停不下来。
他含走她眼尾的泪珠,嗓音还带着事后的哑:“听说多几次后...就会好些了。”
童窈的喉咙干涸的厉害,不想说话,浑身都没有力气,更不想动。
她靠在他的怀里,大口的喘息。
徐稷伸手帮她顺气,等她终于缓过来了些后,没忍住又低头朝她被吻的鲜艳欲滴的唇瓣上亲了口。
“啪!”
童窈没手软,一巴掌打在徐稷的侧脸上。
她没多少力气,但依旧声音清脆。
徐稷愣了瞬,看着她。
童窈红着眼:“你是混蛋!”
刚刚她都哭哑了,让他停下他一点没听,痛死她了!
徐稷低头看着怀里眼眶通红,鼻尖泛着水光的女人,她的睫毛湿漉漉地粘在眼睑上,依旧倔强地瞪着他,眼底满是控诉。
想到自己刚刚的举动,确实对她来说是欺负很了,他伸手握住她打自己那只手,唇印在她红彤彤的手心。
他自小就不善言辞,这会儿也知道该什么,他问:“还想打吗?”
童窈闻言伸手,又甩了几下上去,直到自己的手都麻了,她眸底才有些心虚。
徐稷抿了抿唇,半响才出声:“...在家可以打脸,在外面生气了的话...你留着回家打。”
童窈突然破涕为笑了起来,她本来满心都是委屈和嗔怪,被他这笨拙又认真的话一噎,满腔的火气忽然就散了大半,只剩下忍不住的笑意。
倒是没想到他被自己打了脸,想到的只是这个。
他们村里有很多打老婆的男人,当初和徐稷结婚的时候,童家也是担心了这个问题的。
主要是他长的那么魁梧高大,若真是朝童窈一巴掌下去,他们家闺女怕是根本受不住。
徐稷知道他们的担忧后,郑重的承诺过,他不打女人,更不会打自己的媳妇儿。
他是军人,还是个军官,说的话自然是有份量的,童家这才放下心来。
刚刚童窈也是委屈极了,脾气上来想也没想就打了。
理智回笼,看到他沉冷的脸时。
其实她是有些怕的。
却没想过,他会这样跟自己说。
说不清心底是什么情绪,童窈只觉得胸腔酸酸的,也胀胀,嘴角不受控的扬了些。
算了,看在他都二十八岁了才....
原谅他了。
徐稷倒了热水,给两人都简单的擦洗了下。
累极的童窈,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
徐稷却没那么快睡着。
身体是很畅快的,比训练完十公里越野还要畅快。
但他那颗躁动的心却依旧没停下来。
怀里的人呼吸均匀,温软的身躯紧紧贴着他,窝在他的臂弯里异常的乖。
他低头,借着窗外漏进来的清冷月光,一遍遍描摹她的轮廓,最后在她的头顶亲了下,才也抱着她睡了过去。
第二天开饭时,刘桃早早的就到了食堂。
有人疑惑他怎么也来食堂了,刘桃挑眉:“我给我嫂子打呢。”
“啊?徐团长不是在那打饭吗?”
刘桃朝那人指的方向看错,队伍里排着的还真是徐稷。
看样子排在前面,来的挺早啊。
徐哥吃饭什么时候这么积极了,他走过叫了声:“徐哥,原来你昨天回来了啊。”
徐稷淡淡点头:“昨天,谢了。”
刘桃哎呀了声:“徐哥,你跟我说谢谢干嘛啊。”
反正他都来了,就也打了份早饭,好了后他跟在徐稷的后面:“徐哥,我跟你一起,去你家玩玩。”
徐稷:“不方便。”
“啊?”刘桃皱眉:“咋不方便了。”
他不在只有童窈在自己去确实不方便,这不是他也在嘛。
以前也没少去他的宿舍找他啊。
徐稷端着饭盒就走:“不方便就是不方便。”
刘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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