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小说网 > 武侠仙侠 > 昼寝入梦 > 第一卷青衿起手定中都赤锦坐镇冠岭南 第十章圣阁主谋遇纯良子 少才俊眷注美娇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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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会客堂中,承泣与颛孙泽兰正商讨这一些重要事情,双方的表情都是有些凝重!

    “现在即便你已经将纳兰苍术收为麾下,可是还面临着最重要的问题啊!要完成你的夙愿,我们手中的兵马钱粮都不是很充足,这初一当铺的投入负担很重,下一步可如何是好?”颛孙泽兰双眉紧蹙,十分关切。

    多年来承泣所建立的工一阁的一应支出与维系,都是靠着颛孙泽兰通过缩减颛孙氏族的各项收入勉强支撑的!

    然而颛孙氏族并非是日进斗金或是有着强大的财富底蕴的大财主,显然已经捉襟见肘,但是为了全力支持承泣,颛孙泽兰依然毫无怨言。

    可虽说她从未有过埋怨,但承泣可是将她的辛苦看在眼里,自然也心疼得紧!再加上如今又为工一阁添砖加瓦,增设了更为耗费银钱的初一当铺,一开就是几个铺面,还要支付相应酬金,若依旧如此下去,入不敷出,颛孙泽兰就是三天饿九顿,全族上下勒紧腰带也无济于事。

    于是为此,承泣也是多方考量,要如何摆脱窘境!

    “解决困境的办法我已经考虑过很多,不过都不尽如人意。直到我偶然间物色到了一个人,对我们目前来讲再合适不过了!”话音刚落就紧接着往嘴里放了一颗青梅,清脆声爆开,汁水外溢,有时让人看了一阵激灵。

    颛孙泽兰也是这样的表现“是谁?”

    “公冶~江蓠!”承泣笑着说道。

    公冶江蓠是公冶氏族的族长,其父因病过世后顺位继承家族大业,为人年轻且性格直率。氏族实力虽然还不能跻身一流势力,但仍不容小觑,其属地所占三郡之地,兵马钱粮充沛,约有精兵三万。

    但身为族长的他对郡县管制不感兴趣,所有一切政务都交给臣下处理,自己则喜欢结交一些朋友,特别是一些有名望的势力,这对于承泣来说是一个最好的选择。

    颛孙泽兰道“看你这意思是打持久战了,我还要处理阁中与族中事务,根本脱不开身。你那头痛的老毛病不时也会发作,身边没个人照顾也不行,就把璇玑带在身边吧,正好可以照顾你的饮食起居!”

    承泣面露难色道“啥?璇玑?还照顾我饮食起居?请把饮食两字去掉好吗?是我照顾她还是他照顾我啊,别提,我头大!”璇玑本名即墨璇玑,人生的可爱动人,甜美俏皮,最大的优点就是爱吃,有什么好吃的都能让她挪不动步子,还有一个身份就是承泣的妹妹。

    “别乱说,璇玑再怎么说也是个女儿家,总比你身边那一众大老粗要细心得多吧!没人看着你我不放心,前一段日子你只身跑到南疆去我都生怕你出什么问题,这回必须听我的!”颛孙泽兰带着充斥关切的命令口吻说道。

    没办法,承泣只能乖乖听从。

    承泣派人查到公冶江蓠收到邀请,将会在两日后拜会蕃秀会。由于此人心性纯良,没有经历过世间险恶,所以对人对事都是以一种极为坦诚的态度面对。

    蕃秀会帮主绵藤一直利用公冶江蓠之便,不断壮大势力,并且还有吞并公冶之心。公冶一族监政重臣公冶墨地早就与绵藤有过暗中交集,一个在朝堂一个在江湖,互相配合蛊惑君上。

    如果不加阻止,用不了多久这公冶一族的家业就会被这两人瓜分殆尽,而这公冶江蓠不出意外也会死于非命。但是人算不如天算,遇上了这个不讲武德的工一阁主非要插上一脚。虽然承泣此举也是动机不良,好在没有想迫害人家的性命。

    两日后,承泣命人传信给赶往蕃秀会途中的公冶江蓠,信中说明了一些关于绵藤和公冶墨地私下商议的计划,告知其务必小心。这次去蕃秀会就是一场鸿门宴,稍有不慎,恐会性命不保。

    然而得知此事的公冶江蓠并没有特别理会,他认为这纯属胡编乱造。之所以他如此信任公冶墨地,都是由于其平时对他十分尊重,无论族中大事小情,即便是自己不感兴趣也会告知自己,从没有隐瞒自行做主做出越权之事,而绵藤帮主更是对自己款待有加,无论有什么好玩的东西都会给自己带上一份,对自己像亲弟弟一样,这二人怎么会加害于他,做出如此悖逆之事。

    在公冶江篱看来,这二人是除了他过世的至亲以外对他最好的人了,所以他无论如何是不可能因为外界并无真凭实据的言语,便生出怀疑心思的!

    “我知道你不会这么轻易相信,毕竟对方是你目前最信任的两个人。可是我们也不会胡乱扣这种帽子不是吗?”来传信之人正是首君星纪,并再度劝解他。

    “那照你这么说我现在就调遣卫队与我同去不就行了,与绵藤大哥当面对质疑下,到底是不是如你所说!”公冶江篱心性如此,对谁都没有很不耐烦,还一心想向星纪证明自己所交之人必定正直不阿。

    承泣之所以选择日后要与其共谋大事,最为看重的就是他这样纯良的品性,即便其实有更多势焰熏天,兵多将广的氏族可以供他选择,诸如南宫王室这般实力有目共睹的望族亦是均可将承泣奉为座上之宾的,然而他还是毅然决然的认为公冶江篱将是不二之选!

    “要是绵藤看到你这么大阵仗过去,必起疑心,自然就把埋伏在附近的杀手撤去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谁也看不出端倪。同时还会更加隐藏自己的狐狸尾巴,日后再图你性命。如果不解决这根隐患,你以后还睡得安稳吗?”星纪依旧是极有耐心的表明利害关系解释着。

    “我就只听你这一面之词,又让我如何相信呢?”公冶江蓠双手背后面向小河,双眼微闭。这时的他因为已经看到了很多书面的证据摆在眼前,回想起以前的种种确实心里也是有些吃不准,但又不敢确定,毕竟不知道眼前这人到底什么来头又有什么企图,自己与其毫无瓜葛为什么如此好心来搭救自己。

    这些许矛盾在心中开始挣扎缠斗,不知到底该相信哪一方,星纪也看得出来眼前人的犯难之相“其实也不必这样为难,我扮作你的随从,如果绵藤这厮真的欲行不轨,我还是有信心能够护你冲出困境的。之后该相信谁,我想你会自有定论”

    公冶江蓠倒是觉得此法可行,受到邀请前去理所应当带几个随从又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不出什么事情自然最好,如果真的发生不测到时也只能依靠眼前人,希望他说的是真的可不要盲目自信呐!不过看着星纪身板儿这般单薄,貌似还没有自己壮硕呢,其言是否可信还真是有待考究。

    为了保险起见,以防公冶江蓠身边真正的随从有绵藤或者公冶墨地的人,星纪还是将所有随从都换成了自己带的人,真正的随从被看管起来,看到这番情形的公冶江蓠忍不住发问“大哥,你确定你不是要绑架我吧!”

    “绑架你如果还需要我亲自出马,未免太大材小用了!”星纪微微一笑道。

    “总觉得哪儿不对,但是还说不出来!”公冶江篱搔了搔头,嘴里嘶嘶~道。

    走了一段路程,快接近蕃秀会的势力范围了,公冶江蓠突如其来一句道“你是在贬低我啊!”

    “你这思维也太跳脱了,这都过去好一会了,快到了不说了!”只见那纯良心性的公子剩下的路尽是斜眼与白眼的交替转换。

    终于也是到了蕃秀会的大门口,守门的岗哨看见公冶江蓠到来赶紧去回禀,不一会的工夫只见以一个络腮胡子的大汉为首的一群人敢上前来恭迎。

    星纪心想这大汉应该就是帮主绵藤了,看得出是一位横练高手着实没有想到这蕃秀会并非一个没有实力的帮派,而且这一众人等身手虽达不到上乘,但纠缠起来却是不太容易。当然,那针对的只是些酒囊饭袋,可并非星纪本人。

    黑衣大汉此时发话了“贤弟怎么才到啊,为兄的早就设好酒宴就等贤弟入席了,望眼欲穿呐!”

    “这不是给兄长带了些礼物嘛,没成想这随从带少了抬过来实在是费了些时间,兄长不要怪罪才好。”公冶江蓠边说又拍了拍星纪的肩膀“看看,是不是太瘦弱了!”他借此机会还有意阴阳了星纪一句,只是为了“报复”对方刚刚贬低自己!

    “贤弟这是哪里话,快快入席。”所有人都到内堂去参加宴席,待到酒过三巡之后这绵藤举杯敬向公冶江蓠“我听说贤弟手中有一祖传的锦玉王符,不置可否给兄长瞻仰一番?”

    公冶一族世代有祖训,锦玉王符是号令军队的兵符,谁持王符就可以对所部三万铁骑发号施令,所以祖宗有令王符必须随身携带且不可以轻易示人。

    绵藤这么问确实是在试探锦玉王符到底在不在其身上,如果在其身上就好办了,杀人夺符一气呵成,号令雄师瓜分城池可成大业。

    “兄长有所不知,这祖宗有令锦玉王符不可以轻易示人,那东西说白了不就是块素玉,着实没什么可看的。”公冶江蓠此时也有些感到危机四伏,他是心性简单,可并不是蠢!这无缘无故怎么想要看这锦玉王符了?

    “贤弟不要小气嘛,为兄就是想看看没有别的意思,莫不是没带在身上?”都听得出这是在试探,确定是否在此。一听这话公冶江蓠这直性子不假思索就回了句“那怎么能呢?祖宗有训必须随身携带。”

    “奥,这样啊”绵藤不紧不慢的说了句,手还不自觉地捋了几下不长的胡须,一个眼神望向帮众,真面目便不再遮掩“既然贤弟自己不愿拿出来,那就不要怪为兄亲自动手了!”一手拍向桌面,旁边的酒杯都被震散开去,只见大量持刀的帮众一同围来,绵藤也是手持长刀想公冶江蓠砍去。

    而公冶江蓠瞬间向后移去,星纪拎着他的腰带就想要脱离人群,但是奈何人数过多且都具有一定的身手,无奈一边护着一边击退对方的围挡。见到身边有这般身手的人保护公冶江蓠也是让绵藤大惊,但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下令所有人不计生死的发起进攻,不一会的工夫这边只剩下星纪他们两人,周旋起来对于星际来讲确实不难,但是带着这个一点武艺都不懂的一起脱身着实困难。

    “你身为一族之长怎么一点武艺都不精!”星纪手握一柄长剑砍断一同劈砍过来的六七把长刀紧接着一刀剑气将几人劈翻在地,又迅速回身到其身后击退另一方向的人,由于两人已经被团团围住,星纪也就只能以公冶江蓠为中心,周围全是剑影,这一击未完,另一式早已脱出,形成了一个剑影光圈,来犯之人无人可以靠近。

    “我待人处事靠得是信任,学武做什么啊~!啊~”声音其实也已经有些颤抖了,还咽了一下口水,可能是对现在这般境遇没做够更充分的思想准备,毕竟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经历世间险恶,也不乏对星纪的实力感到惊叹,身手绝伦是他生平第一次见到。

    双方成这般对峙之状已经有一会了,绵藤突然出手进行偷袭,早已被星纪感知反手一剑硬接,将劲力融贯到剑柄顺势飞出正中对方胸膛,绵藤面对突如其来的一击不防倒退了五六步。

    心想这一定是隐藏在其他势力的高手,不会是公冶一族势力的人,公冶一族的情况早就了如指掌,但无论你是谁,今天必须把命留在这儿。

    正当他再次要发起进攻之时,后方传来打斗声,并不时哀嚎声起,突然星纪周身的人都被一股强劲的力量震开,定睛一看还是那把熟悉的巨斧打破了僵局。

    “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用一样的出场!”星纪出言向那巨斧的主人。

    “主要是气势,这不是显得有威慑力嘛”大梁憨憨一笑还不忘挠一挠头。

    “闲话少说,走!”随即二人带着公冶江蓠一柄巨斧开道,剑光三面周旋迅速撤出包围圈躲避了追赶。见到两人实力,绵藤自知无力强留,只能任其将人带走,随后赶紧派人去给身处城中的公冶墨地报信自己这边失败了。

    报信也是徒劳无功,毕竟早已安排了人在各个必经之路上就等着自投罗网。

    星纪,大梁二人将公冶族长带到了一出闲亭,一人轻举茶盏望向水面看水鸟捕鱼嬉戏看得出神,几近处的脚步声将他拉了出来,转向声响传出的一侧“请坐!要不要尝尝?”顺手指了指盘中的几粒青梅。

    公冶江蓠快速坐下并舒缓了气息,连续的十几声喘息粗气之后又拿起桌上的茶大口喝了起来,很快茶汤见底缓慢开口道“想来你就是这两位奇绝高手的头儿了,说说吧,救我想要什么好处?”

    这人性子虽然直率没有不良心术,可却不愚蠢,这世间没有白吃的午餐,无故相助必有所图。“开门见山,我要完成的事需要兵马力量!”

    公冶江篱见到对方这样说倒也觉得十分坦率,并没有什么隐瞒“够直白,我喜欢,我的命也不是白救的,既然你看上了身后的三万铁骑倒不是不可以给你帮助,但你要帮我肃清阻碍,我现在要事事亲政,双方互赢怎么样?”

    “没有问题,认识一下,工一阁,承泣!”自此,二人达成共识,承泣开始辅佐公冶江蓠,新的局面也开始迁流。

    鲲鹏展翼栖良木,

    仁主贤宗识不迟。

    江湖收心潜政治,

    股肱相辅携手执。

    阡佐王城,东方翳风奉阡佐王之命出使皇甫一族,名为佳节之际送些礼品,实际是想拉拢关系,作为君上东方苏木自然不会亲去,但又不能随意派个使臣前往,那显得太不够诚意了。但对方若是见到前来之人是东方翳风自然也就知晓具体用意了。

    如今东方苏木的志向也昭然若揭了,可不是当年披着那面老好人的面具之时了。人一旦踏上了功利之路,再想重归初心怕是不可能了,那是埋藏在心中对强权的渴望,是眼中不觉露出的贪婪。。

    东方翳风到了皇甫王城皓原着实被震撼到了,这峻宇雕墙,朱甍碧瓦却是不可比拟,心中也是暗道“不曾想皇甫一族如此民殷国富,看来我族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君上拉拢对方是对的,能够充实自己的眼界也是不枉此行。”

    随后在下人的引领下拜见皓原王皇甫石韦,期间也是客套一些并没有深入谈论,毕竟都知道用意也无需明说。可是本以为是一次正常的面晤,谁又想到东方翳风会遇见影响了自己人生走向的人。

    席间一女子着素衣为其斟酒,随后回到席位安然坐下。看来并非是下人东方翳风也没有贸然多问,不过倾心之念却抑制不住,蒸腾而起,不觉盯着那女子许久。

    “东方贤侄,东方贤侄。。。”以至于在主席的皇甫石韦叫了两声,东方翳风才收回心思但为了缓解自己没有及时回应,便这样回答道“一进王城便感到了皇甫一族的繁盛我等实在望尘莫及,刚才这酒还未入口,酒香醇美就令我不能自拔,差点醉倒在桌前,还望皓原王赎罪。”

    “贤侄既然喜欢,不妨多饮一些,回去时记得带上一些务必让苏木老兄也品尝一番,我们可是有多年未见了,上一次还是。。。”说到此处皓原王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也就再没有继续了。

    散席之后,下人引东方翳风前往客舍休息,行去间他拿出一些银钱塞给下人“今日多谢小哥了。”

    “公子客气了,这可使不得!”说着赶紧把手中的前往会推送,东方翳风一把推回“莫要客气了,收着吧!”

    “那多谢公子了。”

    “对了,席间有一位女子前来帮忙真就看着不是下人呐!莫非是皇甫君上的女儿?”东方翳风试探着问对方。

    “并非是君上之女,是大公子的妻室,但大公子早年病笃夭亡只留下其一人孤苦无依”说到这里还故意放低了音量趴在东方耳后说。听到前端,知道已是嫁为人妻东方翳风还是有些失落的,又听到后句心里的希望又重燃了起来。

    次日,东方翳风打听到王府每月中旬都会开仓放粮周济穷苦百姓,自然这等小事就无需掌权者亲自操劳,之前大公子还在世时都是其带领家丁去做彰显王世家风,如今斯人已逝,这个担子就交到了公子之妻手上。

    东方翳风以分担之由并想烦劳公子妃能够带自己领略一下皇甫王城的盛况,希望东方一族能有一定的借鉴革新之法。都是想乘机能有更多的机会向人家亲近,毕竟年轻血气方刚的,虽说是东方一族年轻一辈中最为沉稳且精明能干的,可无论怎么说,遇到心仪之人谁又躲的过情字这一关呢!

    公子妃在今日突然抬起头见到他也是颇为惊讶,而后又听到他说的这些想法和请求,自然是知道他的心思。自己对眼前这位青年才俊也是有一定的好感,亡夫去世也有几年了剩下自己一个女人家日子着实不好过,什么女人应该一生只能从一人,谁又知道心中的苦呢,这群圣贤一天没事做只能定些强施于别人身上的规矩,这东西都是定给弱者的,因为强者是制定规矩的。

    公子妃的身世不浅,须知当今王后可也是姓车非的,虽说此姓氏族人不多,可有一位王后在身后撑腰相较于庸碌之人,数量再多也不过如同蝼蚁。然而皇甫的大公子天生身体孱弱,本就一副短命之相所以才说是委身出嫁,事实也确实是这样,二人新婚不足两年大公子便撒手人寰留下这美娇娘独守空房。如今出现一个拨动尘封已久的心弦之人,怎会不心生向往,但是她却没有表现出来。

    随后二人便一同行于街头,不时东方翳风指指这里问问那里,完全失了继承人的气态倒有些活分,沉稳在这一刻不知遁到哪里去了。车非香薷也是一一解答他的问题,看到对方的表现,霎时也感觉到了温暖,而这份暖意已经不见多时了,一见钟情容或在感情中略显牵强,但不代表真的可以滋润一颗心,不,不是一颗,应该是两颗,东方翳风多年来也并不熟谙情愫。

    随后的几天二人也是一同出行游玩,或寄情山水,或共赏婵娟,或谈天说地或。。。感情也迅速升温,仔细算算年纪这般谁又不青涩向往呢,一个从未拥有过,一个貌似拥有过,终究还是打破了那根绷紧的弦互相牵起了手,那一刻以全然不顾,他不是家族继承者,她不是孤孀,他们都是爱情的囚徒。

    “君上,最近公子妃和东方使臣走得很近。。”

    皇甫石韦若有所思和王后说“车非香薷近期和东方翳风走得很近,感觉到不是寻常关系。”

    “这些年确实也苦了她了,又想起我的孩儿了,我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但这或许会有损王族颜面。况且那人还是东方下一任的继承人!”王后皱眉回道。

    “就是因为他是下任的继承者,如果我们两族由此稳固关系对王族壮大可是难得的机会。东方苏木年纪比我还大那么多,用不了几年也就会传位,如果和这个未来君主能够敦睦邦交,那就太值了。还有就是南宫神曲不会轻易舍掉我族这个目标的,早晚会对我不利,但是如果合两大家族之力两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得掂掂分量!”皇甫石韦盘算道。

    “那我们现在怎么做?”王后问道。

    “不用去干涉他们的事,当做还不知就好,等到沉不住气自然就会向我有所诉求了,那是我们就更为主动了”皇甫石韦端坐而笑。

    “阁主,下面传来消息称东方一族的东方翳风近日出使皇甫,并且查到其与已故公子的妻室关系有些微妙”纳兰交信禀报称,这纳兰交信就是那日认出大梁的人,平生最擅长的就是识人掌握着各个有一定名声的人的信息,经上次一事便被大梁强烈推荐给承泣作为旁仕。

    承泣得到消息心里暗想“这两族走得这么近想来最近尺泽是动不了皇甫这一片了,人算不如天算,这谁想得到这两人还能扯上些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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