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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还真的抓回来了,承泣,我真的是太佩服你了,你这脑袋是怎么长得,真的是神机妙算呐!要不我以后就叫你神算子怎么样,传出去可谓一段佳话,好名声啊!”南宫尺泽喜于言表。“神算子这个称号已经有人拿了这个名头了,怎么还轮得着我去染指呢?”承泣笑着回答道。
“嗯?已经有人得此称谓了!到底是谁啊,我怎么一直也没听说过还真有这等人物。要是有机会招入我南宫麾下,以后加上你我二人我南宫一族岂不是天下无敌了!?”抱有幻想着搓着双手,南宫尺泽边笑边说着。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神算子的称号早在千百年前便一直流传着,是这个家族历代最有能力的人不断传承接任,而且族中规定继任神算子之人不可兼任族长。你一直潜心研究武学当然对别的事置若罔闻了。”承泣开始给对方讲述着关于神算子的来由。
“那这神算子到底是哪个家族啊,有这么大本事,而且传承千年,这么有影响力不应该是小家族啊。我怎么会没有听说过呢。”南宫尺泽作为南疆少主,尽管在其父尚未称王之前,南宫一族在南疆也是首屈一指的存在,消息来源也可谓是最为灵通的。
然而他从未听闻过此事,肯定是心中存疑又渴望知晓的,期待承泣赶紧给他讲上一讲。
主要是虽然传承良久,但在二十年前由于发生了一些变故,具体是怎么回事现在还没有弄清楚。只是知道最后的结果,百里一族陨落,这神算子世代与百里一族交好,最终也受到重创,家族中年长之人均死于非命,就连当时的族长也没有幸免只剩下一支灾难发生之前被派出执行任务的族人活了下来,可能也是上天的安排,让神算子诸葛一族留下些血脉。
但是如今的诸葛一族也已经没有了当年的风光,幸存的这一支目前是既不知道家族到底遭遇了什么才落得如此下场,又没有强大的实力重新回到顶峰,真乃殊可扼腕无可奈何啊。
而这世间最大的笑话也就莫过于神算子一族竟然沦落到糊里糊涂的活着,可笑可悲啊。
须知神算子这一名号指的并不是谋略超群兵法脱俗,而恰恰是指推演吉凶祸福,预测命数,本该是这广阔穹顶之下活的最明白,知世间万物唯一氏族,却阴差阳错如井底之蛙茫无所知。这又或许不可这样认为,天意使然!就是想让这世间所有的生灵都不能盲目的揣测上天,不然天威何在?
凡人,依靠着祈求苍天护佑,不断虔诚供奉期盼意愿可以上达天听这就足够了,不能知道的太多!
可怜的是剩下的这一小分支族人实在是不具备祖宗留下的诸般本事啊,对家族各种本领最多也只是略懂一二不堪大用了。
客观来讲的确也不能过多埋怨这剩余的唯一族人们,诸葛氏族是有着严苛的规定的,而且氏族之中对于族长的推举以及神算子的甄择都是有着绝对的传承标准的,而且族中人才济济,如天上繁星浩瀚难计。
尽管如此多的阻碍摆在面前,仍旧是无法阻断蓬勃发展中的诸葛氏族一代又一代出类拔萃的年轻一辈,光是每年常规的擢拔候选之人,能够远超标准的就数以百计了,更何况是能够达到标准的简直更是比比皆是。若是诸葛氏族没有惨遭这一劫,难以想象这个氏族将会庞大可怕到哪般地步!
人都说过慧易夭,用以来描述这样的氏族当前可谓再适合不过了。而被派出执行低端繁杂任务的这最后一支血脉之中最为优秀的也不过是那个名为诸葛太渊的!不知在氏族之中,从英才落选榜的后多少位才能够看到他的名字,而正是这个连续八年参加族中选拔都未曾摸到标准边儿的在族中可以毫不客气称为废材的人,却要肩负起振兴家族的重任,可想而知,这将是一条什么样的荆棘之路!
不过还别说,倒是还有一些家族偏偏就痴信这种,与现任神算子诸葛太渊交往还是有些密切的。。到底是根本对这个没落家族如今的负责人抱有执念坚定认为他肯定是藏着过人手段,还是根本就崇尚神算氏族的名头盲目推崇,总之都给予了诸葛太渊一定的机会去扛起那杆他曾经无数次做梦都不敢想的大旗!
那个过去不过是想着增进自己能力讨得个好的名次在族中能被安排的稍微让人瞧得上演的卑微职位便可糊撸一生的毛头小子,竟然鬼使神差的成为家族最后的希望,这样的重大变故放在普通人身上势必迫于压力而选择逃避或是崩溃,然而诸葛太渊竟可以镇定自若,心中想的都是怎样将没落家族崛起,仅凭这一点他就配得上这个位置!
并且由于氏族仅剩的族人之中,除了诸葛太渊以外实在是找不出有天赋的人了。无奈之下诸葛太渊不仅要撑起神算子这么个活招牌,以便于借此名头从其他氏族那里讨到些帮扶,积攒作为日后翻身的筹码。还要兼任诸葛一族的族长,即便他确实是把祖宗规矩都抛之脑后了,免不得被某些氏族在背后言语,可那都将是对他别样的激励,只会让他走得更远。
经过承泣的讲述,南宫尺泽对神算子的由来有了些了解,当然不能怪他没有听闻过,毕竟二十年前他父王母后还没见面儿呢!
对于诸葛太渊的看法,南宫尺泽由于自幼便接受着传统理念的灌输,与很多人一样,对其人生遭遇,所作所为的评价都算不上正面。
可这都怪不得这位南疆少主,没有人可以在受到切身体会之前可以最为正确的描述对错,但承泣似乎更能体谅这位神算子的心酸和不易。
“对了,快先把那淳于锁阳带上来让我瞧瞧,看看这臭名昭著的花花公子到底什么模样。”南宫尺泽有些迫不及待对着下面的人吩咐道。
“是,元帅,带上来!”只见两个侍卫拖着一个浑身尽是污泥衣衫已然破败的男子走上殿来。
虽说已经被俘,但是却丝毫没有看出胆怯,反倒透出一股无惧生死的英气来。由于南宫尺泽自幼习武,对武林江湖气息的感觉最为敏锐,他自然知道面前的这个人是条汉子,不会是那种整日沉迷酒池肉林的下等货色,这倒是令他备感疑惑了。
传闻之中这个淳于族长的为人事迹可是与面前之人不能说是大相径庭,简直就是毫无关联嘛!便有些忍不住问道“你便是淳于锁阳?可是我看你举手投足间可不像是一个贪生怕死,色字当头之人呐。”
下面那人道“我便是淳于锁阳,今天栽到你们手上我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吧。”南宫尺泽把头转向承泣,眉毛一挑,心里诉说着自己的疑惑,希望承泣能给予他完美的解释。
承泣稳重老成的开口道“淳于锁阳,我大军进发的消息想必你早已听说了,为什么动作如此之慢还会让我的伏兵擒获?”
“成王败寇,不要再吹嘘你战胜的功绩了,也无需讽刺我几何。历史与名声是写给你的,我现在只求来一个痛快的,少在这里磨磨唧唧像个娘们儿一样,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承泣撸起胳膊挽起袖子就要上前亲自教训对方,半点儿成熟之气都没有,还是南宫尺泽关键时刻一把将他抱住,不然非得崩了好不容易才建立起的沉毅人设,顺带着捂住承泣不断输出的嘴。
“别拦我,我现在就要砍了他,敢说我娘,我娘吗?我娘吗?你个小瘪三。。。。”
南宫尺泽赶紧安抚“好了好了,交给我处理,你歇会儿!”
又对部下吩咐道“成全他,推下去斩了,但敬他是条汉子,好生安葬了吧,至于族众一个不留,一起陪葬吧!”
尽管他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介于承泣如此被激怒便也没再张口,当务之急还是照顾自己的这位军师吧!他也想了,这淳于锁阳始终是要除掉的,族众也是留不得的,一个花花公子若是招降了回到族中再把他南疆的风气直接给带歪,再把他父王沉寂多年的小想法儿给勾起来,后宫的战争势必比当下战场要惨烈上不止千倍万倍吧!
那样一来也是没法交代的,看来这一刻淳于一族也便是彻底的退出了历史舞台。一切处理好之后,承泣则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的整理了一下衣衫。说道“吭吭。。,不好意思,刚才有些失态!”
南宫尺泽看到他又恢复往日姿态,心想刚才那哪里是失态,都赶上农村泼妇骂街干架的势头了,原来自己这位可以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军师的弱点竟然是别人说他娘!
即便这的确让他感到匪夷所思,甚至还有些憋不住要笑出声儿,不过他还是把这事儿藏在心里要好得多。有卓越才能的人总是有些与众不同的,被人说娘就等同戳中了肺管子也。。也说得过去吧,不理解,但尊重!
恢复了常态的承泣心还是较为仁慈的,认为尽管这淳于锁阳的确枉为人主,又行事丢尽祖宗颜面,最重要的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但说到底也是他一人之错,最多也只是应迁怒于那些不知阻拦和正向引导族长的该死臣下们。
至于那些无辜的淳于族人,毕竟没有什么过错,而且在那等畜生的多年统治之下肯定也是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如今也没必要将他们给赶尽杀绝,做人还是留一线的好,经过承泣的劝阻才免得一族血脉彻底枯竭。
只见在密林深处,有一狼狈身影悄悄露头,行为谨慎的左右张望,生怕别人发现他。他刚一走到路上,后面便有一人呼喊他的名字,顺着声音的来路寻去,一青衿少年立身于道路路中央,身后还跟着数十身影,每一个衣着装束都同出一辙整齐划一训练有素,眼神都散发着凛冽寒意。
不错,领头之人正是承泣!“淳于族长这是到哪里去呀?在下已在此处恭候多时了!”
路上这狼狈逃窜之人听到他这么说,瞬间眼中满是恐惧,手脚已然不再协调,两条腿不断打晃儿哆嗦似两根无骨面条儿,终是交替倒腾不及将自己系成死扣儿,重重的一把摔到在地,头冲着承泣所在这一边,双腿不断蹬地,脸色很是难看。
承泣身后嗖嗖两个身影瞬间闪掠而出,还没等到那人反应过来便已立于身体两侧,一人拽起一只手臂把他拖到了承泣面前。“你..你.到底是谁,我又与你没有仇怨,你为什么要抓我?”那人带着哭腔问道。
“你不用管我是谁,我知道你是谁就可以了,你堂堂的淳于一族族长,怎么落到这般田地了,身边的歌女美酒到那里去了?啊?花花公子。”承泣轻蔑道。“把他带走。”身后人听令行事。
原来那在殿中之人并不是真身,南宫尺泽当时起疑并不是没有根据。之所以那人愿意背负扮作淳于锁阳的力斩之罪,还是由于他与承泣达成了一个交易。只要他乖乖当做替罪羊,那么承泣便答应他可保全他全家人的性命。
这替罪之人本身就是淳于一族的旧部,而且在族中地位还不低,按理来讲经此一劫肯定是得落个满门抄斩的,现在有机会让他牺牲自己一人换得全家逃命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而现在这位被承泣部下擒获之人才是真正的淳于锁阳!“你们要带我去哪啊,求求你们别杀我,我把身上的钱都给你,求你们留我一条命吧。.....”淳于锁阳央求着,但是没有人理他,并且他也忘了,身上哪还有钱呐。
走了一段路程,到了一个宝刹,几个大字赫然写在上面“归云刹”。
淳于锁阳头上蒙着的黑布也被取下,强光刺痛着他的双眼一时间也睁不开,缓了一会双目睁开也是看到了宝刹上的名字,道“归云刹,这不是端木家族的休闲府邸吗?怎么把我带到了这里,原来你们是端木家的人呀!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嘛!我们祖上是故交呢.....”此刻他还有些放下悬着的心,毕竟他还抱着两家是世交的关系,总能够保他一命,然而事实可不如他想的那般容易。
“闭上你的脏嘴!”一阵声音从堂后传来,虽是厉声喝止,但仅凭此便可以断定发声之人必是一倾国倾城的绝代芳华。随着脚步声的临近,一道倩影缓缓浮现,果不其然,来人身姿高挑,妩媚千娇,这人便是端木氏族的族长幺女,端木灵脂!
不错,就是那个被淳于锁阳在庙堂之上言语轻薄的那个端木灵脂。
一身长裙尽是紫色,日光之下还泛起层层“涟漪”,单手抚于胸前,精致的面庞上带着浓妆仰着头,不凡的气质在周身萦绕着。“端..端..端木灵脂,怎么是你,你要干什么??”淳于锁阳慌张叫着,他知道他轻薄此女子,对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况且他现如今的境遇与钉板上的鱼肉别无二致,所以除了求饶没有什么可以做的了。
“干什么,真是可笑,我以为你只是个好色之徒,没想到还是个没有脑子的废物。你以为今日的处境还有人可以救你吗?你需要为你犯下的错误付出代价,如果我是你就欣然接受了,毕竟就算是为了家族挽回最后一份颜面而掩饰内心的恐惧,到了下面也算是对祖宗的交代了,不是吗?淳于族长!”端木灵脂面带冷笑道。
“我们两家可是故交啊,就算是看在长辈的面子上,你就饶了我一条狗命吧。别...”还未等到说完剩余求饶无耻的话,端木灵脂的长剑迅雷般破风而出,淳于锁阳缓缓倒在地上,过了一会鲜血才喷涌而出,随着一顿抽搐,眼神便定格在砖石地板上,映照出那最后的一脸恐惧,淳于一族在岁月的洗礼中画上了颇为遗憾的句号。
“承泣先生的帮助灵脂没齿难忘,手刃这无耻之徒实在是我心头之虑,但碍于家族的颜面,又不能明着取其狗命。如今多亏先生好手段,今日的人情灵脂记下了,他日先生若是有需要帮助尽管吩咐,我定当鼎力相助!”端木灵脂向承泣拱了拱手道。
“灵脂小姐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这样一来世人皆知是南宫一族剿灭了淳于一族,淳于锁阳死于南宫刀下挑不出什么问题,能够解了小姐心头之恨,是在下的荣幸。不过既然小姐这般说了,日后若有叨扰烦请小姐伸以援手了,先行谢过。现在事情已解决,在下便告退了,烦请小姐留步!”承泣行过礼徐徐转身离去了。
“先生慢走!”见到眼前人离开,端木灵脂眼角眉梢微微翘起,目送了很久。
“报....禀报家主,神算子诸葛太渊求见!”见一人一手持一卷古书一手抚着茶盏,听到禀报声缓缓抬起头来。
此人一袭灰色素衣,与其一头花白头发倒很是相配,满脸沟壑或许是岁月留下的痕迹,随后慢慢张口“诸葛太渊?莫不是参悟了一些祖宗妙术,说不定会改变我家族命数,如今我也一把年纪距离我三魂离体的日子也屈指可数了,若是能在此前帮助家族基业更上一层楼将是莫大的荣耀,快...快请进来!!!”
只见在下人的引领下,一位身着蓝袍手持拂尘宛若道人模样的身影快速前往堂中,边移动身形边向前方拱手高声喊道“哎呀呀,司马家主自从上次我入山闭关研修占卜之术到今日,我已记不得你我二人多久未见了,实在是想念家主您呐!”扮似那仙风道骨模样的人便是诸葛太渊,祖宗本事不知到底研习如何,就这扮相也能支棱一气儿!
“先生说的是啊。自那日一别,我时常思念先生,今日听的下人禀报说先生前来,我内心激动无以言表啊!”同样是虚伪寒暄之人也非等闲之辈,正是身为司马家族这在东域乃至整个天地之中举足轻重大家族的族长,司马彧中!
他有责任为家族获取最大利益献出一世的光阴,而在他看来,能够让他获取成功的转折点上的指引者非面前这位神算子莫属了。无疑他正是最为痴信神算子可助其荣登天阶的那群人中最为虔诚,当然也是最有权势的那一个了!
“司马族长,此次我来是因为在我诸葛一族曾经的山野驻地之中发现了一纸遗文,是我族曾经的一任神算子留下的,我仔细研讨过一番,发现其中大有文章呐!正因如此我才急于出关冒昧闯到贵府求与您一同商讨!”说到此处,诸葛太渊小心翼翼从袖中将一卷看上去便有些时日的泛黄纸张取出,缓缓展开呈予坐在一旁的司马彧中,接过纸张,只见上面写着
“兵锋四起时,满地英雄冢
承山入主间,泣泪满江涌
风云了无痕,皓月群星拱
神鬼皆陨灭,天下归一统”
“这上面说的具体是何意,难道说即将天下大乱了。后面又说天下最后有统一了,虽说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但是却没有看出意向来啊。恕老夫如今已是垂暮之年,老眼昏花,参透不出其中深意,望先生不吝赐教!”司马彧中尽管嘴上这么说,也刻意表现出很疑惑不解。其实心中有着自己的算盘,毕竟时任族长多年,当为家族中佼佼者,更何况多年阅历摆在这里,他也只是想借诸葛太渊之口说出其中缘由,让大家以为他是个老糊涂罢了。这么老大岁数还弄藏拙这一套属实也是难为他了。
诸葛太渊听闻对方疑惑,赶紧抓住机会解释“对于上面的文字,我也是悉心研究了多日,直到联系起近日天下发生的事情也才有所感悟!在下以为这第一句兵锋四起现在已经出现了,说的便是这南宫神曲出兵攻下阐野,并将淳于一族彻底在世间抹去,这也只是个开端。现在各族势力可能对这件事没有很在意,但是等到其中端倪显露以后,很多势力的反应时间一定是明显不够的,到时候一定会吃大亏。那时这满地英雄冢就是应验的时候了。”
虽说诸葛太渊家族势力与绝学都已末路,但是他也是想借助司马家的实力帮助自己,或许回到往日荣光不太可能,但是说不定也会跻身前列,他太需要这个机会了。
见到司马彧中听得仔细,便继续说道“一见到承山二字,我便第一反应想到司马家族的最有可能继承族长之位的年青一代司马承山,所以心中愉悦便直接让我马不停蹄赶到这里,与族长您分享此等幸事!”其实诸葛太渊也知道司马承山并不是族中年青一代中很出色的,但是既然文中见到了其名字便管不了其他许多,认定了就是他了。
其实司马彧中对这点也是有着疑问,但也未表露出来只是陪着笑脸点着头,继续礼貌的听着。
“天下哪位雄主即位之后必然会是踏在百万亡魂登峰绝顶,这泣泪顺应礼法而存在,成就帝位之后,风云消磨过往,群雄俯首称臣,有作祟的神鬼妖怪皆在帝王英气威慑下灰飞烟灭,天下最终再次统一,我想司马一族将会改写这片土地间千百年来的历史,成永世之尊。”他的最后一句话,确实惊撼到了司马彧中,其心中也是有些按奈不住,但还是努力克制着自己的表现回应道“看来真的是如先生所说,如果日后有所成就必然不会忘了先生的大恩大德,先生舟车劳顿实在是辛苦,先请先生在寒舍住下,等先生歇息过后再同先生一起商讨大事。”
诸葛太渊知道对方是想与家族之中长老商讨过后再判断是否要出师问鼎天下,所以识趣的行礼便随下人去了客房歇息。
房中只剩下司马彧中一人,布满皱纹的手不断地来回拂拭那发黄糙裂的纸张,嘴里还不停念叨着“氏族有望,祖宗显灵,显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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