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我从未离去 > 第二章掌心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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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课铃刚响,数学老师的粉笔还没放下,教室里就像被投入石子的湖面,瞬间沸腾起来。同学们几乎是同时围了上来,前前后后把陈义繁和白迅的位置堵得水泄不通——女生们攥着笔记本,想让陈义繁签名,男生们则好奇地打听他之前的学校,还有人盯着他的限量款书包,眼神里满是羡慕。

    “陈义繁,你之前在哪个学校读书啊?”

    “你这书包是XX牌子的限量款吧?我哥找了好久都没买到!”

    “能不能加个微信啊?以后有学习上的问题想请教你!”

    喧闹声像潮水似的涌来,陈义繁却依旧是那副冷淡淡的模样。他靠在椅背上,指尖漫不经心地转着笔,对周围的提问要么充耳不闻,要么只从喉咙里挤出个“嗯”“不知道”,眼神里的疏离像一层薄冰,让不少同学都识趣地闭了嘴,却没人愿意挪开脚步——能近距离接触这位“富家少爷”,对大家来说本就是件新鲜事。

    白迅被夹在人群中间,胸口像压了块石头似的难受。他本来想趁着课间去厕所,可前后左右全是人,连转身的空隙都没有。他的后背紧紧贴着椅背,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桌角,额前渐渐冒出细密的汗——他不喜欢这样拥挤的环境,更不喜欢被这么多人盯着,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让大家让一让,只能咬着唇硬撑。

    陈义繁眼角的余光一直留意着身旁的人。他看到白迅泛红的耳尖,看到他攥着桌角的手微微发颤,还看到他几次想站起来,却被周围的人挤得又坐了回去。原本冷硬的眼神软了软,他停下转笔的动作,抬眼看向围着的人群,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让开一点行吗?”

    没有多余的情绪,甚至连语气都很平淡,可围着的同学却像被按下了暂停键,纷纷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让出一条窄窄的通道。白迅松了口气,刚想起身,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慌乱的碰撞声——原来是后排的同学急着往前凑,不小心撞翻了旁边的空课桌,那张木质课桌带着惯性,直直地往白迅的后背砸过来!

    “小心!”有人下意识地喊了一声。白迅只觉得后背一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只温热的手猛地拽住了胳膊,紧接着,“咚”的一声闷响传来——陈义繁已经伸出另一只手,死死抵住了砸过来的课桌,木质边缘正好压在他的手腕上,瞬间泛起了红痕。

    白迅错愕地转过身,目光先落在陈义繁泛红的手腕上,那片红肿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眼;接着又抬眼看向陈义繁的眼睛——那双刚才还带着疏离的眸子,此刻满是紧张,连呼吸都比平时快了些。阳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陈义繁的侧脸上,让他此刻的模样显得格外认真。

    “对、对不起!”撞翻课桌的同学慌忙爬起来,手忙脚乱地把课桌扶起来,可看清陈义繁的表情后,却突然变了脸色,反而把责任推给了白迅,“谁让你一直挡在这里的?眼睛瞎了不……”

    这话一出口,周围的空气瞬间安静下来。不少同学都下意识地看向白迅——以前白迅被欺负时,大家要么假装没看见,要么只会跟着起哄,没人会帮他说话。可这次,还没等白迅开口,陈义繁就先站了起来。

    他没看撞桌的同学,只是微微抬眼,眼神里的温度瞬间降了下来,像淬了冰似的,带着十足的警告意味——那眼神太冷了,冷得让人心里发怵,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冻住。撞桌的同学原本还想争辩,可对上陈义繁的目光后,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嘴唇哆嗦着,连站都站不稳。

    “还不快滚?”陈义繁的声音冷到了极致,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撞桌的同学哪里还敢停留,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挤出了人群,连掉在地上的笔都没敢捡。

    周围还没散去的同学见状,也吓得没了刚才的热情。有人悄悄往后退,有人赶紧收起了手里的笔记本,连大气都不敢喘。陈义繁扫了一眼还围在旁边的人,语气依旧冰冷:“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这话像一道命令,剩下的同学立马识趣地散开,不到半分钟,原本拥挤的座位周围就变得空荡荡的,只剩下白迅和陈义繁两个人。陈义繁这才收回目光,低头看了看自己依旧泛红的手腕,又看向还没回过神的白迅,嘴角轻轻勾了勾,刚才的冷意消失不见,只剩下温柔:“你没事吧?没被吓到吧?”

    医务室路上的茉莉香与心跳

    白迅的指尖还悬在半空,听见陈义繁的话,才猛地回过神,掌心已经沁出了薄汗。他赶紧摇头,声音带着未散的慌乱:“没、没事,我没被吓到……”话刚说完,目光又落回陈义繁泛红的手腕上——那片红肿比刚才更明显了些,连手腕内侧的青筋都隐约透着红,看着就让人觉得疼。

    犹豫了几秒,白迅终于鼓起勇气,主动开口问道:“你、你的手……伤得好像挺严重的,疼不疼啊?”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跟新同桌说话,声音很轻,却足够清晰,说完还下意识地攥了攥衣角,生怕自己问得唐突。

    陈义繁看着他眼底的担忧,心里像被羽毛轻轻挠了一下,原本就带着笑意的眼神更软了,连语气都裹上了层宠溺的温度:“不疼。”他顿了顿,故意歪了歪头,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不过,如果可以的话,能麻烦白同学送我去医务室吗?我怕自己走不稳,再碰到哪里就不好了。”

    这话半真半假——手腕确实有点疼,但远没到走不动的地步,他不过是想借着受伤的由头,多跟白迅待一会儿,制造点独处的机会。说完,他还悄悄观察着白迅的反应,心里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毕竟白迅看着这么怕生,说不定会找借口推脱。

    可他没料到,白迅听完后,只是咬了咬下唇,然后轻轻点了点头,声音依旧带着点颤抖,却格外认真:“好、好啊,我送你去。”

    陈义繁的瞳孔微微一缩,眼底闪过几分明显的震惊——他怎么也没想到,白迅会这么轻易就答应了。反应过来后,他赶紧收敛了惊讶的神色,嘴角扬起一抹恰到好处的笑,语气里满是感激:“那真是谢谢你了,白同学。”

    白迅没再说话,只是站起身,不敢抬头看陈义繁的眼睛,只低着头,声音小小的:“走、走吧。”他的后背依旧挺得笔直,却能看出几分不易察觉的僵硬——毕竟要和刚认识没多久的同桌单独去医务室,光是想想,就让他的心跳快了半拍。

    陈义繁跟着站起身,故意放慢了脚步,还悄悄往白迅那边靠了靠,然后“哎呀”轻呼了一声,脚步踉跄了一下,顺势往白迅身边倒去:“抱歉,刚才没站稳……好像真的有点走不动了。”他说着,还故意把没受伤的那只手往白迅面前递了递,眼神里带着点“委屈”,“白同学,能不能……扶我一下啊?”

    白迅见状,也顾不上害羞了,赶紧伸出手,轻轻扶住了陈义繁的胳膊。指尖刚碰到对方的袖子,就感受到了布料下温热的体温,还有少年人手臂上紧实的线条——那触感像电流似的,瞬间窜过指尖,让他的手猛地顿了一下,随即又赶紧抓紧了些,生怕陈义繁真的摔倒。

    陈义繁被他扶着,鼻尖不经意间凑到了白迅的颈侧。下一秒,一股淡淡的茉莉香就钻进了鼻腔——不是浓郁的香水味,而是像刚晒过太阳的茉莉花瓣,带着点清甜的暖意,混着少年人身上特有的干净气息,轻轻绕在鼻尖,让他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

    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晕,陈义繁下意识地往白迅身边又靠了靠,肩膀轻轻蹭到了白迅的肩膀,语气却装作若无其事:“麻烦你了,白同学,我尽量快点走。”

    白迅能清晰地感受到肩膀上传来的温热触感,还有陈义繁说话时拂过耳尖的气息,连耳根都瞬间红透了。他没敢说什么,只是轻轻“嗯”了一声,手却微微颤抖着,把陈义繁的胳膊抓得更紧了些——那力道不大,却足够稳住两人的脚步,也足够让陈义繁感受到他的紧张。

    从教室到医务室的路不算长,可两人却走得格外慢。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斑,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轻轻叠在一起。白迅的心跳像揣了只小兔子,一直砰砰直跳,连呼吸都放得很轻,生怕自己的心跳声太大,被陈义繁听见;而陈义繁则一边享受着身旁的茉莉香,一边偷偷看着白迅泛红的耳尖,嘴角的笑意就没落下过,连手腕的疼都忘了大半。

    到了医务室门口,白迅才松开手,指尖还残留着陈义繁胳膊的温度。他轻轻敲了敲门,声音小小的:“老师,请问有人在吗?”

    里面传来校医的声音:“进来吧。”

    白迅推开门,侧身让陈义繁先进去,自己则跟在后面,站在门口,像个不知所措的小兽。校医正在整理药品,抬头看见陈义繁泛红的手腕,皱了皱眉:“怎么弄的?被什么砸到了?”

    陈义繁刚想开口,白迅就先一步说道:“是、是被课桌砸到的,刚才在教室,有人不小心撞翻了桌子,他、他帮我挡了一下……”说着,他还下意识地看了陈义繁一眼,眼底满是担忧。

    校医听完,拿出医药箱,示意陈义繁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把手伸过来,我给你处理一下,有点疼,你忍忍。”

    陈义繁乖乖伸手,却在校医拿出酒精棉片时,故意皱了皱眉,还轻轻“嘶”了一声。白迅见状,立马凑了过去,眼神里的担忧更浓了:“很、很疼吗?要不要再轻一点啊?”

    陈义繁侧过头,正好对上他眼底的紧张,心里一暖,故意放软了语气:“有点疼,不过没事,忍忍就过去了。”他顿了顿,看着白迅近在咫尺的脸,又补充了一句,“有白同学在旁边看着,好像就没那么疼了。”

    这话像颗小石子,瞬间在白迅心里激起了涟漪。他的脸颊瞬间又红了,赶紧低下头,不敢再看陈义繁的眼睛,只盯着自己的鞋尖,指尖却悄悄攥紧了衣角——阳光从医务室的窗户照进来,落在两人之间,空气中弥漫着酒精的淡淡味道,却又混着白迅身上的茉莉香,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在小小的医务室里悄悄蔓延开来。

    归途的光斑与心尖的痒

    校医用白色纱布将陈义繁的手腕轻轻裹好,末了还打了个小巧的结,叮嘱道:“这两天别碰水,也别用力,过两天再来换纱布。”陈义繁点点头,刚想起身,白迅就先一步伸手,轻轻扶了扶他的胳膊,动作自然得像是做过千百遍,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这份熟稔。

    “走吧,我们回去上课。”白迅的声音比来时稳了些,却还是不敢抬头看陈义繁,只是低着头,目光落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阳光透过医务室的玻璃窗,将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白迅的影子轻轻挨着陈义繁的,像两片悄悄靠在一起的云。

    陈义繁任由他扶着,指尖不经意间蹭到白迅的手腕,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皮肤的温热,还有脉搏轻轻跳动的节奏。他故意放慢了脚步,让两人的肩膀时不时轻轻蹭在一起,每一次触碰,都像有细小的电流窜过,让他的心跳又快了半拍。

    走廊里的人不多,只有零星几个抱着书本的同学匆匆走过,蝉鸣声从窗外飘进来,混着风的味道,格外惬意。白迅扶着陈义繁的胳膊,能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柑橘香——那香味不像平时那么冷冽,反而带着点纱布的药味,变得格外温柔,悄悄钻进鼻腔,让他的脸颊又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白同学,”陈义繁突然开口,声音轻轻的,“刚才在医务室,谢谢你啊。”他顿了顿,侧过头,目光落在白迅泛红的耳尖上,眼底满是笑意,“还特意跟校医说我是为了帮你才受伤的,我还以为你会不好意思说呢。”

    白迅的脚步顿了顿,赶紧摇头,声音小小的:“本、本来就是因为我,你才受伤的,我、我只是实话实说。”他说着,还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想和陈义繁拉开一点距离,却没料到,陈义繁顺势往他这边靠了靠,两人的距离反而更近了——他甚至能感受到陈义繁呼吸时,拂过他颈侧的温热气息。

    “那也是要谢谢你的。”陈义繁的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狡黠,“毕竟,不是谁都愿意主动帮别人解释的。”他说着,还故意晃了晃受伤的手腕,语气里带着点“委屈”,“你看,为了帮你,我这手都不能写字了,以后上课记笔记,可能还要麻烦白同学多帮忙抄一份呢。”

    白迅听完,赶紧点头,语气格外认真:“好、好啊,没问题,我、我记笔记记得很全,到时候我抄一份给你。”他没多想陈义繁是不是故意的,只觉得对方是因为自己才受伤的,帮点忙是应该的,说完还悄悄握紧了扶着陈义繁的手,生怕自己没扶稳。

    陈义繁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心里像被蜜浸过似的,甜丝丝的。他没再说话,只是任由白迅扶着,慢慢往教室走。阳光在走廊的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斑,两人的影子在光斑里轻轻晃动,时不时交叠在一起,像在悄悄诉说着什么。

    快到教室门口时,白迅突然停下脚步,松开了扶着陈义繁的手,往后退了半步,声音小小的:“到、到教室了,我、我先回去了。”他说着,还没等陈义繁回应,就转身匆匆往自己的座位走,后背挺得笔直,却能看出几分不易察觉的慌乱——刚才靠得太近,他的心跳一直快得不行,再待下去,他怕自己会忍不住露出破绽。

    陈义繁看着他匆忙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摸了摸受伤的手腕,虽然裹着纱布,却能感受到那份来自白迅的温柔。他慢慢走进教室,目光径直落在第一排靠窗的位置——白迅正低着头,假装认真地看着课本,可耳尖的红晕却出卖了他的紧张。

    陈义繁走到自己的座位旁坐下,故意轻轻碰了碰白迅的胳膊,声音压得很低:“白同学,谢谢你送我去医务室。”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以后我的手好了,一定好好‘报答’你。”

    白迅的身子猛地一僵,指尖在课本上划了一道长长的印子。他没敢回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脸颊却红得更厉害了——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两人之间的课桌上,将陈义繁的影子轻轻叠在白迅的课本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味和茉莉香,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在小小的课桌旁悄悄蔓延开来,在他们这个年纪没有到此结束只有未完待续,小宝们记得幸福

    陈义繁指尖蜷了蜷,看着白迅红透的耳尖,嘴角的笑压得更深。他没再说话,只是把刚从医务室领的药膏往白迅那边推了推——管药膏的老师多给了一管,说是“外伤蚊虫叮咬都能用”。药膏盒蹭过白迅的课本边缘,发出极轻的“嗒”声,白迅的指尖又颤了颤,却没把盒子推回来。

    这节是物理课,老师在讲台上拆滑动变阻器的零件,金属碰撞的脆响里,陈义繁的笔突然“不小心”滚到了白迅脚边。他弯腰去捡时,手肘擦过白迅的校服下摆,布料带着阳光晒过的暖,裹得白迅指尖的印子又深了些。

    “你的笔。”白迅把笔递过来,指尖刚碰到笔杆就缩了回去,像碰了烙铁。陈义繁接笔时故意慢了半拍,指腹擦过他的指节,软声道:“谢啦,白同学手真软。”

    白迅的脸“轰”地烧起来,连耳后都泛了红,干脆把脸埋进课本里。陈义繁看着他露在外面的后颈,喉结滚了滚——刚才在医务室,他手疼得厉害,白迅帮他擦药时,指尖就是这么软,蹭过他手背的伤口时,轻得像羽毛。

    下课铃刚响,班长抱着一摞作业本过来:“陈义繁,你的作业……哎,你手怎么了?”陈义繁还没开口,白迅突然抬眼:“他刚才打球摔了,医务室说要少用力。”

    话一出口,他自己先愣了——明明只是想帮陈义繁解释,可声音里的慌,连班长都听出了不对,眨着眼睛在两人之间扫了一圈,笑着把作业本放下:“行,那你帮他收着吧,反正你们是同桌~”

    班长一走,陈义繁撑着下巴看他:“白同学这么关心我?”白迅把作业本往他那边推,耳朵还红着:“只是……只是同桌应该做的。”“哦?”陈义繁拖长了调子,突然凑过去,声音压得极低,“那同桌能不能帮我写今天的物理作业?我手真的动不了~”

    他说话时,气息擦过白迅的耳廓,带着淡淡的薄荷味。白迅的指尖掐进掌心,僵了半天才闷声说:“……只写选择题。”

    陈义繁笑得眼睛弯起来,把笔塞进他手里:“够了,谢谢我的白同桌。”阳光又漫进来,落在白迅握笔的手上——他的字很清瘦,和陈义繁张扬的笔迹叠在同一页纸上,像两根缠在一起的线,松松垮垮,却断不开。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写这段归途时,我总在“克制”和“纵容”之间反复横跳——怕写得太直白,会打破两个少年之间那种“未说透”的微妙;可又忍不住想让细节再“甜”一点,让那些没说出口的在意,能藏在每一个小动作里。

    比如陈义繁故意放慢的脚步,其实是他偷偷算好的——走快了,就没理由让白迅多扶一会儿;走慢了,又怕白迅觉得别扭。他晃着受伤的手腕说“要麻烦你抄笔记”时,语气里的“委屈”其实是装的,但眼底的期待是真的——他就是想找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和白迅多些交集。

    而白迅的反应,比我预想中更软。他没察觉陈义繁的“小心思”,只想着“他是为我受伤的,我得好好帮他”。扶着陈义繁胳膊时,手劲轻得像怕碰碎什么,连耳尖红透了都没敢抬头——这种纯粹的温柔,反而比任何“撩拨”都更让人心动。

    特意加了“走廊影子交叠”的场景,是想让这份暧昧更安静些:不用说话,不用对视,只要两个影子轻轻贴在一起,就能让人想起盛夏里最舒服的时刻——风不燥,光正好,身边的人也正好。

    接下来的故事里,他们不会一下子就靠近,还会有白迅的紧张、陈义繁的“小算计”,会有借笔记时的指尖触碰,会有替对方挡麻烦时的下意识保护。这些细碎的瞬间,才是少年心动最真实的样子。

    如果你也愿意陪着他们,一点点把这些小事攒成大温柔,那我们就继续往下写,看看这两个少年,能把这个夏天过得多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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